第139章、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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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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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計夫人的反應,許世子十分爽快。至於許七的呆若木雞,許世子心中暗樂。別看他現在裝的無動於衷,待會揭開謎底,看他還能不能這麼鎮定。
許世子朝著許夫人輕淺一笑道:“這位姑娘是個極好的,容貌就不必說了,不敢說傾國傾城,但也是秀麗佳人。性子更是……嗯,鶴立雞群。想必娘也有所耳聞,說來這位姑娘也與七郎有些淵源……”
他說的含糊不清,許夫人卻被他給繞進去了,尤其是那句“性子更是鶴立雞群”,怎麼也不像是褒義詞,倒有點取笑嘲弄的意思。形容女子的脾性,有很多詞,比如溫婉、柔順、賢惠、活潑、豁達等等,還沒聽說過鶴立雞群的。這是說她與尋常女子不一樣?還是說她壓根就不是什麼溫柔如水的大家閨秀?
最後一句“與七郎頗有些淵源”,更是讓許夫人心驚肉跳。
許夫人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杜霜醉身上。
儘管明知道許世子算計了許七和杜氏,可到底許夫人還是存著一分不忍,她希望那只是自己的多疑,不到不得不撕破臉的那一刻,她也不願意承認五郎對七郎,甚至是對自己始終揣著一份惡意。
可許世子這麼明目張膽、厚顏無恥的以杜氏為要挾,陷害七郎,讓許家蒙羞,讓自己母子成為滿京城的笑話,他不以自己的小人舉止為恥,反倒洋洋得意,許夫人還是說不出來的失望和難過。
他竟然要讓七郎納杜氏為妾?這是心存惡意,火上澆油,讓七郎即使清醒亦難做人,還是故意挑釁,非逼著七郎和他離心離德、兄弟相殘?
許夫人便瞥一眼許七,不甚在意的對許世子道:“是麼?淵源倒也罷了,只要人家姑娘不嫌棄七郎,當然還要七郎喜歡,只要他願意,即便是替七郎聘她為妻也未嘗不可。”
許世子脣角噙笑,道:“七郎只怕是不願意的,可娶妻不行納妾也足矣了。”他不再賣關子,索性揭開底牌:“這姑娘不是別人,就是樓侍郎家的五娘子樓採鳳。”
許夫人聽著不是杜霜醉,心底鬆了一口氣,可一聽說是樓採鳳,不由自主的撇起了脣角,到底沒說出什麼刻薄的話來,只道:“罷了。”
她根本無意再往下續這件事。
許世子道:“兒子要納的這位未來姨娘,便是樓家四娘子樓採凝。”
兄弟同納姐妹?
許夫人不禁一皺眉,道:“這件事,我看不妥。咱們家不是仗勢欺人的人家,也不是那等嫌貧愛富的勢利眼,姑娘出身如何,我是真不計較,可樓家……”她搖搖頭。
許世子道:“娘你過慮了,兒子也承認,樓仕標算不得什麼清流名士,甚至還有點陰險狡獪,但勝在他這人頭腦靈活,為人機變,倒也不算多討厭……”
還不算多討厭……到底什麼樣的人才算討厭?
許夫人不是嫌樓家官卑人微,可做人得有做人的骨氣。人可以窮,但不能丟了自己的尊嚴,樓仕標為了自己的前程,竟做得出拱手送出自家女眷的事來,其人的品性就可見一斑了。
只是五郎,他怎麼就認準了樓採凝?難道他和樓仕標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許夫人是怎麼也想不明白,世子有什麼把柄會落到樓家人手裡,他又有什麼需要樓家人幫忙的地方。
再說,她是一點都不喜歡樓家兩位姑娘。不說別的,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樓夫人那般護短、淺薄,性子又那般尖酸、功利,樓採凝姐妹能強到哪兒去?
當日被逼無耐,許夫人才鬆口說要納樓採鳳為妾,既然樓家不肯,這事也就算了,許夫人氣雖氣,到底還是覺得樓家也不是全然沒有可取之處,雖說對杜氏苛刻、無恥,但對自家兒女還算疼愛——溺愛也是愛——可這會兒又主動迎合,不免有附骨之蛆之嫌,她心裡不舒服。
許夫人道:“你要納樓家四娘子,娘不多說,可七郎是絕對不許納樓家五娘子的。”
“這又是為何?”許世子滿心不解:“樓家五娘子或許確實有些驕縱,但未嫁的姑娘,千金玉貴,爹孃多疼寵些也是有的。再說不是有娘和祖母呢嘛,只要她進了門,您大可以多費些心思好好調理調理。想來不出幾年,也就大為可觀了。再說,她也算是慧眼識英雄,七郎神智未明前她都能芳心暗許,行動舉止都出人意料,在我看來,這可不就是她和七郎的緣分麼?”
這種緣分,不要也罷。
許夫人不願意因為這件事和許世子起爭執,許七明顯已經不耐煩了,許夫人真怕許七按捺不住,跳起來與許世子打一架,只得從中打著圓場道:“這件事,我和你祖母再商量商量……”
“呵呵,是我多事了。”許世子道:“剛才我去看過祖母,順口提了兩句,祖母覺得很好,還說親上加親,回頭她們姐妹還能相互照顧……祖母這會應該已經派人去樓府了。”
“姐妹”二字於許夫人來說尤其的刺激,她只覺得腦仁猛的一陣刺痛,幾乎坐不穩,只得伸手緊緊的抓牢了椅子的扶手,不可置信的看向世子,道:“你祖母,派人去樓家做什麼?”
世子只覺得可笑,道:“娘你這是怎麼了?自然是替我和七郎納妾一事……”
“這,也太急了點兒吧?”許夫人強壓著不悅,道:“樓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就算是為妾,也得挑個良辰吉日,請了官媒,兩家仔細商量,拿個把穩的章程……”就這麼急急慌慌的,這是做什麼?老夫人什麼時候這麼不靠譜起來了?
許夫人還試圖和許世子講道理,許七已經騰身而起,他一句話不說,徑直往外就走。許夫人叫住他:“七郎,你要去哪兒?”
許七吝嗇的丟下兩個字:“有事。”
“你給我站住。”許夫人還能猜不出他的心思?且不說五郎的話是不是真的有待商榷,就算他說的是真的,許七這麼急慌慌打上樓家算怎麼回事?還嫌這事不算醜嗎?還要喧揚的天下皆知?
許七不得不停下,回頭時,正逮住許世子臉上那副十分欠揍的“你能耐我何”的有恃無恐的表情。
許七脣角微翹,嘲弄的笑了下,眸子裡波瀾不興,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
許夫人已經上前拽住了他的手臂,命令道:“聽孃的話,哪兒都不許去。”
許夫人說的言辭凌厲,可其實暗含著求乞。
許七現在不是從前那個呆霸王了,既然想著立世於人,扭轉他從前的形象,就不該隨意受人撩撥,隨便又犯起倔性子,不管不顧的打打殺殺。
一個人不管做多少件好事,都未必能在人們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可只要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壞事,從前的心力就全白費了,到那時境遇一落千丈,再無轉寰的餘地。
許七現在正是該謹小慎微的時候,許夫人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才起步就摔個大跟頭?
“這件事,有娘有祖母呢,你不要管。”許夫人徑直朝著許七搖頭:“既然你想達成心願,就該有心理準備,這不是一條平坦寬闊的大路,不知道前面有多少陷阱,又有多少荊棘,你要是後悔了,我不攔你,隨你由著性子胡鬧去!”
這話就嚴重了。
許七隻有許夫人這麼一個同盟和支持者,如果他連她都失去了,他和杜霜醉,確切的說杜霜醉將來的處境就更糟糕。
他明白母親這是為自己著想,辦法總會有的,她願意替他回絕了老夫人的好意,不納樓採鳳為妾,但前提是他得聽話。
許七垂了眸子,終是一點頭,道:“知道了。”他要出門,許夫人便吩咐人:“把七爺送回他自己的院子,就說沒我的吩咐,這兩日不許他出門。”
許七頓了頓步子,不太滿意的瞪著許夫人。又把他和個囚犯似的看管起來了?她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他?
許夫人心下歉然,可臉上紋絲不動,全然沒有一點放鬆的餘地,道:“你爹這幾天就該回來了,你好好收收心吧,等過了節,娘自會放你出去走動。”
許七原本是想出府去西山法恩寺的,他回有幾天了,也不知道杜霜醉到底如何了。侯爺一回來,過了中秋節,他便要起程離京,他總得和她見見。
見許夫人話裡的意思,暗示他這幾天要老實安分,到時她自然給他和杜霜醉留出見面的時間,也就不好再強詞奪理。
許夫人見他收斂了乖戾,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大塊,此時再看世子,不由的心又提了起來。她打量著高高大大的兒子,換上慈母的心腸,囑咐他:“這件事,從長計議吧,你也別心急,都等了這麼幾年,也不差這一時,容我和你祖母再商量商量,如果你真的就認定了樓家四娘子,你媳婦又不反對,娘自然雙手支援。至於七郎,你祖父已經答應他了,他幾年之內不會考慮成家的事,以後也……算了,只要他能清清醒醒的,娘也就不奢求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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