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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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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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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苦笑一聲道:“好。”不提就不提,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火坑裡跳:“拋卻前情,我於你只不過是個陌生人,可就算陌生人,也斷斷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樓家不是你的好去處,我建議你離開樓家。”

杜霜醉認同他的意見,便只沉默著不說話。

許七有些煩惱的道:“我不明白你在堅持什麼,還是那句話,如果你願意,我幫你。”

“不用了,謝謝。”杜霜醉還是這麼一句拒人千里之外的客套話。

許七目光灼灼的落在杜霜醉臉上,恨不得一直融進去,瞧瞧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杜霜醉卻避開了他的視線,在不看他的角落裡,把自己武裝的精鋼鐵甲,無懈可擊。

許七本該甩手就走的,可他挪不動步子,他還是想問一句:“那天晚上,你,是心甘情願的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杜霜醉只想尖叫,她不想再提這件事,不想再提了。她的臉都要燙熟了,卻只能繃著麵皮道:“是。”

“呵呵呵……”許七笑出聲來,卻毫無歡欣之意:“那你快樂嗎?”

杜霜醉猛的抬頭,在他那精緻五官背後找到戲謔之意後,木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道:“不記得了。”她不斷的麻痺自己:我忘記了,我忘記了,我真的都忘記了。

許七臉上也沒什麼可疑的神情,他退開兩步,和杜霜醉保持著最起碼的得體的距離,道:“他就那麼好嗎?”好到她忘了仇恨不計前嫌、好了傷疤忘了疼?

杜霜醉不吭聲,沉默對她來說是目前當下最好的武器,不必她費盡心力、絞盡腦汁,卻徒勞無功的反抗。

許七當她預設。

除了身份上的差別,樓春平總體上來說的確稱得上是每個閨中少女的夢裡人。他風流多情、俊秀儒雅,確實要比自己吸引人的多。杜霜醉可以毫無顧忌的和他歡愛,而不必受道德良心、世俗流言的譴責。

畢竟要和自己傾情相許,需要莫大的勇氣。樓家再不堪,樓春平再齷齪,杜霜醉再對他們沒感情,要和一個不是丈夫的外男有所交集,那也是背叛,是需要膽魄的。

而這,對於一個從小就循規蹈矩、謹小慎微養大的女子來說是個極大的挑戰。

畢竟一旦事發,她就是不折不扣的“**”,被這世俗所不容,是要被沉塘處死的。杜霜醉再重活幾世,也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哪裡來的這樣義無返顧的決心?自己又哪裡值得她不顧一切的飛蛾撲火?

這麼一想,許七倒氣平了,杜霜醉懦弱、膽小,他都能接受。她可以逃避,可以拒絕,可以畏縮,可以羞慚,可他還是想確認一下,她對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印象。

許七往前進了一步。他意態安閒,可無形中透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凜冽,溫潤精緻的容顏不再只有世間的美感,反倒透著獵豹般的侵略。

杜霜醉全身戒備的盯著他,見他忽退忽進,一顆心跳的七上八下,完全亂了方寸。

許七道:“那麼和我比,誰更好?”

杜霜醉眼神慌亂的看著他,道:“你,你,你在說什麼?”她不確定他說的意思是不是自己猜想的意思,剛以為他要一副君子風範了,轉眼就這麼膽大妄為,肆行無忌,竟公然和她玩起了曖昧。

杜霜醉一邊想一邊拖延時間,最終選了一個十分中肯又不得罪許七的回答:“身份、地位、權勢、富貴,他哪及得上你,自然是天壤之別。”

身份是祖宗、父母給的,就和姓氏血緣相貌一樣,由不得人自己來選。地位、權勢、富貴麼,那是運氣、能力結合的產物,有些飄渺,有些虛幻,有些浮華。或許能迷惑世人的眼,但終究是身外之物,不能長久。

她在意的,也是這些無用的東西麼?

許七噙著笑意道:“那麼你選他還是選我?”

杜霜醉噤聲了。她腦子裡裹了一團亂麻,怎麼抽不出線頭來,越纏越緊,越團越亂,她腦子都要爆了。她勉強敷衍著:“這個……人生在世,很多東西,都是一早就註定好了的,由不得我選還是不選。”

樓春平是爹孃給選的,合適不合適,這輩子也剝離不開,即便她死了他死了,她做過樓家婦也是個不爭的事實。

她無法選擇。

如果非讓她選,那也只能是選擇她自己的生活方式。是委曲求全的和樓春平做一對怨侶,窩窩囊囊的繼續過一輩子,還是快意恩仇,以抵消兩世怨恨?

她當然選擇後者。

但這和許七沒關係,他沒必要知道,她也沒必要解釋。

至於他,她幹嗎要選和不選?本就不是她命裡該有的人,私下意yin已是不該,誰還會光明正大的談論、想像,甚至是選擇。

許七自然對杜霜醉的回答很不滿意,他的眼神近乎挑釁和無理的落到杜霜醉的脖頸,好像已經撕開她的衣衫,看透了她身上的祕密:“是嗎?也就是說,你根本不在意選與不選的權利了,給你什麼你便是什麼……唔,這麼說,我連問都不必問你。”

杜霜醉恨他恨的要死,如果不是武力相差太過懸殊,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她現在真想給許七一刀,把他戳成啞巴,也好過他如此咄咄逼人,讓她這般無地自容。

藉著這股義憤,杜霜醉憤然抬頭道:“你說什麼?”

“我說……”許七再往前靠近。杜霜醉自然不能幹站著等他逼近,不由自主的就往後退。許七長臂一伸,已經圈住了杜霜醉的腰,強迫她偎在她的懷裡,挑起她的下巴,徑直吻上她的脣,輾轉吸吮著他渴望的甜蜜,近乎呻吟著的道:“我說,我想把我自己給你。”

杜霜醉連說一句“我不要”的機會都沒有。

許七不給她時間,也不給她餘地,將她牢牢困在懷裡,長手長腳如同一條粗繩鎖,將她密密匝匝的纏繞,只能在他脣舌鼓動下被迫和他起舞。

杜霜醉腦子裡一片空白。

那一夜的酥麻、震盪、渴望,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軀體裡,她的血液開始一點點升溫,挨著許七滾燙的肌膚,就像把自己架在火上烘烤,漸漸的和他的溫度融成了一體。

她已經無暇分辨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屈辱還是歡喜。那種壓抑在骨子裡的慾望緩慢的從身體裡抬頭,因著許七的**而不斷壯大,漸漸的控制了她的意志力,她也從最開始的抵死掙扎變成了半推半就。

那一夜杜霜醉主動,與其說是因為對許七同病相憐的心軟,不如說是對樓家、樓春平的痛恨而激起的絕望反彈和自暴自棄。

那一刻,她想的就是讓人把她摧毀,如果這樣還能讓樓家蒙羞,那便是她最樂意看到的事了。

所以當發現許七矇昧渾沌的時候,她反倒表現的比許七還主動還有勇氣。

可這會兒,她完全是被許七主導了身體的感覺。他的脣十分柔軟,讓她體會到從未體驗過的溫柔。他親吻她時帶著顯而易見的、小心翼翼的憐愛,這讓她有一種被寵溺的錯覺,好像她是他含在脣舌之間的珍珠。

她不喜歡床事上的粗暴,可她很享受這一刻許七的溫暖。不知何時,她已經伸出柔軟的手臂環住了許七的脖頸,在他極致的呵護中嗚咽著任他予取予求。

碧空如洗,如同上好的藍水晶。秋葉紅遍,如同上好的胭脂。空氣中微風拂動,花香濃郁,杜霜醉昏昏沉沉的迷醉在其中。

彷彿有一雙輕柔的手,把她高高的拋向雲端,帶她在最廣闊無垠的自由世裡裡自在的翱翔。凡塵濁世,一切的一切都被拋到了腦後,她只想在這種幸福的氛圍裡一直沉醉,不要醒來。

許七忽輕忽重的齧咬著她的耳垂,安撫誘哄的道:“以後,都聽我的。”

杜霜醉憑著本能,睜著水潤含情的眸子,無意識的想點頭,卻忽然清醒過來,道:“不。”他這人不擇手段!而她竟然差點上當。

許七懲罰的咬了一口杜霜醉的脣,嘆氣的問道:“為什麼不?”

杜霜醉推開他反問道:“我又為什麼要聽你的?”她的雙腿發軟,氣勢雖強,卻不得不依著許七的力量勉強站著。

許七霸道的道:“你不聽話。”

杜霜醉惱恨的瞪他,沒什麼底氣的道:“我是我,你是你。”為什麼要聽他的?

許七一怔,隨即彎起眉眼,笑的十分寫意,他忍不住勒緊了杜霜醉的細腰,感嘆道:“傻瓜。”傻啊,她不是沒動感情,是不信他對她的感情,所以才像小小刺蝟,可憐又可恨的把自己軟嫩的心蜷起來,只露出一背乍起來尖硬小刺吧?

杜霜醉懊惱不已。她是挺傻,可讓一個傻子說自己傻,還是讓杜霜醉惱羞成怒,她拼了命的掙扎,不安分的想要脫離開許七的懷抱。

許七緊緊禁錮住杜霜醉,執起她的素手,徑直按放在自己心口,鄭重其事的道:“此心可鑑,信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