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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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削骨
許七並沒有為難穆氏,一聽僕婦稟報,便說了個“請”字。
穆氏進門,見許七端坐在寬大的桌案後面,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許七抬臉,睜著一雙清澈平靜的眸子望著他。
穆氏有著難言的羞愧,倉皇的別轉了眸子。眼前的人不是常人,他曾經用過激烈的手段挾迫於她。她在他面前沒有尊嚴可言,也沒有祕密可言,她連求乞都覺得卑微,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
許七盯了半晌,見穆氏瑟瑟如風中孤葉,便率先開口道:“何事?”
是她自己求著要見他的,他也讓她進來了,她就打算當自己是個木頭樁子,一直站下去?
穆氏二話不說,忽然就跪了下去:“懇請七爺救姐兒的性命。”她自己死不足惜,但願許七能念著姐兒是許家血脈,他若肯答應,讓她做什麼都行。
許七言辭簡短:“你求錯了人。”現下當家的不是他,是許侯爺。
見他不肯,穆氏痛哭失聲:“我不知道五爺和七爺有什麼過節,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相公,是我和孩子的終身倚靠,如今他……還請七爺念在手足一場的份上,救救我的姐兒。”
她哪敢去求侯爺?但凡她有活路,何必來這跪著?
許七聞言不為所動,半晌才道:“她也是我侄女。”這就是說,她肯援手了?穆氏睜著睛眼抬頭,見許七燈下愈發顯得威嚴深沉,竟不敢直視,再度低下頭去,不斷叩首道:“多謝七爺仁慈。”
許七輕描淡寫的道:“救不能白救,你總得付出點代價。”
“我……”穆氏想說肝腦塗地,絕不辜負,可自己只是個弱女子,能幫得上許七什麼忙?難道他又想**羞辱自己不成?穆氏心如刀絞,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嗚咽聲了。
許七沒有勸慰,也沒有鄙夷,整個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穆氏並不悠揚,甚至有幾分驚悚的啼哭聲。穆氏哭的自己心裡一陣一陣的泛冷,也覺得沒意思。憑她哭出兩缸血來,能換得許七的憐憫不?
她拭了拭淚,捂住嘴,顫聲道:“但憑七爺吩咐。”連自己的妹妹都出賣過了,還有什麼是她不能做的?到底許七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對穆怡也沒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事來,想必這回也是。
許七見她想明白了,這才道:“樓氏。”
穆氏一怔,隨即明白了。她對樓採凝一點都喜歡不起來。誠然她很可憐,可她種種行徑,也著實可恨。
許七單提出她來,是想讓自己做什麼?
穆氏抬頭,猶豫著問道:“七爺是想……如何呢?”
許七和樓採凝並沒直接恩怨,如果非說有,也就是樓採凝助紂為虐,在許夫人病重期間,冷眼旁觀,袖手不管,但她和許夫人素無恩情可言,妻妾之間又是天敵,她這麼冷淡也無可厚非。
許七為什麼會恨上樓採凝?
穆氏心念電轉,只能歸結於許侯爺身上。父子兩個相處,到底情勢如何,穆氏無由得知,但顯見得父子不和。
不說從前侯爺待許七,簡直是兩世旁人,從不過問,眼中只有嫌棄,後來他倒是好些了,可也勢成水火。難保許七不牽怒,想著殺了樓氏給侯爺看。
若果然如此,自己就明明白白的上了許七這艘船,是無論如何也摘不清的了,她也就別想著再去侯爺那邊討巧。
想到此,穆氏反倒定了心腸:許七固然不好相與,可和侯爺比,他的性子簡單、直接,要比和侯爺打交道強多了。他一看不上自己的顏色,二來也不屑與自己為敵,三來他說話算數,要比侯爺靠譜。
第二天一大早,穆氏便行色匆匆的出了許七的家,徑直回了許府。
進門便道:“去問侯爺在哪兒,我要見侯爺。”
門口的人不敢怠慢,一溜煙送了信兒,不一會兒穆氏便徑直去了侯爺的內書房。樓採凝不在,侯爺起的比往日更早,才從小校場回來,正由人服侍沐浴。聽說穆氏一個人回來了,又神色不對,這才草草換了衣裳出來。
穆氏不等站穩,便顫抖著脣道:“侯,侯爺,樓姨娘她,她出事了。”
許侯爺震怒非常,一雙眼睛和要吃人似的瞪著穆氏,喝道:“你胡說什麼?”
穆氏嚇的身子一軟,雙膝著地就跪了下去,以袖掩面,哽咽道:“確實,是,出事了,媳婦不敢自專,這才來回稟父親。”
許侯是當真沒想到許七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動自己的人。他打管事一耳光,那還沒什麼,橫豎只是個下人,可樓氏不一樣,那是他的女人,許七再不服不憤,也得叫聲姨娘。
他敢動自己的心頭肉?
許侯爺氣的渾身發抖,聲兒都變了,眼神陰鷙的問穆氏:“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姨娘,她,她……”穆氏面紅耳赤,幾乎說不出口,最後一咬牙,閉著眼睛道:“她,她屋裡有男人。”
“放肆!”許侯當時就把手邊的茶碗扔了出去。
穆氏嚇的心驚肉跳,尖聲道:“侯爺饒命,媳婦親眼所見,斷不敢血口噴人。”
“什麼?”許侯原本只是憤怒和不信,這會簡直要殺人了。
穆氏居然親眼所見,她都看見什麼了?她說的信誓旦旦,和真的一樣,難不成真的看見樓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還是說,是許七那個逆子?
許侯離開坐椅,大步搶到穆氏跟前,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頭髮,厲聲喝斥:“你看見了什麼?”
許侯爺眼瞪的和銅鈴似的,噴著一股股濃烈的火焰,穆氏嚇的手腳冰涼,情知自己必死無疑,當即尖叫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許侯爺鬆了手,看著軟倒在腳下的穆氏,氣的重重的哼了一聲。如果許七在跟前,他一定活撕了他。
可惜是個不中用的女人。
許侯爺顧不上別的,匆匆披了外袍就往外走,喝斥著:“備馬。”
等到許侯爺走了,穆氏身邊的侍女才敢蹭著進來看。連掐人中,再連呼喚,一盞茶時間才把穆氏喚醒。穆氏蒼白著臉問:“我,我這是死了麼?”
丫鬟失聲哭道:“奶奶,您這到底是怎麼了?”
穆氏臉色蒼白,含著豆大的眼淚,卻是笑了出來:“還能怎麼樣?不是死就是活,沒什麼好猶豫的。”
“奶奶,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就算世子真做了對不起您的事可您還有小小姐呢。”
穆氏搖搖頭,半晌才軟軟的道:“我明白,扶我起來吧。”
許侯爺沒當場踢死她,回來之後她也不會有好下場。
穆氏將丫頭叫過來,俯身耳語幾句。那丫頭大驚失色:“奶奶?您不能啊,這要是傳出去,您的名聲可就全完了。”
穆氏冷笑著道:“名聲要緊還是性命要緊?你若是不如此,你我主僕都是一個死。”
丫鬟嚇的立刻噤聲,見穆氏堅決,也不再耽擱,轉身就出去了。
穆氏並沒整理頭髮,反倒是越發拉了拉,就這樣衣衫不整的從許侯爺的書房出去,一路都以帕掩面,哭的哽哽咽咽,直說再不活了。
許侯爺院裡的僕從不敢直視,心中好奇的要死,難免互相打聽,看誰知道的更準確更詳細。這一路都是交頭接耳的下人,穆氏越發羞憤欲死,回了房便闔緊了門,只說不許叫人進來。沒多久有丫頭敲門她不應,便急亂起來,召了人強行破門而入,才發現穆氏投繯自盡了。
一時闔府都在傳世子夫人一大早從侯爺的內書房哭著出來,回去就上吊了。
許侯爺打馬疾奔,半刻鐘不到便進了許七的院落。
守門的小廝不及說話,便被他抽了一頓鞭子,登時踉蹌著讓開,他便大步進了門。
許七就在中門候著,見他來,還不急不慌的行了個禮:“父親。”
許侯爺拿馬鞭一指許七:“樓氏在何處?”
許七平靜的道:“請父親跟我來。”
許侯爺一時倒拿不定這許七是天生的雷打不動,還是說在裝腔作勢,難不成樓氏一點事都沒有?若是穆氏巧舌如簧,鼓動流言,破壞了他們父子好不容易才樹立起來的感情,那可就真該死了,比要汙衊樓氏還該死。
他半信半疑的跟著許七進了後院,在幾間較為偏僻,卻也乾淨精緻的廂房前停下,道:“樓氏就在裡面,父親自己進去瞧瞧吧。”
還沒進去呢,許侯爺就聽見了男人和女人交纏在一起yin糜的喘息聲。他又不是小孩子,哪有不知道這屋裡的人正在做著什麼?氣的他怒髮衝冠,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許七,抬腿破門而入。
屋子是朝西的,此刻光線照不進來,顯得有些暗,床帳隱約,半撩半落,露出裡面三個赤身**的身影來。
其中長髮披垂,膚白如脂,此刻媚意橫生,呻吟不斷的,正是他這些日子一直獨寵的樓姨娘,另兩個卻是他身邊常跟著的護衛。
此刻一前一後,夾攻著樓氏,說不出來的銷,魂噬骨。
許侯爺腦子嗡了一聲,咬牙切齒的道:“我,我殺了你們這些賤人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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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七反抗、報復開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