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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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靜好
許七進來時差點踩著杜霜醉,高大的身形將她撞的一個趔趄,卻聽不見一點聲息,他心裡一急,不禁出聲道:“霜醉,你怎麼啦?”
杜霜醉摸索著觸到許七的衣衫,仍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碰觸著,卻不敢問。
許七扣住她的雙肩,問道:“我撞著你了,你磕壞了沒有?說話?”
杜霜醉竭力的搖頭,悶聲道:“沒有,就是嚇了一跳。”
“嗯。”許七環住杜霜醉的腰,將她抱起來放到炕沿,徑自去點油燈。屋子裡明明暗暗的各據半邊,許七才看到杜霜醉滿臉淚痕。想來她一定是做惡夢了,便坐到她身邊,安撫道:“別怕,別怕,我在這裡呢。”
杜霜醉閉上眼,再度睜開,才小聲道:“我以為我只是做了個夢,睜開眼,夢就醒了,你就又不見了。我真的很怕,怕的是不知道去哪兒找你。”
許七無語,生離死別,門第階級,他和她的距離還很遠,而且很多時候不是他一個人能控制的。他何嘗不怕,怕的是兩個就近在咫尺,卻又隔的山遙水遠,無論如何也無法跨越。
許七摟緊杜霜醉,安撫著:“不會了,是我不好。如果有下次,不管我在哪兒,我一定把我的訊息告訴你。”
杜霜醉只緊緊的揪著他的衣襟,心有餘悸的道:“還,還有下次啊?”
許七苦中作樂,失笑出聲,道:“沒有了。”
杜霜醉臉上的淚痕慢慢的風乾了,她才從許七的懷裡鑽出來,抹了抹臉道:“嗯。”
許七將浴桶抱進來,道:“我替你燒了熱水,你好好泡一會兒,待會兒起來吃點飯,明天我帶你四處走走。”
晚飯做的很簡單,紅薯玉米粥。許七還不知從哪抓來的野兔子,一早就褪了毛皮,烤的熟透了,撕成一塊塊的肉,放到碗碟裡,全都推到杜霜醉跟前。
他用沉默的舉止表明,只要是他所有的,他都願意給杜霜醉最好的。
這裡的日子很簡單,很純樸,杜霜醉卻過的很是安心。
她並沒糾結要睡在哪裡,許七也沒提,相較於這些年的分分合合,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小問題。
杜霜醉主動疊被鋪床。
許七洗完冷水澡,也就披著一身水汽進來了。
杜霜醉為免尷尬,一早就先躺下裝睡。
只有一床被子,許七也不矯情,掀開半邊,躺下去,伸手將杜霜醉攬在了懷裡。杜霜醉難得的身子僵了僵,心裡有片刻的緊張,不知道他……會不會想要做些別的。
許七似乎感受到了杜霜醉的緊張,俯在她耳邊輕聲道:“睡吧。”
杜霜醉沒敢動。她倒不是還顧忌著什麼,只是覺得……這才見面,兩人似乎陌生感還沒完全消除掉,就要做親密之舉,未免太快了吧。
她和許七本來相處的時間就短,現在更是分別了這麼長時間,她又曾在林府做過林暮陽的姨娘,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否有芥蒂。
很多問題都沒來得及考慮,所以,她還是覺得慢慢來的好。
只是他這麼體貼,她又不免犯了小心思,他是不是隻是感動,而並非像從前那樣,對她還有著莫可名狀的、濃烈的感情?
他是不是真的介意了她曾經棄他而就別的男人?
杜霜醉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僵硬的待在許七懷裡。夜漸漸深了,睡意越來越濃,她索性不再想了。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他心裡怎麼想,總還有時間解決。
夜裡冷,許七將她緊緊的裹在懷裡,溫熱的胸膛源源不斷的向她提供著溫暖。
她醒過兩次,每次都朦朦朧朧的才有了點緊張和害怕的意念,許七便將她摟的更緊一些。她便知道,這不是夢,她終於找到他了,她終於和他在一起了,才安心的再次睡去。
她是在雞叫聲中醒轉的。
這回許七沒離開,他就坐在炕邊靜靜的陪她,手裡還握著一本書。
杜霜醉剛睡醒,兩頰微紅,眼神茫然,遇到許七,還怔忪了一瞬,才露出驚喜的神色來。許七也正側頭望過來,並沒錯過因驚喜而瞬間綻出的美麗來,不禁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道:“怎麼?”
杜霜醉不好意思的搖搖頭。
都說人心不足,都說慾壑難填,可有時候人心特別簡單,奢求的也特別淺顯。就像現在,她真的不考慮世俗的東西,能夠睡在讓自己安心的人身邊,能夠睜眼看見自己喜歡的人,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過著充實的日子,她別無所求。
許七也就撫了撫她散在鬢邊的長髮,有些心疼。從前她烏髮如雲,僅有的幾次肌膚相親,她的長髮柔軟而帶著馨香,如同流水般細密,徑直纏繞著他那顆孤寂冷厲的心,給他的印象極其深刻。
可現在,她的髮質粗糙,可見這半年來,她的營養跟不上,長髮也難得有閒暇打理。他的手指從她的髮間穿過,到底沒說什麼。
說什麼心疼,說什麼彌補,都顯得矯情和虛偽。她不在意這些,他想給的也不只是這些,沒做到之前,說再多都沒用。
許七道:“你夜間睡的不太好,此間也還早,你要不再睡會兒?”
杜霜醉難得安心,此刻也不再那麼焦慮,便開玩笑道:“當真?”他就不怕她娶了個懶媳婦?
“當然。”許七隻覺得說這話的杜霜醉有點傻:“又沒有公婆要你孝順,我也不需要你服侍,更沒什麼束縛人的虛禮,計較那些東西做什麼?”
杜霜醉原本是取笑他的,沒想到他說的比自己還直白。她不禁紅了臉,扭了頭道:“人人都遵守的東西,想來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難道你我還能憤世嫉俗,悖逆妄行不成?”
“那有什麼?”許七撫弄著她的手指,道:“未來那麼遠,誰能預料得到?現在,有你,有我,就足夠了。”
杜霜醉不可能一直賴著不起來,她探頭看了看窗外,問許七:“你平時都做什麼?”
許七答的老氣橫秋:“種莊稼,種菜,打獵。”
“?”杜霜醉表示很詫異。
許七放下書笑道:“要不然吃什麼?你以為誰會白白養我不成?”
“那……那也不至於,非要做個農夫?”
許七垂了雙眸,很是溫柔的望著杜霜醉:“不管做什麼,我的心願都特別簡單,只要找對那個人,不論在哪兒,又不論做什麼,心苦亦是心甘。”
杜霜醉便道:“那我和你一起。”
許七俯身專注的望著她,望的杜霜醉臉都要著火了,才道了一聲“嗯”。
杜霜醉果然像個土生土長的鄉下媳婦。
這裡座落在山坳裡的一個小村莊,住了二十餘戶,不足百人。杜霜醉才在院內外出來進去兩回,就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也就落落大方的回答著鄉親們的問題。許七還是姓許,就叫許七,杜霜醉也就自稱是他媳婦兒。他受了傷,所以她從家裡過來照顧他。
鄉親們很熱情,邀請她過去串門說話。杜霜醉笑著應了,卻只說還要在家裡做飯、做活,應承了有空兒便去。
許七下地擺弄莊稼,杜霜醉也跟了過去。
看他一板一眼的間苗,又是好奇,又是感興趣,也跟在他身邊虛心向他討教。許七間完了一行,在地頭和杜霜醉望著這一隴的玉米苗,嚴肅認真的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塊地裡的莊稼能收成多少?”
杜霜醉不解的望著他。
許七解釋道:“我始終只是個普通人,也沒那麼無所不能。”
杜霜醉和許七都不知道,他們沒能清楚的瞭解這塊地裡的莊稼到底收成如何,不是因為許七種地的手藝不熟,而是他們沒有等到秋天的到來。
彼時杜霜醉還笑著道:“總不至於顆粒無收。”
許七也就跟著自嘲的道:“那倒不至於。再說,這塊雲彩不下雨,不是還有另一塊呢嗎?”他除了種了塊玉米,還種了塊紅薯,這玩意好擺弄,到了秋後,總能收上幾筐。
杜霜醉想著在佚梅痷吃的紅薯,心裡就泛酸,做了一個痛苦的表情,道:“還是不要了,那玩意雖說吃著又甜又軟,可吃的多了,嘴裡都是酸的。”
許七握著她的手笑道:“山珍海味還有吃膩的時候呢,何況是紅薯,可其實也好解決,別老蒸著吃,多換幾種做法就好了。”
杜霜醉問:“聽你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你會一樣?”
許七哈哈笑道:“這有何難,起碼我會烤著吃,不僅軟爛甜,還香呢。”
兩人日出而作,太陽落山了才相跟著回家。路上遇到村裡的鄉親,都笑眯眯的瞅著他二人,同許七道:“你這小媳婦才來,你不說叫她多歇兩天,倒好意思使喚她下地。”
說的杜霜醉倒有點不好意思,分辯道:“我一個人在家也沒意思,不如給他打個幫手,其實我也做不來什麼,頂多是陪陪他,送送水……”
“看,這多賢惠的小媳婦啊,許七啊,你真是好福氣啊。”
杜霜醉心虛的看一眼許七,他的眼裡滿是笑意,側頭望她,點頭道:“是啊,是我好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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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晚了,現碼的,最近真是越來越懶散了,唉,嘆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