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34章、議和

第134章、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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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議和

杜霜醉也算是死裡逃生,平靜下來,開始考慮自己今後怎麼辦。

晴暖進來給她磕頭:“奶奶,大夫已經看過了,奴婢沒事。”她的頭上裹著白布,隱約能看見血漬。

只能說樓春平興趣不在於弄死晴暖,下手也就沒那麼重,否則晴暖的小命算是交待了。

杜霜醉於心不忍,伸手摸了摸她的傷口,又問她頭還暈不暈了。晴暖道:“不暈了,不暈了,就暈了一小會兒。”

杜霜醉道:“沒事就好,原本嫂子來,是想帶你們兩個回杜家的,我怕你們兩個多想,所以就婉拒了嫂子的好意。如今又鬧出這樣的事,你們兩個在樓家只怕是凶多吉少,不如趁這個機會,你們兩個回杜家去吧。”

晴暖搖頭:“不管奶奶在哪兒,身邊都少不得人服侍,只要奶奶不嫌,奴婢什麼都不怕,還請奶奶開恩,別攆奴婢們走,權當是讓奴婢們將功折罪吧。”

杜霜醉也不強求,安撫了幾句,叫她下去歇著,帶了晴雨去見樓春平。

杜榮替他在山下尋了個郎中。那郎中醫術不算太精深,不過是幫鄉民們處理一下外傷,治個小小的傷風而已。

但勝在他十分有眼色,一路走一路和杜榮打聽要看診的這位病人的情況。杜榮便嘆道:“都是家事鬧得,姑爺一時心火鬱積也是有的。”

見這郎中一副明白、理解,並不詫異的的模樣,便補充道:“是家裡的姨娘,五六個身孕了,被家裡的太太逼的存身不住,這不掉了胎,自己小命也沒保住,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郎中便恍然大悟道:“哦~”想來這是富貴人家,婆婆厲害,兒媳婦在家存不住身,便索性躲到寺裡尋個清淨,饒是這樣,家裡也不消停,這老太太竟然逼得兒子的屋裡人墮了胎。

郎中自己腦補出了一場惡婆婆的家庭鬧劇,又聽杜榮說這位富家公子爺大概得了失心瘋,也就順水推舟的道:“按說在這法恩寺裡,是不會見著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的,不過這位公子爺是從山下才來,難免帶了什麼也不一定。依小的說,這種撞客著的症狀,用藥是沒大效用的,不如用土法子來的還快些。”

杜榮心裡暗樂,面上卻一副心急如焚的模樣,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姑爺這樣,我們家姑娘也是急的不得了,可這離城遠啊,一來一返,幾個時辰都過去了,若再趕上別的情況,一天都不夠用,那就勞煩郎中了。”

這郎中平時沒少辦成這事。鄉下農家,食不裹腹,打從生下來就是賤命一條,一輩子都不敢生命,就算是真生病了,誰也捨不得花錢抓藥熬藥,可不都用土法子治嗎?

郎中便道:“小哥只管放寬心,這事就交到我身上了。”

及至看見了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破布,形容狼狽,神情扭曲的樓春平,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恨不得逮誰就咬一口的惡犬狀,這郎中一點都沒意外,也不害怕,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包和香灰似的東西,舀了一碗清水,攪和勻了,示意杜榮幫忙要給樓春平灌下去。

他還在那和樓春平解釋:“這位公子爺,您彆著急,喝了在下這仙丹妙藥,保證你百毒不侵,什麼妖邪鬼怪,什麼魑魅魍魎都不敢再近您身了。”

樓春平差點沒嘔死。那是什麼破玩意,居然想給他灌下去?他瘋了才會任憑他們擺佈,誰知道這藥喝下去他會不會真的瘋了啊?

樓春平憤怒的唔唔罵著杜榮,順帶著把這郎中祖宗八輩也都罵了進去。怎耐他堵著嘴,臉上的表情再凶惡,可說不清楚言辭,罵也白罵。

杜榮面有難色的看著郎中:“這,能行嗎?”他不是擔心這郎中的藥不行,是擔心把樓春平嘴上的布扯下來行不行?他實在像條瘋狗,萬一被他咬一口怎麼辦?

郎中也覺得有道理,說實話他也不大敢上前,怎麼說人家也是有錢有勢的,這會失心瘋,萬一哪天好了呢,再把自己恨進去,回頭找他麻煩,他可承受不起。

他想了想道:“你按住,我來灌。”

也只能這樣了。杜榮上前打躬行禮:“三爺,實在是不得不得罪了,您見諒,等您病好了,小的隨您處置。”他上前扯下樓春平嘴裡的破布。樓春平大罵道:“杜榮你個狗奴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杜榮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按住樓春平的肩膀,伸手鉗住他的下巴。樓春平氣的左扭右掙,杜榮一時還按不住。郎中見時機剛剛好,也不敢拖延,上前就把一碗藥汁給樓春平灌了進去。

樓春平被灌進去了小半碗,一股子香灰味,他無比確定這狗屁郎中的狗屁藥就是那些香灰。

也不知道會不會拉肚子。

他嗆的直咳嗽,這一咳嗽又牽動雙腿間的痛處,真是說不出來的噁心和難受。

杜榮見藥灌完了,重新把他的嘴堵上,問郎中:“下面該怎麼辦?”

郎中笑呵呵的道:“別急。”他把盛藥的碗用清水仔仔細細的涮乾淨,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布包來,裡面是一搓米,捏了一撮放到碗裡,又倒了半碗酒,恭恭敬敬的鞠了三個躬,這才又倒掉,重新換了一碗清水,放到樓春平身前。

他又不知從哪掏出來三根削剪的十分整齊、油亮、光滑的木棍,就和人們尋常吃飯的筷子一般無二。

只見他朝天拜了三拜,又原地轉了三個圈,唸唸有詞,這才極為虔誠的把三根筷子放到碗正中。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捻的,總之那三根筷子就如同被注入了神力一般,穩穩當當的戳了起來。

杜榮沒見過這鄉下土法,便湊近道:“咦,這,這,這筷子是怎麼樹起來的?”

郎中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又拿出一把菜刀來。

杜榮倒嚇了一跳,以為這郎中也邪性附體了呢。這是要幹嗎?殺人啊?可看他那神情又不像。只見他雙眼圓睜,猛的舉起手臂朝碗中直立的三根筷子又快又狠的砍去。

那三根木棍被砍飛了,直朝著樓春平而去。樓春平早在郎中拿出菜刀時就傻了,他以為這郎中是杜榮請來,兩人一唱一和,就是做戲的,沒想到他們竟真的敢合謀行凶。

要不是嘴裡堵著布,只怕樓春平早尖叫起來了。

三根筷子不偏不倚的落到樓春平身上。

郎中把筷子收好,將碗裡的清水倒到門外,這才彎腰收拾他剛才用過的東西,和杜榮一前一後出門,道:“撞客你家姑爺的小鬼已經被我攆跑了,你就只管放心吧,讓你家姑爺好生睡一宿,明天保準百病全消。”

杜榮是半信半疑。可那是人家行走立世的法門,杜榮也不好打聽的過細,便給了這郎中幾吊錢,送他下山。

回來和杜霜醉說起這事,道:“不管可不可信,小的看那郎中糊弄人倒是有一套。”

杜霜醉失笑,道:“也罷了,這裡條件簡陋,一時半會兒去哪兒尋神醫聖手去。”能嚇唬嚇唬樓春平,也算是意外了。

她問起晴暖的傷來:“晴暖的頭也是他給瞧的?別也拿香灰糊弄人。”

杜榮笑道:“那倒沒有,他給晴暖姑娘診了脈的,藥也不是他的,是咱們自己的金瘡藥。”

依著郎中的說洗,這會樓春平應該是無礙了,杜霜醉便帶著晴雨和杜榮去看他。

樓春平也算是個識時務的,自己虎落平陽,落到杜霜醉手裡,就算明知道她不敢對自己怎麼樣,起碼不敢弄死他,可像現在這樣時不時裝神弄鬼的折騰他,他也受不了。

為今之計,只好和她好言好語,好商好量,先哄她把自己放了,什麼帳,日後再算。

杜霜醉叫杜榮和晴雨就在門外候著,她自己來見樓春平。

樓春平沒那麼狂躁了,眼裡雖然還有恨意,可明顯多了幾分剋制。

杜霜醉扯下他嘴裡的破布,溫聲道:“得罪了,三爺。”

樓春平恨不能立刻就掐死她,可此時受制於人,不是逞能的時候,也就閉了閉眼睛,不去看杜霜醉,問:“你來看我笑話?”

杜霜醉在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下來,試圖和樓春平講條件:“我知道你不願意看見我,說實話,我也不想再回樓家。當然了,你如果會好心放過我,我會感激不盡。”

樓春平睜開眼睛,譏嘲的道:“想和離是肯定不成的,樓家丟不起這人。”

杜霜醉平靜的道:“你休妻我也認。”

樓春平冷笑:“這我可做不了主。”

杜霜醉抿抿脣:“你可以去求老爺、太太。”

樓春平揚眉道:“你覺得老爺可以做主?”他不無放肆的上下打量杜霜醉,道:“已然這樣了,樓家定然要壓榨掉你最後一點價值才肯罷手。現在麼,即使樓家想怎麼樣,只怕這會兒也沒有話語權了吧。”他們已經把她給賣了,只要許世子不發話,誰敢動她?他不無諷刺的道:“你應該去求那傻子,好歹是親兄弟不是?說不定為了那傻子,許世子心慈手軟,放你們做一對苦命鴛鴦也說不定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