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1章、主權

第121章、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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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主權

第二更,寫的不太滿意,又改了改,遲了點,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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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霜醉睜開眼時,天都過午了。她身子軟綿綿的,被子裡熱乎乎的,這種愜意讓讓她越發慵懶,她又賴了一時才恍恍惚惚的記起好像是在山腰遇見了許七,兩人談的不怎麼愉快,雖沒撕破臉,可也不怎麼融洽,再然後,她就昏過去了。

她這是昏睡了多久?

這又是哪裡?

杜霜醉一下子就坐起來,揚聲道:“晴暖?”

要是往常,她這邊才有動靜和聲息,晴暖早就進來了。可今天反常的很,她喊了兩三聲,晴暖也沒露面。

杜霜醉心裡不安,直覺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掀開被子就下了床。

腳還沒觸到地面,她就怔住了。許七就站在窗邊,正背對著她站著。他大概梳洗過了,也換過了衣裳,臨窗而立,風揚黑髮,襯得他面如冠玉,神清氣朗。

竟是濁世翩翩佳公子,那樣的意態悠閒,那樣的悠然自在,竟有幾分飄逸出塵。

聽見動靜,許七回頭,迎著杜霜醉困窘的眼神,朝著她毫無芥蒂的一笑。這一笑,就像一記鼓,咚的一聲敲到杜霜醉的心上。

她愣怔著,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在她有些微滯的眼神裡,許七已經徑直走了過來,離她三步之遙站定,輕柔的問道:“醒了?”

杜霜醉沒急著回答,只蹙眉不滿的望著他。她留神看過了,這裡不是她歇的院落,也不是許七住的地方,只是一間乾淨、安靜的禪堂。

他要幹嗎?

話都說清楚了,他怎麼還不依不饒?竟然還用這樣卑鄙的手段,把她打暈了拖回來。他還算理智,沒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不合乎lun理規範的事。

可要說不氣,那也是不可能的。

杜霜醉一時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心不在焉的點了下頭,便扭頭看向了窗外明媚的陽光。她有點不想和許七說話,因為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醒不醒,有眼睛都能看到,何必多此一問?

許七在杜霜醉的榻前坐下。

杜霜醉不由自主的挺直後背,像個渾身乍毛的小貓,眼睛瞪的溜圓,滿身戒備。

許七眼裡浮起了一層笑意,他專注而認真的端詳了她一會兒,道:“你受了點驚嚇,所以暈倒了,這裡延醫問藥不太方便,我便擅自請了方丈過來替你把脈。這是他用山上現成的草藥給你熬的,趁熱喝了吧。”他隨手就變出了一碗橙色的藥汁,還冒著熱氣,能聞見那微腥的澀味。

好歹倒是個藉口不是,就為了讓他和她安靜的說話?

杜霜醉看著許七手裡的那碗藥,扭了臉,有點賭氣又有點任性的道:“我沒病,我也不喝。”她不喜歡毫無還手餘地的被他擺佈。

許七垂眸笑了笑,把藥碗又放回桌上,道:“你睡著的時候我想了好久……不能說是想明白了,但起碼是站在你的角度想了想。”

那可真是謝謝他了,還能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想。

杜霜醉抬眼看他。

可她怎麼這麼不相信他真能想明白什麼呢?是她說的那些話,他無法接受,所以想要找回面子吧?

許七見她望過來,便不無滿意的再度朝她笑笑,他的眼神溫暖澄澈,讓杜霜醉莫名的有點熱。她想,一定是剛睡醒的緣故。

可躲開他的視線就顯得她勢弱和心虛了,即使這是事實,她也不甘心在他面前連這點勇氣都沒有。

許七坐的筆直,沒有一點威脅性和傷害的意思,說話的語調也極是從容和緩,沒有一點咄咄逼人的意味:“發生過的,我不會抹殺,退縮逃避也不是我的風格。”

這話就足夠強勢,沒有一點拿她當成女人,不屑一顧的意思,倒像她是和他勢均力敵的對手。是不是有點高看她了?

杜霜醉眨了眨眼睛,垂下了長長的睫毛,不無狡狹的迴避著他的強勢,用一種柔弱無比的神態應對著他的強橫。

許七一點不受影響:“你怎麼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你不能強迫我。”

杜霜醉忍不住反駁道:“可你也不能強求我。”

“是啊,所以我特意和方丈要了一間靜室,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

商量?這樣柔軟的詞,實在不適合現在的許七。再說杜霜醉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商量的,但兩個人之間總得有個了局,他肯退讓,再好不過。

杜霜醉便睜大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無畏的迎視著許七,似乎在問:“商量什麼,怎麼商量?”

許七瞭然的笑笑,竟微微前傾了身子。他的身上帶著一種能夠讓人心跳氣短的氣勢,杜霜醉不由自主的要往後躲。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

好像他一直都保持著這個姿勢,彬彬有禮,溫文爾雅,和這京城裡最守禮的正人君子一樣,不會,也不能對杜霜醉造成任何威脅。

而這一一切的一切都是杜霜醉自己的錯覺。

杜霜醉不無懊惱的質問他道:“什麼?”

許七盯的杜霜醉白淨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潮紅了,才道:“一夜太短。”

這四個字和有回聲一樣,從四面八方朝著杜霜醉的心口重重一擊,那柔軟的心臟不堪承受這種負荷,緊緊的縮成一團,以最本能的姿態保護著自己,同時慢慢舒展開,準備迎接一一波的攻擊。

杜霜醉幾乎是駭跳著站起身,低叫道:“你,你說什麼?”

她能假裝說沒聽懂嗎?可她確實聽懂了。她用不堪的形象自比,他也就不顧惜身份的屈就,這算不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許七一直保持著前傾的姿勢不變,一點都不擔心杜霜醉會逃跑。他甚至輕撫著額角,漫不經心的道:“你心裡想的那個意思。”

“我……”杜霜醉直覺反駁他:“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

許七一副“我就是知道”的模樣,杜霜醉竟沒出息的不敢直視。她暗啐自己沒骨氣,可到底還是硬氣不起來,只能心虛的別轉了頭:“我……”

許七輕聲喟嘆道:“承諾太重,你怕我負擔不起,未來太遠,你怕你自己承受不起,杜霜醉——”

杜霜醉寒毛都乍起來了,猛的掉過頭,全身戒備的瞪著許七。

許七放下手,狀似不經意的把玩著手裡的玉墜,道:“我不接受你的提議,你也應該對我這個人有了幾分瞭解,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我想做的,就一定要做。”

杜霜醉覺得自己就是他手心裡的那枚玉墜,無比後悔那日在杜府要接受他這枚玉墜。是不是一切都因為這個玉墜,所以她和他便糾纏成了這麼一段孽緣?

“我只說最後一次,形式不重要,我要結果。如果你也不在乎形式,如果你也覺得沒有形式你會更輕鬆……”

杜霜醉垂眸不語。

他算是把話說到她心坎裡了,可她不能承認,儘管她就是這麼想的。

他說的對,承諾太重,她怕他負擔不起,更怕自己承受不起。他說的形式不重要,她雖然覺得心頭有絲絲縷縷的痛楚,可相較於為了那個“結果”兩人要付出的努力,她更覺得他說的這樣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她覺得自己欠了他的,既然他想要一段可以維繫的“關係”來告慰他受到的傷害,即使他只想要她這個人,可她寧願最後落個始亂終棄的名聲,也要比等待、期盼他的承諾來的輕鬆。

所以杜霜醉覺得她沒什麼反對的立場。

說是自暴自棄也罷,說是自甘墮落也好,真被許七沒有說話餘地的份上,她反倒有一種隨波逐流的輕鬆。

這場談判以許七平和中的強勢,杜霜醉強勢下的柔順,詭異的圓滿的收場。

許七見杜霜醉並不抵抗,眼眸中便多了絲溫情,他再度把雙獾玉墜給杜霜醉戴上,溫熱的手指卻並沒立即離開她的頸邊。指下是她細膩溫潤的肌膚,他能感受到她纖細血管裡的害羞和恐懼,卻不肯就此放過她,指間碾磨著她的肌膚,享受著他帶給她的激動、不安,近乎嘆息的道:“我不會在這耽擱太久,以後也不會打擾你……”

也就是說,只有這段時間?杜地醉說不上失望還是滿意。有個期限也好,不論生活裡遇到的是歡樂還是悲傷,遲早都會過去的。

杜霜醉垂了頭,沒看到許七眼裡一掠而過的傷感。或許,這於她來說是解脫,可於他來說卻是罪上加罪,讓他對她更只有歉疚。

這無異於讓他承認自己無能。

這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挫敗,可他不會放棄,她想要的,他儘量滿足,她不敢要的,有朝一日,他也一定會給她。

許七的手指下滑,一路越過山峰,一直點到她的左胸,才穩穩當當的停了下來。杜霜醉強忍著他帶給她的酥麻,到底還是沒忍住,渾身一震,抬眼看他,有幾分難為情,還有幾分抗拒。

白日宣yin,太過分了,她接受不能。

許七的目光漸漸轉為濃烈,那如月光一般的溫情褪的一絲不剩,只剩下了灼熱和渴望,他強勢的道:“不管是人還是心,都是我的。”

杜霜醉難堪的咬緊脣,還是不吭聲。看來,許七很介意她和樓春平之間的……但她無意辯白什麼,只是輕微的點了下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