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一章 被罰,奉先殿

第七十一章 被罰,奉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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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被罰,奉先殿

沈凌菲若是因為他們夫妻而死,除了會良心不安,也不想看到君家與沈家決裂,夫妻兩人決定留下來。

沈凌菲的身子虛弱得很,殷旭相信君洛羽,沈凌菲的糾纏只會讓人更加的厭惡,還有無奈。

殷旭先去前廳將顏珩安頓好,去了君洛羽的住處,發現他的房間內有兩幅寢具,看他們的行李應是同小山住在一起的。

如今兩人已經和好如初,她與君洛羽是夫妻自然是要同房的,小山就必須離開這間房間。

殷旭將小山的行李簡單地收拾,送到了隔壁的房間。

再次回到房間,四處打量,看著房中佈置的各種小玩意,這一看就是女兒家的小心思,不用猜也知道是沈凌菲專門準備的。

殷旭看著那些東西覺得礙眼,將那些無用的東西收了起來,將房間收拾整齊。

留在房間有些無所事事,看外面的天色,天色不早了,應該為夫君準備一些吃食。

這裡是御史府邸,很多地方都不是很熟悉,殷旭在院中四處走動,以便熟悉路徑,一邊打聽廚房的位置。

殷旭去了廚房,向廚子說明來意,在廚房尋找食材,只是煮了些清粥。

端到君洛羽所在的房間,透過門扉見沈凌菲情緒安穩了許多,大概是累了。

輕輕的推開門扉,斂了步履,輕聲問道:“睡了嗎?”

君洛羽頷首,“剛剛睡!”

殷旭提著食盒走了進去,“夫君,我煮了清粥過來。”

許久都沒嘗過她準備的吃食,又有些疼惜,“你舟車勞頓的,還是要好生歇息。”、

“妾身一點都不累。”

君洛羽看著榻上沈凌菲睡了,很像兩個人獨處伸出手指了指隔壁,兩人斂了步子去了隔壁。

殷旭輕聲的將湯羹端了出來,放了兩支湯匙,君洛羽知道她還沒有吃,“娘子,一起吃吧!”

殷旭正有此意,將湯匙遞了過去,“廚房我不是很熟悉,只煮了清粥。”

君洛羽的眸中滿是歉意,“對不起,原本我們夫妻重逢該是很快樂的一件事,如今卻連累你一起留下來,還要小心翼翼的。”

沈凌菲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打不得罵不得,即便是她也不能夠全身而退,“夫君放心,是在人為只要我們讓她想清楚,一切都好辦。”

君洛羽已經很堅決的表示過不喜歡她,沈凌菲就是執迷不悟。

殷旭見他一副愁眉,想要找另外一件事情沖淡愁雲,“夫君,我將小山的東西送到了隔壁。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小山那孩子去了哪裡?”

殷旭的意思不言而喻,今夜兩人是要同住,君洛羽心中充滿期待。

可是他想起了小山,“娘子,小山那孩子去城門等你,難道你沒有見到他?”

“小山去了城門?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啊!”

君洛羽心中生出不祥的預感,小山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這麼晚了,小山去了哪裡?”

另一邊,楚天回到皇宮,直接去了太后的寢宮永壽宮,太后蕭宜君命皇上跪在奉先殿大周皇帝列祖列宗的牌位前靜思己過。

永壽宮內,氤氳的香氣繚繞,讓人心生清淨。

蕭太后保養得宜,容貌還如二八女子的華顏,身上與生俱來的冷冽,讓人難以捕捉到她的情緒。

此時的蕭宜君正陪無憂老人下棋,神色從容無悲無喜,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無憂老人隨意放下一子,平淡開口道:“小天已經跪了兩個時辰,畢竟他是一國之君。”

蕭宜君的神色很冷,“正因為他是一國之君才要好生管教,不然他豈會知道他是錯的。”

無憂老人不慌不忙拿起棋子,“有些事情不必操之過急,也該放些權利給他。物極必反的道理你應該懂得。”

“老祖宗的話哀家記下了。”蕭宜君旋即將手中的棋子落下,“和棋!”

無憂老人看著步步緊逼的棋局,“你這丫頭是一點都不讓著我老人家啊!”

蕭宜君斂了袖口,站起身來,眼角的餘光看著端坐如常的無憂老人。

“老祖宗,哀家如今是大周的太后,還請老祖宗不要干涉太多。”

無憂老人神色凝重了幾分,“你是害怕你一旦放權,小天就會去對付他?這次老夫去扈洲見到了他,他在扈洲過得不錯。”

蕭宜君陷入沉默,眸中思緒萬千,良久才道:“他過的好與不好與我何干?哀家是大周國的太后,他是小小的列侯。他要忠於他的大周皇室,我已經成全他了,從今而後再無瓜葛。”

“你若不恨他為何要對一個孩子下手,我知道那詛咒是魑魅下的,尋常的武功是解不開的。”

“老祖宗,那些陳年往事還提他做什麼?如今是要促成小天與雲曦的婚事,至於權利哀家會放的,哀家會證明他的生死已經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也請老祖宗回到該回的地方去!”

“來人!擺駕!奉先殿!”

無憂老人神色異常凝肅,只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這母子兩人小天都是一樣的擰脾氣。

楚天跪在奉先殿內兩個多時辰,太后依然沒有下令讓他起身,楚天跪的腿發麻。

越想越覺得氣憤,楚天從蒲團之上站起身子,“怎麼說朕也是一國之君,母后這樣罰未免太過分了。”

陪著一同被罰的還有蘇卿宸,他見皇帝起身,忙不迭去勸慰道:“皇上,您離家出走,太后罰您在祖宗面前思過並沒有錯。”

“卿宸,你的意思是朕錯了,不要忘了你是同朕一起離開的。”

“所以微臣在這裡甘願受罰。回到家中父親也不會要饒過我的,依照軍法軍皮肉之苦是難免的。”

蘇玦治軍嚴明,和蘇卿宸即將面臨被罰的境遇,他只是被罰跪下思過是好太多。

他雖然很恨蘇卿臣破壞他與殷旭之間的感情,他能夠陪著自己去扈洲也算是忠心。

如今殷旭已經對楚天起了防備之心,他還要依仗蘇卿宸將殷旭帶進宮來,還有他最討厭的蕭雲韜,因此蘇卿宸還不能夠有事。

深眸幽暗,細做思量,“朕今日就罰你在皇宮面壁思過,沒有朕的命令不準出宮!”

只要他不出宮,蘇玦就拿他沒有辦法,“還不接旨受罰!”

“卿宸甘願受罰!”

“太后駕到!”聽到奉先殿外傳來通稟,楚天忙不迭端正身子跪在蒲團之上。

蕭宜君鳳眸深鎖,獨自一人走了進來,看著神色恭敬向祖先懺悔的神情。

“皇上,你可知道錯了。”

楚天睜開眼眸,“朕知錯了。”

“你可知道錯在哪裡?”

“兒臣錯在不該擅自離京,棄天下的黎民百姓於不顧,是為君之大忌。”

蕭宜君冷冽眸光上下打量著楚天,“身為皇上,你不但將自己的安危與不顧,豈知你這一走,朝中人心惶惶,若不是有蘇玦,還有大司馬曹成寅合力震懾朝堂,安王方才不敢作亂。”

“哀家不過是讓你娶雲曦,就可以保證大周的長治久安,你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跑出去,萬一有事你將你的百姓黎民置於何地?”

母子數月未見,非但沒有關懷半句,卻是處處指責。不是楚天不孝,是他實在無法忍受任由母后的擺佈。

“朕是有錯,可是母后可曾當朕是您的兒子,兒子兩次遇刺母后不念,卻是處處指責,朕已經十八歲了還是個傀儡皇帝,沒有朕在朝堂,母親一樣將朝政打理的很好,母親又何曾相信朕會是個好皇帝。”

“你又何曾相信過你的母后,你以為哀家想要謀奪大周,哀家是不放心你。”母子兩人針鋒相對。

奉先殿內突然變得很安靜,蕭宜君一直不放心將苦心經營的一切交給他。

“母后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朕,那母親可以當著大周列祖列宗的面前發誓,不是別有用心!”

蕭宜君口中發出冷笑,兒子竟然逼著母親發誓,還真是孝順的好兒子。

“只要你娶雲曦,哀家當著列祖列宗的面答應你回還政與你。”

瓊華殿內,蕭雲曦得知哥哥歸來,準備了哥哥喜歡的百花殺,還有上好的桂花糕。

見哥哥獨自前來,相比老祖宗留在姑母那裡,蕭雲曦扶起雲袖,躬身見禮道:“雲曦見過哥哥,害怕哥哥在中秋之前趕不回來,離家甚憂,再不能夠與哥哥團聚,妹妹就只能夠在這大周皇宮獨自淒涼。”

蕭雲韜是最疼愛這個妹妹,“雲兒放心,你的夫婿哥哥已經給你找回來了,老祖宗正在陪姑姑下棋,應是在商量婚事,你就等著做大周的皇后吧!”

這件事蕭雲曦並不擔心,姑母想要借住孃家的力量,對她也是寵愛有加。

拿起酒罈子,將壇上的封泥敲碎,一股濃郁的酒香四溢,“是百花殺!”

蕭雲曦脣兒上揚,將酒倒入杯中,“僅此一罈。這可是萱兒姐姐偷偷送給我的,她說老祖宗喜歡喝,今兒只准你喝一杯。你若想喝只管將人娶回太子府中。”

雲韜一把奪過她的酒罈大口的喝了一口,半壇酒已進了腹,味道醇美爽口,可惜每年就只能夠產那麼幾壇。

他是不會為了幾壇酒就出賣自己,雲曦與唐萱兒是好姐妹,自然在想著她說話。

“今兒這酒我要喝,人還是不娶為妙,哥哥我自由慣了受不得拘束!還想耳根清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