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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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怨恨,你是不同的

殷旭運功調息身子好了許多,安撫過君洛羽,她不願呆在房間內與君洛羽獨處,她還要向婆婆請安,還要去賬房,還有很多的賬需要核對。

在婆婆那裡得知列侯去了軍營,列侯一連幾日都在軍營,莫不是扈州城近日有大事發生?

殷旭在賬房整理賬目,芷蘭並不知殷旭受傷,看她臉色不好,心疼道:“小姐,侯府有賬房先生,為何一定要您親自來做。反正到時候是要離開的,不用耗費心神。”

列侯怎麼會將真正的權利交給自己,應是一種考驗,為了父親她可以選擇嫁給不愛的人,這點事情又算什麼?

“芷蘭,我原本在殷家的時候也是做這些的,只是打理侯府的賬目很輕鬆,我也不用整日對著小侯爺,免得尷尬。”

芷蘭跟在殷旭身邊四年了,主僕關係篤厚,她是在心疼小姐。

“真希望那個小侯爺能夠理解小姐的苦心,別再弄出事麼么蛾子就好。'

提起君洛羽想起今晨之事,他的身子是被人封閉了穴道,這件事她想向列侯詳詢。

“芷蘭,你去看一看侯爺有沒有回府,若是回府前來稟告。"

“咳咳!”她臟器受損怕芷蘭發現,捏了捏眉心,繼續對賬。

少頃,君洛羽見殷旭離開之時臉色不好,而且吐了血心裡面有些愧疚,特意命廚房燉了補藥過來。

“我見你受了傷,燉了補藥過來。”

殷旭並不想接受他的好意,“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只要稍作調息就好了,不需要服用補藥的。賬目很快就核對完成,還要交給母親。”算是婉言謝絕。

君洛羽是一番好意,她卻是不接受,“我們是夫妻,你好像一直在躲著我,告訴我為什麼?難道你瞧不起我?”

殷旭聽他問起,想與他劃清界限,也想著能夠激勵他。

“我沒有看輕夫君,還記得那張賣身契嗎?殷旭要嫁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等你怎麼時候做到了,那張賣身契就歸還給你,妾身希望夫君成為堂堂正正頂天立地的男子。”

殷旭的話深深的刺中了君洛羽的痛處,將手中的杯盞打翻在地,眸中泛著血紅,“你果真是嫌棄我是個廢物,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要嫁給我?我原本以為你和她們是不同的。”

君洛羽憤恨的離開賬房,正巧撞見芷蘭,芷蘭見他陰沉著一張臉,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匆匆忙忙衝進房間,見杯盞打落,房間內充斥著很濃的湯藥味。

伸出手去拾起地上的殘片,“小姐,是不是小侯爺又欺負您了。早知道昨天就該瀉死他。”

“大概是我的話傷到他了。對了,侯爺回府了嗎?”

“已經回了,如今在書房。”

“好!芷蘭,你將東西收拾一下,我去書房見侯爺。”

君列侯在書房內愁眉不展,他接到京城的信函,一名貴人已經趕往扈州的路上,不日將抵達,最近扈州城又出現一夥來歷不明之人,生怕哪怕惹出什麼事端來。

門外,殷旭道:“父親,兒媳有事求見父親。”

殷旭很少主動找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進來吧!”

殷旭垂首斂眸走了進去,“見過父親。”

君煒見殷旭的臉色蒼白,難道是受了傷,“兒媳有何事?”

“兒媳想要為小侯爺打通經脈,發現小侯爺的經脈被人封住?”

君煒不動聲色,眼底閃過細微異樣,“羽兒他的身子卻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會虛弱,你母親並不知道此事,一直認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親可知是何人所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為就可以讓小侯爺的身子恢復。若是任由經脈閉塞,最壞的情況就是短命,小侯爺怕是活不過而立之年。”

“本侯戎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為,或許是前朝的欲孽。”

殷旭總覺得事情似乎沒有怎麼簡單,要是仇家應該將小侯爺誅殺才對。

就連列侯都無法解開小侯爺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既然這樣,兒媳告退!”

“等等,兒媳莫不是受了傷?”

殷旭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人知道的好,“前些時日小侯爺去了天刀峰,小侯爺墜崖,兒媳為救小侯爺受了重傷,今晨為小侯爺打通經脈,又被內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嚇得殷旭身子向後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舉的。

“這府上能夠醫治內傷之人並不多,兒媳為救羽兒受傷,幾次三番會落下病根,我也無法像你父親交代。”

殷旭將信將疑,他的手腕如鋼鉗一般,即便想要掙脫也掙脫不掉,分明是在試探。

“有勞父親!”

此時房間的門突然開啟,君夫人一臉陰沉從外面走了進來,列侯鬆開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將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見禮道:“見過母親,時間不早了,夫君應該回房間了,兒媳告退。”

君夫人陰沉著一張臉,“有時間多陪陪羽兒,你是正妻別讓他留連在小妾哪裡,奪了你正房的寵愛。”

君夫人的意思是說君洛羽去了兩個小妾哪裡,“母親說的是,兒媳這就將夫君找回來。”

殷旭匆匆忙忙的離開,君夫人冷著一張臉,“剛剛侯爺那是做什麼?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的事?”

“荒謬!媳婦她為救羽兒跌落懸崖受了很重的內傷,一直在強撐著。”

“你說什麼?羽兒他跌落懸崖?不是被土匪抓走了嗎?有沒有受傷?”

“你就只關心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受傷,殷家的女兒也是你的兒媳。兒子能否成才還要仰仗她,你也別處處刁難。”

“她幾次三番的害羽兒,我這個做婆婆的已經處處忍讓,若不是她羽兒能夠離家出走嗎?她救羽兒那是她做媳婦的本分,不要忘了她是會武功的即便從山崖上掉下去也不會摔死。殷家又怎麼樣不就是個經商的,即便有些勢力,可以同侯府抗衡嗎?他殷家的女兒能夠嫁到我們侯府做嫡妻,那是高攀了。”

君煒氣恨,“有你這樣的母親,羽兒早晚毀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