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送藥,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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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送藥,做我的女人
蘇卿宸天還未亮便準備上朝,這是他被罰之後第一次跟隨父親上朝議事。
馬車一路搖晃蘇卿宸心裡面在擔心楚楚,不知道昨夜有沒有探查到小師妹的下落,又害怕她會打草驚蛇,蘇卿宸正在沉思,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衝著外面道:“發生什麼事?”
“少將軍,馬車突然卡主很快就會好。”
蘇卿宸心中稍安,卻從馬車的一側窗子內,塞進一封信箋,上面赫然寫著蘇將軍親啟的字樣,這讓他心中充滿疑惑。
自己的人還在皇宮,要傳遞資訊,應該是下了朝之後,或者到了皇宮才會傳訊息過來。
上朝途中,會是何人傳遞資訊?蘇卿宸伸出手將信箋拿在手中,警惕拆開檢視上面的內容。
寫信的是殷家的人,前來告知宮中情況,殷忠留在京城,暗中調查殷家大小姐的動向,皇宮守衛甚嚴,一直無從下手,又怕打草驚蛇。
就在昨夜楚楚與蘇卿宸派去的人潛進皇宮,躲在暗處的殷家人得知了大小姐囚禁之地,若非蘇卿宸的人闖入,他們還不知道暖閣的入口。
既然蘇卿宸派人營救,他們的目的相同,因此殷家的人決定和蘇卿宸的人聯手,希望能夠將殷家大小姐救出來。
福如公主已經被皇上囚禁起來,為了蘇卿宸不暴露,進宮之後最好不要和公主見面。
蘇卿宸沒有想發到殷家的人會找到他,聯手勝算卻是能夠大一些,只是可憐楚楚被囚禁起來,心中很是愧疚,後悔應該自己親自去,不該讓她去的。
楚楚被囚禁在雲煙閣,心情很不好,見什麼砸什麼?將玉芍藥和靈芸都趕了出去。
靈芸也是心事重重的,因為凌霄昨夜並未說出是自己的緣由才會失責,被皇上處以鞭刑。
靈芸的心中很亂回到臥房整整一夜都沒有睡,眼前都是凌霄的樣子,一想到他受刑時候的模樣,心裡面很深的愧疚。
天剛亮,公主鬧了大半夜也倦了還未起身,靈芸準備了上好的金瘡藥,前去凌霄在的宮中護衛輪休的院落。
凌霄如今留在這裡養傷,他們常年都在宮中,採取輪休制。
門外有人把守,這些人都是凌霄的好兄弟見靈芸前來,一個個臉色陰沉,冷喝道:“你來做什麼?你還嫌害得我們凌頭不夠嗎?”
靈芸並未氣惱,他們怨自己也是情有可原,凌霄卻是因為自己才會受罰的,“我聽說你們凌護衛受了傷,來送藥的。不管怎麼樣,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
“你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拿著你的藥趕快滾,否者不管你是不是女人,我們照打不誤。”
房間內凌霄的傷口已經上過金瘡藥包紮完畢,整整二十鞭子,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整個人痛得快要暈厥過去。
痛得皺眉,一夜未眠,心中有一把火燎原一般焦躁不安,聽到門口靈芸前來,她前來送藥,還算她有良心,也不枉自己幫她隱瞞。
“讓她進來吧!”
護衛沒想到凌霄會同意靈芸進去,冷著一張臉,冷瞪著靈芸,“你要敢再做出傷害我們凌頭的事情,我們兄弟一人一刀就能夠將你剁成肉醬。不信你便試一試。”
靈芸長出一口氣,他這是激起群憤,凌霄手下的護衛同他一樣血性不馴。
靈芸沒有迴應他們的威脅,推門走了進去,見凌霄盤膝坐在榻上,身上包裹得如粽子差不多,看來傷的不輕。
靈芸心裡面是有些愧疚的,眼神閃爍不敢看他,“凌大哥,我是來給你送藥的,對不起害你這樣。”
凌霄星眸半眯,見她手中緊握著藥瓶,看上去有些促狹,她既然肯來送藥,就證明她有悔意,男人豈可同女人一樣斤斤計較。
“為什麼不敢看我。芸兒,你真的是來送藥的嗎?怎麼一點誠意都沒有。”
聽到他的質疑,靈芸也不清楚,她的膽子一向都很大的,就是看到他之後心裡面莫名的緊張,或許是因為心中有愧,有些底氣不足。
“那要如何才算有誠意。”
凌霄忍著肩背的疼痛,看了看身上纏纏繞的白綾,“我身上的傷口是昨夜塗的藥,也到了該換藥的時辰,不如你親自為我換藥,咱們的恩怨便一筆勾銷了。”
宮中規矩繁多,紅姑對她管教甚嚴,靈芸從未看過男子的身子,更沒有同男子有過親密的接觸,有些難為情。
“怎麼,不願意?你果然沒有一點誠意。“聲音裡帶著不屑,她一直很被動,她的性子是需要激他一下的。
靈芸是害羞,他也知道凌霄是激將法,用在她的身上是很管用的,眼看著天就亮了,青天白日的他受了傷自己怕什麼?
“誰說我沒有誠意,不就是上藥嗎?你將身子轉過去。”
見她正中下懷,忍者背脊的疼痛轉過身去,額角痛得冷汗溢位,身子背對著靈芸。
靈芸剛剛只看到了前面,當他的背脊緩緩的轉過來,看著那背脊蘊出的血色染紅白綾,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奔了過去。
意識到他的傷口,是背脊拉伸皮肉溢位血來,來到近前方才看清他額角細密的汗珠兒,這個人還真是夠逞強。
忙不迭出手解開纏繞在她身上的白綾,生怕時間久了血色乾涸,皮肉黏在一起就麻煩了。
解開染血的白綾,見那傷口
外翻血肉模糊一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可以想象他有多痛。
凌霄背對著她,看不清她的容顏,卻能夠感受到她手上的顫抖和小心翼翼,靈芸打開藥瓶,將藥粉塗了上去。
凌霄只覺得整個背脊火辣辣的灼熱,咬著牙整個身子包括臉面都漲得通紅,靈芸有些慌亂,用袖子為他揩拭臉上的汗珠。
“凌大哥,你忍一忍,這個金瘡藥很管用,可以迅速收斂傷口。”
凌霄看著她眸中的慌亂,她是真的在為自己擔心,心中情濤驟起,男子漢這點痛算什麼?
靈芸見他如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凌大哥,你怎麼了?”
他健碩的身子轟然傾覆,將她壓在了身下,濃烈的炙熱將她包圍,仿若劇烈的熔岩將她融化。
火熱的脣霸道的撬開她的齒扉,狂暴的舌席捲著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
靈芸嚇壞了,從未與男子如此親暱劇烈反抗,他強健的手臂如鋼鉗一般將她禁錮,一隻手按住她的脈門,讓她身子無力無法動彈。
他的手覆上他胸前的飽滿肆意的揉按,炙熱的吻帶著喘息,“芸兒,我喜歡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凌大哥,別這樣,你的身上還有傷,你若是要了我,女人失了貞潔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凌霄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那點傷算什麼?他不會輕易的放過她,“你昨夜不是已經答應嫁給我了嗎?今天就算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是我的女人,沒人敢笑話你。”
她能夠來這裡對他生出了男女之情,卻沒有想到他如此迫不及待,她要的是循序漸進明媒正娶,她的**是要留給自己的丈夫。
“等等,那怎麼能夠作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樣都不能夠少的。“凌霄他知道靈芸再拖延,他真的害怕靈芸出了這個門就會反悔,女人的名節比命還重要,只要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是想反悔也難了。
“芸兒,我愛你很久了,你的每一顰每一笑都刻在我的腦子裡,我是個粗人不會講甜言蜜語,可是我發誓我會用我的性命來愛你。“看到他眸中的炙熱,靈芸心裡真的有些怕了,她被封了脈門,他身上受了傷卻是毫不阻礙他的霸道。
“凌大哥,你放過芸兒吧!”
霸道的脣舌再次強佔她的櫻脣,這一次他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愛她就得到她。
房間外的守衛聽到房間內的響動並沒有進去打擾,送上門的女人怎麼能夠不要,更何況那個女人昨天還害得凌霄受罰,他們護衛一直深受皇上器重,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不過這些人都覺的凌霄夠霸氣夠爺們,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夠**,要是他們早就疼的爬不起來了。
良久,靈芸神色木然的看著青灰色的榻頂,她很後悔來這裡,不過她沒有哭,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凌霄的背脊雪柔模糊,穿著粗氣很滿足的趴在她的身上,看她不吵也不鬧。
“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派人向紅姑提親。“靈芸已經無心去管他身上的傷將他推開,固執的撿起榻下凌亂的衣衫,凌霄知道她在憤怒。
“芸兒,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靈芸沒有理會他,將衣衫穿戴整齊,直接下榻腳方才落地,雙腿間傳來的痛楚讓她頻頻皺眉。
每走一步都如踏在刀鋒,她不想留在這裡,即便是想要哭也不能夠留在這裡,推開門直接走出別院。
此時天早已亮了,靈芸走了許久方才回到雲煙閣,玉芍一早起來就不見她,見她從外面回來,”靈芸,你去了哪裡?怎麼才回來,你的腿怎麼了?““我,我去見姑姑。誰料回來的時候腳脖子崴了一下。”
玉芍吶吶自語,“她不是會武功的嗎?怎麼會崴腳呢?”她不會武功也不懂。
“哦!公主醒了,再找你,好像是讓你去找蘇將軍。”
“好,我這就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