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怎麼,還要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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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怎麼,還要裝嗎?
皇宮內,無憂老人在打點行裝,初雲國早就發來信箋催促太子回國。如今楚天與雲曦已經大婚,大周局勢趨於明朗,他們也該回去了。
蕭雲韜眸中泛紅,他已經有幾日沒有就寢,露出疲態,“師父,卻如師父所料,小師妹確實沒有死,不過我們的人將人跟丟了,不知道小師妹被關在那裡。“”這件事先放一放。”
旋即從袖中拿出裝有信箋的竹筒遞了過去,“這是你父王飛鴿傳書而來,邊關告急唐家已經派出人前去迎戰,讓你速速回國帶兵出征。“南越國與初雲國邊境歷來紛爭,沒想到鬧得如此厲害,“那小師妹的事情該怎麼辦?”
“這件事為師一直拖著,就是等著你妹妹大婚之後,你師妹的事情就交給你大師兄吧!”
“是!雲韜明白。”蕭雲韜放心妹妹,她還不知道他們要走。
另一邊,蕭宜君睡不著,心裡面一直有兩件事放不下,命紅姑叫了魑魅前來。
魑魅不知蕭宜君深夜叫她前來所為何事,斂了步履來到房中,“主人,不知叫魑魅前來所為何事?”
蕭宜君見她這幾年愈發的妖豔多姿,已經不是初見之時青澀的小女孩,“你跟在我身邊也有二十年了。”
魑魅頷首道:“從十三歲開始,如今已經二十年零四個月。”
蕭宜君不免感概,都這麼久了,任誰都無法阻止年華老去,“你最好的年華都陪在我身旁,相伴二十載,主僕一場。你欠我的早就已經還清了。”
魑魅是聽得出蕭宜君要讓她走,”主人,拜月族的人是絕對不會知恩不報背棄主人的,否者會遭天神唾棄。”
“魑魅你的心意我領了,哀家是誠心誠意的解除咱們之間的主僕關係。不存在背叛之說,你可以離開大週迴初雲國拜月族的聖殿。比起哀家你的族人更加的需要你。”
二十年沒有回去魑魅也想念族人,緣聚緣散自有天意,或許真的到了緣散的時候。
“主人可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就算魑魅最後一次為主人完成心願。”
“哀家卻有兩個條件,第一件,將楚陵的記憶抹去,將他送去邊關一戶姓楊的人家,好生安頓他。”
“太后就不怕他會成為隱患嗎?”
“他的母妃以死,沒有倚仗的勢力,畢竟他才是先皇的血脈,先皇待我不薄,我不能夠將事情做得太絕。”
“還有第二件,你的感應是對的,那孩子並沒有死,你去扈洲將那孩子身上的詛咒去除,也算是完成了哀家對列侯的遺願。完成這兩件事,你就自由了!”
魑魅自然是不放心她,畢竟在一起二十年了,“主人,魑魅若是離開,皇上他若是傷害主人該如何?誰來保護主人的安危。”
“這個你儘管放心,哀家畢竟是她的母親,他再泯滅人性也不會將我怎麼樣的,有紅姑在哀家身旁陪伴,剩下的餘生哀家常伴青燈為皇上贖罪。”
翌日一早,蕭雲曦與楚天度過了纏綿的一夜,早早的起榻伺候著楚天沐浴更衣。
楚天上朝去了,她並未懷疑,殷旭死了皇上的心思自然收了回來,蕭雲曦心情大好,準備處理公眾事務。
整理近日以來留下來的是瑣事,見著天色大亮了,依照禮數她是要去永壽宮向太后請安,剛剛到門口卻被紅姑攔在門外。
蕭雲曦不決問道:“紅姑,為何攔住本宮?”
紅姑神色恭敬道:“皇后娘娘,太后決心清修,從今日起永壽宮,沒有太后允許不得任何人入內,皇后以後只消在門外請安就可以離開了。”
蕭雲曦不明白,不過是一場宮變,皇上掌了朝政,她還是太后還是皇上的母親,為何太后像是看破了紅塵。
滿腹猜疑的蕭雲曦回到皇后寢宮,見著哥哥蕭雲韜等在宮中,心情大好的她脣角揚起明媚,“哥哥臉色好多了,怎麼不多休息一會兒,這麼早就來我宮中。“蕭雲韜問過玉兒,得知昨夜皇上留宿皇后寢宮,見她氣色紅潤,心情愉悅也安心了。
“哥哥前來是向妹妹辭行的,我與老祖宗今日就要回初雲國了。”
“怎麼這麼快!不是還要再逗留些時日嗎?”
“哥哥也想再陪你也是日,只是邊關發生了戰事,老祖宗一直壓著,就是等到妹妹大婚之後,局勢穩定再做離開。如今唐家的人都去了邊關,父皇命我帶兵出征。““這麼說唐姐姐也去了邊關,萱兒姐姐對你傾心已久,哥哥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也好讓父皇母后安心。”
“你萱姐姐總算沒白疼你,總是替他說好話,哥哥會考慮的,以後哥哥不在你身邊,一定要保重!”
一時間離別的傷感爬滿心頭,兩個人的心裡面異常的酸澀,蕭宜君上前保住自己的哥哥。
“哥,我會想你的。父皇母后就敗退你來照顧了。”眸中泛紅,淚光滑落。
“誰讓你嫁的這麼遠,以後想見面都難了。”
蕭雲韜感受到她的哽咽,緩緩鬆開她,見她眸中淚光,“你都是大周國的皇后了,要有皇后的儀態。”
她是皇后卻也是他的妹妹,此一別不知何時見面,她怎麼能夠不難過。
“哥哥放心,雲曦知道該怎麼做。”
蕭雲韜忍著心中的傷感,拍了拍頭,笑道:“哥哥走了!”
無憂老人與蕭雲韜坐上
了馬車,後面跟著初雲國的兵衛,如今皇上上朝他們並未通知楚天。
浩浩蕩蕩的隊伍駛出皇城,城門口遇到帶兵巡邏的蘇卿宸,蘇卿宸沒有想到師父會突然離開,亦如當年在山上之時,說分離就分離讓人毫無準備。
蘇卿宸跪在地上,衝著馬車上的無憂老人拜道:“徒兒不孝,不能夠常伴師父左右,此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夠再相見,徒兒再次送別師父。”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無憂老人並未下馬車,而是命蕭雲韜下車,兩人找了隱祕的巷道。
蘇卿宸不解,“雲韜,為何你們走得如此匆忙?師父他老人家有何事吩咐?”
“一言難盡,我回去是要上戰場的。師父讓我告訴你小師妹還沒有死,是楚天給她服用了假死藥。小師弟也逃回了扈洲,師父希望你幫助他們夫妻團聚。”
“難怪感覺小師弟有些怪異,原來是假的,易容術如此厲害,簡直可以以假亂真,連我們都騙過了。”
“這件事一定要做的隱蔽,我也不知道小師妹被藏在哪裡,楚天已經不是當初的楚天,你也要注意安全,免得被殃及。”
“我明白。”
楚天下朝之後,得知師父與蕭雲韜已經帶著初雲國的人離開,沒想到師父與蕭雲韜會不告而別,看來師父對自己殺了列侯一家怨念頗深,他們離開最好,也免得偽裝。
楚天心情大好,他準備去了密室,殷旭被關在那裡依然睡著。
密室的石門開啟,楚天從外面走了進來,見石床之昏睡的殷旭,宮人已經為她換上了素藍衣衫,如墨的青絲散落在石枕之上。
楚天緩緩的靠著她坐了下來,伸出手劃過她的臉頰,脣角勾起陰邪,“你究竟還是逃不過朕的手掌。君家的人都死了,就剩下你一個人,以後你就留在朕身邊,只要你讓朕開心,朕會對你好的。”手上的力道不覺大了些,臉頰被掐出了紅痕。
殷旭早已經醒來,她不知道如今是何等狀況,聽到楚天的話已經明白大半,楚天連自己的父親兄弟都不放過,她卻是不能夠醒過來,否則清白不保,一定要想到對策。
楚天見殷旭沒有反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人怎麼還沒有醒來?”
凌霄在一旁道:“問過御醫,御醫說每個人的身子不同,藥效也不盡相同,世子妃如今還未醒來,或許是在棺槨中停留的時間太長,又或許是假死藥本身的弊端。““一群庸醫,吩咐下去,治病不醒她,就每隔兩個時辰殺一個人,一直到她醒了為止!“御醫又是掐又是鍼灸,已經有兩名御醫因此喪命,殷旭沒想到楚天如今變得如此殘暴。
第三名御醫已經嚇得手在哆嗦,拿著銀針的手都在抖,“世子妃,您快醒過來吧!我上有老母,下有稚兒,妻子就要臨盆了,您要是不醒過來,一家人都要陪葬!“殷旭是想救他,即便她馬上醒來這個御醫也難逃一死。只要是被傳召的御醫都不會有好下場。
楚天眉目陰寒,他倒要看看殷旭能夠挺到什麼時候,“在那磨蹭什麼?還不施針,還有半柱香的功夫,你若做不到,就拉出去斬了!”
那御醫腿腳痠軟撲通跪地,“皇上開恩!”
“若是現在放棄了,朕現在就成全你,來人,將人拖出去。”
“皇上,時辰還沒到,臣這就施針。”
慌亂中,銀針刺中了笑穴,瞬加拔了出來,床榻上的殷旭需由自主的脣角抽搐,“皇上,有反應了。”
楚天忙不迭上前,探了探她的脈息,“你下去領賞吧!”
“謝皇上!”那御醫剛剛走出門外,便傳來一聲慘叫。
楚天陰邪的雙眸看著榻上昏睡的殷旭,身影直冷到了骨子裡。
“朕知道你已經醒過來了,怎麼,還要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