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8章 要不都說,最毒婦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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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8章 要不都說,最毒婦人心呢
劉逸軒才不管莫淺淺是不是他的職員,直接問,“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我啊,我在外面呢,你問這個私人問題幹什麼啊?”
她反正不能告訴他,哦,我在夜總會打工呢,那可就太丟臉了。
劉逸軒正鬧心著,叫道,“我不管!你給我儘快到夜魅夜總會來!陳總喝醉了,我管不了他,你趕緊給我過來你管管陳總。”
“啊!”
陳壞熊……在夜魅夜總會?不是吧?這也太巧了吧?莫淺淺慌了,“憑、憑什麼我管他?他是老闆哎,我憑什麼管他?再說了,就是我樂意管人家,人家也未必樂意聽我的啊!劉副總,你別開玩笑了,如果怕陳總喝醉了,你就給他家裡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接他。”
“莫淺淺!你竟然如此狠心無情?陳總喝多了,你竟然就不管了?虧得我原來認為你這個女孩子很樸實,很可靠……卻原來也不過如此……你辭職了又怎麼樣?你反正在公司裡呆過。你害的我去沙哈拉也就罷了,你不能對陳總也這樣過河拆橋!快點啊,你快點給我趕過來!”
劉逸軒扣斷了電話,那才將視線,挪回悶頭喝酒的陳默天臉上。
雷蕭克湊過去,咬著劉逸軒的耳朵問,“咱們默天的小領導聯絡上了嗎?”
“嗯,不出意外,我們馬上就可以見到那個讓人頭疼的傢伙了。”
“哈哈,我很期待哦。說真的,默天突然這樣,我感覺萬分震驚,我對於能夠惹得默天如此不正常的女人,有了萬丈高的好奇心。”
劉逸軒嘆口氣,“不知道嗎,好奇心不僅會害死貓,還會害死萬年的老海龜,比如你這頭龜,我看有可能就被這個丫頭給害死。我勸你對默天的女人,還是不要報以好奇心的好,免得默天一吃味,直接將你當做靶子給斃掉了。”
雷蕭克也喝了三分醉了,嘻嘻笑著,“我啊,我才不會那種小女人感興趣。有什麼意思啊,傻乎乎的,連哥哥有什麼需求不懂得迎合,你這邊有意思了,想讓她給你騷弄騷弄,她屁也不懂,還需要你反過來去伺候她……這樣的事,對男人來說,太累了!”
劉逸軒又瞥了一眼陳默天,咬著雷蕭克的耳朵說,“不過……默天竟然也搞借酒澆愁的戲碼……我覺得不像他的風格哦。”
雷蕭克也狐疑地微微蹙起眉頭,“嗯,你瞧見沒,這小子借酒澆愁的酒,全都是好酒。怎麼不見他拿著北京二鍋頭來灌?唉,這傢伙啊,就是太精明瞭,連傷心的時候都如此講究。”
莫淺淺站在夜魅的門口,反而躊躇了。要不要進去啊?本來興沖沖地趕了過來,是想多賺點錢的。這下子……她反而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
一進去,就會被陳默天給抓住,劉副總都說了,陳壞熊喝醉了,喝醉的陳壞熊那不是更加可怕?清醒的時候吧,他再壞,好歹有點理智,而現在……他醉醺醺的,如果誤把自己當做了敵人,一腳過來……嗚嗚,太可怕。太可怕了!
“淺淺嗎?真的是你啊?你還來啊?我以為你今晚不來了呢,還替你給五哥請假了呢。”
白莎莉身子有點晃盪,扶著夜魅的門霧濛濛地看著莫淺淺。
莫淺淺先是嚇了一跳,她以為她被劉逸軒給發現了呢,生生嚇出來一身冷汗。抬頭一看,原來是白莎莉啊,那才鬆了大一口氣。
“哎呀,是你啊,莎莉姐,你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我那個該千刀的老闆呢!咦?莎莉姐,你身子為什麼晃啊晃的?”
白莎莉不僅身子在晃悠,臉腮的顏色也可疑的發紅,再仔細一看,連她那兩隻眼睛也是發紅的,就像是莫淺淺小學時候曾經養過的長毛兔一樣。
“莎莉姐!你喝酒了嗎?”
莫淺淺深吸了一口氣,這年頭,男人女人都不容易啊,動不動就都去買醉。該喝醉的人應該是她啊,是她最最苦命的莫淺淺啊!她睡個一覺,就能夠睡出來一千萬的債務,問問這世間,還有幾個像她這般悲催的?
白莎莉傻傻地咧嘴笑起來,聲音極是清脆,“咯咯咯,我……喝了……一點點……嗝兒!真的只喝了……一點點……孃的,非要讓我陪酒……我都說了,我是送酒的,不是陪酒的……陪酒那是消費專案……努,那個大款,塞給我這些錢,我就……喝了。”
白莎莉慢吞吞地說著,身子晃啊晃的,晃得莫淺淺只是為她擔心,之間白莎莉從工作服的兜裡,抓出來一疊一百塊的鈔票,齜牙傻笑著,抖給莫淺淺看。
“姐姐……也有錢了……請你吃……餛飩……”
莫淺淺頓時翻了個大白眼,鼻子裡哼哼幾聲,“姐姐,拜託了,請別再提什麼餛飩了,我現在聽到餛飩兩個字,我就反射性的想吐。如果不是你逞能的餛飩,我會再給那個瘋子做一頓晚飯嗎?莎莉姐,你怎麼了?你的表情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難受?”
莫淺淺跑過去,扶住了白莎莉。
白莎莉的臉突然變得非常白,蒼白無血,她的臉死死皺著,好像哪裡很疼一樣。
莫淺淺越是追著問,白莎莉越是使勁搖頭,最後,白莎莉一把推開了莫淺淺,她身子一彎,扶著牆,“嘔啊……嘔啊……”
地吐起來了。莫淺淺整個人呆在了那裡。嘔……那股味道……她也想吐了。莫淺淺捏著鼻子,還要在白莎莉身後給她捶著後背,一面還要關切地問,“莎莉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莎莉姐?要不去裡面休息一下吧?莎莉姐,你沒事吧?”
白莎莉吐乾淨了胃裡的酒,連晚上的食也被她吐光了,她那才能夠喘口氣,搖搖頭,唔嚕地說:“我難受……回家……打車回去……哦,那不叫家,那是租房,淺淺,送我回租房。”
莫淺淺使勁點著頭,答應著,“噢,噢,好的。”
兩個人攙扶著,攔了一輛計程車,白莎莉迷迷糊糊地報了一個地名,計程車就出發了。倒是也不算很遠,不到十分鐘的路程,就到了白莎莉租住的地方。也是個城鄉結合部,環境很髒,也很亂,你可以看到遍地的垃圾,還有一群群出來玩的年輕人。
“莎莉姐,沒事吧?怎麼走?你指路……”
莫淺淺心疼著計程車錢,扶著白莎莉往衚衕裡走。
“這邊……往這邊……”
白莎莉算是比較清醒了,只不過胃裡吐空了,很難受,腦袋還沉,整個人都不自覺地靠在了莫淺淺身上,把莫淺淺壓得幾乎要窒息過去了,累得像是老牛一般,才將白莎莉弄到了租住的二樓上。
“哎呀,我的媽呀!我要死了哦,要死了……累死我了……累死我了……我要對消防官兵致以崇高的敬意,人家都是怎麼扛著人從火坑裡出來的啊!莎莉姐啊,我覺得,我的心臟都累得歇菜了。”
一回頭,發現白莎莉衣服也沒脫,也沒洗刷,歪在小**,她就睡著了。
“嘿,這麼快就入睡了啊,這也太快了吧?我說莎莉姐……莎莉姐?哎喲,你也不洗洗臉?也不脫衣服?瞧這一身的酒味啊!”
莫淺淺皺著眉頭往白莎莉身上聞了聞,禁不住撇了撇嘴。不行,她不能坐視不管。於是莫淺淺跑到廚房裡,燒熱水,然後用溫水浸溼了毛巾,給白莎莉擦臉,擦脖子,擦手臂。又使出了吃奶的勁,把睡得沉沉的白莎莉的衣服給脫了。
忙完這一切,莫淺淺真的要虛脫了。她捧起來冷水罐,咕咚咕咚使勁喝了一陣子白開水。然後莫淺淺又去擦洗了一下身子,那才清清爽爽地離開了白莎莉的家。
莫淺淺走在街上,看著路邊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的地攤,扶著她的腰感嘆,“哎呀呀,累死我了啊,我這是什麼命啊,怎麼這麼苦?忙完了這個忙那個,我上輩子欠他們的嗎?一分錢沒掙到,我光亂忙活了。一千萬啊,我什麼時候能夠中個大獎啊!”
莫淺淺蒼天啊大地的喊了一會兒,依舊垂著腦袋,慢吞吞地往家走。這裡距離她家也不算很遠,權當做散步了。反正路上都有行人,也都是鬧市區了,她不害怕。
雷蕭克等啊等的,等得都打哈欠了,也沒有等來默天的那個女人。
“喂,逸軒啊……我這都困了,為什麼默天的女人還沒來?”
雷蕭克說著,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我這渾身還痠疼著呢,被默天在冰球場給摔得骨頭大概錯位了,哎呀呀,今晚估計睡不好了。”
劉逸軒焦急地看了看腕錶,靠了,莫淺淺那個女人還真是狠心啊,她竟然真的不來看望默天!要不都說,最毒婦人心呢?
“怎麼辦,那丫頭竟然還不來,分明是不給面子,不打算來了,氣死我了!你別說你了,我比你摔得也不輕,我估計明天走路都成問題。你說咱們該怎麼辦?那丫頭不來了,咱們又說不動默天,就這麼幹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