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2章 偶遇

第192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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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偶遇

王喆世界巡演的最後一站是莫斯科。

六月的莫斯科是世界上最美的城市之一。寬敞的街道兩旁栽滿了優雅的白樺樹和椴樹,街道兩邊還有開滿了鮮花的花圃。本地人和旅遊者在陽光沐浴下散步。這正是旅行的季節。除官方邀請的客人外,其他到莫斯科旅行的人都由官方控制的國際旅行社負責為他們安排交通、旅館和導遊人員。

但是,王喆和何婉茹在謝里緬沃國際機場一下飛機,一輛大型豪華轎車就把他們接到專門負責接待衛星國重要人物的大都會旅館。他們的套間裡擺滿了首都名酒伏特加和黑色魚子醬。

羅曼諾維奇將軍親自趕到旅館對他們表示歡迎。他說:“俄羅斯現在很少放映西方的電影,中國一直是俄羅斯的好朋友,王喆先生,我們這裡經常演你的片子,俄羅斯人民知道天才是不分國界的。”

王喆應邀在布林什維克大劇院演出三場。開幕那天晚上,何婉茹也受到盛大的歡迎。由於語言不通,他大部分採用啞劇表演手法。觀眾對他十分傾倒,他用自己編造的俄語嬉笑怒罵,觀眾的笑聲和掌聲混成一片,響徹了巨集偉的劇場。

接下來的兩天裡,羅曼諾維奇將軍陪同王喆和何婉茹進行了私人遊覽。他們到了高爾基公園,乘坐在轉動的巨輪上,觀看了歷史悠久的聖巴西爾大教堂。他們還觀賞了莫斯科國家屬戲團的演出,出席了在阿拉哥夫飯店舉行的宴會。宴會上,他們品嚐了金色雌魚子醬,這是八種魚子醬中最稀少而珍貴的的一種,他們還吃了俄國小吃——扎古什基,以及精工製作的脆皮餡餅,。作為飯後的甜點,他們吃了極為可口的用杏仁拌和的蘋果奶油布丁。

他們參觀了普希金藝術博物館、列寧墓以及迷人的、名叫德茲克綜合體的莫斯科兒童商店。

大多數俄羅斯人沒有去過的地方,如停滿了海鷗牌和伏特加牌轎車的格勒諾夫斯基大街,他們也去了。他們被領著穿過一道上面寫著“持特殊通行證者方可入內”的樸素的門,這,就是前蘇聯時期上層階層的特需供應商店。

最後他們又來到一座豪華的夏季別墅。那裡面有一間專門為少數幾個特殊人物準備的私人放映室,裡頭經常放映外國電影。他們看到了這個和中國一脈相承的人民共和國神祕的內幕。

王喆將做告別演出的那天下午,何婉茹和他商量準備上街買點紀念品。王喆擺了擺手,強擠出一絲微笑對何婉茹說:“你一個人去好嗎,親愛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很困,想睡一覺。”

她有點詫異,凝視了他一會兒,說:“你身體不舒服嗎?”

“不,很好,我只是有點累,你自己去吧,儘管把整個莫斯科都買下來吧!”

他說了這個笑話,自己卻沒有笑,一頭倒在**,長長地舒了口氣。

何婉茹猶豫了,因為王喆的臉色蒼白難看。她原本打算等這次巡演結束後,想辦法讓他休息一段時間,再開始新的演出。

“好吧。”她點頭說,“那你睡個午覺吧,我自己去,很快就回來。”

何婉茹穿過大廳走向旅館的大門,還沒出門口,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身後喊:“宋麗!”她沒有回頭,突然愣在那裡,但是已經分辨出誰在叫她。一剎那,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田世普微笑著向她走來,“能在這看到你,我真高興。”她覺得心臟一停。“他是唯一能讓我這樣的人。”她心裡這樣想著。

“一起出去喝一杯好嗎?”田世普問。

“你怎麼……好吧。”她回答說。

旅館的酒吧不大,擠滿了人。他們在比較安靜的角落找了張桌子。

“你來莫斯科幹什麼?”何婉茹問。

“我來做一筆石油生意。”

一個深情倦怠的服務員來問他們要什麼酒,兩個人同時點了伏特加。

“慧芬呢,她還好嗎?”

田世普看了看她說:“我們離婚幾年了。”他有意岔開話題。“我一直關注你的事情,也很喜歡王喆演的電影,他現在恢復了健康,我非常高興。只是……一看到王喆的名字,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你。”他眼裡是那種渴求的充滿期待的神情,何婉茹很熟悉。

“王喆在倫敦和巴黎的演出很好看,他是個了不起的演員。”田世普繼續說。

“這麼說,當時你也在那裡?”何婉茹吃驚地問。

“是的。”田世普回答,猶豫了一下,他又補充說:“我到那兒有事。”

“那為什麼沒有到後臺來?”

他又遲疑了一下。“我不想打攪你們,況且我也不清楚你是不是願意見我,經過了這麼多年……”

侍者端來了盛著酒的矮腳酒杯,暫時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為你和王喆乾杯。”田世普舉杯說。語氣中暗含悲傷和無盡的落寞。

“你每次到莫斯科都住在大都會旅館嗎?”何婉茹問。

“不是,說實話,我費了好大勁兒才……”他發現自己說漏了嘴,難為情地苦笑著。“我知道,你一定會住在這裡。本來,我幾天前就該離開莫斯科了。之所以沒走,就是希望能見你一面。”

“那是為什麼呢,世普?”

他悶了好半天,最後終於開口道,“我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因為,我認為你有權利知道。”

他把同秦慧芬結婚的經過,以及那天晚上他沒能到公園赴約的原因都告訴了何婉茹。他越說越激動,感情像火山爆發似的控制不住,向何婉茹傾訴出這一切,何婉茹的心被深深地震撼著。

“我一直都愛著你!”他用這句話作為結語,說完趕緊低下頭喝酒,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靜靜地坐在那裡,一種幸福感像電流一樣流遍全身。好像美夢終於變成了現實,這就是她追求、她期望的一切。何婉茹仔細看了看桌對面的田世普,想起了他那雙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手;他揹著她往醫院跑的身影;他和她在那個小巷子裡黯然地分開……可是,現在,王喆已經成為她身體的一部分,所謂時過境遷!可是,田世普,他畢竟是田世普啊……

“王太太,我們到處找你,原來你在這裡!”不遠處傳來羅曼諾維奇將軍激動的喊聲。

何婉茹看了看田世普,低聲說:“明天上午給我打電話。”

王喆在莫斯科布林什維克劇院的告別演出比這裡的任何演出都激動人心。狂喜的觀眾向他投擲鮮花,久久地跺著腳向他歡呼,不肯離去。這次演出的成功超過了王喆過去取得的所有成績。演出結束後當地的名流為他們舉行了盛大的歡送宴會。但是,王喆卻對何婉茹說:“我太累了,簡直要站不住了,親愛的,你去參加宴會吧,我要回旅館睡覺了。”

何婉茹只好單獨去赴約,但她總覺得田世普一直在身旁。她同主人聊天、跳舞,答謝人們對她各種各樣的讚揚,然而,她同田世普見面的情景卻一直縈繞眼前。“我不該同秦慧芬結婚,現在,我們離婚了,我一直愛著你。”

凌晨兩點,何婉茹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房間門口。她推門進去,看見王喆躺在屋子正中的地板上,昏迷不醒。他的右手向外伸著,好像是想去抓電話。

王喆立即被抬上救護車送進外交人員綜合醫院。三位權威專家深夜趕來給他檢查,大家對何婉茹表示同情和慰問。醫院的院長陪同她到一間私人辦公室,讓她等候訊息。

“這一切就如同電影重新上映一樣,”何婉茹想,“這一切過去也曾發生過,而且是那麼近。”這次事件讓何婉茹變得恍恍惚惚,好像整個人生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過了幾個小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搖搖擺擺地走進來一個矮胖的俄國人。他衣服很不合身,樣子像個清潔工。“我是杜羅夫醫生,”他說,“我負責給你丈夫治療。”

“他的病怎麼樣?”

“請坐下,王太太,您先別激動。”

何婉茹簡直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站起來說話了。

“請告訴我!”她不能不激動。

“你丈夫中風了,醫學上叫做腦血栓。”杜羅夫謹慎地說。

“有多嚴重?”

“這是最……怎麼說呢?……這是嚴重而危險的一種病,就算你丈夫能活下去,他也不能說話,不能走路了,他神志清楚,但身體癱瘓了……”

何婉茹跌坐在椅子上,任憑杜羅夫說什麼,她都聽不到了。

何婉茹還在莫斯科時,田世普給她打了電話。

“我都知道了,感到很難過,”他說,“你什麼時候需要,我就什麼時候來,我隨時都會在你身邊,就像多年前一樣!”

宋麗知道,即將開始的是噩夢一般的生活,而唯一能使她保持神志清醒的就只有田世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