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B版(20)不作死就不會死

B版(20)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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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版(20)不作死就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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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認識陸恆到現在,已經接近七年的光陰,這七年時間中,我以為我一直沉溺在愛情之中。七年之後,我開始不懂什麼叫**情。

是用欺騙強行維持的天長地久麼,是不折手段的婚姻麼,是他的背叛我的縱容,我的欺騙他的容忍,還是隻是七年光陰,融於生活和身體的不捨。

我想不清楚原因,所以不敢接納這個結果。我和陸恆之間的問題,或許早已經不是愛不愛的問題。我們為什麼總是吵架,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可能只是因為那個最通俗的理由,我們不合適。

我們曾經努力把自己和對方打磨成最適合的形狀,但又不停地滋生出新的問題,我覺得挺累的了。

我說我不去登記。這次我是下定了決心,我說我不去登記,不意味我已經不想和陸恆結婚,只是不想在這個欺騙的前提,在我們都沒有想清楚的時候,倉促地結婚。未來有很多種可能,但這種畸形的可能,我不想堅持了。

陸恆皺著眉看著我,表情嚴肅,我不知道他是在憤怒還是在思考。

我閉了下眼睛,輕輕地緩緩地舒了一口長長的氣,我說:“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我頭腦挺恍惚的,乃至於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我又知道,我應該這麼說。

陸恆抿著嘴瞪了我兩秒,他什麼都沒說,也不需要我過多的去解釋什麼。折騰到現在,這個荒唐的答案,他是很容易就相信且接受的。

然後他甩了我一個嘴巴,甩得非常用力,我這坐在**,身體都稍微歪了一歪。

挨完這個嘴巴,我也沒再說什麼,也沒用手去摸自己的臉,那地方火辣辣的疼,疼得很爽。

陸恆走了,暫時還沒出門,可能只是到一個看不見我的地方靜一靜。

這靜一靜的時間裡,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我是一片空白地坐在這裡發呆,一動不動,像快石頭。我要是真的就石化在這裡就好了,在快樂和極度悲傷的時候,我們經常有這樣的想法,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不確定的未來,讓人期待,同時也讓人充滿恐懼。

陸恆終於出了門,我聽到落鎖的聲音,鑰匙撥動門鎖,那個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親切。

我十分討厭等待,十分喜歡依賴別人。記得小時候,我媽出門買個菜,我在家裡等著,一聽到她推門進來的聲音,哪怕我不會過去跟她打招呼,都覺得挺興奮的。

而在我等待陸恆的,數不清的日子裡,每次聽到門鎖轉動,我都很激動,就算當時我們在吵架,我再煩他不願意看見他,他回來了,那個聲音,我都愛聽。

我沒怎麼哭,只是歪在枕頭上,和理不清的思緒一起,消磨著光陰。

陸恆去哪兒了,我不知道,我琢磨最大的可能,就是找個地方喝悶酒吧,喝夠了再順手找個姑娘,弄到**去**發洩一下。

想到他可能和別的女人纏綿,我居然也不覺得心痛。

就這麼著吧,愛怎麼著怎麼著吧。

我什麼決定也沒做,就睡覺,一切等睡醒了再說。可能就是去醫院把孩子拿掉,然後走人,跟陸恆老死不相往來,也肯能他又做了什麼新的決定,然後我聽從他的安排。

老天見不得我這個消極的得過且過的模樣,於是老天出手了。

這天我睡到半夜,腹痛難忍,下身粘膩,我看到床單上的血,潮溼鮮豔,像多年前被陸恆第一次開啟的時候,落下的貞潔。那種東西,女人一輩子就那麼一次,以後無論再怎麼修復,都不再是當初的意義。

陸恆是我的第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我一睡就是七年。

其實挺幸運,像我們生活的這個圈子,哪個女孩兒沒多滾過幾張床單,換幾把武器,嘗幾次新鮮。

我相信很多人都是羨慕我的,起碼在最年輕美好的歲月裡,我曾經財色雙收。

我肚子疼,疼得爬不起來,爬不起來也得爬啊。爬起來了,我到處找手機,此刻我沒什麼特別的想法,我要給陸恆打電話,他總是我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會想起的人,就像另一個自己。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手機被陸恆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怎麼都找不到,肚子疼,動作又是慢悠悠的。我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種疼讓我渾身無力,我可能就要昏過去了。

我想出門,但我沒找到鑰匙,該死的陸恆又把家門反鎖了,我倚在門邊用巴掌砸門,力氣也不算很大。雖然知道他不在家,雖然知道他聽不到,還是輕輕地一遍遍地喊:“陸恆……陸恆……我要死了,你快回來啊……”

這麼堅持了有十來分鐘,我知道這樣是沒用的,然後想到了新的辦法,我爬起來,挪到桌子旁邊把電腦開機,然後在等待開機的這一分鐘內,徹底失去知覺。

昏迷的時候,我只感覺身體很涼,涼到每片指甲,是一種並不舒適的涼。

醒來以後,當然是在醫院,我當然沒死,但確實差那麼點兒。

差的那點兒在於,如果陸恆那天早上沒有回來,我估計就死在那兒了。是他把這個半死不活地我送到醫院,他救我一條命,我得感謝他。

我是宮外孕,因為一直沒有去醫院做檢查,發現流血我也拖著,所以沒有發現,拖到這個要死的地步。當然真要死了,也不能怪我倒黴,這就是我的報應,完全是我自找來的。

睜眼的時候,守在我旁邊的是我媽和我嫂子,挺好的,第一眼就看到自己最親近的親人,挺好的。

我媽一雙老眼都哭腫了,這麼大歲數,頂著雙水汪汪的眼睛,還真是有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每個女人都是水嫩嫩的,不管到了多少歲數,哪怕變成了個老太太,身上總有那種如水的氣質,只要有事情讓她們激發出來。

誰說人老珠黃就徹底沒了魅力,就我媽現在這個樣子,真是我見猶憐的。

我媽說看見我現在這個樣子,她心疼死了,我就哭了。

我特別喜歡聽“心疼”這個詞,我是那種不遺餘力在邀寵的人,小時候邀我爸媽的寵,長大了邀同學閨蜜的寵,後來一直在邀陸恆之寵的道路上,長途跋涉,奮鬥不懈。

別人說心疼,我就覺得自己很受寵。

不過如果為了體會受寵的感覺,就故意去折騰自己的話,那就是在作死了。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我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書歸正傳,我沒有死,對沒死這個事情,我並不遺憾。我還沒有活夠,我還這麼年輕,我還有很多未知的未來和生活要去挖掘和體會,求我死我都不死。

住院這幾天,一直就是我媽和我嫂子在照顧,她們沒說任何不該說的話,任何不該問的問題。其實真問了也沒什麼,我會實話實說的,我撒了這麼久的慌,我累了,說實話可能是一件非常放鬆的事情。

所以我沒什麼機會說實話,我還挺憋得慌的。

我努力打起精神來,配合治療,好好吃飯,認真瞭解自己的身體情況,沒有發生什麼以後不能生育的悲慘事情,我很寬心。

跟我媽和我嫂子,我也是笑吟吟地,和她們開心地聊天,有時候護士過來打個針,我都禮貌性地要跟人家叨叨上幾句,以展現我是個非常乖巧的病人。

我是樂觀積極的,不管表面還是內心。這要是過去那個得過且過的我,在住院這段時間,我會希望這個院住得越長越好,當然是在身體不用遭罪,荷包也不被打劫的情況下。

現在我挺期盼出院那天趕緊到達的。出院了,我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

某天我媽不在,我問我嫂子,“嫂子,你現在回家沒有?”

我的意思是從孃家回到婆家,我嫂子不是因為我哥在外面找女人,在和我哥打架麼。

嫂子點了點頭。

我接著問:“那我哥回家沒有?”

嫂子愣了愣,又點點頭。

有些隔閡,就算能努力修補到幾乎看不清的程度,但那個修復的過程總需要時間。我大概可以想象現在我嫂子和我哥面對時的樣子,基本就是兩個人都不說話,我嫂子想做點柔情的事情,來表現她的原諒,但也表演不出來。我哥因為愧疚,就更加破罐子破摔,不好意思多對我嫂子說什麼。 [^*]

我說:“嫂子,人都會犯錯的,你就原諒我哥一次。”

“我知道。”嫂子淡淡地,她可能不大想跟我談這個問題,覺得談了也沒用吧。

我也就是表達下態度,我說:“我和我媽都是向著你的,嫂子你等我出院,出院了我好好帶你去做做美容,你剛跟我哥那會兒多好看啊,”看看嫂子的表情,我接著說,“你別笑,我說真的,我就是幹這行的,女人三十多真的不老,你看那些明星。”

嫂子就還是笑,想了想,微微嘆口氣,對我說:“那個陸恆……說明天來接你出院。”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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