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版(二) 我們都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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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版(二) 我們都盡力了
A版(二) 我們都盡力了
我把工作辭了,不是因為懶蛋不想幹,只是打算過完年重新找一份靠譜點的,但我現在刷著陸恆的卡,總感覺自己好像又過起了被包養的日子。
可是陸恆就那樣,你不肯花他的錢,他不會覺得你是個生活作風簡譜的女人,只會覺得你跟他見外,你不稀罕用他的錢。
在有能力給女人花錢的男人面前,你幫他花錢,就是對他的肯定。
陸恆又買了套房子,這次寫的是我的名字,但他沒空,讓我自己去盯裝修。現在裝個房子很快,半個月就足夠了。漸漸地我又找回了那種花錢如流水的感覺,花起錢來很痛快,我想陸恆成天看著手機上的消費提醒,應該也挺痛快的。
我們大概一個星期才能見上一面,**,睡覺,他走,我留。
有天早上我抱著他,我問:“你真的那麼忙麼,請半天假陪陪我好不好?”
他擠了擠眼睛,耐心地說,“真的很忙。”
“你到底在忙什麼啊?”
陸恆有點不耐煩地解釋,“我玩兒了那多年,現在不能讓我爸失望。你懂事點行不行?”
好好好,我懂事。
陸恆把自己的車鑰匙給我,他說最近沒空去幫我選車,我說不習慣自己開車,他說天太冷,打車很不方便。他自己開公司的車。
新房子床修好以後,陸恆也沒有來得及過來,我自己從以前的出租房搬了些不捨得扔的東西帶過去,自己佈置地像模像樣,等待他像皇帝一樣來臨幸。這房子距離他們公司比較近,他倒也願意經常過來了。
新建好的房子,第一年通地暖效果不好,晚上還是有點冷,他不在的時候,我心裡總覺得很荒涼。
陸恆的錢,他讓我隨便花,他也從來不問我到底花到哪裡去了。
馬上就過年了,我媽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家,要不要帶男朋友回家,我就顛顛地跑去陸恆辦公室,問他今年過年有沒有打算去見我爸媽。
陸恆坐在辦公桌後面問我,“你著急結婚麼?”
我著急,我咋不著急。但我知道陸恆似乎不著急,我不想給他壓力,違心地說了一句,“不急。”
他淡淡看我一眼,說:“那等年後再去吧,我家親戚多事兒多,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點點頭。
我覺得陸恆變了,變的冷冷淡淡的了,他每天研究最多的,就是怎麼在他爸面前好好表現,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個有用的兒子。難免就要疏忽了我,我要求真的不多,他就偶爾抽空,對我說句好聽的就行,或者陪我吃頓飯。
也許吧,當這些小要求被滿足以後,我會還有更多的要求。
我跟Yoyo講我的煩惱,Yoyo也有很多煩惱,Yoyo將心比心,她讓我知道惜福,我現在這樣比她強多了。沒有婚姻的束縛就還是有退路,而且陸恆給我錢花,不像她,沒錢花,還要隨時隨地防著捱打。
Yoyo說錢是最實在的,只要他還肯給我錢,那就說明心裡還有我,沒打算拋棄。
可我為啥覺得心好累,好空虛。錢有的時候,真的不是萬能的,人是感情動物,我和陸恆的感情,已經太久沒有得到提升。這種有錢沒人的生活,也挺磨人的。
我回家過了個年,陸恆沒幾天又開始工作,也許是我表現得太善解人意,才讓他忽視我忽視地這麼心安理得。
於是我終於爆發了,我們終於吵架了。
那天我託關係讓搞美容的朋友,給我弄了套陸恆他媽想要的化妝品,自己逛街的時候,看見身衣服也挺適合***,就順便買了。
我去陸恆的辦公室,讓他下班以後把這些東西捎給他媽,陸恆就跟我不樂意了。
他說:“你買這些東西幹什麼?”
我說:“就是順便啊,也是我的心意呀,你要怕你媽不願收,大不了說是你自己買的。”
他說:“我給你錢是讓你給自己花的,我媽要買什麼她自己有錢。”‘
我說:“你總是分那麼清楚幹什麼?你是不是到現在還覺得我挺不配進你們陸家門的?”
“你放屁!”他吼我。
我也會吼,而且是那種女人特有的,既委屈又無力地扯著嗓子吼,我說:“你都有多久沒好好和我一起吃頓飯了,你陪我一下要死啊!”
辦公室門口有人敲門,我閉上嘴巴,下面的人過來叫陸恆去開會,商討什麼破方案,陸恆白了我一眼,走了。
我被他扔在這兒,心裡那個火啊,那個委屈啊。我這不是包養勝似包養,我現在有點開始相信Yoyo說的話了,我得認真考慮考慮了,陸恆要是還這樣下去,我怎麼跟他結婚,結婚以後幾十年就過這樣的日子?折磨死我算了!
我回家了,陸恆今天回來得比較早,不過我還是已經上床睡覺了。我最近精神不好,有點失眠,總是要在**胡思亂想兩個小時以上才能睡著,半夜還很容易鬼壓床醒過來。所以我上床很早。
他回來的時候,我仍然在胡思亂想,他也知道我沒睡,隔著被子從後面抱著我,蹭了一會兒,想起來點什麼,從口袋裡翻出條彩金的項鍊給我。
“好看麼?”
他永遠就這一招,吵架了,就買東西來哄。不過比他是窮光蛋的時候強多了,吵架了哄都不哄。
一條項鍊現在已經不足以打動我了,只是他還願意哄我這個舉動,我是稍感愉悅的。但是我裝逼,我說:“我不要,拿開!”
陸恆故意逗我,“那我給別人啦?”
“愛給誰給誰。”
“你怎麼回事兒?”他就有點不耐煩了。
我有點絕望,我說:“陸恆,再這麼下去,我一定會跟你分手的。”
“我又哪兒惹著你不痛快了,我對你不好麼,你想要什麼我不都給你買了麼,我現在就是沒有時間陪你,你讓我怎麼辦!”
我知道,我知道陸恆心裡有個疙瘩,因為以前在他混成窮光蛋的時候,我總是鄙視他,沒有他爹媽他狗屁都不是。我是公開鄙視他的,還有很多人在暗中鄙視他,他都感覺得到。
所以他現在雖然放棄較勁回家了,才更要這樣拼命努力,讓別人真正地看得起他,這確實是個有志氣的表現。
可是……
我認認真真地對陸恆說,“我覺得我們都盡力了,可是為什麼就是不開心呢?”
陸恆翻過身平躺,不再抱我,“你想得太多了。”
可能吧,是我想的太多了。
這個問題,放在這裡沒有解決,可是在危機邊緣的感情,真的是經不起拖沓的。
Yoyo這天又被打了,打電話約我出來訴苦。我陪她逛街,走街串巷地瞎晃。
相信我,W市的市區真的太小太小了,非常容易遇見熟人的。於是我看見了陸恆,但是他沒有看到我。
陸恆和一個女人對坐在一家咖啡廳裡,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是從窗外經過,他們身邊沒有其它人。
那個女人看著年紀也不小了,大約得比我還大一點點?戴著眼鏡,打扮得體,像個文化人。我的第一反應是,這樣的女人和陸恆不相配。
而我又反應過來,我為什麼要這麼反應,我擦,我男人這是在和別的女人約會?
他不是連陪我吃頓飯的時間都抽不出來麼?
Yoyo問我在看啥,我沒直說,看見附近有個吃小吃的小攤子,就拉著Yoyo過去坐下吃東西。
我在這邊坐著,很容易監視陸恆那邊的情況,當然如果他往窗戶外面看一看的話,也挺有可能看見我的。他看見我,會不會來打招呼呢?
而那個女人是誰啊,他們在談事情?
我吃東西不專心,觀察了很久,其實沒見兩個人有出格的舉動,好像很禮貌,但是陸恆是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為什麼,為什麼他對著我的時候,就談笑不起來呢。
Yoyo也發現了,陪我一起盯著,後來那邊又去了個上了歲數的中年女人,陸恆站起來和中年女人打招呼,然後規規矩矩地請人坐下,他們三個人開始談話。
Yoyo說,過年之前,是個相親的高峰階段,陸恆這個樣子,看上去應該是在相親。
我此刻的心情怎麼形容呢,願意相信也不願意相信。當初我和陸恆冷戰,他就揹著我相親,然後結婚了,這種事情,他還要做第二遍才滿意?可他明明不是那樣討厭結婚麼,還是真的,他只是不願意跟我結婚而已?
我不願意相信,是因為我不想否定自己。我以為我們已經和好了的,我以為我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結婚物件的第一人選。
我給陸恆甩了個電話過去,努力保持音色平和,我問他有空麼,現在在忙什麼?
我打著電話盯著那邊的情況,陸恆對那一老一少兩個女人打了個抱歉的收拾,對我說:“處理點事情。”
我說:“哦,你和誰在一起呢?”
他頓了頓,吐了三個字,“張一帆。”
我唰得就掉了兩行眼淚,努力把嗓子裡的哽咽嚥下去,跟他說拜拜,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