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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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兩年
030 兩年
沒兩天,陸恆就和我鬧了一場,原因是那天我送江北迴家,被別人看到了,有好事的大嘴巴,把事情傳到了陸恆耳朵裡。天地良心,我堅決沒有招惹江北的打算,完全是出於好心。
可是陸恆小心眼兒啊,我一直懷疑,陸恆是不是嫉妒江北,嫉妒江北比他帥?
我跟陸恆各種解釋,他就是不聽,我說人家江北和饒饒都結婚了,他說:“結婚就不能出來亂搞了?”
亂搞?合著我送江北一下,就成我們倆亂搞了。我對陸恆的懷疑感到很傷心,但是我們現在正在最甜蜜的時期,就算傷心,也不至於讓我馬上撂挑子走人。我知道陸恆是個小心眼兒。
陸恆非要跟江北打電話把事情說清楚。江北那時候已經去找饒饒了,陸恆打電話,江北不知道為啥,故意不接,後來我問江北為啥,江北說他只是想給饒饒製造點危機感……原來男人也愛用這招!
最後還是饒饒急眼了,把電話撥了回來。我看見是饒饒的號碼,趕緊接起來想圓場,隨便說了兩句新年快樂掛掉。
我跟陸恆說:“看見了?人家跟老婆在一起。”
陸恆黑著臉坐在一邊,長長舒了口氣,他說:“妍妍,我是不是太緊張了?”
我想了想,認認真真地回答,“你好像是有點不自信。”
陸恆不解,“哥有什麼不自信的?哥這麼帥。”
我的氣消得很快,尤其是看見陸恆這麼一副反省的姿態。我走過去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用手指戳戳他的鼻子,笑眯眯地說:“是呀,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那段時間小說看得比較多,就記住這句經典了。
陸恆被我逗得笑,於是也不想了,抱著我捏了兩把,“你這都是跟誰學的,嗯?”
我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跟了陸恆兩年,兩年後我即將滿二十三週歲。可能除了在我媽和我自己眼裡,我已經是個大人了。
這兩年我也不清楚陸恆到底老實不老實,但是我該做的都盡力在做了,陸恆如果揹著我幹了什麼,我沒發現也只能算他手段高明瞭。我這麼個小腦子,能維持著這樣的關係就算不錯。
我一直沒怎麼讓陸恆養著我,這是yoyo和收銀妹子的強烈建議,她們說無論如何不能和陸恆住在一起,玩兒時間長了,他一定會膩。而我對於陸恆,不是玩兒一下的打算,我是想嫁入豪門的。
世界上像我這樣的姑娘很多,陸恆看著也沒有結婚的打算,我要給自己創造一個最有利的優勢,我的優勢就只能是呆在陸恆身邊的時間足夠長,就算他能捨得我,也捨不得這麼長時間的回憶。
這兩年我還是在找各種亂七八糟的工作,陸恆還是在遊手好閒無所事事,我們維持一週一到兩次的見面頻率,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挺和諧的。我絞盡腦汁地哄他,令我們的相處維持在一個十分愉快的氛圍中,如果偶爾需要有長時間的分別,兩個人也都會戀戀不捨。
這兩年他帶我去過很多地方,祖國的大好河山轉了個遍,也出過國,我跟著他長了很多見識,所以yoyo和收銀妹子認為,就算我們倆最後分了,我浪費在他身上的這些時間,其實也挺值的。
對陸恆,我不敢說到底有多愛,反正我心甘情願地樂意包容他的小毛病,而他也算寵著我,幾乎給我寵出一身臭毛病來。陸恆寵我有個原因,是為了面子,陸恆應該算個好男人,他認為一個男人寵自己的女人,是很有面子的事情。當然,前提是我不算非常恃寵而驕,不故意在外人面前做讓他下不了臺的事。
後來陸恆漸漸開始接觸他家的事業,總不能一輩子這樣下去,等著坐吃山空。我媽已經知道我找了個很有錢的男朋友,具體有多有錢她還不知道,她讓我把人領回家看看,我不幹,主要是我知道陸恆不會幹。
當我二十三歲的時候,陸恆已經快二十七了。我雖然知道他們這些人結婚通常都比較晚,但我覺得二十七歲也不算很年輕了,談婚論嫁是個可以提上日程的事情了。所以我試著問過陸恆,對這方面有什麼想法。
陸恆何其明白我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他問我:“你覺得結婚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我裝局外人,我說:“我覺得你應該趁著現在趕緊把自己推銷出去,要不等到年老色衰就沒人要了,找個迷迷糊糊的小姑娘,就趕緊娶了吧。”
陸恆斜著眼睛瞄我,他說:“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我摟著他的脖子,跟他撒嬌,“小陸,我媽都著急了,讓我帶男朋友回家……”
“你才多大點,著什麼急?”陸恆表示不解,並且我這麼摟著他的時候,他沒有抬手抱我。
我就懂他的意思了。
我嘆了口氣,鬆手了。
我是才多大點,我沒有逼婚的必要,可是看著身邊人的人都在結婚離婚,誰心裡不癢得慌啊。況且陸恆這樣的,沒名沒分,真的說不準兒啥時候就跑掉了。
而陸恆對婚姻保持懷疑的態度,比方我們身邊的那個例項,當初的模範夫妻,江北和饒饒,現在也不過是個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結果,反正陸恆一點不著急。
但陸恆其實也有點行動,他找人花錢給我辦了個假的學歷,把證給我的時候,我當時心理在懷疑,如果某天我真的要進陸家家門的話,學歷是個很有必要的東西,他們那樣的家庭,總不可能接受我這麼個文盲。
我在努力包裝自己,保持最美的精神面貌,多看看書,要優雅能優雅,要活潑能活潑。我本身就是個沒什麼個性的人,而現在把自己改變的,更加不像自己,我已經不記得,最初的自己是什麼樣子了。
我所做的每件事情,所出於的考慮,全部都是以陸恆為出發點的。
當初江北說饒饒在他身上放了機關,融入他的點點滴滴,我本身是想效仿饒饒那樣去對待陸恆,可最後好像被融入更多的,是我自己。
那年三月,我在帝都報了個班,是學美容化妝的。其實沒什麼特殊的目的,主要就是培養一個職業技能,而且我聽說陸恆他媽雖然歲數不小,還挺愛美的,我得提前修煉技能,做好以後巴結婆婆的打算。
陸恆對我的行動表示支援,喜滋滋地給我教了學費,塞給我一張足夠在帝都好好生活很久的卡,親自把我送到帝都安頓下來。
這次我們可能需要分開挺久的,主要還是看他有沒有時間過來看我,我們在他給我租的公寓裡膩歪了好久。滾床單的時候,他讓我幫他戴套套,我說:“要不別戴了吧,有了我就給你生,大不了就是個私生子。”
陸恆擰我的鼻子,“瞎說什麼,要是我的孩子,怎麼能連個名分都沒有呢。”
我不情不願地給陸恆戴上套。其實我不喜歡愛愛的時候用這個,但我又不喜歡吃藥,陸恆又不樂意射在外面,也沒打算搞意外懷孕那一套。
我不喜歡他戴,只是我更希望能和他毫無距離地接觸。
其實有的時候,我真想揹著陸恆偷偷懷個孩子的,然後我就拿孩子逼婚,就算他不從,我最後還撈著個孩子,有了那個聯絡,他這輩子也別想和我掰扯開。
有人說,女人愛一個男人,就會很想給他生個孩子。所以我肯定是愛陸恆的。
翻滾完以後,在**抱著說了很多甜蜜的話,陸恆說有時間就過來看我,也讓我照顧好自己,尤其是注意不準和任何男人有多過“你好,再見”的接觸。
我說:“哪有男人啊,搞美容的男人都是彎的好不好。” #>筆>閣 —豪門豔:澀女時代
陸恆撇嘴,“那沒個準兒。”
我終究還是讓陸恆養著了,這麼大歲數了,出來學習生活,總不能還讓家裡掏錢。但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將意味一個新的開始,我不能永遠都那樣打零工,依靠一個男人來滿足物質生活,我要有自己的技能,走到哪裡都不怕。
收銀妹子有句名言,說是她媽教給她的,“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我師呈名門,後期跟著實習到處跑的時候,接觸的都是些上流人士,見識越長越多,舉止也磨練得越來越優雅大方,照鏡子的時候,曾經的錫紙燙,換成一頭優雅的波浪大卷,我知道自己真的不再是小孩子了。
學習會讓人充沛,長見識為我培養出更多的氣質,就在這麼幾個月,我感覺自己確實漂亮了不少。反正陸恆每次抽空飛過來看我的時候,都是這麼說的。
而我的心境越來越平穩,枕著陸恆的肩膀,我心裡是感激他的。如果不是依附了他,如果不是他給我提供的這些捷徑,我也許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打零工呢,或者就是實在受不了物質**,被哪個糟老頭子包了。
我越是對他心存感激,心裡就越是要認認真真踏踏實實地愛他,作為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