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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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砸錢
010 砸錢
有時候我也會覺得自己就是真賤,我明明知道陸恆對我有不良意圖,我還準他送我,而且送到樓上來。我自己都說不上來,我是真蠢還是裝蠢。
反正情況就這樣了,我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窘迫,事實上正當這樣的時候,腦子裡反應最多的不是窘迫,而是怎麼漂亮地給自己解圍。我就很認真地跟他商量,我說:“你鬆開我。”
我臉上肯定有急眼的意思,陸恆還是挺淡定的,他沒準兒預謀很久了,並且這種情況他應該見怪不怪,處理起來得心應手。他說:“不放。”
我就扭了扭,我威脅他:“你不放我就喊了。”
他笑,“你肯定不會喊。”
我就無語了。我還是掙扎,但被他按得有點死,也沒感覺他用了多少力氣,只能說他很會按,好像我前後左右都沒有出路。我說:“恆哥,你別開玩笑了,你到底想幹嘛啊。”
他使我抬臉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我沒開玩笑,我就是喜歡你麼?”
“你喜歡我什麼啊……”我真心不知道啊。我承認,我算是沾那麼點漂亮,但其實主要沾的是年輕的光,我覺得我這個歲數的小姑娘,打扮打扮都挺精神的,我不算有多麼出眾。而我其實也能理解陸恆對我的那種喜歡,那就是單純的,一個色胚男人對沒接觸過的漂亮姑娘的喜歡,那不是什麼真心的喜歡。
我說我沒什麼可喜歡的。他說:“那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歡。”
陸恆的臉皮肯定不能算薄的,尤其是孤男寡女的時候,他確實沒有臉皮薄的必要。他就要親我,親左邊,我把臉往右邊撇,他轉過親右邊,我往左邊撇。然後陸恆就用強了,硬是在我嘴巴上親了一口。
還不是那種啄一下算了,他直接就往裡面伸舌頭,我還沒來得及閉嘴,就讓他舔了一下舌頭。然後我趕緊把齒關合上,趁著他用手端著我的臉,麻利地從他腿上跳下來,往視窗的方向跑了好幾步。
他也不來拽我,還坐在**,笑眯眯地說:“反正我親到了。”
我……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麼。這感覺好怪,面對這麼個登徒浪子,我居然並沒有煩他。大部分女孩都過幻想,被一個帥帥的哥哥強吻的幻想,我是個太平凡太普通太沒志氣的女孩兒了,這種幻想我自然有過。
當幻想照進現實,感覺十分微妙,好像剛才那些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一樣。
但我沒有失憶,我記得陸恆幹了什麼,我想裝正經,我說:“我有男朋友的,你不要這樣。”
他左右看了一眼,“你男朋友人呢?”
我說:“他在外地。”
他就很不屑一顧地笑了一下,“異地戀也算男朋友?”
我急忙辯解,“我們兩個很好的,我們從小就認識。”
他微微嘆了口氣,“那好吧。”然後他站起來,走到視窗這邊來,我想躲,不過我房間就這麼點兒大,躲不開的。他伸手摸我的臉,認真地說:“我還是喜歡你。”
我就真的不知道說啥了。
他低頭想再親我一下,我像被嚇著了似得抽著腦袋躲,他於是也放棄了,手掌又在我臉上蹭了蹭,“那我先走了,以後這種事兒記著找我。”
我這張賤嘴啊,想都沒想說了一句,“我不會找你的。”
他就回頭瞄我一眼,撇了撇嘴,“反正我知道你住哪兒了。”
陸恆走了,我沒送他。我還站在視窗這邊,覺得世界有那麼點幻滅。我開始不敢相信,剛才的事情居然都是真的,在我趙紫妍身上,也有被富二代強吻的好事兒發生了?
但是怎麼辦呢,這富二代來晚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啊。我的心才開始砰砰地跳,甚至忍不住回味剛才坐在陸恆腿上,被他硬舔那一下的畫面,為什麼不覺得討厭,偏偏有點小激動。
這種心理應該還是源於大多數女孩兒的幻想,被一個強勢的男人渴望佔有,霸道的溫柔。
而陸恆的這種姿態,說不上來算不算霸道,針對我不討厭他這一點,我覺得我需要做一番深刻的檢討,因為我已經有了小銳。
但再怎麼檢討,不討厭就是不討厭的。
我在房間裡烤著新買的電暖風,我會回味在街頭颳著大風,然後忽然坐進陸恆車裡的溫暖。我才終於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在冬天不用考慮穿很厚的衣服,因為真的凍不著他們的。
我什麼時候才能過上凍不著的日子呢。
陸恆是真的開始追我了,是個人都能看到的,我們經理都找我談話了,說原則上店裡不準服務員和客人談戀愛,他還說像陸恆那種富二代,要是手裡沒有錢,和小流氓那有什麼區別,他讓我自己悠著點。
私下談話的時候是這麼說,可是公開的時候,他也會跟服務員一起開我的玩笑,瞎起鬨,搞得我終究是會跟陸恆怎麼怎麼樣一樣。
其實陸恆的追求,不需要花費什麼心思,砸錢就可以了。他甚至把魔爪伸到了我們經理那裡,請我們經理出去吃過飯,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麼。
我們經理總是自詡,他看我們這些小女孩兒,就和看自己閨女一樣。但說到底,他拋棄妻子地跑到這裡看遊戲廳,為的還是錢,反正他可能是讓陸恆賄賂了,對我的事情開始變得睜一眼閉一眼的。
店裡的服務員也都在被賄賂,不過陸恆其實沒有正經八百地來賄賂我,所以我看著服務員們一副在沾我光的樣子,我覺得超級無語,因為我一點光都沒有沾到過。
他們在不遺餘力地把我往陸恆的那個方向推,我到現在也沒忘了那幫人,就是他們把我推向了罪惡的深淵。
陸恆經常會開一種讓人納悶的玩笑,他總是跟我說,他明天要找我。可是他說了兩回,也沒有真的來。卻搞得我每天心裡都慌慌的,很怕他真的會來。
於是等到他真的來了,我所有準備好的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來了。那時候我懵懂,不知道這是一種心理戰術。
陸恆不幹什麼,就帶我出去吃飯,只要在上班之外的時間出現,他的藉口都是請我吃飯。剛開始我穿很厚的衣服,出了樓道上車以後,在車上就會覺得熱,熱得我很有把外套脫掉的想法,但我不好意思。
下車以後,吹不了兩步風,就又進入另一個溫暖的地方,他記得我喜歡吃拔絲玉米,就總帶我去。吃飯的時候,我會很放得開,面對好吃的東西,就沒什麼好不好意思的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並沒有意識到,其實我已經開始背叛小銳了,我現在就是在和別的男人約會,而且是我明明知道對自己不懷好意的男人。
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是小銳給我打電話,讓我把銀行卡號告訴他,他要給我打錢,他還讓我去商場買件好點的大衣,千萬別凍生病了。
我覺得自己現在不需要什麼大衣,可是原本我是需要的。我發現陸恆的存在,已經改變了我的一些生活,比如我每次出門,儘量保證錢包裡有二百塊錢,可是那二百塊放在錢包裡,已經很久沒有動過了,我沒有花錢的必要。
陸恆沒有賄賂我,但是一直在給我小便宜佔,這些小便宜算起來,一定比賄賂別人加起來的多。他帶我去那些我以前認為高檔的地方吃飯,泡吧的時候點的是洋酒,冬天出去洗澡,我也不用去澡堂子了,而是跟陸恆去正規的洗浴,在洗浴裡渴了,就隨隨便便拿瓶飲料,不用在意洗浴裡飲料比外面貴好幾倍。
他帶我過上了,小銳一直在努力想讓我過的,所謂的好生活。
小銳說:“別忘了啊,掛了電話把卡號發給我。”
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說:“不知道呢,還得跑兩趟車,我儘快哈。”
我愣了愣,說:“不用了,最近遊戲廳裡管得挺松的,我現在不缺錢。”
小銳說:“不缺最好了,沒事兒,錢我還是放你那裡,你想用就隨便用,反正放我這裡也沒用。”
我心裡就挺難受的,我說:“那等你回來再說吧,你快點兒回來吧,我真的想你了,你快點回來就行。”
“好了寶貝,很快就回去了。家裡冷不冷?”
“不冷。”
“嗯,你照顧好自己,吃點兒好的哈。”
和小銳掛了電話,我坐在**反思,反思的結果是,我發誓我再也不跟陸恆來往了,他以後再叫我出去,或者再找我,我都堅決不去了。雖然我不會跟他怎麼樣,但是如果小銳知道了,一定非常非常生氣,有隱瞞,就是我在對不起他。
可我這麼個沒腦子沒決心的普通女孩兒,老天爺非要在我身上安這麼大的一個難題。聖誕節,我矯情兮兮地學人家小資人士,和小銳說聖誕節快樂,小銳說過什麼洋人節,但也還是回了我一句聖誕快樂。
然後門口的電話鈴響了,就是樓道口那種門,如果我們上面的不開門,鎖就打不開,外人進不來。
我去接電話,下面陰陽怪氣地說是送花的,我說:“陸恆,我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