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他也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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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他也受傷了
若水傾身向前,踮起腳尖,抬起頭,對準他那薄薄的脣就吻了上去,他的脣好冰,好冷,她的頭腦有個短暫的空白。
她的傷加上他的傷,還有擋在中間的那把小剪刀,若水如願所償的讓冷子燁幾個月沒碰過自己。
脣剛一碰到那薄脣,不過一秒,若水立即準備收回,冷子燁卻是不肯,伸出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帶絲毫感情的迴應,這本就不是吻,今天他與葉辰兩人都流了血,除了她。想到這裡,冷子燁張開嘴,對準她的脣咬了下去,用了三分力,一股血腥的味道立即充蝕了兩個人的整個口腔,她的血液與他嘴角已乾渴的血液交纏在一起。
這一刻,他恨她到了極致。
躺在一邊的葉老師視線模糊的看著那一幕,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冷子燁知道她也吃痛了,才將將漸手放下,離開那片柔軟的脣。
羞辱,**裸的羞辱,若水抿了抿脣,緊緊閉了閉眼。然後轉過頭,對著躺在那裡的葉辰吼道:“你走啊,葉老師,我叫你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我不會跟你離開的,你走吧。”她的話又快又狠,只是希望葉老師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段老師已經去世了,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了,你走吧,我已經是冷子燁的人了,不可能跟你走,你放手吧,我離不開他的。快滾啊。”
聽到段老師三個字,冷子燁高大的身子明顯一晃,被怒火侵蝕的理智慢慢的一點點的迴歸。
“來人,將他架出古堡。”冷子燁冷聲吩咐,立即有兩位西裝男子出現,將葉辰從地面抬起,往古堡外送去。然後,冷子燁連看都不沒看若水一眼,率先離開了白樺林,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允許他多逗留了。
一回到大廳,冷子燁便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被還來不及離開的的慕明輝他們手忙腳亂的送去了醫院。胡醫生早就被他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否則一向精明的冷少又怎麼可能上了歐陽凌兒的當?
若水獨自一人在白樺林裡蹲到深夜,她知道他失去了唯一一次離開的機會,以後,除非他願意,她不可能再離開這裡了。唉,這又是一場浩劫,伸出手輕輕撫摸被他咬破的脣,他今天如此對待葉老師,是真的生氣了吧,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露出那些殘忍?
深夜時分,白樺林開始起風,低低竄動著,發出沙沙的響聲,若水覺得無比恐懼,他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將她抱回去了,站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白樺林,這裡,又將成為她的惡夢吧,以後都不要再踏進了,這一方淨土,已經被血腥汙染。
豪華的VIP病房前。
若水一動不動的站在緊閉的門前,這感覺跟她守候在冷子燁門口的那些日子多麼的相似。既害怕他開啟門,又想他開啟門,既想敲門又不敢敲,有細汗從手心裡浸出,一直握在手中的罐子不覺間鬆了,若水趕緊握緊。這是她聽說冷子燁住院後親自熬的湯,知道他在傷害葉辰的同時也傷了自己,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猶豫了好久,還是特意熬好湯急急的趕了過來,卻是到了病房門口,又鼓不起勇氣推門進
去了。
“你還在猶豫什麼?快點推開門進去啊,他此刻最想見到的人就是你了。”慕明輝見冷子燁再次被若水氣得住進了醫院,心裡就有氣,而且她還跟上次一樣一連幾天連影子也沒有,實在忍不住了,就私自跑去古堡將冷少住院的事情全數拖口而出,跟著冷子燁的人都知道,冷少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希望她能去看他的。此刻看到若水的猶豫,有些不耐的催促。
若水的確是毫不知情,葉辰走後的好幾天都沒見到冷子燁的影子,她還以為他是出去了,或者還是整日呆在臥室裡,更或是回到了歐陽凌兒身邊,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傷到住了院,要知道冷子燁在若水心裡一直是鐵打的厲害,除了那個夜晚,她從沒看過他受傷的樣子。
再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因為慕明輝已經自作主張的將病房的門推開了,若水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卻還是將頭低得低低的,不敢看躺在**的冷子燁,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響,病房裡依舊安靜如昔,若水一動不動的低著頭站在那裡,依昔還能聽見輸液瓶滴答滴答的聲音,太安靜了,安靜得可怕,她的心在這種安靜中開始不安起來,緩慢將頭抬起。
冷子燁正一動不動的仰躺在**,平常那對凌利的眸子緊緊閉著,微長的睫毛在過於蒼白的臉上灑下斑駁的影子,他竟然不是醒著的,若水輕輕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畢竟,睡著的冷子燁一直很無害。
提步走近了幾步,又頓足,他真的很憔悴,臉上有著不正常的蒼白,凌利的五官放鬆來,呼吸有些緩慢,低低沉沉的,若水的心又開始不可自抑的柔軟起來,腦海裡浮出慕明輝那一句句的不悅的抱怨:“你知不知道,上次你那一剪刀差點要了他的命?他在醫院整整昏迷了三天才清醒過來,你下手可真夠狠的,真恨不得他死嗎?他呢?卻又在住院一個星期後不聽醫生的話就強制出院回到了古堡,只是擔心你頭上的傷,擔心龍晟瀚會找到你,你做了什麼?他住院的那一個星期,你去了哪裡?你是有多狠心啊?他直到知道你頭上的瘀血化開,知道你安然無恙了,才安心呆在臥室裡養傷,整整一個月,一個月,他都沒有出過門。”
“你呢?在這一個月裡大膽的跟其他男子同進同進,他忍了。你竟然還準備與那男子私奔,你到底有沒有心啊?若水,我看在冷少的面子上,看到我們從前認識的面子上,這些話從沒對你說過,但今天,我是實在忍不住了,他傷了那男子,自己的傷口也裂開進了醫院,你還是一如往常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如果不是冷少全心全意的愛著你,像你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們早就私自做主將趕了出去。”
“若水,米小姐,算我慕明輝請你了,請你去醫院看看他吧,好嗎?你每次受傷他都徹夜守候在你身邊,他受過很多傷,卻很少住院,這次,是真的傷到了心,你去看看他吧,他躺在醫院裡不吃不喝也不說話,你就發發慈悲去瞧他一眼,好嗎?”
如果,沒有時間在流動,若水就那樣站在那裡,回憶著慕明輝那一字一句的不公,回憶起兩人之間發生的一切,
她的心就會那樣一直的不停的不停的軟化下去。如果,冷子燁能在此刻睜開眼睛,清醒過來,看見若水望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前塵恩怨都可以隨著她眼神裡的感情一筆勾銷。
那眼神裡,是他追尋了一生也未曾聽她提起過的感情。
“若若……”一明媚的女聲吃驚的響起,打斷了種種如果。
若水不用回頭也知道那誰的聲音,身體開始不由自主一陣顫抖,其實,在決定來這裡時,她就不止一次的提醒過自己,歐陽凌兒肯定也在,她一定在的。
“若若,你怎麼會在這裡?”歐陽凌兒上前,故作不知的問了一句。眼角瞥見一旁躺在**的冷子燁,他的眼皮似乎無意識的動了動,更加無辜的問:“若若,結婚典禮那天你怎麼突然消失了,你知不知道龍叔叔在到處找你。”
若水不悅的皺了皺眉,斜瞥了一眼歐陽凌兒,沒弄明白她這演的是那一處,那天在白樺林裡,她不是將一切都問過了嗎?怎麼又來了?
見若水還是一如往昔的一言不發,淡然的站在那裡,似乎在宣佈她勝利的姿勢。歐陽凌兒心裡那股恨就這樣一點一點蔓延開來,咬了咬脣,輕輕走到床邊,伸出手握住冷子燁的手,擔憂的說:“他傷得好深,聽說是傷到了致命,不知道誰下手那麼狠,要讓我知道了,非為子燁哥哥報仇。”歐陽凌兒說這句話時咬著牙齒,似乎要將傷她子燁哥哥的那個人撕碎,咬爛,吞下肚。
看到若水聽到自己話後臉色明顯有些蒼白,表情也很不自在,索性再次露出純真無邪笑容招呼道:“若若,你也坐,你是來看子燁哥哥的吧,快請坐,他先醒過來一會兒,現在八成是傷口上的麻藥又發揮起作用了。”
好一副女主人的架子,她才是龍家配給他的女人,她若水算什麼呢?“是我傷的他。”若水並沒有坐下,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眼神直直盯著歐陽凌兒握著冷子燁的手,冷冷的開口。
“是你?為什麼,若若,為什麼啊?”歐陽凌兒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若水不耐煩的重複,“你怎麼不問他自己?是他罪有應得。”她發現她越來越討厭像歐陽凌兒這種天真的女生了。說話的語氣有些重,語速有些快,只是不想再與她交淡下去,跟本沒有注意自己說出的字句。
歐陽凌兒吃了憋,有些委屈的低下頭,感覺到握著冷子燁的那隻手輕輕掙了掙,立即興奮道:“子燁哥哥,你醒了。”
冷子燁沒辦法繼續裝下去,聽到若水那“罪有應得”三個字時,身體不可避免的一陣顫抖,此刻睜開了眼睛。
若水見冷子燁醒過來,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你……你醒了。我……”
“你來幹什麼?”冷子燁冷冷打斷她的話,明明心裡是想她來的,卻在聽到她的話後,怒火開始燃燒了理智,她對他的狠,對其他任何一個男子的好,都像跟針一樣硬在他的心間。
“我……”若水有些尷尬,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歐陽凌兒,他住院其間又是她在照顧著,心裡有些難受。“是慕明輝找我來看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