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走了
龍珠之流氓教師 冷萌總裁:契約頑妻硬上攻 情似故人來 晚安,小夜妻 超神學院之神獸白澤 穿越之極品狂女 我即是蟲群 最後一個道門後裔 重生呂布 喜迎黨的十九大知識競賽500題
第112章 走了
冷子燁不見了,還順便帶走了她們家的鼕鼕。
若水急衝衝的一路狂奔到他在X市所在的一家分公司。
“冷先生呢?他有沒有來公司?”衝進公司就問前臺,她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個淡然自若,冷若冰霜的米小姐了。失去他的她,臉色煞白猶如冬季的白雪,秀髮因為趕路的緣故,被汗水浸溼,緊沾在臉頰上,一臉的無助。
回到古堡的那段日子,冷子燁偶爾也會帶她來公司轉幾圈,帶她去認識認識公司的高層主管,儘管她總是一笑置之,認為沒有必要。
“米小姐好!”前臺禮貌的站起身,走出辦公桌迎接,露出一臉職業的微笑:“冷先生今天早上來過又離開了。”
“什麼叫來過又離開了?他去了那裡?他現在人在那裡?”若水雙手無助的抓住前臺的手臂,急急追問,一對清澈牟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前臺的臉。
“早在半個月前,冷先生就安排好了這邊所有的工作,還跟我們說暫時再見了,具體去了那裡,我們也不得而知。”
半個月前?
若水的腦袋瞬間嗡嗡作響起來,一片空白,因為趕路而有些緋紅的小臉,剎那間變得煞白,頰邊那條褐色的疤顯得猙獰起來,光潔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站在那裡的身體一個不穩幾乎就要向地板倒去,被前臺及時扶住了。
“米小姐,您沒事吧?”前臺關心的詢問,她的臉色好難看。
若水茫然的搖了搖頭,緊緊咬著自己的脣,努力不讓自己失聲痛哭起來。
半個月前!
原來,他早就有準備了。肚子開始隱隱作痛,額上有豆大的汗珠滲出,若水伸出手撫住肚子,努力平復好自己的情緒:寶寶,你要乖乖聽話,好讓媽媽找到爸爸。而小寶寶似乎也聽懂了若水的話似的,不再鬧騰。
“米小姐,要不要我們送您去醫院,您的臉色很不好。”
若水沒有回答,他才剛離開,一定還有希望,一定還有。離開前臺的攙扶,如行屍走肉般向公司外走去。
剛走出公司的大門,若水便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銀行打來的。稱冷先生將所有的財產都轉到了她的名下,需要她本人去簽收確認。
若水還是無語,手機從手中滑落,落在地上摔出“呯”的一聲響,電池脫落,手機背面的她睡得正香。
不要。若水慌忙拾起地上的手機,除了他,她什麼也不要,急急忙忙往幫裡跑去。
慕明輝低著頭站在若水面前,幾個月不見,慕明輝似乎又恢復成以前那個辦事利落,說一不二的幫派二把手了,不,是比以前更甚,那對稟冽的眸子冷得不帶絲毫感情。
“我真的不知道冷少去了那裡,很早以前他就開始辦交接手續了。”慕明輝一直將頭低著,不敢看若水的眼睛。
“很久以前,是多久?”若水皺眉追問。
“三個月前。”
三個月前?若水陷入回憶,那不就是她與他過得最平靜的那段日子嗎?她清楚的記得離開葉家坪時,她還問了他一句話:“林,如果我想一輩子呆在這裡,你會留下來陪我嗎?”
她更另清楚的記得那時的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將輕輕低下了頭。回到X市後就開始忙碌起來,原來,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在預謀著離開了,那麼,他究竟把她放在了那裡?
不顧一切的奪走她,佔有她,禁固她,又不折手段的得到她的心,將她身邊的人一個個推開,到了讓她只有他可以依靠的時候,卻有一聲不響的離開,他究竟把她當作什麼了?
“其實。”慕明輝的話打斷了若水的沉思。“一開始,冷少並沒有想過要獨自離開,而是……”慕明輝停頓了一下,兩眼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下若水的表情,見後者只是皺著眉,才有些遲疑的說。“他想帶著你一跟他起離開,隨便找個地方不問事世的生活下去。可是,後來,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刺激到他了,突然間就跟我說他決定放手了,決定獨自離開,若水,對不起。”慕明輝誠懇的道著歉,他曾無數次勸過冷子燁,希望他別再那麼強制,霸道,勸他放手。
“我不要對不起。”若水輕輕搖了搖頭,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懇求:“我只要你告訴我他去了那裡,求你,求你,慕明輝,告訴我,他去了那裡?好嗎?求你……”說著身體就欲跪下。
此時此刻,若水總算能夠對慕明輝當時求自己告訴他洛小夕訊息時的無力感同身受了。那種難受,痛苦,無助,茫然,交叉在一起,會摧毀一個人的心智,完全沒有任何辦法,只要有一點點希望,就會緊抓著不放。
慕明輝急忙伸出手阻制了若水,他怎麼能受得起?“冷少既然決定獨自離開,是絕定不會告訴我們這些手下他的去處的。若水,你也別太難過了,我幫你,好不好?我幫你找他。”慕明輝無比真誠的說,他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
儘管,在外人看來,他似乎已經恢復為以前那個慕明輝了。
若水淚眼模糊,心因為難受的緣故痛得快要窒息,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也會離開,會從她的世界消失,他是如此自信,如此霸道,如此驕傲灑脫的一位男子,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到底是什麼緣故?
“帶我回D城,慕明輝,我要去D城找他。”如果……或許,他會回她的家看看,或許,他會。
慕明輝二話不說,拿起鑰匙就親自帶若水回了D城。
木頭建築的二層小樓房安靜的佇立在原地,爬滿青苔的小木門緊緊閉著。
“李嫂,你有沒有看到冷先生?他回來過嗎?”若水趴在小賣部的視窗,一臉焦急的問守店的李嫂。
“冷先生?”李嫂抬起對見是若水,急忙開啟門走了出來。“冷先生,他剛來過,可是又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往那裡去的?”若水四下看了看,原來
,他真的來過。她有種很強烈的預感,他一定在離自己的不遠處,只是因為某種原因而不肯顯身罷了,他一定在的,他一定沒有走遠,一定。
“剛剛才走,還給了我好大一筆錢,說讓我好好照看這房子,往巷子那邊出去了……”李嫂說著伸出手指了指巷子深處的那個方向。
若水來不急聽李嫂後面還說了什麼,瘋也似的往巷子深處跑去,步伐快如閃電,聲怕自己這輩子再也追趕不上他的腳步了。昏暗潮溼的巷子一如往昔般破爛不堪,兩邊同樣破舊的舊房子裡透射出一兩點燈光,是指引的路燈。
“冷子燁。”“冷子燁。”“冷子燁。”
若水一邊跑,一邊聲音嘶啞的叫著。巷道兩邊偶爾傳來兩聲空曠的狗叫聲,迴應著若水的嘶啞。
他真的捨得就這樣離開吧?丟下她與那未出世的孩子,他真的捨得嗎?巷子很短,不一會兒就到了盡頭。
巷道外是一條繁華的街道,有金色的陽光緊緊保護著的人們,行色匆匆的趕著路,穿梭在其中的小車偶爾不賴煩的傳出兩聲喇叭聲。
若水孤獨無助的站在街頭,兩眼在人群中收索,沒有一抺身影帶著他的感覺,那怕是幻覺也不肯出現。
他究竟去了那裡?若水無助的看了看夏日的天空,初夏的天空是清一色的純藍,不見一絲白雲。若水的世界開始變得模糊不清起來,身體因為痛苦的緣故在隱隱發著拌,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丟下自己與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他怎麼可以?
若水嗚咽,眼前那些陌生的人影變得無比模糊起來,她只感覺渾身下下像剝了皮抽了骨似的難受,心被硬生生的捥開,破裂成一個大洞,裡面正躺著鮮紅的血液,原來,只要他願意,她就真的可以找不到他。
身體終於不堪負荷,無力的蹲下,傷心,難過,痛苦,還有委屈,無助像潮水一樣將她的世界淹沒,索性將頭埋進自己的膝蓋裡,就這樣旁若無人的失聲痛苦起來。
她真的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似乎只有哭泣才能讓她的心好受點,似乎只有眼淚才能短暫的麻木因為他離去的痛苦。
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偶爾對她露出一個奇怪的眼神,卻終究只是漠然的走過,沒有一個人肯停下匆匆的腳步慰問一下。
她的世界因為他的離開變得一片漆黑起來,不停下滑的眼淚使她的身體開始不可自制的抽痛起來,哭泣已經使她的頭腦變得不清醒起來。
後面趕上來的慕明輝,輕輕拍了拍若水的肩膀,想說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也錯了,他曾經以為放手是對他們最好的成全,他不該勸本就沒有自信的他放手的,他不該的,依如今這種情況看來,她明明是愛他的啊。
那麼,那封信到底還要不要拿出來呢?
想起冷子燁離開時說的那些話,慕明輝一時猶豫不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