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第341章 在酒店裡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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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第341章 在酒店裡見男人
就像覃子暄說的那樣,李龍果然兩天後就出院了,當然這兩天裡她也沒閒著,雖然收效甚微,不過也足夠她做下一步動作了。
本以為資料上說的有誇大之嫌,但當真正看到那個人的背影時,才知道確有其事,大白天的戴個面具,一身黑衣,有了雲祐的前車之鑑,她下意識地就把他往認識的人身上想
。
不過這種身形,怕不是什麼年輕男子,一時也無法確定究竟是誰,但是記住了,也就好辦了,看來偶爾她也要借用那邊的力量啊,雖然大家看起來都不怎麼願意認可她,但畢竟她還是最高掌權者不是嗎。
“ann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一等就讓你等了這麼久,這些天有好好逛逛b市嗎,要不然我做東,帶你四處走走?”
李龍肚子裡的花花腸子,怕是隻有他自己以為別人看不出來吧,旁人可是心知肚明。
當然,他也不可能以為此次自己身體的意外狀況與覃子暄一點關係都沒有,生病期間還被那個人教訓得那麼慘,不就是因為他著了她的道嗎?
李龍最想要的是什麼,不就是女人和錢嗎,女人還擺在錢的前面,這次的事情那個人已經答應他了,成功談好事後,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了。
有了那個人的保證,他是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了,畢竟覃子暄的身份擺在那裡,想到之後的事情,真是幹勁十足啊。
“龍爺這是說的哪裡話,倒是您住院期間我一直未得空去看望,倒是我做得不周到了。”
覃子暄當然沒有忽視李龍臉上的賊笑,一個蠢貨,也不知道是怎麼爬上今天的位置的。
欺軟怕硬倒是事實,剛剛不就把一個服務員吼得主動辭職了嗎,但是太容易表露出自己的想法了,對於經過特訓的她而言,根本藏不住心思。
不過這人應該很好掌控吧,有了女人有了錢,什麼事都可以幫忙幹,哪怕是擔著滔天的大罪。
“ann,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看我們倆年紀也差不了多少,怎麼樣,我就喊你ann,你還是喊我一聲龍哥吧,這樣以後談事情也方便些,你也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最不願生出其他的事端。”
年紀差不了多少?也真敢說,比陸遠還大,她不就穿了一件稍顯成熟的衣服,化了點濃妝嗎,有這麼大的反差嗎,但是這話覃子暄可是不會說出來的
。
“龍哥。”
覃子暄心裡作嘔,但是表面上還裝作若無其事,這種程度的演戲,根本不在話下。
這聲龍哥雖然不如自己身邊的那些女人喚得那樣纏綿,但是因為是這個讓他****夜夜無法安睡的女人,也讓他的身體猛然有了反應。
竟然只因為一個呼喊有了反應,可想而知到了**……李龍的笑容更加猥瑣了,可覃子暄還要裝作無所謂。
這一次會面對覃子暄來說,著實煎熬了些。
不過還好,李龍這次選擇的見面地點目前還算正常,男人和男人談事情,當然會選擇夜總會一類的地方,因為有酒有女人,而男人和女人談事情,怎麼說呢,意圖明顯的,那就直接進房間了,但他們,現在還在酒店的包間。
“好好好,ann,這聲龍哥喊得著實讓我舒心了許多,來,乾一杯,酒桌上談事情總要應下景嘛,放心,什麼事都好商量的。”
李龍自覺端起自己面前的兩個酒杯,本來兩人是面對面坐著的,這下他直接就走到了覃子暄旁邊坐下,貼心的手下把兩人的椅子都差不多放到一塊去了,覃子暄叫苦不迭。
“那是,龍哥請。”
這酒,覃子暄自是知道是喝不得的,但是她也清楚,這酒她今天必須得喝,不喝,李龍這邊絕對有意見,而陸巖,是不允許她鬧出一點意外的。
在陸巖面前,她並沒有因為作為親人有一點點的特權,相反,為了服眾,他對她的要求已經到了近乎苛責的地步,而覃子暄就是在這種條件下被鍛鍊成了如今模樣。
一杯下肚,覃子暄面色如常,但靈敏的鼻子已然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還有身體裡傳來的抗議,只是,李龍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ann真是好酒量啊,龍哥還是第一次看見女孩子喝酒這麼豪爽的了,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來來來,再來一杯。”
滿滿的一杯紅酒又再次被遞到了覃子暄面前,比之剛剛的一杯白酒,這個濃度應該低很多,可是覃子暄視線卻開始出現了遊移
。
藥效發作了,原來只是類似於安眠藥一類的藥物啊,沒想到這老不死的對死魚竟然感興趣,真是惡趣味啊。
“來來來,光是我喝怎麼行呢,禮尚往來嘛,來,我敬你一杯,龍哥,請。”
覃子暄將自己面前一直放置著的一杯紅酒遞到了李龍的面前。
李龍是看著服務員倒這杯酒的,其間也未看到覃子暄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疑心也放了下來,拿起來就跟覃子暄碰了一個杯,對此刻的他而言,這不過是一個美人用過的杯子吧。
女人啊,真是太容易壞事了。
“龍哥真是好酒量啊,不過我實在是不行了,先去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等我哦。”
嘔,說完這句話,覃子暄竟然真的就要吐了,強忍著說完,覃子暄離開了包間。
“蠢貨,還不快跟著。”
包間裡,一臉紅暈的李龍對站在身後的一個大塊頭說道。
只差一步了,到嘴的鴨子可不能讓它飛了。
可是,雖然俗話說得好,薑還是老的辣,但是如果嫩姜已經練成精了呢,過去的一年,覃子暄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這樣的場合,美色是她最好的武器,也是她最好的偽裝。
“血影,我在麗都酒店七零七包間旁邊的洗手間,限你三分鐘之內給我趕過來。”
說來也可笑,即使是這樣,她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得依靠血影的幫助,血影對她而言,是既是敵又是友的存在,而血影確實也一直未曾給她帶來傷害。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何況外面還站著一個大塊頭,兩分鐘過去了,那個大塊頭似乎已經不耐煩了,覃子暄就著冰冷的水派了派臉頰,體內已有了反應,但是她知道自己可以壓制。
無數次的試驗,不可能一點效果都沒有,如今她的意志力絕對堅韌得異於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