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聚會上的意外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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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聚會上的意外事件
不過……在心中的怒氣剛剛升起之時,李叢林又迅速調整了情緒,控股了怒氣的進一步蔓延,畢竟何方遠針對的不是他,他犯不著因為公事而在私交上得罪何方遠,他在興眾不會當一輩子總裁,也不會在興眾文學當十幾年的董事長,早晚他也會離開興眾,以後山高水長,也許他和何方遠還有再次重逢甚至是聯手合作的時候。
這麼一想,李叢林的神色又緩和了下來:“這樣吧,方遠,我再和喬董溝通一下,你也別急,慢慢來,好合好散才是長久之道。”
“謝謝李董。”何方遠要的就是希望李叢林替他在喬國介面前周旋一下,他也清楚一點,他和喬國界,很難再有單獨會面的機會了。
一週後。
春天已經深了,天氣熱了起來,夏天的腳步近了。何方遠也知道許多事情急不得,反正現在孔祥雲和付銳正在北京有條不紊地開展前期工作,他的辭職信也已經正式遞交到了陳果手中,至於什麼時候喬國界點頭批准,就看時機了。
他有耐心,喬國界也有耐心,比來比去,就看最後誰在耐心之中,更有迴旋的智慧了。
“何哥,今天有一個聚會,想請你參加。你一定得去,要不我就沒面子了。”下班的時候,何方遠剛和樊錚交待完工作,想要出門的時候,範記安進來了。
樊錚最近沉穩了許多,也許是聽到了何方遠辭職的風聲之後,覺得何方遠不再是他的敵對方,又也許是為了故意表現出沉穩有度的一面,也好得到喬國界的賞識,好在何方遠的辭職生效之後,他順勢接任總經理之位,總之不管出於什麼考慮,他一段時間來的表現讓人無可挑剔。
何況何方遠也沒想挑剔樊錚什麼,樊錚受限於眼光和能力,註定只能充當守成的將軍,而不是一個掌控大局可以指揮若定的帥才。
“什麼聚會?”何方遠現在沒心思參加聚會,藍妺還是沒有訊息,他實在沒有耐心了,想下班後親自去藍家一趟,所以對於範記安的聚會興趣不大,“不是什麼重要聚會,我就不去了。”
“不行呀,何哥,你一定得去。”範記安開始耍賴了,耍賴是他的特長,“你要是不去,我的人可就丟大了。我拍著胸膛說,你一定會到,我向人家打了包票了都……”
何方遠無奈:“你就不能事先徵求一下我的意見?”
“嘿嘿,嘿嘿。”範記安一陣賤笑,“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聚會,就是一群年輕人湊在一起熱鬧熱鬧,最主要的是,據說聚會上單身美女一把抓,何哥,我是為你好,你現在正處於感情的斷檔期,適當地放縱,不,放鬆一下,找一個美女玩一次一夜情,不,聊一夜天,也有益於身心健康,是不是?”
“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何方遠笑罵,他大概猜到了幾分,付瓜瓜一直沒有固定工作,要麼走穴當模特,要麼混在各個劇組之中,跑個龍套或是演一個三句臺詞都不到的配角,雖然不入流,但她也有自己的圈子。肯定是付瓜付所在的所謂的演藝圈舉行的聚會,範記安想帶他去,也是想讓他在眾多三四流的模特和女明星中間獵獵豔。
可惜的是,他還真不是獵豔的性格,不過既然範記安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不去也不好,不去,範記安會在付瓜瓜面子很沒面子。
也不知道範記安打的是什麼算盤,沒叫上徐子棋,估計也是因為徐子棋太聽常辛兒話的緣故,他怕徐子棋參加美女如雲的聚會會惹得常辛兒醋海翻波,然後連帶對他也沒有了好印象。
聚會地點在一處不算高檔的公寓。
夜色初上,流光溢彩,夜色中的下江,由於天氣轉暖的緣故,空氣中瀰漫著沁人心脾的花香和女人曖昧的香水味道。急不可耐的姑娘們爭先恐後地換上了裙裝,你追我趕地**出了白生生的大腿,在夜色中劃過一道道魅惑的弧線。
站在公寓下面,範記安目光貪婪地停留在來往的姑娘的大腿之上,不無感慨地說道:“男人就是傻,幹嘛非要結婚?一結婚就被人管住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大街上各式各樣的白腿擦肩而過,投入到別人的懷抱之中,真的是心如刀絞呀。不結婚多好,不結婚,滿城看盡大白腿,一夜賞遍下江花。”
“瓜瓜聽到你這一番高論,她肯定免費贈送你一個大耳刮子。”何方遠笑道,“不要感慨了,大白腿再多,都是別人的菜,你碗中有你自己的菜就行了,不要貪得無厭。貪心不足的後果就是徒增煩惱罷了。”
“喲,何哥,你這話說得好像大徹大悟了似的,是不是還在想著藍妺?”範記安不再觀賞美女了,和何方遠一起上樓,“藍妺對你的傷害可真夠深的,她也真夠狠心的,居然一連兩三個月沒有訊息,我算了是服了。以前沒看出
來,覺得她是一個溫婉可人的姑娘,現在才知道,有時女人比男人狠心多了。”
其實不是有時女人比男人狠心多了,而是大部分時候女人都會比男人狠心。男人往往會被女人柔順的外表欺騙,實際上,男人有時會因為被愛而愛,但女人卻不會。女人只會在意自己的感受,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大部分女人很少因為被愛而愛。
到了樓上,有一間面積約150平米的公寓,分為樓上樓下兩層,合在一起足有200多平米。何方遠和範記安趕到的時候,房間中已經擠滿了人,有奇裝異服的另類小年輕,有一頭黃毛紅毛青毛紫毛的怪異小青年,也有全身都是紋身嘴脣上穿了一個鋼環的怪物,何方遠嚇了一跳,我去,這是什麼人的聚會,怎麼妖魔鬼怪全出來了,是聊齋還是水滸?
範記安看了出來何方遠眼中的厭惡,一拉何方遠:“何哥,看事情不能只看一方面,雖然這些人有點牛鬼蛇神的意思,但樓上風景獨好。走,上樓。”
穿過人群,隨範記安上樓,何方遠有點後悔他意志不夠堅定,被範記安拉來了。這樣的聚會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純粹浪費時間。他不想對一些年輕人奇裝異服或是自殘身體的癖好指責什麼,但也不想和他們接觸,更不想認識他們。
但既然已經來了,總不能轉身就走,無奈之下,只好硬著頭皮跟隨範記安一起上樓。
樓上和樓下的面積不對等,只有五六十平米的樣子,不過五六十平米的大廳也不算小了,大廳中間擺了幾組沙發,沙發的周圍是酒櫃,酒櫃的旁邊還有廚房,廚房中有人正在燒烤什麼。
沙發上坐著七八個人,一色的全是膚白貌美的女孩,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最大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而且個個衣著暴露,其中還有幾人濃妝豔抹。
範記安拽著何方遠來到沙發上,找一個空隙坐下。何方遠的旁邊是一個短髮短裙長了一張娃娃臉的女孩,她戴了一副大大的無框眼鏡,萌萌的樣子,和梅荏苒倒有幾分神似。
“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何方遠剛坐下,娃娃臉就一拉他的胳膊,嗲聲嗲氣地問了他一句。
叔叔?何方遠摸了摸臉,不是吧,他還不到30歲,只比她大了三五歲,就當叔叔了?這便宜叔叔當得也太容易了,好吧,既然有人願意自降一輩當侄女,他又何必謙虛呢?就呵呵一笑:“我叫何方遠,你叫什麼名字……大侄女?”
“哎呀,大侄女太難聽了,我叫妙妙。”妙妙扭動了幾下腰肢,用力一推何方遠,“何叔叔,你好壞呀,沾我便宜。”
何方遠迷惑了:“我哪裡沾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先叫我叔叔,我才喊你侄女的。其實我也不願意非要大你一輩,在古代,侄女見了叔叔是要磕頭的。”
妙妙噘了嘴:“你好無趣呀,怎麼這麼老古董,你不知道現在流行叫叔叔嗎?叫你叔叔,只是一種稱呼,並不是說你就非比我大上一輩了,我叫我的前男友也叫叔叔,雖然他比我才大一歲。”
“何哥,你先聊著,我去去就來。”範記安一拉何方遠,小聲說道,“等一會兒瓜瓜到了,你就說我去樓下了,別告訴她我在獵豔。”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瓜瓜你想揹著她偷腥。”何方遠故意說得很大聲,一語即出,語驚四座,眾人的目光如箭一樣射向了範記安。
範記安如芒在背如坐鍼氈,一臉尷尬:“何哥,你這不是害我嗎?”
“叔叔,你太有正義感了,我喜歡。”妙妙高興地揮舞著手臂,又抱住了何方遠的胳膊,“你告訴我,男人是不是都有偷腥的基因?有人說,想讓男人不偷腥,比想讓女人不買包還要難上一百倍。”
“應該說,大多數男人有偷腥的基因,也有一小部分男人,不熱衷於偷腥。不過話又說回來,男人偷腥和女人愛化妝愛暴露愛買包買鞋是一樣的原因,都是欲求不足的表現。”
“男人偷腥是男人壞,女人愛化妝愛暴露是女人愛美,兩件事情不是一碼事兒,叔叔,你的類比不正確。”妙妙擺出一副要和何方遠辯論的姿態。
不簡單,還會說類比的名詞,何方遠笑了:“怎麼不是一碼事兒?壓根就是一碼事。女人化妝是為了漂亮,暴露是為了性感,漂亮和性感又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讓男人欣賞。可是女人又不知道,男人欣賞女人的美,不會只是單純的欣賞,而是會帶著慾望去欣賞,正是由於女人不斷地追求漂亮和性感,才導致男人控制不住慾望,然後男人才會不斷地去偷腥……”
“好哇,叔叔,你太壞了,繞來繞去,把男人偷腥的本能怪罪到女人身上,色不迷人人自迷,女人愛漂亮是天性,是為
了取悅自己,又不是為了取悅男人。漂亮就像錢一樣,錢本身沒有善惡,但用在不同的人手中,就有了善惡的分別。”妙妙倒也伶牙俐齒,反駁何方遠,“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是吧?要怪,只能怪男人太色慾了,也怪男人太見異思遷了。”
行呀,沒想到在這樣的聚會上,還能遇到一個能說會道的女孩,何方遠頓時對妙妙高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了妙妙幾眼:“妙妙,你做什麼工作的?”
“怎麼了?調查我呀?不告訴你。”妙妙俏皮地一笑,“你先告訴我你做什麼工作的,我才會考慮要不要告訴你我的來歷。”
“我是製片人。”何方遠不是吹牛,也不是說假話,他現在確實算是半個製片人的角色,“我正在物色一個女主角,你很合適,要不要試一試鏡?”
“騙人。”妙妙直接奉送了何方遠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才不信你的話,現在什麼製片人呀、導演呀、星探呀,太多了,大多數都是騙子,要的就是騙財騙色,尤其是想騙我這樣單純的小女孩。叔叔,你的演技真的不行,剛才你自稱是製片人的時候,你的眼睛轉來轉去,明顯底氣不足。鬼才相信你是製片人,你也就是一個IT從業者,而且充其量是一個技術宅男……”
我去,何方遠無語了,妙妙的眼光也太毒了,居然看出了他是IT從業者,雖然技術宅男的結論不正確,但能看出他從事的行業,也不簡單。正要再解釋幾句什麼,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妙妙,你怎麼躲在這裡了?讓我一頓好找。別鬧了,別藏了,跟我回家。”
聲音在身後響起,何方遠不用回頭也聽了出來,不是別人,正在顧南。
俗話說不是冤家不碰頭,還真是怪事,怎麼他偶爾放縱,不,放鬆一下參加一個不知什麼性質的聚會,居然也能遇到顧南,下江這麼大,顧南怎麼就不能離他遠一點?
碰到就碰到吧,就連他和聊天的妙妙竟然也認識顧南,世界有時小得真跟一個客廳一樣,抬頭沒見到,低頭的時候卻還是見到了。
真是邪門了,何方遠坐著沒動,沒回頭看身後的顧南。
“我不。”妙妙斷然拒絕了顧南,“你不是好人,我不和你做朋友了,請你以後離我遠一點兒。”
“不要孩子氣,妙妙,我怎麼不是好人了?我是天大的好人,誰不知道我是下江翩翩顧公子?趕緊跟我走,這是亂哄哄的,不適合你。”顧南一邊說,一邊從何方遠身後伸出手來,要拉妙妙,“我對你是真心的,妙妙,你跟了我,我保證你過上你想要的生活。”
“放開我。”妙妙被顧南抓住了胳膊,用力掙脫,卻掙不開,情急之下,她伸手一拉何方遠,“叔叔救我。”
何方遠不是怕顧南,而是不知道顧南和妙妙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不方便插手,見妙妙是真心不想跟顧南走,顧南還真想逼迫妙妙,他就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顧南的胳膊,擋在了顧南和妙妙之間:“放開她,顧南,不要強人所難。”
顧南冷不防被何方遠一推,身子一晃,後退一步,險些沒有摔倒,頓時大怒,定睛一看,推他的人竟是何方遠,更是怒不可遏了:“何方遠,怎麼又是你?你他媽的陰魂不散,總來壞我的好事,你能不能從我眼前滾開?”
“不好意思,顧公子,好像我比你先到,是你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不是我出現在了你的面前,所以要滾蛋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我。”何方遠一臉笑意,針鋒相對地應戰顧南,“妙妙不願意跟你走,你非要拉她走,你是什麼居心?對妙妙來說,你才是他媽的陰魂不散吧?”
何方遠將顧南的話全部還給了他,頓時惹得周圍眾人一陣鬨笑,其中還有一兩個女孩尖細地叫道:“叔叔,好樣的,幹掉他!”
顧南被人嘲笑,更加惱羞成怒了,向前一步揪住了何方遠的衣領,氣勢洶洶地嚷道:“何方遠,信不信我收拾你?”
何方遠既不還手也不驚慌,雙手攤開,輕描淡寫地笑道:“不信。要動手你早就動手了,還用先喊上一通?告訴你一句老話,咬人的狗不露齒,汪汪叫的狗,不咬人。”
“哈哈……”又是一陣鬨笑,都聽了出來何方遠是在暗罵顧南是狗,人人都被何方遠得意而不張狂的灑脫吸引了,又被他損人不帶髒字的風度折服了,紛紛為他叫好。
“好樣的,叔叔。”
“加油,叔叔。”
“我愛你,叔叔。”
支援可以,愛就算了,何方遠沖人群揮了揮手,風度十足。他很清楚顧南色厲內荏的本質,因為他和顧南衝突過數次,顧南從來沒有動過手。況且以顧南的小身板,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