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管嚴嘛……(甜寵)(四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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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管嚴嘛……(甜寵)(四千)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隱兒。”他為她倒滿了熱茶。
喬玄握著茶杯的手一顫,“boss?”
因為他這話,一模一樣,她的老闆也跟她說過,就在不久前。
“嗯?”樓少白頓了頓,“什麼boss,老大?老闆?”
喬玄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相像的人,身材想象,聲音相像,就連說出的話都那麼像。
不是一個人?
“沒事……你有什麼哥哥或者弟弟嗎?”她忘記了茶還很熱,喝了一口,卻又很燙,不得已嚥了下去,一直滑入胃中,過處火(禁)辣辣的感覺。
“沒聽說。”
“哦。”
那她就是想多了。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雙胞胎呢?
可這個想法也給她後來的人生經歷造成了極大的誤區,不然也不會……
那都是後話了,暫且不提。
服務生在門口敲了敲門,“樓少,可以上菜了嗎?”
樓少白同意了。
看著好多服務生一人拿一個盤子,走進包間放在桌子上,然後下一個服務生走進來把配菜放在桌子上……
好多人排著隊把菜放桌上,看的喬玄眼花繚亂,怎麼跟宮裡娘娘似的呢?
終於圓桌上被擺的不能再擺了,最後一個退出去的服務生笑著說,“請慢用,有事找我。”就把門關上了。
“……”喬玄有點無奈,兩個人,一桌子的菜,就算是要涮也涮不了這麼多吧?太奢侈了!
樓少白拍了拍她,“怎麼了?下菜呀?”
她幽幽的說,“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奢侈了。”
有錢任性。
她的話,讓樓少白想起了之前他洗澡的時候,她總是會站在浴室外面掐著腰小媳婦兒一樣的喊,“少白!!你不用水的時候能不能關掉!這樣很浪費很奢侈耶!”
他有時會說,“你進來一起洗不就不浪費了嗎?”
妻管嚴呀。他真懷念那段時光。看著面前淡淡憂傷的她,他笑了,“吃不了打包。”
喬玄看著一桌子的生菜和羊肉牛肉,她愣了一會兒,“怎麼打包?”
樓少白也愣了,對呀,都是生的,還打包乾嘛!?
“你多吃點就不用打包了,看你瘦的,要不回別墅來住兩天,等我把你喂胖點再回去?”
喂胖點?喬玄就是那種人人都羨慕,怎麼吃都不胖的身材,要是等把她喂胖點再送回去,那恐怕要等到下輩子了。
樓少白從來都是對她體貼入微,對她那麼好,讓她總有種愧對於他的感覺。有點心虛呢。
一頓飯吃下來,樓少白給她夾了好多菜,喬玄都不太好意思了。如果和陌生人吃飯的話她喜歡吃西餐,但是和熟人吃飯肯定吃中餐。
西餐自己吃自己的,中餐就隨便夾菜了。樓少白和她結婚後從來都是吃中餐。
桌上依舊很多菜都有剩餘,都沒有涮。喬玄最後真的吃不動了,太浪費了,真的是太浪費了。
“少白,我們又浪費了,浪費可(禁)恥啊……”
樓少白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撫了撫,聲音溫柔,“那以後你監督我好不好。”
喬玄微愣,毫不留情的拍掉了他的手,“多大的人了還要監督。”
“妻管嚴嘛……”
“樓少白,過去的事情別再重提,無論是你還是我都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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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欲她的房間裡,永生玫瑰開得妖(禁)冶,永遠都呈現怒放的姿態,香氣怡人。
喬玄每天都要盯著這花看上半天,它真的會開放三年嗎?
冷楚桀送給她這花又有什麼意義呢?他三年後能不能回來都不一定。呵,誓言誰會信呢?
紈(禁)絝子弟向來如此,她不能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不然自己也會和那些女孩一樣,一直在等金主的來臨,最後失望。
有些事情看淡了,也好。愛情親情似乎都離她遠遠的,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命中六親淡薄,克親人?
左手上戴著的表,那麼華貴,她的boss說要照顧她……可這和包(禁)養有什麼區別呢?
她怎麼可能同意,現在不會愛上他,一年之後依舊不會。她,至少能控制的了自己的心。
……
“las!找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瘋瘋癲癲的跑過來告訴那個斜倚在沙發上慵懶的男人喜訊。
尋少勾了勾脣,脣角有說不盡的邪氣和魅(禁)惑,慵懶依舊,“是人還是屍?”
明明心中很驚訝,此刻看上去卻無比的平靜。心有波瀾面若平湖,就是對他此刻的狀態很好的詮釋。
“當然是人了!las,我們這次是在俄(禁)羅斯找到的,他在參加……呃……”那個男人頓了頓,看了看尋少的臉色,不知道說不說好。
尋少挑了挑眉,妖(禁)嬈邪氣,緊抿的薄脣吐出一個字,“說。”
“他,他結婚了,和內個冷少……”
“冷楚桀??”尋少略有驚訝,不是吧,同(禁)性戀?
“不是,冷少的妹妹冷楚斯。”
尋少抿了抿脣,很久不說話,修長的手指執起酒杯,晃了晃,紫紅色的**盪漾出層層漣漪,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他是該慶祝嗎?尋靳珩,眉頭緊鎖。
空氣像是凝固了一樣,時間在冰凍中一點一點的流逝,尋少不說話,他也不敢說話。
過了許久,尋靳珩脣角勾起一抹邪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扔在了茶几上,任由它滾落在白瓷的地上,摔得粉碎,他亦大氣不敢出。
“他們什麼時候結的婚?”他輕笑著,聲音中有幾分輕慢。
“是昨天,冷少參加完婚禮後今天早上就離開了別墅,聽說是去處理他分部公司和黑(禁)手黨的事情。”
黑(禁)手黨……
帶著墨鏡的男人脣角掀起了笑意,意味深長,“喬玄知道這件事嗎?”
“呃應該不知道,在c國,應該沒有人知道厲臣驍詐死去俄(禁)羅斯和冷楚斯結婚的事情。他們都以為厲臣驍真的、真的死了。”
他的那個手下擦了擦汗,氣氛好像緩解了一些。
“呵呵,那要是她知道了會是什麼表情呢?樓少白啊,真的是寵(禁)妻無度嗎?”
“那las的意思是——”
“不,先不要讓她知道,我們要等時機。”
“是。”
**
一年後。
“嗨喬玄,跟我一起走啊?”
每天放學的時候好像某人都是這麼說的吧?喬玄可是從來都不當那個電燈泡的。
“我自己回去了,你走吧。”
一年了,喬玄早就不讓樓少白來接她了,都離婚了,就別像跟結婚一樣的,該放手就放手吧。
學校裡的同學們也經常猜測她和樓少白是怎麼了?好像樓少白都不關心她了。
天天都有人在喬玄耳邊說,“誒呀是不是樓少不要你了?”或者“他好像昨天又去獵愛去了。”之類的話,喬玄每次都能聽見,卻從來都一笑而過。
倒是那個vinsent以交流的名義,在king。ander學院裡留下了,當了一年的導師,偶爾講講課,偶爾去某個地區開個音樂會什麼的都能賺個幾十萬。
喬玄從來不聽他的課,自從那次他的公開演講之後,她就沒聽過他的課。她猜都知道,她要是去聽課,那個鋼琴玩家第一名的肯定會點第二名的各種提問。
她咬牙切齒,如果當初她拿了第一名多好,那麼在講臺上囂張的就不是他而是她了!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學校還總是讓她和vinsent先生多交流交流。自從之前的那一次“交流”,她就覺得他外表是紳士,內心是流(禁)氓!
她不覺得自己長得比別人好看多少,為什麼就總是有這種爛桃花呢?
他總是以各種理由邀請她去彈鋼琴,好像就是想看看她實力一樣。難不成怕她下次比賽就比他好?算了吧,她現在就右手能彈得非常靈活,雖然她練鋼琴的時候特意去練一下左手,可還是恢復不到原來那麼靈活。跟他搶第一名?開玩笑呢吧。
她要是兩隻手一起彈鋼琴,也只能按照左手的靈活度來,彈出來的曲子比普通人好不到哪裡去。
當初她自殺怎麼就選擇了割腕呢?要是死不了怎麼辦,手上還留個疤痕,對於彈鋼琴的人,也是斷了後路。
就應該割動脈。
現在喬玄都覺得當初的自己是多麼的傻。醒後方知,為什麼把別人錯誤加在自己身上?現在誰都活的好好的,如果她真的恨冷楚桀,就應該殺了他,讓他萬劫不復!
可冷楚桀呢?他現在在國外逍(禁)遙勝仙看,她卻要煎熬著。
總覺得為愛而死的人太傻,可等到她的那一天,會
發現原來自己也那麼的傻。
身不在其中,你又怎能感受到那刺骨的痛呢?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愛情也是一場遊戲,不是誰都有能力叫停的。她有這樣命,誰也怨不得。看那些有錢人,生下來就衣食不愁。
她只能用這種方法來安慰自己。喬玄你這苦命,就是你上輩子造的孽。你怪誰?
“喬隱小(禁)姐!”一個男聲叫住了她,聲音裡有點怪怪的感覺的,除了vinsent沒有別人。
喬玄沒有糾正他叫錯的名字,下意識的想逃走。一個手抓住了她,“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
他的聲音很誠懇,可喬玄還是下意識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放開我。”
vinsent馬上放開了手,“能給我點時間嗎?”
“對不起我要回家吃飯。”
“……我請你去吃飯好嗎?如果樓少問的話我一定會向他解釋清楚的。”他的聲音依舊誠懇,誠懇的甚至有些謙卑,讓喬玄有些不自然。
向樓少白解釋嗎?她都和他離婚了,解釋也沒有必要了吧。如果能讓他誤會更好,讓樓少白把她冷落扔在一邊。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可以。”
kinffee館。
喬玄沒讓他請吃飯,去了咖啡館,吃飯要浪費的時間太多,而且她不習慣和陌生人一起吃飯。vinsent對她而言就是陌生人!
她點了一杯甜奶,從來都不喝咖啡,他點的是磨鐵咖啡。
如果對面坐著的是她愛的人,她一定會制止他點咖啡。
“有事說就好了,不用這麼嚴肅。”她垂下了眸子,不去看他栗色的眸子。
儘管那眸子裡藏滿了憂傷。
“我想問問喬小(禁)姐對我的印象。”他抿了一口咖啡,緩緩道來。
印象?衣冠(禁)楚楚的流(禁)氓?咳咳,有點太不給面子了吧?
喬玄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發白,聲音很輕,“接觸不太多,印象沒那麼深刻。”
“那是好是壞呢?”
“一般吧。”
“哦。”
喬玄覺得今天的vinsent很古怪,好像有什麼話想說,還說不出來,憋得她都想替他說了!
“你怎麼了?很在意嗎?”她故作輕鬆的笑了笑,“也許以後印象能好點呢。”
他猛地抬起頭,盯住了她的眼睛,略有激動,“真的嗎?”
“也許吧。”她脣角噙著點點的笑意。
“可我馬上就要離開了,喬小(禁)姐,和你在一起的時光很愉快,不知為什麼你對我有些反感,可以後能見面的機會就少了,我們曾經是對手,來king音樂學院以來一直想跟你做個朋友的……也許十幾年甚至幾十年以後,我們也能握手一笑泯恩仇吧。”
他的嗓音輕緩,像靜靜流淌的河水,那麼平靜,像是自己對自己說。可在她心底的感覺卻像是一曲奏鳴曲,每一個音符都聽得她心驚。
“要離開嗎?去哪裡?”
這個接觸沒多久又要分開的人,她為什麼此刻有些留戀呢?有點捨不得。
一直對他都特別的牴觸,也對他的印象的確不好。但現在一聽他的話,倒是蒼涼了許多。
“接下來一年我都有環球音樂會,不知道會去哪裡,在c國的五場已經結束了,今年,是不會回來了。”他看了看窗外,陽光明媚,春暖花開。
她放開了那隻杯子,甜奶一口都沒有喝,心裡有點苦澀,她聽見自己悶悶的聲音,“那走好,有緣會相見的。”
他頓了頓,“可以給我留個聯絡方式嗎?”
她拿出紙筆寫下一串數字,在上面標上“喬玄”。
他看見略有驚訝,喬玄抿了抿脣解釋道,“也要離開了,不妨告訴你,我的真名是喬玄。”
她告訴了他,她的祕密。可他卻如何也說不出口,他的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