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190章 她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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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190章 她的生日
所有的願望，無非是祝福。蘇彤彤年紀尚小，她可能沒有多麼寬大的胸襟去祝福天下太平，我想，她的願望無非是祝願自己的一些小願望早些實現吧。
她好像許了好多個願望一樣，老是沒有將雙手撤開的跡象表現出來。幾個婦人倒是沉得住氣，也沒有打攪了蘇彤彤的許願。
我也只能乖乖地等著這一切的完結——空手而來本來夠不禮貌了，現在若是還去打斷人家的許願，我估計我得掉幾斤肉才能出這間房子的大門。在我心裡，其實還有好幾個疑問是沒有解開的——蘇彤彤給我打電話的視時候，她是怎麼做到讓周圍的環境聽起來是那樣嘈雜的，還有，她是怎麼跟她家裡人介紹我的。
再有，看樣子這裡所有的人都是她的親人，而我是個外人，為什麼她沒有多找幾個朋友來呢？這樣一來，是不是將我跟蘇彤彤的關係公之於眾了？
即便蘇彤彤沒有說什麼，但是從這個婦人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她已經覺得我把她的妹妹給收拾掉了。
“吹蠟燭了！”蘇彤彤的眼睛在昏黃的蠟燭下面顯得更加地迷人，她眯起透著一絲亮光的眼睛，笑說，“姐，我十九歲了。”
“吹吧！”婦人看起來很慈善和藹的樣子，只是看我的時候會有不同的表情罷了。
“你許了什麼願望啊？”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婦人問道。
“不說。”蘇彤彤裝出小女孩的矜持和嬌羞來，一臉的滿足只差沒有溢位來。
我拘謹地坐在四個婦人的對面，看著這一切就在我眼前發生，而我，什麼話也不能說。蘇彤彤在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看了看我，幾個婦人也將眼光移向我的臉頰，好像我的臉上寫著蘇彤彤的願望一樣。
接著，四個婦人面面相覷，像是在交流著什麼。蘇彤彤可沒有管那麼多，她長吸一口氣，朝著一圈的蠟燭猛烈地呼了出去。
霎時，所有的蠟燭熄滅，只有嫋嫋的炊煙氤氳了開來，像我們小時候看的嶗山道士的動畫片裡的場景一樣，一圈一圈地在飄散，然後藏進了一些縫隙當中，直到消失不見。
婦人顯然是這個家裡的主子，她率先拿起刀子將蛋糕切開，而蘇彤彤跑向了開關的方向，打開了燈泡，房間裡再次恢復了之前的明朗。
“小明，吃吧，這是我做的，不要嫌棄。”婦人推給我一碟切好的蛋糕說，“彤彤生日，你能來，真是麻煩了。”
“大姐客氣。”我笑說。
來到這裡，我大概只說了三句話吧，有兩句還是重複的。婦人顯然是對我的客氣，她估計也不希望我是一個人來的。
“老闆，嘗一嘗吧，這是我姐姐自己做的。”蘇彤彤跟我說道。
她今天沒叫我的名字，而是換了一種稱謂，想必，她也是為了讓她的姐姐不要起疑心吧。可我的到來本來是很耐人尋味的，蘇彤彤不該叫我來，更不該只叫我一個來。
我應著這姐妹倆的話嚐了一口蛋糕，發現味道還是不錯的，大概也是從事烘焙這個行業的，要不然做不了這麼好吃。
其他的兩個婦人吃
得很小心，好像有毒一樣，都不敢大口地去吃，只有蘇彤彤的嘴巴張得老大，一口一口地吃個不停。
而這兩個婦人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我也沒大聽得清楚，好像是在說蘇彤彤的事情。
“小明啊，聽說你還在上學？”蘇彤彤的姐姐問道。
料想，這是在盤問我了。我不動聲色地說：“是的，還在上學。”
“你跟彤彤是怎麼認識的？”婦人接續問道。
曾幾何時，有一個叫彤彤的女孩的母親也問過我同樣的問題——劉彤彤的母親在我第一次去她家的時候，她也跟這個婦人一樣，問了這樣的問題，我雖然忘記了我是怎麼回答的，但是我清楚地記得，我並沒有回答失誤。
可今天就很難回答了——我能說我是去洗浴店的時候跟蘇彤彤認識的麼？顯然是不能的。幸好蘇彤彤出來替我解圍了，她說：“姐，問這個幹嘛呀，小明是我的老闆，也是今天的客人。”
婦人假裝豪爽地用笑聲緩解著自己的尷尬，她說：“彤彤還小——”
說到這裡，婦人止住了，她沒有將話說明，給我留下了很大的想象空間。而這，其實並不難想見，婦人的意思是要我不要對蘇彤彤下手。
不過這話好像遲了些，蘇彤彤我已經得手了，而且還是這個女孩子自己願意的，三番五次地非要讓我留在她那裡，這就怨不得我做禽獸了。
“姐，你說什麼呀。”蘇彤彤不滿意地說道，“我都十九歲了，你還說我小？”
“你胡鬧，你很大麼？”婦人假裝生氣地說道，繼而轉向我的方向說，“小明不要見怪。”
“大姐客氣。”我這句話想必說了有三遍之多了吧。
蛋糕還剩下大半，想必這個婦人是從事這個行業的，她對蛋糕的味道就好比我們之於米飯的味道，不大有多少的**，她幾乎是沒有去碰那碟很小的切好的蛋糕，其他的兩個婦人也好像很有抵抗力一樣，也是淺嘗輒止。
只有蘇彤彤好像幾天沒吃飯的叫花子一樣，吃個不停，到現在還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我是客人，要儘量地表現出自己的風度和涵養來，所以，即便我有心去吃蛋糕，也要儘量地剋制，再剋制。而且，我還是蘇彤彤的老闆，在地位上要高於蘇彤彤一些，所以，我更應該要保持住這樣的風度來。
雖然這只是我的想法，她們幾個婦人可不會這麼想的。她們覺得我跟蘇彤彤已經有了一些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所以，才對我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
可我們已經發生了關係，只是沒有登報紙罷了，也沒必要讓全天下的人知道。
“小明啊，晚上你就留下吧，有客房的。”婦人很溫和地說道。
“不了大姐，我明天還要上課呢，晚上得回去。”我推辭道。
前不久，我留在了方可怡的家裡，那是因為她家裡沒人，今天斷然是不會留下來的，先不說我明天還要上課，就是這麼多不大熟悉的人，我留在這裡怪彆扭的。要是這麼大的房子裡只有一個蘇彤彤，興許我還會考慮一下，但是，今
晚上即便留下了，我什麼也幹不了，還不如回去的好。
“這麼晚了，晚上不安全，還是留下吧。”婦人裝出很關心的樣子說。
“真的不了大姐，沒事的，我路上會小心。”我繼續推辭說。
想不到蘇彤彤在這節骨眼上插話了，她說：“我也要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一個人的離去，斷然不會牽扯到這一家人的牽掛，但是讓蘇彤彤在這大晚上的跟我回去，她的姐姐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跟我，只是客氣，跟蘇彤彤，卻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即便口氣有些不大友善。
“又胡鬧，大晚上的，你上哪兒去？”婦人厲聲呵斥道。
“我就要回去。”蘇彤彤小孩子的脾氣又發作了，毫不示弱地說道。
“好了，不要吵了，我看，還是都不要走的好，這大晚上的，多不安全。”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婦人道。
“阿姨，”我站起來，朝著年紀稍長的婦人點了點頭，又朝著蘇彤彤的姐姐說，“大姐，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回去的好，明天得上課，有時間了我過來坐一會兒，今晚的確是晚了。”
婦人起身，她瞪著蘇彤彤，示意蘇彤彤不要說話，然後跟我說，“那好吧，路上小心些，我就不強留了。”
“我也要去！”蘇彤彤嘟著嘴說。
“你再鬧，小心我收拾你。”婦人一個眼神狠狠地將蘇彤彤的嘴巴給封住了。
我衝著幾個婦人微微點了點頭，說：“那好，大姐，阿姨，我就走了，打攪！”說著，我便轉過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個婦人也沒有再做挽留，年紀稍長的坐著沒動，蘇彤彤的姐姐送我到門口，說：“路上小心些，有空了過來坐！”
沒交談幾句，我便走下了樓去。
院子裡開了好幾盞燈，婦人止步於樓梯口便不再往下走，蘇彤彤卻跟了下來，一直送我到大門口。
“路上小心啊！”到了停放摩托車的地方，蘇彤彤搖晃著自己的上身說，“那我明天去上班。”
“你接我電話的時候是在哪裡接的，怎麼聽起來很吵鬧，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呢！”終於，我找到了機會，問出了我心裡的疑問。
蘇彤彤笑說：“我在外面接的啊，旁邊是我姐夫的小作坊，很吵鬧，我就在那裡接的。”
這就與我的預想不謀而合了——吵鬧聲果真是機器發出來的聲音，而且，中間隔了好十幾秒才接我的電話，大概這十幾秒鐘的時間，蘇彤彤是在去往作坊的中途給耗掉了。
是我疏忽，沒記得幾個女孩子的生日，我最初還以為是綁架了，原來只不過是一場很簡單的的生日罷了。
我不意再問什麼，蘇彤彤這邊沒什麼事情就好。
“回去吧，明天你可以去跟家裡人玩一下，不上班也行，就當我給你的生日禮物好了，以後我有時間了給你補一個燭光晚餐。”我看了看樓上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又將目光落回蘇彤彤的臉頰說。
“真的？”蘇彤彤十分歡喜地說，“你不要騙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