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屎忑小姐
不愛總裁只愛錢 壞蛋老公好可怕 王牌乖妃 盜墓之祭品 纏上小甜心 穿越之一紙休書 惡妃,乖乖讓爺寵 無敵回合制 凶案現場 明末大權臣
018、屎忑小姐
安永遠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看到邵年軍高大的側影在窗前閃爍,有一股無力感和陌生感,湧上心頭。她緩步走過去,他高興地起身
。
“遠遠。”他欣喜地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邵年軍,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們做不成戀人,也做不成朋友。你放開我吧。”她的語氣平淡如水,聽不見一絲情緒在裡面。
他渾身一怔,手微微顫抖,他以為剛才的她感動了,猶豫了,有重新開始的傾向,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口是心非!“不可能,我不放!我也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我就要牽著你的手,一直走下去!”
“你放開我!”她的臉色忿紅,聲音愈加冰冷:“我不想多做解釋,更不想看見你,請放開你的手!”
“我不放!”他的聲音也忿恨起來,分貝升高,不遠處的服務生竊竊私語。“跟我走!”
“你放開我!邵年軍!你放開我!”她越是掙扎,手腕處的重力就越是加緊,她被動地被他拽到了外面,踉踉蹌蹌地跟他走到了車子前面,安永遠一腳蹬在了車身上。邵年軍開啟車門,將她往裡塞。她蹬著車身,藉助旁力。
“進去!”
“你放我走!我話已經說完了,你我今後各走各路!”
她快支撐不住了!這男人多年不見,再也不是當年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了!你丫的你變有種了是不是?
“放開她!”掙扎之中,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邵年軍看著來人,眼神一凜。
突然覺得另一隻手被人拎起,猛然回頭,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希望之聲。難怪有一絲熟悉之感,那聲音的源頭,當真是衛斯銘!安永遠竊喜,看著他的眼神,可憐巴巴。然而,她卻還是陷入兩難之中。
邵年軍握緊她的手腕,冷笑:“你沒有資格給我下命令吧!這裡不是部隊!”
衛斯銘握緊她的手腕,邪笑:“我有資格告訴別的男人,這個女人的身份吧?她可是我的老婆!”他貼近她,探出手指指著她的胸前:“她的身,她的心,都是我的!”
兩個男人勢均力敵,似乎衛斯銘偏高一些,以至於氣場大,再加之語言的優勢,被邵年軍握著的手腕,鬆開了
。
身旁的男人一用力,她毫無防備地跌入他寬大的胸懷裡。腰間被一隻強有力的臂膀束縛,緊得有些疼。
“寶貝兒,以後可不能揹著我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們可是馬上就結婚了!”他誘哄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安永遠窩在他的懷裡別開視線,打了一個激靈,他明顯地感覺到了,並寵溺地看著她,擰了擰她的小腮。“我們走吧!親愛的,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
“呃,驚喜,是麼,是什麼驚喜呢?”她的笑容有些僵硬,腰後被掐了一把,才有所回答。刻意忽略心頭的慌亂,她沒有去看身側的孤單矗立的男人,他一臉悲傷,忿恨肆意。
“你猜猜看,親愛的。”
“你真壞,我猜不到,你告訴我嘛。”她的聲音嬌氣甜膩。雖然有些不自在,卻讓他很受用。
衛斯銘歪了歪頭,示意她,她毫不猶豫,踮起腳尖,親吻了他的側臉。
看著二人打情罵俏如膠似漆離開的背影,邵年軍神色鐵青。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拳頭,瞪著安永遠的背影很久。她變得陌生,遙遠,甚至邪惡,骯髒,觸不可及。然而,十年的空白,他不甘心,就這樣輸掉這個曾經很愛自己的女人!更不甘心,她偽裝的清純和徹底的背叛!即使那份愛不存在,那又怎樣?終究,誰也料不到!
至少前幾次接觸,她都不曾像現在這樣安靜。衛斯銘一邊開車,一邊側臉看著她,除了眼睛間或眨一眨,她沒有任何動作,任何表情。
“你對邵年軍,還念念不忘?”他問的有心。
“嗯。”她答的無意。
他的心裡不屑一顧,嗤之以鼻,哼,那個男人,有什麼好留戀的地方麼?他要的是邵年軍對她的念念不忘,而不是她對那個男人的念念不忘!心中氣憤,手中一動,車子如箭矢般衝刺而去。
“嗯?”安永遠反應過來,勃然大怒,丫的這男人在飆車?!“喂,你開這麼快乾嘛?車德啊!你的車德呢?”
他毫不理會,卻是將車子加快了速度。見鬼的車德!
“停車
!停車!”她只覺得頭暈目眩,甚至想要嘔吐。這樣下去,他們會不會車毀人亡啊?她柔弱的小心肝可承受不了這樣的結局!她更加不願意跟這個男人一起赴死!第二天報紙會刊登什麼?衛大公子和小情人雙雙殉情?!她到死都脫不了和他的緋聞?!
衛斯銘看著安永遠痛苦的表情,掙扎的模樣,脣角一勾,踩了剎車,身體習慣性地向前衝去,卻又被安全帶拉了回來。她驚魂未定,撫著胸口,車窗開啟,徐徐的清風吹來。
他一把按住她開啟安全帶的手,她掙脫掉,眸光狠狠地看著他,彷彿要把他大卸八塊,語氣邪惡:“你知道,‘屎忑’怎麼拼麼?”
衛斯銘鮮有露出疑問不知的神色,有些不明她的問話。卻是伸手將她的手掌扣住。“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不成,我必須教你,也有義務教你。”她反手握住他的一隻手掌,在他的手心裡邊寫邊拼,一字一頓,聲音尖利:“s-h-i-t!”
他的掌心癢癢的,臉上卻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看了她身上的衣衫一眼:“‘屎忑’小姐,我沒想到,你的邋遢也這麼優秀。嗯嗯,英文拼的還不錯。”說完,車子再次迅速地穿梭出去。
“啊——啊——”她忍不住再次嚎叫起來。“屎忑先生,你丫的不要命——”
他卻是毫不理會,開得極其猛烈。雖然不是上下班時間,但也是市區,來往的車輛和人群那麼多,萬一有個什麼摩擦接吻的,那還了得!
車子驟停在一家欣然連鎖的服飾樓下,安永遠幾乎是跳出了車門,一陣乾嘔。丫的為什麼開車的這麼多啊!騎腳踏車不是更加環保?!一方素淨的手帕遞到她眼底。她抬眸,看著他一臉嫌惡的眼神。
“我在裡面等你,屎忑小姐。”
安永遠一臉鄙夷地輕笑,接過手帕,很是邪惡地抹了抹嘴,動作有些誇張:“好的,屎忑先生。”
只見他眼角一抽,轉身進了旋轉門內。她特別想大笑一場,方才的陰鬱,轉瞬即逝。
要“屎忑”,他和她,也必須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