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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是無辜,事都是你引起來的,如果想她活著,那麼你~就得死,如果你願意替她償命,我就讓她活!”黑哥拉起葉庭恩的衣領,“就是你這張禍害女人的臉,害死了林蕾,現在又要害死白若雪~如果你死了一切~都結束了,再也不會有人想禍害白若雪,她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怎麼樣~願意為你的女人死嗎?”
“你的意思是~我和若雪之間你取一個人的性命~”葉庭恩終於搞清了這個人的目的,要他死不打緊,只要林蕾平安就好。
黑哥點頭說:“是的,生意我已經接了,不拿一條命來,交不了差。”
葉庭恩沉著臉,深呼一口氣說:“那當然是娶我的性命,若雪無辜,她不該死。”今生是有緣無份嗎?每次的幸福握在手中不過一秒就瞬間流逝。若雪~不阿蕾,如果我沒找到你,你應該在安上嶺過著平靜的生活吧,應該找個平凡的人嫁了,不用為了我承受如此多的暗害痛苦~是我的執著害了你~
“很好~像個男人!”黑哥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說:“既然你是大男人死也要死得有尊嚴,這是我特地為你調配的好酒,喝了它什麼痛苦都沒了。”黑哥開始有些欣賞葉庭恩,沒想到張著一張絕世禍害的臉,有著讓人羨慕的家世,競能為一個心愛的女人放棄一切,包括自己的命!
架著葉庭恩的手鬆開了手,葉庭恩端過酒說:“你必須起誓,我死之後放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些保鏢。他們也無辜!”
“呵~我真越來越喜歡你了,臨死之前還敢想到那些為你賣命的人~”黑哥轉過頭對著堂前的黑布帳起誓。:“我以山神的名義發誓,葉庭恩死後我將放了所有的人,如若不然,必將山不容我,山泥埋我,山洪淹我,山獸食我!” 幹他們這一行,講就是“義氣”二字,面對著這麼講義氣的葉庭恩,黑哥突然有一種志同道合的感覺。
黑哥又轉過頭說對葉庭恩說:“這黑布上是我們山神的圖騰,我對著它起誓必然不會違背諾言。”黑哥為自己倒了杯酒,舉起杯對葉庭恩說:“請~”
葉庭恩視死歸如,豪邁的與黑哥碰杯“砰”的一聲,杯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黑哥幹了。
葉庭恩也幹了。
酒一入喉,便覺得腹痛難忍,葉庭恩捂著肚子,臉色發青,但他始終維持著最後的尊嚴,忍著劇痛,硬是咬著牙沒有發出聲音來。
黑哥垂眼凝視,心裡暗佩服,他配的這藥,可是劇痛無比,就是那些訓練有素身體素質好的人喝了這藥,都慘叫連連,沒想到這小子倒真能忍!
突然一聲巨響,葉庭恩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若雪讓其它兩個人押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葉庭恩馬上撲過去。“庭恩~庭恩~你醒醒,你怎麼啦!”白若雪伸手摸摸他的鼻息。“啊~不~這不可能~”用盡全力搖著葉庭恩。“不~”白若雪抱著地上的葉庭恩,憤恨的瞪著黑哥:“你把他殺了~你這個禽獸,他們要殺的人是我~你為什麼殺了他!”白若雪斯吼著。雙手緊緊的抱著葉庭恩不放:“庭恩~你等我,我馬上就來~”
看到葉庭恩手邊的酒杯,知道他是被毒死的。放下葉庭恩,跑到桌旁,迅速的舉起酒壺往自己嘴裡灌~
灌了大半壺了,她居然還好好的站著。
“那酒裡沒毒,你喝再多也無補於事。”黑哥搶下她的酒壺,還有孩子呢,不知道喝酒傷孩子啊。
“你~你為什麼要殺他。”白若雪搶過他的酒壺,瞬間就往他身上砸,把黑哥的額頭砸出血來。白若雪恨不得現在就折他的筋剝他的骨。
“我不想殺他啊,是自己要死的。他想所有人都活著,所以,他自己選擇了死。”
“他死了~我還活著幹什麼,我還活著幹什麼!”白若雪漲著臉,血氣上湧,跋起腿往牆壁跑,黑哥來不及捉住她。
馬上對守衛使了個眼色。
“轟”一聲,白若雪也倒在地上了。雖然她只是撞到守衛的胸膛,但是撞擊的力量過猛加之又喝了不少酒,血氣上湧,頭部氧暈了過去。
黑哥搖搖頭說:“林蕾~果然生是葉庭恩的人,死是葉庭恩的鬼,不管你是若雪還是林蕾,你對他的愛都一樣,一點空間也沒有給我留下~也罷,這樣女人才配得上我喜歡!”
黑哥抱起白若雪把她送去醫治。
守衛們也扛起了葉庭恩~
清晨的陽光,慢慢從窗上透進來,空氣中除了秋的清冷還盛滿了桂花的香味,那甜美的芬芳讓人聞著好像進了入了仙境一般。
葉庭恩動了動手指頭,眉頭皺了兩下,撐起手從**爬起來。環顧四周,除了暗紅色的窗簾以外,其它的一片潔白,整個房間只擺著他躺著的一張床,沒有任何其它的傢俱。
這是在哪呢?他不是喝了毒酒了嗎?現在是生還是死,在人間?在天堂?下地獄?葉庭恩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變成了簡單潔白的t恤,難道真的上天堂了,白衣天使嘛,天堂上的人應該都穿白色的吧。但是他的手還很溫暖,身體也很溫暖,手腳也能動彈。應該是沒死吧!
甩甩頭,拉開窗簾,仰望外面,桂花的香味像潮水般襲來,心曠神怡,定睛一看。這裡還是山寨,他沒死~他不但沒死,還覺得自己的身體神清氣爽,身體好像做了一次全身理療一般,比原來舒服多了。
很奇怪,他的手腳也沒被綁著,然後這裡居然連個守衛也沒有,那個頭目不怕他跑了嗎?
輕輕的拉開門,門外果然還是有人。
“你醒了~頭目說了,你醒了以後就請你到正堂去。”守在門外的守衛說。
葉庭恩點點頭,隨著守衛一起走,在他有記憶的一刻,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要死了。現在怎麼~有好多事不明白,要問一問這個頭目。
黑哥看到葉庭恩到來,並不吃驚,坐在堂前的桌上,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黑哥打算與葉庭恩好好喝一杯。
黑哥說:“來~坐下喝一杯。”黑哥在桌前擺著像茶杯那麼大的陶瓷酒杯。
葉庭恩挑挑眉,坐下了。沒說話等著他開口。
果然黑哥一邊給葉庭恩倒酒,一邊說:“很奇怪你為什麼還活著吧。”黑哥把酒遞給葉庭恩:“已經死過一次了,不知道這杯酒,你還敢不敢喝呢?”
“既然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葉庭恩爽快接過酒。
“我一直以為有錢人的公子都是軟骨頭,個個都怕死,事倒臨頭只想著自保,但是你改變了我對有錢人的看法,你是既有錢又有骨頭!”黑哥舉起杯,自己幹了一杯。
葉庭恩也不示弱,他也端起酒一飲而盡。
“爽快~”黑哥哈哈的笑了兩聲。“我昨天給你的那杯酒叫割腸刮胃酒,是我們家祖傳的祕方,有清除人體體內垃圾的功效,只是在服用後,五臟六腑會相互擠壓以排除體內的毒素,因此會產生劇痛!”黑哥又倒了酒給葉庭恩:“連我的兄弟喝了這個都慘叫連連,喝了這酒不叫的人你是第二個,骨頭相當硬啊!”
“你~沒想要殺我?”葉庭恩看著黑哥這架勢,這豪情,不像壞人,但是他是幹行吃的,還是要萬事小心。
“僱主指定的人不是你,當然不想殺你。”黑哥又喝了一杯。
“若雪~”葉庭恩從椅子上跳起來:“你把她怎麼樣了?”
“別緊張,我們再壞也不會對孕婦動手。”黑哥嘆口氣說:“再說了,我欠她一條命,就是把我的命搭上也得保護她。”
“你知道她是林蕾~”葉庭恩懷疑的看著黑哥。
“是的~因為知道了她是林蕾,才想試試你到底有多愛她。如果你只愛自己不愛她,我會把她留在身邊!”黑哥直言不諱。像他這樣的人愛就愛,不會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當然會保護她,就算賠上我和命!”葉庭恩眼神堅定,面不改色。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把兩年前的事告訴你。兩年前,有人下了重金殺林蕾,我和阿良本著無罪之人不殺的信念在刀口下偷天換日救了林蕾。”黑哥娓娓道來兩年前的事。
葉庭恩坐下了,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兩年前,終於找到了知道兩年前內幕的人了。
“當時的頭目不是我,對方所開的條件實在太大,大到我們頭目寧願違心一次也要把林蕾殺了,說做最後一次,所以我救了她這後,把她藏在了我的老家,不敢讓她露面不想讓人知道她還活著,這樣會連累到我和阿良的。再者她一出現,必遭殺身之禍,把她留著也想保護她的安全。”
黑哥喝了口酒無奈的輕笑:“當然救她~還是有私心的,我喜歡她,希望她能當我的媳婦,我當時想她不喜歡我也不要緊,反正有神仙水,跟我在一起總好過回到你們那裡再被人害的好。”黑哥嘆了一口氣:“可是我沒想到林蕾的性子烈,知道了我餵了神仙水之後便跳河自盡了,她是我兩年來唯一的痛。”
“你救了她,卻差點害死了她。”葉庭恩握緊雙拳,極力的忍著要狠狠暴揍他一頓的衝動。
“我是救她,但從未想過要害她,如果當時就跟我在一起了,那麼今天就不會再有人想害她。”黑哥激動的大拍桌子站起來:“是~我是喜歡她,但是她在我苗寨的日子我連她一根小手指都沒動過。我沒有侵犯她,我想把她留在身邊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我怕她一出山便會遭人迫害,現在不就是最好例子嗎?跟你在一起,時時刻刻有人想害她。”
葉庭恩沉默了,黑哥踩中了他的硬傷,的確跟他在一起林蕾吃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數都數不完了。
“兩年前是誰指使你們殺林蕾的?”
“我也不知道,具體的聯絡人只有頭目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女人,姓金!”
“女人,姓金~”自言自語,腦海裡浮現出金美妮的臉。:“她出了多少錢?”
“哼~這個女人非常有錢,一個億!”黑哥嗤之以鼻。
“一個億!”金美妮在葉氏做了很多年他知道,但~金美妮有那麼多錢嗎?“等等,我想知道,把林蕾帶出葉家的是你們的人嗎?當時我們在所有的車站,機場,火車站都設了卡,你們是怎麼把人帶出來的?”
“不是我們的人,好像明川那邊另有人把林蕾劫出來的,我記得把她帶上我們山寨的人好像說過,為了躲避你們的搜查好像是坐著拖拉機把人給帶出明川的。然後改了汽車上國道,最後到了我們這裡。”黑哥知無不言。
“怪不得~那如果你現在不想殺我們,就放我們走吧。”葉庭恩聽總算放下戒心,這個黑哥雖然身在草莽但義薄雲天,總歸還是講義氣有良知的人。
“這個我保證不會殺你們,但是~你們要回去也行,你讓警察把我的兄弟放了,我再把你們送下山。”黑哥說:“這是交換的條件,我頂多這趟生意不做,但我不能賠了兄弟。”
“這個好辦~只有我們沒事,這隻當是場誤會。”葉庭恩說。
“還有!~葉庭恩你必須保證不會將山寨的事說出去。我信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一定會遵守諾言吧。”黑哥直視葉庭恩。
“我葉庭恩向你的山神起誓,山寨的一切我不會洩漏一字半句。否則,讓我永遠失去林蕾!”葉庭恩舉起手,對著堂前的黑布起誓。
哥黑笑了,起出手,等著葉庭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