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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藥是怎麼回事?吃了孩子會沒嗎?”白若雪怕怕的問。

“哦~那個是那個是”葉庭恩眼睛望著地上的藥,腦子轉得飛快:“那個是我請田真幫我在苗寨裡求的生子祕方,但是那位老人說過,有了孩子就不能再喝這個藥了。”

“你跟田真神神祕祕的去了苗寨幾天就是為了這個?”白若雪顯得哭笑不得:“我年青有為的葉總也會相信偏方啊?”

“這個~我媽催得緊,我們又聚少離多,我著急啊。可是這種事說出來又怕人笑話,所以連你也沒說。”葉庭恩說。說謊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啊,可是現在不能給若雪喝藥,恐怕這種謊還得說下去呢。

田真透過窗臺看到兩個人你儂我儂,估計那藥的事情讓葉庭恩唬弄過去了,欣慰的笑了笑,葉庭恩這麼迷人的男人心裡居然一直只裝著一個女人,真不容易。

葉庭恩看到她時,對她報以感激的微笑,要不是她及時出現,大錯鑄成就無可挽回了。

麗雲大酒店,海景房內。

鍾亞琪坐在布椅上,手端著金美妮剛剛遞來的咖啡,靜靜的思索著。她的旁邊還坐著白靈,雙手環胸,很明顯也在思考著。

“怎麼辦?沒想到派去盯著白若雪的人居然打探到這種祕密。”白靈首先開口。望著茶几上的照片,這女人真的跟林蕾一模一樣,而且派去打探的人還親口聽葉庭恩對另一名女教師說,白若雪就是林蕾!

“那個小賤人的命可真大,花了一億都整不死她。看著這些照片我就火大,你說她長得哪一點比得上豔婷,偏偏庭恩就是喜歡得不得了。”鍾亞琪氣急的捶著小茶几。把茶几上的白若雪與葉庭恩的照片拍得一上一下的動。

“林蕾~陰魂不散啊。”金美妮也盯著那茶几上的照片,恨不得把它射穿了。

“你不是說那些山區的人很可靠嗎?把林蕾做掉一定神不知鬼不覺。”鍾亞琪又拍了桌子,:“現在呢,錢花了,可林蕾居然安然無恙,居然用另一個身份與庭恩結婚了!你~你到底怎麼辦事的!”

“夫人~這個我真不知道,也許現在這個人不是林蕾,那邊的人不會說謊,林蕾肯定是做了,他們才會來要錢的。不過您可以放心,我會再跟那邊的頭目聯絡,再核實的。也有可能是少爺太思念林蕾,才會把現在這個長得相似的女人當成林蕾吧。”金美妮又倒了杯水給她,讓她消消氣。“派去的人是躲在邊上偷聽的,少爺與那位女老師的對話,他可能也聽不全,不能這樣就認定她是林蕾。不過,不管是不是林蕾,都不能留了,那個女人有孩子是事實了。如果孩子出世,那麼豔婷將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金美妮本來就想把金正萍嫁給葉庭恩的,可是自己從金正萍被林蕾逼著下跪以後,出現了嚴重的心理障礙,她不肯出來見人,學業也荒廢了,整個人總像只烏龜一樣躲在龜殼裡,總是以為有人在嘲笑她。就連帶她去看心理醫生,讓她配合醫生的治療她都不肯,在上流社會的眾目葵葵之下下跪,是一種多麼難堪的情景,她心裡有多難受,金美妮恨自己不能替她承受。

金美妮恨呀,好好的一個侄女被林蕾逼到這種地步。本來可以成就的美好願望就這麼擱淺了。但她也知道,現在想把金正萍推給葉庭恩根本是痴人說夢,且不說葉庭恩不喜歡她,就她現在精神恍惚的樣子,鍾亞琪也不會同意她當兒媳婦的。

“豔婷~我家可憐的孩子,自從知道庭恩結婚以後就一蹶不振,整天躲在房裡不肯見人。要是知道了庭恩現在有了孩子,不知道會不會做傻事呢~”白靈一邊說一邊心疼的抹著眼淚。

“所以,為了豔婷的幸福白若雪也不能留。”金美妮眼放寒光,凡事一切與林蕾相像的人都要死。

“那怎麼辦,還要花一億去殺她嗎?”鍾亞琪沒好氣的說,錢花了可事沒辦好,怎麼想她都覺得窩囊。

“那倒不需要,這件事花不了多少錢,我來辦。”金美妮說。

“唉,那個女孩也真可憐,不過為了我們家豔婷,也只好犧牲她了。”白靈佯裝同情的說。

“哼!可憐,我們家正萍才可憐,現在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金美妮咬牙切齒的說:“不管是不是林蕾,反正我不會讓她好過。”

“正萍現在還是老樣子嗎?”白靈問。

“沒有起色。”金美妮說。

“你不是找了心理醫生嗎?”鍾亞琪不耐煩的說,她現在只想早點把那個女人除掉,她的兒媳婦早就認定是豔季婷了。

“她,不肯出門,不肯配合,她父母因為心疼她,也不肯強迫她。”金美妮心疼的說。

“那可不行,美妮啊,你安心去辦白若雪的事,我和亞琪替你照顧正萍,我認識一位這方面的專家,看看他有什麼辦法沒有。”白靈也是一心想著金美妮早日為她除去白若雪,好讓她的女兒早日找回笑容。

“那就這麼定了,分頭行事。這次一定要辦好。”鍾亞琪嚴厲的吩咐著。

“放心吧,夫人。”金美妮信誓旦旦的保證。

一行人走出了麗雲大酒店,各自去做著各自的事情。

災難即將降臨,但是得子之喜的葉庭恩與白若雪與蒙然不知,還一味的沉浸在得子的喜悅中。

趁著白若雪上課,田真找到了葉庭恩,詢問他有關於白若雪就是林蕾的事。

葉庭恩也需要田真幫忙,也就一五一十的把村長告訴他的事,告訴了田真。

“黑哥到底做什麼事情的?”葉庭恩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到莆嶺來讀書,但是我知道他是我們村子裡有名的孝子,也是個很會賺錢的人,對村裡的老人也好,大家都很敬重他。”田真說,“至於他是從事什麼工作,我還真不知道。”

“他從事的工作,肯定不是好事,現在世上錢並不是那麼好賺的,如果他的錢來得很快,那麼肯定有問題。”葉庭恩說。

下課鈴響了,田真站起來說:“下次我回去再打探一點黑哥的訊息給你。下課了,我先走了,免得若雪看到又要誤會了。”

“嗯,謝謝你,若雪她最近孕初期比較多疑,你別放在心上。”葉庭恩目送田真。

“哪能跟一個孕婦計較啊。”田真爽朗的笑著。

田真走了,白若雪還沒回宿舍,這個時間,她肯定先安排學生吃午餐。

“啊~”突然聽到一聲尖叫。

是白若雪的聲音,葉庭恩三魂不見了七魄,趕緊跑向食堂。

跑進食堂,看見白若雪沒事,葉庭恩鬆了一口氣。只是站在白若雪身邊的學生陣發性抽搐、肌肉強直、身體發硬、牙關緊閉,一副痛苦難當的樣子。

“庭恩,快把他背到醫務室去。”白若雪看到葉庭恩,像看到救星一樣。

葉庭恩二話沒說,立馬背起學生,往校醫務室裡跑。

經過校醫生的檢查說是中毒了,馬上要轉往鎮上的醫院搶救。

“若雪,田真,快把他扶上車。”葉庭恩叫著。

此時兩人也不敢耽擱,把學生扶上後坐以後,田真就坐在後坐安撫著學生,白若雪剛坐回了副駕為葉庭恩指路。

好不容易把學生送到了鎮上的醫院,接下來就交給醫生了,他們只能在急診室外焦急的等待著。

“好好的,怎麼會中毒!”葉庭恩先開口。這些天一直呆在學校裡,他與學生一樣吃的都是食堂的東西,沒發現有問題啊。

“若雪,只有他一個人中毒嗎?其它學生都沒事?”田真也覺得蹊蹺。

“嗯,其它學生都沒事。”白若雪說。

“那他最後吃的東西是什麼。”葉庭恩問。

“是~你拿來的燕窩,我媽給燉了拿到了食堂給我喝,這個小鬼看到了,眼睛骨碌碌的轉,就讓先盛了一碗給他喝。結果他一口氣把一碗全喝了,結果~”白若雪自己也驚著了,:“不~不可能是燕窩有問題啊,燕窩是你拿來的,是我媽親手燉的,怎麼可能有問題呢。”

“若雪先別緊張,我們不是懷疑你媽~只是學校里人多手雜,也許有人對你的燕窩動了手腳,也許有人想害你,卻陰差陽錯的讓這個學生背了黑鍋。”田真冷靜的分析著。

“害我~我一直與人無怨無仇,會有人想害我。”白若雪自已都覺得不可思議,她從未與人結怨,難道是她失憶之前,得罪了什麼人自己不知道!

葉庭恩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若雪,又看了一眼田真,雙手環抱倚在牆壁上思考著。好像在說那些人又迫不急待了。

白若雪看到他的眼神,不是很理解。好像有人要害她對於葉庭恩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田真拿起手機,對著電話講了好一會兒。走過來說:“校長害怕食物出現問題,讓校醫把所有的食物驗了一遍,真是的你的燕窩出了問題。”田真看著白若雪說。

“若雪,我知道你想教到寒假,可是現在有人已經迫不急待了,我的保鏢快到了,我們回去,這個地方,人多手雜,不利於保護你,等這孩子醒了,你就把你的班移交給田真吧。”葉庭恩思索良久之後還是認為這裡不是久留之地。

“這~”白若雪剛剛開口。

“就這麼定吧,若雪你也希望肚子裡的孩子能平安降生吧。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回去吧,這裡有我呢。”田真拍拍白若雪的肩膀說:“你安心走吧。”

白若雪握著田真的手,感動的點點頭。

“這次要回去,把你媽也帶上,我再也不想有任何軟肋握在別人的手上。”葉庭恩眼放寒光,阿蕾一懷孕就有人想至她於死地,這次不管是什麼人他都不會再姑息。

大家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醫生出來了,幸好搶救及時,病人已經脫離的危險。

三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校長報了警,這毒下在白若雪的燕窩裡很明顯,是針對白若雪來的,不管是學生還是老師都是校長要保護的物件,校長都希望能早日把凶手繩之於法,保證老師和學生的安全。

但是葉庭恩知道報警無用,一這波不成功,肯定還有下一波。還是早早的帶白若雪離開,重兵保護白若雪的安全要緊!

校長在學校徹查,與警方配合想抓住凶手,在一番調查之後,鎖定了一個可疑的人。但是可惜這個學校並沒有監控錄影,警方只能根據學校保安而提供的資訊,拼出這個人的樣子。

校長把凶手的樣子拿給葉庭恩看。:“這只是比較像而已,是根據保安的回憶拼出來的,真正的樣子跟這個應該還有出入。你們小心點就好。”

“我知道,你通知那孩子的家人了嗎?”葉庭恩問。

“恩,昨在就趕去醫院了。今天我們組織了老師去慰問他。” 校長說。“你們馬上要走了,一路順風。”

“嗯,校長有什麼訊息請馬上通知我。告辭了。”葉庭恩說完就回到了白若雪的宿舍。

操場上一群整裝待發的保鏢已經站得筆直,在那候著了。旁邊那一輛輛嶄新的吉普也在候著了。

“東西都收好了嗎?”葉庭恩走進來,望著白若雪問。

“嗯,差不多了。”白若雪扶起白母,“我們走吧。”

車隊浩浩蕩蕩的從學校出發,在婉延的山路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