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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完全可以躲開那一巴掌,而她卻沒有。

因為,她此時受傷了。因為安聖元的欺騙,所以她要自己更痛些,這樣就可以忘記他曾經對自己的好,徹底的與他斷交。

“即使,您不開除我,我也不想在留下。不過,我也可以清楚的告訴你,我此生最不屑的就是嫁入豪門。”

回頭,面對白寧點點頭,“謝謝您這段日子的照顧!”

“尤桐……”白寧知道尤桐在安聖元眼中的重要性,更是知道,尤桐是如何來到蝶飛,她從來就不知道安聖元的真實身份。

尤桐拿起自己的包包,抬頭挺胸的走出蝶飛。只留下一臉怒氣未消的金含竺,和心有愧疚的白寧,當然還有大洩心頭之恨的安苒。

*

“夫人回來了,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葉少凌深邃的眼看著德叔。

“是夫人不讓我通知您的。”

“這麼久你還沒搞清楚你的老闆是誰嗎?”

一句話,讓德叔的腦門佈滿細密的汗珠。

“是,我知道錯了。”

“她在哪裡?”

葉少凌沒有繼續責怪,也沒有說原諒。

“今天正在會見安氏企業的總裁及夫人。”德叔恭敬的回答。

“夫人是和丈夫一起回來的。說要給您物色個結婚的物件,此次回來是特意為了此事。”見葉少凌沒有說話,德叔接著說。

這也是,葉少凌重用他的原因。

不但能猜透他的心,而且會在他沒有吩咐的情況下,將所有他想知道的資訊一一掌握,在他想知道的時候上報。

包括他的母親的心思。

“我知道了。晚上在金樽為她接風,準備好她的房間。”

德叔走出後,葉少凌緊鎖的眉頭越來越深。

她竟然回來了,而且還帶著那個後嫁的男人。

即使對於母親,心中沒有過多的親情可言。可是,葉少凌依然十分孝順,在他的心裡母親是個苦命的人。

二十幾歲被葉家選定為生育葉氏繼承人的人選,可是卻一生沒有名份,甚至被人嘲笑,唾棄。

她帶著自己辛苦的過了十四年,雖然童年並沒有快樂的回憶,卻也忘不了母親為了他所受的苦。

只是,他不理解。

既然當初就知道這條路註定是悲劇,她又為何要讓自己走上去。

別人都說,母親是因為錢而甘心做個讓人所不恥的妾。

其實,只有他知道,當初選擇這條路也許是為了自己。

在別人眼裡,他是早產兒。可是他知道每次母親給他過生日都會提前兩個月。

所以,在她決定了要和葉家扯上關係的時候,她已經懷了自己。

只是,他從來不敢想,如果當初母親不是知道懷了自己,是不是還會願意做葉家的妾。

他的記憶中,父親沒有愛過母親,更沒有愛過自己。

要不是,葉家太太所生的兩個兒子都相繼夭折,而她又無法再生育。恐怕也不會有今天的自己吧。

三少爺,是她們給自己灌上的名字。

算命的說,只有這樣自己才會平安的活下來。

也因為聽信人言,說自己要在外面歷練到十四歲,才不會和前兩個一樣死去。

所以,他有了十四年的悲慘痛苦的記憶。

一個女人,帶著豪門的夢想,帶著妾的名聲為葉家孕育孩子。卻獨自帶著孩子在外面流浪,輾轉十四年。

這十四年有太多的心酸,太多的痛苦回憶。

甚至讓他懷疑,母親是不是愛自己。如果不是有個葉氏繼承人的身份她還是不是會堅持養活自己十四年。

因為,在那些艱難,困苦的時候。

在母親手中的皮鞭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是那麼真切的感受到了母親的恨意。

是的,母親恨自己。

是因為自己帶給她的夢想破滅了,還是因為這一切折磨,她都覺得是自己的錯。他到現在也不曾真的想明白。

就像,當初她到底是為了金錢答應了代孕,還是因為要給肚子裡的自己,一個美好前程。走上了這條悲慘的路一樣想不明白。

不管怎樣,今天的一切都是母親帶給的。所以,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責怪母親,只有他不可以。

*

“安總……安總……”安聖元在聽完白寧的彙報之後,飛奔出去。

他心急如焚,尤桐,尤桐,你一定難過死了。

打她的電話,始終打不通。

在她家的樓下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也沒有看見她的影子。

安聖元的心中一直絞痛,從聽說她被媽媽打之後到現在一直沒有停過。

等不到她,他不會走。如果不看到她,自己無法做任何事。

電話響起。

“聖元,你在哪裡?馬上回來一趟,你和小苒訂婚的日子我已經定了,喜帖明天就會發下去了。你回來看看還缺少什麼?”

安聖元沒有說話,掛上電話。

上了車,一向穩重的他,今天車子如飛般駛向家裡。

“聖元你回來了。”

“聖元哥!”

金含竺和安苒看到安聖元這麼快就回來,高興起來。

安聖元從沒有過的沉默和黑臉。

“媽,你為什麼那樣對待尤桐?她沒有做錯任何事,那樣好的女孩你為什麼要傷害她?”

安聖元一進門就興師問罪。

“聖元,你是在責怪媽媽嗎?”

金含竺板起一張臉問。

“是的。”

安聖元激動的口氣說。

金含竺頓時一震,自己一向乖巧聽話的兒子今天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

“那個女人還真是有手段,竟然讓我的兒子連我這個媽都不顧了。不過她休想進安家的大門。”

金含竺一臉怒氣狠狠的說,她把此時的怒氣都歸罪在尤桐的身上。

金含竺頓時一震,自己一向乖巧聽話的兒子今天竟然這樣對自己說話。

“那個女人還真是有手段,竟然讓我的兒子連我這個媽都不顧了。不過她休想進安家的大門。”

金含竺一臉怒氣狠狠的說,她把此時的怒氣都歸罪在尤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