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重新執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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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四章 重新執政
當然,伯然和凌小桑的關係得到了緩解,甚至春暖花開了,池安和時正冬之間的關係也在這幾天之間緩和了不少,然而,池安則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她要重新回到了時康。
時正冬與她十指相扣的走進了時康大廈,眾人見慣不怪,兩夫妻,這有什麼,只是平常看到時正冬的時候,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唯有在池安的面前,他總表現的十分細膩溫柔。
很快,池安要重新回來“執政”的訊息就大廈上下傳開了。
池安用筆戳了戳時正冬的辦公桌,然後問,“你不想發表什麼嗎?”
“什麼?”
“你一直反對我進公司,可這次我說我想回來,你竟然沒有反對一個字。”
時正冬看著她,然後走到落地窗前,像是看透世間萬物一般,眼神不經意間落寞下來,緩緩說道,“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而且,這個評選會很重要,你回來,是對的,如果我真的有意見,今天就不會帶你一起回公司的。”
是的,他默認了這個事實。
池安低了低眼,走到時正冬的背後緊緊的抱著他,帶著輕細的語氣說,“正冬,謝謝你。”
“池安你知道嗎?就算我現在一無所有,但我不能失去你。”
“我知道……”
說罷,池安鬆手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了時正冬胸前那支鋼筆上,這是當初池安送給他的。
她伸手將鋼筆拿了出來,還是和送給時正冬時一樣,乾乾淨淨,被磨得很亮澤,他一直戴在身邊,當然也沾了不少時正冬本身具有的寒氣和高貴。隨後,她又掛回了他的胸前。
“算一算,都快一年了吧,從我回中海到現在,真的很快。”
時正冬低頭看著她,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就在這個時候,張景薴敲門走了進來,正巧看到池安在時正冬面前,換一句來說話,太近,屬於辦公室戀情的那種,於是她本能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進來了。
池安看到她,便挪了兩步,和時
正冬拉開了點距離。
“不是有意打擾。”張景薴說。
惹得池安笑了一下,往辦公桌前一靠,說,“怎麼?你來恭喜我重新就職?”
“算吧,不過更重要是,我想知道為什麼。”
“公司這麼忙,我可不能一直閒在家裡吧,所以就主動請纓,繼續來公司了。”池安說著還往時正冬的方向看了一眼,可那個男人嘴角微微上揚,倒像是在看好戲一樣,根本不打算“插嘴”。
張景薴說,“其實挺好的,評選會也快到了,池總你能來,最好不過的了,這也是我真心的想法,沒想到,還能和你一起共事。”
“那就合作愉快了。”池安撐起身子,走到張景薴面前,友好的伸出了手。
下一刻,張景薴也毫不避諱的伸手握住她的手,然後身子往前一傾,嘴巴湊進到的池安的耳邊,帶著調侃的語氣小聲的說了一句,“有人不甘心做家庭主婦,難怪時總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被惹得忍不住笑了起來,池安推了推她,然後走到時正冬面前,說,“我先去辦公室了,晚上一起吃飯。”
說完這番話,池安就拉著張景薴出去了。
池安回到辦公室,張景薴也去了,在她對面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往四周看了看,說,“時總嘴上說著不希望你回公司,可實際上,你的辦公室他一直留著,其實早就想到你不甘心做家庭主婦了。”
“你就別笑話我了,能休息誰不願意休息呢?只可惜,我和你一樣,都是閒不住的人,不是嗎?”
“這點你說的很對,至少在這方面,我們還是有共同點的。”張景薴說。
這時,門口卻傳來一個聲音,“原來張主編都是這樣拍馬屁的啊。”
一看,只見元兮兮雙手抱胸的依靠在門上,一雙冷眼徑直的掃了進來。
張景薴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我已經很尊重你了,不然說出來就不是這些了。”
池安看了元兮兮一眼,說實話,這女人比自己想象中
的還要嫵媚,嫵媚中還帶著一絲精幹在裡面。
池安說,“你就是元副編吧。”
元兮兮轉而池安,臉上就揚起了一個笑容,走進來,“池總,沒想到能和你一起工作,真是我的榮幸。”
“說不上什麼榮幸,元副編之前就做娛樂週刊的吧,想必之前我的很多新聞也是經過你的手,算起來,是我的榮幸才是。”
傻子都聽得出來,池安話裡有話,明著是誇,其實是在諷刺。
元兮兮苦澀一笑,臉上還是帶著優容的滿不在乎,反倒是伸手在張景薴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看著池安,話裡有刺的甩了一句,“我還是不打擾池總和張主編,我這個多餘的人,還是趕緊去辦正事要緊。”
也不顧張景薴的臉色,元兮兮轉身又出去了,倒不像是來恭喜池安重新上任,而是故意來數落一番的。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她了。”池安說。
張景薴無奈一笑,臉色也不由的沉了下來,緩緩解釋起來,“當年,其實有機會進《DM》的人,是她,我承認,她的能力的確要比我強很多啊,但當年,她有一個初戀男友,而一直帶著我們的師傅,認為她太感情用事了,所以就把這個機會給了我,現在想想,我當時太急功近利了,竟然真的要了這個機會,後來,她和那個男的又分了手,一時間就將所有的怒火都遷怒在我的身上,這麼多年,我們一直爭來爭去,我知道,其實我一直欠她的,當年如果我不要這個機會,現在《DM》的主編,應該是她才對,她埋怨我,也是應該的。”
真的一番慘痛的過去,池安轉而看向她的時候,張景薴的眼角竟然滑過了一滴淚,她又立即拭去了。
池安向來不會安慰人,但她雙手撐在桌上,只簡單的說了幾個字,“世界上,所有的關係都是可以修復的,只在哪一方先服軟。”
一說完,像是點破了這場僵局一樣,張景薴靈光一閃,明白了池安的話。
蹭了站了起來,釋懷般的笑了笑,“謝謝你池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