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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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刁難
“他行動很快，我看不太清楚。”歐陽芹兒淡淡說著，據理分析，“再說了，羽兒，你師父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他身在斛蔓國，就算他來了，他也會知會你一聲不是？”
尋羽失落地鬆開搭在歐陽芹兒肩上的手，耷拉下腦袋，嘟起小嘴：“也是。”
“羽兒，方才不辭而別，應該快快回去，畢竟是怡妃的壽辰，你這樣做太失禮了。”
“哎呀！”尋羽大呼一聲，如夢初醒，“對啊，我剛才太著急了，忘了請辭了。”
就在她們匆忙離開之時，小閣樓的後方驀然出現一抹身影，頓了片刻，便又消失不見。
露凝宮前，一舞酣醉，尤其是領舞的秦小妤，豔煞群芳，就在一切正處於風平浪靜之時，始料不及其中一名舞姬昏迷了，“啊！”其他舞姬慌亂地中止了舞蹈，面面相覷。隨著舞姬們的驚呼聲，頓時也人聲沸沸，“這是怎麼了？”
秦小妤也有些驚異地停了下來，回眸看了看倒在地面的舞姬，不知所以。
“怎麼回事！”司空耀大聲喝道，在這個喜慶的日子給攪亂了，本來心情已是不甚美妙，還在這會暈倒一個舞姬，大煞風景。
舞姬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作聲。
“說話！”直至司空耀怒不可遏大喝了一聲，這才有一名舞姬上前道：“回王上，她太累了所以體力不支昏倒了，還請王上容許我們幾個把她扶下去休息。”舞姬心驚膽戰地微微抬起眸子，緊張地抿了抿嘴。
“太累？難道你們不知道今夜是良辰美景，是花好月圓，是我愛妃的生辰，平時的訓練有素都到哪裡去了！”司空耀有些酒勁，語氣凶惡。
“不瞞王上，歆月樓的舞姬確實一直訓練有素，可是自從來了這個秦姑娘，一切都變了，她對我們無所不用其極，我們不服她就教訓，這名昏倒的舞姬便是被她折磨得累不堪言，所以才在這麼重要的日子倒下了，還望王上明察。”舞姬說得句句理
直氣壯。
秦小妤一聽急了，“我哪裡對你們無所不用其極了！我那是恨鐵不成鋼，對你們嚴格了一點，你看你們平時那麼懶散，哪裡能跳出好的舞蹈來！”秦小妤據理力爭，舞姬們個個低眉頷首，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夠了！”司空耀怒喝一聲：“五弟，你介紹的人我本不該懷疑，可是現如今，大家有目共睹了，也有耳聞了，對不住了，大哥留不得她！來人！”司空耀召來守衛，就要拿下秦小妤。
“王上！”司空蘊焦急地站了起來，這時恰逢尋羽隨同歐陽芹兒趕了回來，一見這場面，三魂不見七魄，兩人飛奔到被守衛擒住的秦小妤身邊，“王上！這是怎麼回事，小妤哪裡做錯了！”
一見尋羽，他的眼神似乎柔了下來，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你問問身後的舞姬。”
尋羽慼慼然回頭，但見舞姬個個低首，她只能哀求說道：“姐姐們，小妤哪裡做的不好嗎？或許是平時對你們嚴格了些許，可是她真的是很用心的，只是最近心情不太好……”
“羽兒，別再說了，要捉便捉。”秦小妤挺起胸膛，傲視眾人，座下有人正為她擔憂，卻在身旁之人盯斥一眼後，又不敢再望起來。
“小妤，不要逞一時之氣了。”歐陽芹兒知道秦小妤制止尋羽再說下去是為了什麼，她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為了那個叫司空淇的四王子獨自神傷，才導致了最近的糟糕心情，可是此事非同小可，她見司空耀這般惱怒，定是不輕饒秦小妤的，只能安撫勸說秦小妤，望她不要一時衝動，害了自己。
場面緊張，哪裡會發現躺在地面的那名舞姬已然按捺不住內心的竊喜，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邪笑。
“王上，雖然不知秦姑娘平時是怎麼教舞姬跳舞的，可是這些日子接觸下來，臣弟覺得秦姑娘是一個很好的姑娘，所以，此事應該細查才是啊。”司空蘊拱手道，期望自己的大哥不要傷了和氣，明察秋毫。
怡妃也
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軟語相勸：“王上，秦姑娘確實人不錯，妾身與她也接觸過，還望王上……”
“哦？看來你們還口徑一致了。”司空耀諷笑一聲，怡妃心裡霎時冷了一陣，他已經在懷疑她與司空蘊的感情了，所以借酒澆醉，把氣撒在秦小妤身上，以洩心中不快。
“王上，臣妾只是說事實罷了，如若王上還執意要在沒有查清事情的情況下處置秦姑娘，我無話可說了。”怡妃扭開頭，再沒好臉色。
“望王上明察。”司空蘊再次請言，陡起的肅穆也讓醉酒的路文宸半醒，他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望王上明察。”
司空耀聽罷眾人之語，心裡越加惱火，自己的愛妃愛的另有其人，而且那個人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弟弟，一股嫉妒之火熊熊燃燒起來，就在快爆發出來之時，尋羽的一語才按捺住了他的怒火，“王上，如果要罰小妤，那麼連我一起罰了吧。”即使秦小妤千般不是，畢竟她是她的好友，她不能看小妤陷入困境，自己又無能為力，只能有禍同當了。
歐陽芹兒覷見了司空耀的可怕模樣，也承接尋羽的話：“王上也罰我吧。”
“你們……”司空耀徒手指著宴下的眾人，差點就拍案而起，突聞座下傳來獨孤芷的勸語，倒讓眾人覺得稀奇，“王上莫怪秦姑娘，她也是傾囊相授，嚴格教導罷了，這不正是為更好地提升舞姬們的功夫底子嗎？相比之下，我倒覺得林姑娘才是應該受罰的人，說什麼今夜也是怡妃的好日子，大家都安安分分喜喜樂樂地為怡妃祝壽慶喜，可林姑娘倒好，二話不說，無故離席，將怡妃擺在何處？又將王上你放在哪裡了？實則為大、不、敬！各位賢卿重臣們可是覺得有理。”說罷凌厲地望向尋羽，勾起一抹鄙夷的嗤笑。
在座的王臣面面覷覦，不知獨孤芷賣什麼藥，又攝於她平日蠻橫刁鑽的性子，怕會惹上什麼麻煩，不由自主而就點頭諾諾。這下子，獨孤芷更加猖獗了，笑得更加狡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