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74章 三十多的初男

第274章 三十多的初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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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三十多的初男

第274章 三十多的初男

“你很怕他?”

秦湛的聲音響起,才喚回何天真的思緒,她透過後視鏡看向秦湛,才意識到自己慌亂之下,竟上了他的車。

“麻煩到前面路口停下!”她沒有回答,而是對著她下了命令。

“前面的路口禁停,”秦湛說這話時笑了,看著她在笑,那笑有種春風和睦的味道,“雖然你不是交警,但刑警也是警啊,你這樣有些不稱職啊。”

他說的沒錯,何天真略顯尷尬的摸了把耳邊的髮絲,哼了兩個字,“雞婆。”

雖然她的聲音壓低了,但從他的表情上,何天真還是看得出來,他聽到了。

“晚上想吃什麼?”他又問。

何天真想到今天早上他送的花,還有他在電話裡說的話,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但想到秦證說過片子裡的人是他,她又想借機試探。

在她思索了片刻後,給了他兩個字,“隨便,我不挑口!”

話音落下,她就看到秦湛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她隨口就又問,“怎麼。你對這話有歧義?”

秦湛直咧咧的看過來,那眼神有幾分撲朔迷離的味道,直看的她心有些發毛,“喂,你專心開車,出了事,我的命可不是你能賠得起的。”

“如果真有事,我會把我整個的賠給你,”他回神,笑著回她。

“你賠我未必會要!”她暗哼。

秦湛載著她來到了一家菜館,看著門口停的車輛,就知道生意的火爆,一進門果然印證了她的猜測,不大的空間,幾乎沒有一個空桌,前臺還站著幾個人,似乎在問什麼時候有空桌供他們使用。

“看來吃不上了,”何天真提醒秦湛,而不自覺中,語氣中已經透露出失落來。

其實吧,她除了喜歡她家的薄軍官之外,她還喜歡吃,就是個標準的吃貨,雖然這家店的菜她沒吃過,但她內心的饞蟲已經被這壯觀的場面給勾住了。

不吃,她會遺憾的!

但似乎想吃,也有些困難!

他微微一笑,她就感覺到手被他的大掌握住,她本能的要抽,可是他根本不放,何天真就聽到他說,“跟我來!”

他拉著她,不由她拒絕的一路穿過熙攘的人群,來到了一處有水有竹僻靜的後院,木廊畫雕,清風拂動,完全沒有半點外面的嘈亂,好像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他們穿越了,穿越到了另一個世外桃園一般。

直到他讓她坐下,把選單推到她的面前,讓她點菜時,她才反應過來,“你是怎麼做到的?還是你才是這裡的大BOSS?”

秦湛笑了,然後說道,“你們女人都喜歡腦洞大開嗎?”

何天真吐了下舌頭,然後開始看選單,菜品真的很多,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選擇。

“這裡的驢肉是特色,一定要嘗一下,還有木耳炒蛋是女士的美容佳品,而且這裡的木耳是純東北野生的,還有……”秦湛隨意的一說,其實便把菜點了,而且似乎每道都很好吃的樣子。

何天真對他側目,“看來你對吃也有研究。”

“吃是人活著的必備技能。”他說話的時候,擺弄起面前的茶盞,幾分鐘後,一杯飄著茶香的清茶推到了她的面前。

整個過程,他的動作十分流暢,修長如玉的手指與藍色的青花瓷茶具形成鮮明的對比,竟讓何天真看的有些痴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男人泡茶,而且泡的那麼優美,好像就像是在欣賞一副畫似的。

“不喜歡?”見她不動,他笑問。

“不是,”何天真去端茶,輕輕抿了一口,一股茶香瞬間盈滿嘴間,“想不到你還有這個手藝。”

“我似乎讓你有很多驚喜,”秦湛看著她,他的目光不像路東驍和雷洛城他們,不幽深,不暗沉,但很溫潤,好像被他看久了,能融化了似的。

“是,”何天真沒有否認,“不知秦先生還能有什麼更驚人的舉動來。”

今天他送她花,著實的把她驚了把,還有他說追她。

秦湛似乎聽出了什麼,淡淡的一笑,“我的驚人之舉,似乎你都不討厭。”

何天真被他這話噎了一下,“秦先生,你似乎誤會了,你今天早上的行為已經讓我不舒服。”

“是麼?”秦湛又為她續了杯清茶,“如果是那樣,我們應該不能像現在坐著喝茶了。”

他的話再次讓她嗆了下,“秦先生,我今天會坐在這裡,就是想和你說清,做朋友可以,但是男女朋友,就不要想了,我現在雖然一個人,但我已是人婦。”

說到這裡,何天真又喝了口茶,還別說這茶真的後味餘長,越喝脣齒之間的味道越濃,“秦先生,我沒有婚內出軌的打算。”

她話到這裡,服務員端著菜上來,一道道十分精緻,看著就讓人有食慾,何天真暗暗嚥了口水。

秦湛紳士的為她拆好餐具,並放到她的面前,慢悠悠的說道,“我追求你是我的事,答不答應是你的事,你既然不排斥與我做朋友,那我們可以從做朋友開始。”

說完,他衝著她做了個請的動作,“朋友,請吧!”

何天真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話來,但他並沒有,而且他的話讓她覺得很輕鬆,看來路東驍的品味還不算太差,如果秦湛是個狗皮膏藥型別的,她絕對給初夏打電話,讓路東驍和他絕交。

不過她並沒有立即就吃,而是看著他,“我能冒昧的問你個問題嗎?”

“請說,”秦湛是那種看起來十分溫潤有禮,不像四年前,他跟著路東驍的時候。整個人給人一種冰冷無情的樣子。

“你現在沒有女朋友嗎?”何天真問的很直接。

“沒有,如果有,就不會給你送花了,”秦湛微笑。

“不過目測你的年齡,不應該是單身,是不是失戀了,精神空虛了?”何天真算是開起了玩笑。

“不是,”他回答的十分肯定,然後又補充一句,“我好像說過,我沒有戀愛過。”

“那你還是初男?”何天真就是嘴快過腦子那種,這四年的軍旅生活,本來讓她變了一些,但這種特質還會不時冒出來,比如此刻。

不過問就問了,不問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片子裡的男主?

這可是破案的關鍵!

秦湛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她,那眼神有些灼熱,何天真的臉頰也有些發燙,畢竟一男一女討論這個問題,太那個什麼啥了,就在何天真以為他不會回答,或者說些什麼別的話時,他竟回了。

他說,“是!”

他是初男?

何天真的眸子睜大,他看著她的表情笑了,“怎麼不像?”

“不是像不像的問題,”何天真不自然的撩了把髮絲。“你這個年齡,如果還是個處,那就讓人懷疑你……”

說這話時,何天真的目光往著他的下身瞄去,雖然何天真不贊同亂性,但是一個三十好幾的男人,還是個初男之身,的確讓人費解,況且他還身處帝尊那樣的聲月場合。

“懷疑我身體不正常?”秦湛笑著把她沒說完的話接過來,臉上沒有半點惱怒的意思。

按理說,男人被懷疑那方面有問題,尤其是被女人懷疑,應該很惱火才對,可是秦湛沒有,他愈發讓何天真看不懂了。

面對他的問題,何天真只能呵呵了兩聲,然後她就聽他說道,“不是不行,而是要看對方是誰,我認為性趣是因為而起的,比如你就讓我很有性趣。”

幸虧何天真沒喝茶,不然一定噴他個天女散花,同時她也想起了秦證早上說起的話。

兩個男人同時對她說,對她有感覺,讓她有慾望,這代表什麼?

代表她這個人很輕浮,讓男人看到就有想法?

如果真是這樣,她要自我反醒一下了,不過話說回來了,薄楊為什麼對她就是一副退避三舍呢?

“秦先生,你這話讓我很難堪,”何天真提出抗議。

“我是實話實說,到我這個年齡,難得遇到一個讓自己身心都動的人,我是認真的,不是鬧著玩,”秦湛看著她的眸光熱切了幾分。

何天真避開,不去看他的眼睛,爾後又說道,“秦先生這話真的很虛,我一個沒胸沒貌的,和你們帝尊裡的美女一起,簡直就是孔雀與烏雞,你說我讓你心動,呵呵,我很難相信。”

秦湛笑而不語,何天真想了想終還是問道,“還是秦先生膩了那些美女,突然想嚐嚐我這樣的清湯掛麵?”

“呵——”秦湛笑了,“沒想到你對自己這樣沒自信。”

“不是沒自信,而是事實如此,”說著,她指了指桌上的菜,“比如這盤紅燒肉和這盤木耳炒蛋,雖然後者更有營養,但更多的人還是喜歡前者。”

秦湛再次笑著點頭。指了指菜,“木耳小姐,請開吃吧,再不吃菜味就不美了。”

雖然何天真還想再試探些什麼,但很顯然秦湛的口氣很緊,而且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能試探出來的,她沒再追問,如果打草驚蛇,那就更不好了。

不得不承認,這裡的菜品真是味美極了,何天真一不小心就吃的十分歡脫。

“這是驢肉,這裡的特色,”最後一道菜上來,秦湛介紹。

何天真以前聽媽媽說過這樣一句諺語。天上龍肉,地上驢肉,可見驢肉的味美了。

她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塊放到了嘴裡,味道果然不錯,她一連吃了幾塊,就在她再次伸筷準備再夾的時候,忽的耳邊閃過一句話,她頓時一怔,然後看向秦湛,“馬肉好吃嗎?”

“馬肉?”秦湛搖了下頭,“不知道,沒吃過。”

何天真的目光盯著他若有所思了幾秒,然後在他探究的目光射過來的時候,她笑道,“我也沒吃過,還以為秦先生吃的多見的廣吃過呢,想著下次讓你請我吃次馬肉。”

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何天真頓時對嘴裡的驢肉有些作嘔的感覺,因為她想到了胡曉晴的屍檢報告。

人畜之事,想想就噁心,不是嗎?

吃飯喝茶,何天真竟和秦湛不知不覺呆了一個晚上,他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她回到薄家的時候,薄老爺子已經休息,只剩下莊婉坐在客廳裡,不知是看電視還是在等她?

“媽……”何天真輕聲走過去,“媽。”

莊婉並沒有應,只是看著她。那眼神讓何天真心慌,在何天真的印象裡,莊婉一向都是溫親和藹的,這樣的她讓何天真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坐吧!”聽到這兩個字,何天真便明白,她是在等自己。

“真真,”莊婉叫了她一聲,然後一聲輕嘆,“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我們薄家沒有這個福氣,楊楊也沒有,現在他人都不在了,你也沒必要再守著了。”

聽到這裡,何天真隱約感覺到了什麼。“媽……”

莊婉用手勢打斷她,“真真,你年輕,而且你和楊楊只是領了證,並沒有真正的結婚,你還可以選擇更好的人生。”

“媽,”何天真搖頭,從沙發上移了過來,半跪在了莊婉面前,“媽,你不要趕我。”

莊婉將她拉起,伸手為她抹掉眼角的淚,“我沒有要趕你的意思,我是為了你好,我們薄家不能這麼自私,不能讓你為一個不在的人浪費青春。”

“媽,我做錯了什麼,我改,你別趕我走……我說過,薄楊在與不在,我都是薄家的媳婦,”何天真哽咽。

好久沒有哭了,此刻所有的情緒崩潰,她趴在莊婉的膝蓋上,嗚嗚哭了起來。

莊婉抬手撫著她的長髮,“真真,我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知道你現在對楊楊還忘不了,可是時間總會沖淡一切。”

最後的話,莊婉說的很有深意,但沉浸在痛苦之中的何天真並沒有聽出來。

這一夜,何天真又睡的不好,她夢到了薄楊,他也趕她走,讓她離開,她哀求他的時候,他忽然又變成了秦證……

她不知道這個夢意味著什麼,但第二天精神肯定是不好的,哪怕她化了妝掩飾。

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大家都陸續忙手頭的案子,只有何天真並沒有出去,不是她不想出去。可是胡曉晴案子除了那份屍檢報告之外,她並沒有半點線索。

那頭在胡曉晴身上留下精斑的馬在哪,她甚至都不知道!

想到馬,她第一個念頭便想到了馬場,她拿出手機準備找度娘查一下,結果剛開啟,便看到了微信朋友圈的資訊,來自秦湛,內容只是早間的問候,並沒有其他浮誇或曖昧的言語。

雖然何天真對他的印象一般,但相處下來,他似乎遠比自己想像之中優秀的多,她默默想著,不知不覺露出笑意來。

她卻不知。門外一雙眼睛盯著她笑的花痴的樣子。

“秦局,有什麼事麼?”有同伴的聲音響起,何天真抬頭,便觸到秦證的幽沉的眸子。

那一剎那,她隱約的有種不好的預感,她站起身來,“秦局……”

“來我辦公室,”他就樣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何天真微怔了下,連忙快步的跟上他的腳步,然後隨著他一前一後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一股濃郁的咖啡香襲來,何天真一眼就看到他的桌子放了一盞津致的咖啡杯,此刻正冒著香氣。

似乎,這咖啡是剛泡的。想不到他還愛樣的興致!

“想來一杯?”大概是何天真盯著咖啡杯看的原因,秦證突然開口。

“不,我不喝咖啡!”她連忙拒絕。

秦證也沒有多說,而是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然後微頭微蹙,片刻又舒展開來。

知短的半分鐘,他的表情豐富的變了幾變,才把咖啡放到桌上,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坐吧!”

何天真的屁股剛沾到椅子,就聽秦證問道,“昨晚你和秦湛在一起,有什麼收穫?”

他問的十分直白,讓沒有絲毫準備的何天真有些懵逼,而秦證一直都拉著的臉,此刻眉心更是不悅浮現,他低晃了下咖啡,“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去招惹秦湛嗎?”

“我沒有招惹他,是他主動約的我,”何天真反駁。

“約你?”秦證咀嚼著這兩個字,忽的笑了,“何警官是在向我證明什麼嗎?”

何天真隱約聽出他話裡的另一種味道,她並不喜歡,所以擰眉回道,“秦局,這是我的私事!”

“私事!何天真你覺得自你穿上警服那天起,還有什麼是事是私的?”他陡然嚴厲起來的情緒,讓她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些強硬了。

她暗暗咬了下脣,“對不起!”

秦證盯著她的眸光越來越沉,眼神也愈發的複雜,甚至是犀利的讓人驚心,這目光讓何天真漸漸沒了底……

“何天真!”

在何天真快承受不住他的目光時,秦證終於開了聲,嗓音十分的低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給她什麼機會?

坦白從寬的機會?

可是坦白什麼?

坦白昨晚她和秦湛之間做了什麼,聊了什麼嗎?

似乎是這樣的,何天真開始敘述昨晚的一切,包括秦湛說自己是初男,她承認自己坦白的很徹底,可是不知為何,她說的越多,似乎秦證的臉越來越沉。

“就這些,我們就談了這些,”何天真最後總結完,“秦局,覺得夠詳細嗎?”

她雖然說了,但內心深處卻是慪火的,雖然身為警察,在穿上警服那天起,就沒有什麼私事了,但秦證這樣子對她,還是讓她有種被侵犯隱私的感覺。

“從今天起,你調到戶籍科,”秦證的回答,讓何天真始料未及。

短暫的震驚後,是氾濫的委屈,她聲音微哽,“憑什麼?”

“因為你擅自行動,不服從領導安排,”秦證聲色俱厲。

“我和他接觸,不是擅自行動,他要追我,我答應和他吃飯,這似乎並不犯法,”何天真強勢辯駁。

“我沒說你犯法,但你已經不適合在刑偵這邊了,”秦證說的還是那麼冰冷,毫無迴旋的餘地。

何天真苦笑,指甲一寸寸掐入手心。卻也感覺不到疼,只是無限悲涼,“如果秦局真這樣認為,那我照做好了!”

秦證的眸子微縮,沒想到她會這樣輕易的就屈服了,而已經在這裡站不下去的何天真已經站起身,“秦局,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去收拾一下辦交接。”

說著,她轉身,她怕晚一秒,眼淚就會掉下來,而她不要在他面前哭。

“如果你不想去戶籍科,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她的手剛碰到門把,就聽到身後他又悠悠的開了口。

何天真很想當作沒聽見的離開,但想到自己對胡曉晴和林娜案子的種種疑點,終還是忍不住回頭,問道,“什麼?”

他盯著她的眼睛,那樣的直接,好像要望著她的心底似的,吐出另何天真怎麼也沒想到的一句話,“被我潛規則!”

震驚衝擊著何天真的心臟,她真想上去給他兩個左勾拳,但沒等她行動,秦證又說道,“我知道你捨不得離開現在的崗位。你可以好好再給我答案。”

此刻的他是身份高高在上的刑警局長,可是出口的話卻是那樣的汙濁,典型的道貌岸然。

“秦證,你就不怕我告你?”何天真的聲音顫抖,浮動著憤怒。

秦證聳了聳肩,“怕?何天真你還沒有美若仙,而我這麼優異硬軟體條件擺在這裡,你說你告我的時候,誰會相信?倒是你在告我之前,要考慮下會不會被定為誹謗!”

他那種胸有成竹,卻又無比陰邪的樣子,真是讓人又氣又恨,卻又無可奈何!

何天真咬住脣,眼底突然蒙起一層淚霧。她就這麼倔強地咬著脣角,最終眼淚撲簌簌地再也控制不住的滾下來……

他也太欺負人了!

明明是調戲了,別還說別覬覦他的美,簡直是臭不要臉!

秦證默不作聲英,英眉緊鎖的就這麼盯著何天真,那染滿了眼淚的臉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開口,語氣仍舊非常欠扁,他說,“一直不知道梨花帶雨是什麼樣子,今兒算是見識到了,何天真你哭的還真挺美,不要停,繼續哭,讓我看看什麼是梨花帶雨,什麼是美若仙!”

“你——”何天真被他刺激的,眼淚流的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