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0章 後悔趕他走

第190章 後悔趕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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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後悔趕他走

第190章 後悔趕他走

“說是得了肝癌,保外就醫,”路東驍的話解了初夏的疑惑。

“這是真的?”她不確信的問。

路東驍搖了下頭,“不知道,估計是真的,不然他那樣的重刑犯不是那麼輕易出來的。”

如果是真的,那就讓人心生悲涼了,要知道裴天陽也就是三十歲,可是想想宇揚不才是二十幾歲嗎?

這一切都是裴天陽所為,他做了那麼多壞事,法律沒判他死刑,但上天給判了,這算是他的報應。

初夏繼續悶頭吃飯,只是嚼在嘴裡的飯菜都沒有了味道,路東驍看著她,說了句。“他還是想見你。”

上次裴天陽讓律師把他的資產都給初夏,就一個要求要見她,如今他還是要見她,初夏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但她是不會見的。

她的沉默讓路東驍有了答案,點了下頭,“我的女人就該這樣,該就要狠。”

狠?

她有嗎?

她只是不願再見到裴天陽,不願面對他那張虛偽的臉而已,只是初夏才懶得和路東驍去理論,她飛快的扒拉完碗裡的飯,轉身去了書房,躲開路東驍。

路東驍見她不理會自己,卻也不趕自己走,又是無奈地嘆口氣,把餐桌上的飯菜都席捲一空。去廚房洗了碗筷,擦乾手,走到書房邊。

她住的房子不大,也不豪華,就是普通的兩室一廳,但卻十分的溫馨,看著書房的畫架,路東驍眼前閃過什麼。

初夏此刻正拿著本書,可是書上是什麼內容,她一個字也沒看進去,今天她對他心軟了,但並不代表她原諒了他。

感受到他注視自己的目光,她將手中的書合上,抬頭看著他,“你可以回去了!”

看著他的眼睛烏黑明亮,就像是他初見時的模樣。長長的睫毛投影落在眼窩上,安寧而靜和,她的聲音也平緩悅耳,雖然在趕他走,卻讓路東驍心裡也十分舒服。

他勾了勾脣,走到她面前,根本不理會她已經下了逐客令,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她身邊,緊挨著她,人也湊近了她,聲音並不大,卻很平穩,“老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說完,初夏就感覺手就握住,他掌心傳來的溫度一陣一陣感測到她身上,她感覺自己被他握著的手有了一絲絲麻痺的感覺。

她一頓,他就那麼靠過來,伸手抱住她,這樣突然的擁抱,臉龐貼上了她脖子上的肌膚,初夏下意識地的動了動身體,“我會重新追求你!”

“這又何必?”初夏低喃,“你根本不缺女人。”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路東驍眷戀的凝望著初夏微微糾結的清瘦小臉,心裡很疼。

“你回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她再次對他下了逐客令,這個男人太有魔力,不過上次一回,她就對他動搖了,她真怕再讓他說下去,她又迷失了。

“讓我留下來,我保證什麼都不做,”路東驍緊緊的拉著她的手。

聽到這話,初夏心中的弦,驟然的繃緊了,她立刻搖頭,“不行!”

“老婆,我不想走,”他凝視著初夏。那味道有些粘人,這樣的他哪像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就像個賴皮的小孩。

可是初夏知道,她不能讓他留下,因為一旦讓他留下,一切就變了,而且誰知道他保證的什麼都不做,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可是狼性男人!

想到這裡,她騰地站起身來,聲音冰冷而強硬,“路東驍,你要是再這樣,我再也不給你開門!或者離開這裡,去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初夏說完,清眸一眯,淡淡地凝視著路東驍清俊的臉龐,路東驍似乎早料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苦澀地一笑,低低說道,“好,我回去!”

聽到他的話,初夏暗鬆了口氣,推著他往外走,邊走邊忍不住的囑咐道,“回去趕緊睡覺,別把自己弄的那麼累,也別……”

“你關心我?”路東驍有些意外,更有些激動,脣邊立刻含著笑意,漆黑溫潤的眼眸好像夜空中閃爍的星子,安寧,深邃,美麗。

他就那樣直直鎖住她的容顏,貪婪地看著,似乎永遠也看不夠,“寶貝兒,我回去會失眠的!”

他又想耍賴了!

兩人距離很近,四目相對,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情緒。

她看到他的深情,他看到她的驚惶。他笑了,笑容好似剎那盛開的煙花,燦爛,迷人。

他張開雙臂,一瞬間,便將她擁入到他的懷裡,他將她牢牢地鎖在懷裡,一隻手臂箍住她的腰,進而握住她的雙手。

他俯身,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不動聲色地審視著她的面容,看著她眸中的慌亂,他篤定地開口,“我會等你,等你心裡的陰影去掉,徹底忘記我的不好,今晚。我回去,但我要個晚安吻。”

說著,他的脣便落了下來,帶著灼熱的氣息,他狠狠地親吻她,在她的脣間不斷喚著她的名字。

“夏夏,夏夏……”

他的舌探入她口中,糾纏著她的脣舌,一直吻得她腦中一片空白,他的大掌沿著她玲瓏的身子不斷遊移,描摹著他日思夜想的曲線。

他滾燙的手掌帶著一絲灼熱,將初夏的肌膚灼熱,脣瓣吸吮廝磨,炙熱的脣舌不知節制地攻城略地,在她脣齒間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兩人的身子本就密密地貼合在一起了,可是環抱著她的人似乎覺的還不夠,更加緊迫地壓著她。她的身體緊貼著他,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小腹間的熾熱,那樣強烈。

他的氣息在她脖頸間流竄,她感覺到自己似乎快要窒息了,而他的吻似乎抽走了她會身的力氣,就在她快要癱下去的時候,他鬆開了她,低語道:“抱歉。我情不自禁!”

他喘息著說完,深呼吸,大手伸出來捏捏她的火熱的臉蛋,“早點休息,我現在就回去了!”

說完,他就要走,想到什麼,又問:“你的電話呢?”

四下看了眼。看到書桌上擺放著電話,他拿過來,撥了個號,然後他自己的電話響了,他在她裡輸入幾個字,遞給她,“我的新號碼,二十四小時開機,晚上害怕或者想我的時候給我電話!”

她不說話,壓下心頭的狂跳,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她只能胡亂地道,“知道了!你快走吧!”

他的深眸,如潑墨的山水畫般,雋永,深幽,透著極致的不捨,“我真的走了!”

說完,他沒有再留下來,離開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直到屋子裡再也沒有了他的聲音,他的呼吸聲,她才扶著椅子坐下來,手情不自禁地撫了下自己紅腫的脣。滾燙的脣傳遞著火熱的溫度,那樣炙熱。

初夏拿過,看了下,發現他竟然輸入的是“老公”兩個字。

初夏呆了下,長嘆了口氣。

夜,格外悠長。

初夏以為他回去會給自己打電話的,可是她等了很久,沒有電話。她的視線一直下意識地去看,可是,一點動靜沒有。

一種說不出的失落感湧上心頭,明明是她自己敢他走的,卻又在下一刻,那樣的思念著他,他的氣息,他溫暖的懷抱……

他真的沒打電話。初夏在深夜十二點時,洗漱上床休息,關燈後,她開啟,然後無聊的刷著朋友圈,突的一條訊息讓她握著的手一緊。

訊息說濰城新建的一幢大廈發生了坍塌,不僅員工被困在裡面,還有總裁也被困在裡面。

初夏顫抖的點開圖片,越看心越緊,最主要的是她看到了一輛車子的照片,那是輛路虎,就是白天初夏看到的那輛。

她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初夏怎麼衝出的家,她已經不記得了,跑了好遠的路,才攔了輛計程車,說出自己要去的地方,司機明明開的最快,可是她還是覺得這車好慢,慢的,她恨不得自己去踩油門。

“師傅快點,好不好?”她低低哀求。

她的指甲深深的掐入肉裡,卻一點痛感都沒有,望著無盡的黑夜,耳邊呼嘯而過恐怖的警笛聲。初夏只覺得這一生都沒有這麼惶恐過。

腦海裡閃過她第一次見路東驍的情景,斜坐在燈光下的他,髮絲墨青指尖蔥白,對她不經意的一瞥,脣角勾笑,輕佻中帶著邪魅,宛若妙手點春,一下子撩動了她少女的心湖。

他提出要她做他的女人時的霸道。他第一次吻她脣時的冰冷,還有那些他和她纏鬥或纏綿的日夜,他的每次惡毒,每次的蠻橫,還有那似笑非笑的調戲都從記憶的深處被挖了出來,最後一切定格在他今晚的吻裡。

過有的種種,此時都被結成一張網,將她的心網住。然後有隻手慢慢的在拉,將網收緊,網格一寸寸勒著她的心,硬生生的勒出一道道血痕。

“路東驍,”她輕喚,“不要出事,求你一定不要出事。”

這個名字曾經讓她多麼的厭惡和討厭,此刻只是這麼一叫。卻覺得猶如心尖的肉,叫一聲都會那麼的疼。

“小姐,你有親人被困在大廈裡面嗎?”司機見她的樣子,也猜出個**不離十,在濰城這樣的小地方,出了這樣的大事故,早已傳遍大街小巷。

她恍惚,沒有回答。

“聽說他們的老總也在裡面。陪著工人一起加班,據說才剛三十歲,真是太可惜了……”司機呱呱的講述著,講的初夏心像被貓在抓。

“不要說了!”她低吼,捂住耳朵不願去聽。

司機看著她情緒激動,提醒道,“你可以先打個電話問一下!”

聽到這樣提醒,初夏短路的大腦像是一下子接通了,她這才想起打電話,是啊,給路東驍打電話。

可是,手抖的不成樣子,他的號碼反反覆覆按了好幾遍,才終於按正確,電話通了,她的一顆心卻吊的更高了。

一聲、兩聲……

接電話啊,路東驍你接電話啊!我是初夏,我不再生氣了,只要你接電話,我就不再趕你走了。

以後,也不趕你走了!

這一刻,初夏那麼後悔把他趕走,如果她同意他留下,那他就不會出事了。

電話響了數遍,但就是無人接聽!

不!

一定是他沒聽到,初夏不死心的按了重撥,可是反反覆覆,就是無人接聽,直到最後傳來陌生的女音:你撥叫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嗡!

她的大腦像是被人掐斷了線的電路板,一切的一切都驟然間停了。

片刻,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