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百三十四章 唐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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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百三十四章 唐門主
第八百三十四章 唐門主
這皇宮裡面沒有妃子,因此皇宮裡的人也並不多。眾人見宋凝予與鳳梧關係親密的走過那金碧色的長廊,頓時紛紛開始猜測,這灩華姑娘與眼前的這位,終究誰能坐上皇后的寶座!
要知道陛下的後宮三年裡後宮空無一妃,誰若是做了皇后,這可是寵冠六宮的好事啊!
宋凝予在那些人微微異樣的眸光裡,還沒有察覺到,這些人已經將她也當成了這後宮戰場裡的一份子了!她隨著鳳梧踏進了鳳梧待客的偏殿,殿內的桌椅散發著一股淺淺的沉香味,乍一走進去,宋凝予只覺得香味撲鼻。
屋子裡置有許多金銀寶物,多是些不常見卻極其新鮮的東西,在這偏殿大廳的角落裡,還放置著一方兩米高的血紅色的珊瑚,如此名貴之物,鳳梧只是用來當個擺設。
隨著他再往裡面走,穿過那扇偏門,是內閣,內閣中種有一株諾大的櫻花樹,雪白的花在月光與燈盞的折射下,透著一抹淺淺的黃色,隨著風捲入地面,雪白的花瓣入了泥,沾了泥垢,變得髒汙了起來。
在櫻花樹上掛著一尾鞦韆,大秋千隨著風微微搖晃,在月光與燈光織出的夜色下扯出一道搖擺不定的影子。
櫻花樹下有一方玉石桌,桌子上置有點心與酒盞,還有兩把劍。
鳳梧徑直走到那玉石凳子上坐了下來,替自己倒杯酒,順手替宋凝予也倒了一杯。
那些宮女太監都只是遠遠的跟著,眸光謹慎而小心的不時朝著這邊望一眼。
鳳梧朝宋凝予舉起杯子,輕笑道:“我們也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了。”
宋凝予不置可否,她的理論是,有緣自會相見,何必如此苦苦的去糾結於一個相見不相見?
三盞過後,兩人的談話也從閒聊變成了正題。
鳳梧如今是個皇帝,他的身上揹負的責任與使命,所以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辦法去將那些責任拋棄!
宋凝予替自己續了一杯酒,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長夜裡緩緩的向起:“大煙一事,你知道多少
?”
鳳梧端著酒盞動作微頓:“千里之堤必會潰於蟻穴。”而唐門,就是那個蟻穴。
風捲起了兩三瓣櫻花,紛紛揚揚裡,落入了宋凝予的懷子裡,他朝著宋凝予嚴謹道:“唐門的門主在十年前便不知去向,所以如今是由唐門大少爺主持門中之事,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宋凝予詫異的抬起頭:“失蹤了十年?會不會已經?”
鳳梧抬了抬手,語氣沉冷道:“唐門之中許多祕密唯有門主一人知道,而如今,唐門雖然許多的事情暴露於世,但是我敢保證,還有一大部分,是不曾被翻出來的。”
“唐門門主活著又如何?你可別忘記了,唐大公子是唐門主的親兒子,大義滅親這種事情,可不是哪個地方都能發生的!”宋凝予的眸中閃過一絲輕蔑。
鳳梧搖了搖頭:“我十歲那年,曾見過唐門主,那一次深山中中了蛇毒,得唐門主相救,撿回了一條命,唐門主必然是受了奸人迫害,若是能將他救出來,這比滅了唐門更有價值。”
鳳梧的話也在理,宋凝予望著那白玉杯中落入的一片花瓣,眸光微涼,本想勸鳳梧助他們一臂之力,一滅殲滅唐門,卻沒想到她差點被鳳梧給勸說得去救唐門主了!
鳳梧曲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玉石桌面,他輕聲道:“唐門中每個直系都會有一間獨有的煉毒室,而唐門主,據我這些年所查的訊息,唐門主必然被關了在大公子的暗室裡了。”
宋凝予一臉正色的望著風梧:“十日之後,我們會一起聯盟殲滅唐門!鳳梧,你該與我們一起,唐門的大煙與毒迫害了多少人?你身為東皇陛下,會不會不知道吧?”
鳳梧俊逸的脣角冷冷的勾了起來,他端著那白玉的夜光杯望著宋凝予笑意裡染上了一絲嘲諷:“迫害了多少人?凝予,你以為我是第一天認識你嗎?你性情並非冰冷無情,而是你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命,如今你又何必來說這樣的話。”
鳳梧是最瞭解她的那一個,卻也是最初的那個宋凝予,而不是如今這個,身經百戰,被世道千錘百煉的
宋凝予。
“以前的你,不也是那樣嗎?如今你是皇帝了,而我,也是皇帝,皇島的凝予帝,你也該明白我的心境才是。”宋凝予實誠的自報家門,誰會比誰虛偽?其實大家都差不多。
鳳梧瞪著宋凝予,突然挪了個位置,坐到了宋凝予的身旁,將她上上下下細細的打量著,嘴裡還在不敢置信的喃喃道:“皇島,那可是僅次於黑山地獄的地方,我的乖乖,你是怎麼在那種人吃人的地方當上皇帝的?”
宋凝予摸了摸下巴,一臉輕鬆:“朕登基乃萬民矚目臣民一心,就這麼登基了。”
鳳梧不死心的望著宋凝予:“就沒有個人出來搶你的皇位?或者有人想瓜分你的權勢之類的?不然就是誰與你有仇,然後突然出來給了你一刀子……”
聽著他這些嘮叨,宋凝予決定不告訴他,自己是被強行帶回去登基為皇這件事了,多數皇帝的登基都是踏在別人的屍體與鮮血上,而她的登基相比起來,她突然發現自己要幸運得多了。
鮮血也好,死亡也好,都是那些應得的人,至於旁的人,都活得好好的。
鳳梧見宋凝予一臉莫名的搖了搖頭,一顆心頓時就化了,他瞪著宋凝予搖頭晃腦:“唉,像你這樣輕而易舉的便當了皇帝,這可是北域裡多少帝王家羨慕不來的。”
宋凝予聳了聳肩,無所謂笑了笑:“所以我是該慶幸我的皇族裡唯有我一個後生嗎?”
鳳梧默了默,他認真的望著宋凝予沉聲道:“我是說真的,你若是想端了唐門我也沒有意見,但是能不能等我將唐門主救出來先?你我朋友一場,我這麼告訴你吧,唐門主於我有恩,無論如何,我是要將他救出來的。”
他一昂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言語間透出了幾分固執:“這一次的營救我等了十年了,凝予,我欠他一條命,你明白嗎?”
櫻花紛紛揚揚的落在他的身後,織出了一道旖旎的風景,這一刻宋凝予終於發現了這個男人的可愛之處。
是執著,他有一股撞了南牆,便將南牆拆下繼續走的執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