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百三十二章 割袍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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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百三十二章 割袍斷義
第八百三十二章 割袍斷義
原本並不在意的嶽溫眸光沉了沉,朝慕容霓裳冷低喝道:“霓裳,有些事情朕本不想說明,但是,你太令朕失望了。”
運水站在慕容霓裳的身旁,擺出了一道婀娜多姿的曲線,朝嶽溫冷笑道:“還朕呢,你當著這正統皇帝的面,竟然也有臉自稱朕,嘖嘖,霓裳,你怎麼沒告訴我這不要臉的男人就是那個你心心戀戀了多少的心上人吶?”
慕容霓裳臉色閃過一絲蒼白,抬頭挺胸,只有握著宋凝予的手,她才覺得她有了底氣與勇氣!
“你身為朕的朝堂恩師,如今卻篡奪朕的皇位,嶽溫,你未免太過虛偽。”
那隻握著宋凝予的手微微的顫抖著,手心裡生出了一層層冰冷而油膩的泠汗。
月光撕破了雲層,直直的從天空折了下來,那如同織紗一般柔軟的月光落在慕容霓裳蒼白的臉上,將她的臉映得越發的蒼白。
她緊緊的握著宋凝予的手,彷彿是在握著一根救命的稻草,那般無助,又那般的用力。
她抽出運水手中的落花劍割破了長袍扔在地上。雪白的長袍在月光下折出一道冰冷的白光,白光入眼,刺痛了誰的雙眸?
風吹在她的身上,將她那一織素黃色的紗罩吹了起來,她垂下纖長如羽扇般的睫毛,清冷的空氣中傳來嬌脆卻絕決的聲音:“姐姐,我們走吧,他們若是再追上來,就殺無赦!”
慕容霓裳隨著宋凝予往回走,嶽溫又拳緊握,站在原地,手中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他毫無感覺,望著那輛馬車重新啟動,追著山那邊的月亮越行越遠,直到最後只剩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在他的視線裡消失不見。
他垂眸,望著地上斑駁的血跡,風中跟在他身旁的老太監聽見了一聲低低的嘆息,這不過登基了四天的帝王用愁苦而又無奈的語氣對他說:“她怕是再也不會原諒朕了,你說,朕這麼做,當真是錯了嗎?”
老太監悄悄抬手,擦了擦泛紅的眼角,囁嚅著
幹得起了皮的脣角,輕聲安慰道:“對也好錯也好,如今都已經過去了。”
嶽溫望著地上的血跡,他那明黃的龍靴上也映上了他的血,一名宮女匆匆上前來,欲替嶽溫包起手上的傷品,他將那宮女推開,一臉厭惡的輕聲道:“過去了?過去了嗎?本以為她死了,如今她卻還好好的活著!”
他一拳狠狠的錘在了那輛黃金的大馬車上,馬車的車壁上閃現出了一道斑駁的血印,那馬車的四周躺著幾具屍體,在月華幽冷的夜裡瞧著格外的滲人。
嶽溫低聲斥道:“她要什麼?朕的皇后之位給她她都不要!她不是說不想做皇帝嗎!朕為她空置後宮!她為什麼不要!她竟然與朕割袍斷義!哈哈,割袍斷義!”
嶽溫站在金黃的馬車前咬牙切齒的沉默了良久,終於動身,微微彎腰將那雪白的斷袍細緻的收了起來,面色冰冷的坐回了馬車上。
掃了眼那條望不見前路的山路,嶽溫沉聲道:“回宮!”
山路上那輛低調的馬車正在拼命的奔跑著,慕容霓裳端正而優雅的坐在宋凝予的身旁,一張蒼白的臉映著馬車裡面那一顆夜明珠,顯得越發的蒼白,她不哭了,也不鬧了,甚至連害怕也沒有了,只是怔怔的坐著,目光哀哀。
運水有好幾次伸手在慕容霓裳的臉上晃著,慕容霓裳沒有任何的表情,淚水盈於長睫之上卻並不掉下來,運水甚至有些懷疑,那厚長如羽毛扇子一樣的睫毛到底能裝下多少不落下來的眼淚?
慕容霓裳坐著坐著就靠在宋凝予的身上睡著了,運水與蓮清兩人一人負責一段路,運水警惕的掃了眼四周,也靠著那搖搖晃晃的車壁抱著個靠枕睡了過去。
宋凝予懷裡的慕容霓裳睡得並不安穩,她呢喃輕語,說了一夜的胡話,至微微亮的時候她猛的驚醒,瞪著眼睛掃了眼馬車裡面,出了一身的汗。
宋凝予沉眸不語,取出帕子遞給她,她蒼白著一張臉接過,擦了擦臉上的汗,有些不安的揪著手中純白色的棉帕喃喃道:“姐姐,我
若是將皇位奪回來,嶽溫會死的。”
運水在慕容霓裳呢喃著說夢話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她瞪了眼慕容霓裳冷冷的笑了:“那你不如回去做他的皇后?獨寵六宮,豈不比你那個傀儡皇帝要好得多?而且沒有人會說你的任何不是,有他護著你也沒有人再要謀害於你。”
運水無論看什麼,似乎都看得比較通透,這就是喜歡利益的人的好處,在他們的眼中,所有的東西一瞬間都會分為兩種,有利可圖和無利可圖。
慕容霓裳垂眸,緊緊的捏著手中的帕子冷聲道:“叛逆之臣,怎配娶朕!”而且,她既然是皇帝,那她就只能娶皇夫,只是,皇夫在西孤的國例中有明文規定。
凡皇夫者,天下之職唯政不可從。
宋凝予揉了揉眉心,她懶懶的靠著身後的軟織靠枕,就著初升的朝陽昏昏欲睡。
運水與慕容霓裳也沒有再吵她,一路上變得安靜了起來,有運水與蓮清在,宋凝予也很放心,這一睡就睡得有些久了,馬車一路入了東國的國境,這北域只有如今的棠國一半大,但是其勢力卻是盤根錯節,想連根拔起一方勢力,簡直就是不可能!
四匹馬剛踏入了東國的國境,就有軍兵上前來,守在了宋凝予這四匹馬的跟前,神態恭敬而嚴謹的齊齊朗聲道:“屬下等奉吾皇之命前來迎接宮夫人。”
宋凝予一臉陰沉的撐著額頭坐了起來,馬車上一路顛簸,宋凝予睡得並不好,再加上時不時會自然性的警惕四方,這睡了這麼久,其實宋凝予並沒有怎麼睡著,她只是閉著眼睛沒有說話而已,這會好不容易睡著了,馬車外那驚煞飛鳥的嗓門是怎麼回事!
宋凝予下了馬車,幽幽的掃了眼那站在馬車四周,將車圍得水洩不通的一眾御林軍打扮的眾人。那些御林軍只覺得後背生寒,連忙朝宋凝予恭敬的指著那旁邊,那輛二十四匹馬拉就的黃金大馬車賠著笑道:“您請。”
不等他請完,宋凝予已經自發的走進了馬車裡,眼睛一閉,開始閉目養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