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八百一十六章 女帝霓裳

正文_第八百一十六章 女帝霓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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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八百一十六章 女帝霓裳

第八百一十六章 女帝霓裳

他聲音沉沉,望著宋凝予時,一雙深邃的眸光微微縮了縮,宋凝予知道,這是因為他看見了自己與純素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宋凝予上前一步,攝政王一雙眸子緊緊的望著她,那劍眉微微擰了起來,他微微往一旁站了站,既然醫者為女,那他也不必忌諱什麼男女之別了。

直到看見那小女帝,宋凝予的心裡終於有了一絲的憐惜,她不過十五歲,整個人卻蒼白肌瘦,小女帝躺在**,一雙眼睛不安的望著一旁的攝政王,她咳了咳,語氣裡透著帝者的威嚴:“都出去吧。”

攝政王微微擰眉,宋凝予掃了眼攝政王,勾脣笑道:“怎麼?王爺還怕我加害於她不成?”

攝政王一雙深邃的眸子從宋凝予的身上一閃而過,轉身大步走了出去,整個屋子裡的人瞬間走了個乾淨,連宮子臨也沒有例外。

寢殿之內一片寂靜,宋凝予靜靜的坐在床旁替小女帝把脈,她的脈像極亂而且虛弱,指甲泛著黑色,分明是中了毒了。

她有些吃力的咳了咳,喃喃道:“你……認識純素哥哥嗎?”

宋凝予垂眸點了點頭,囁嚅著脣角:“我乃皇島凝予帝,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查一樁案件。”

“他還好嗎?”西孤陛下一雙眸子裡燃起了一絲火焰,怔怔的望著宋凝予。

宋凝予指尖微微顫了顫,沉默了良久,她才淡淡的回道:“家……家師已經仙逝,勞西孤陛下記掛。”

這小女帝彷彿早已經看透了生死,她臉上不喜亦不悲,只是有些怔然的望著頭頂上那紋有金龍的帳頂,喃喃道:“仙逝……他那樣的人,是該仙逝,三年前他就曾說過,有朝一日,他那小徒弟必會前來,我等了很久。”

宋凝予垂眸,斂去了心裡的那一份沉默,對於純素,她無言以對。所有的對不起,或者謝謝,或者如果,對於純素來說,都是一種玷汙,玷汙了他的那一份真心,那一份真情,所以她只能選擇了沉默。

小女帝吃力的咳

了咳,順了口氣,才接著道:“當我,看見你這張臉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與他有些關係的。”

她不知道這幾年純素在這裡終究做了些什麼,她只知道,如今的一切,似乎也是純素算計好了的,他替她鋪了一條又一條的路,甚至於他死了之後的路,都算計得妥妥當當!

“你……終究是何人?”為何那關係譜上並不見她的名字?

宋凝予鬆開她的手,將她冰冷的手放進了被子裡,如今已經是春天了,她的身上卻還蓋著三層厚厚的棉被,蒼白的臉上大約是因為激動,泛起了一絲紅暈,她輕笑道:“半月之前,你是否去一碗豆腐花那裡喝過豆腐花?”

宋凝予微微瞪著眼睛,望著這不過十五歲的女帝,這麼些年,她到底是怎麼走到了這一步的!

“你咳咳,你不必覺得奇怪,我便是那個賣豆腐的,他曾經寫過一本關係譜,是不是?那裡也不過三言兩語,卻都是我們追於平凡而隱世的一個地方。”

宋凝予望著小女帝身上的毒,眸光微冷:“這毒……”

“啊,唐門大公子下的,想必,你要查的案件,也與唐門有關吧?”她露出一抹苦笑,彷彿一點也不擔心自己身上的毒熬不過七日之事,就好像她的前路依舊是一片燦爛一般,她掛著淺淺的溫婉的,柔和的笑意。

宋凝予不置可否:“你的毒……攝政王知道嗎?”

若是知道,又怎麼會這樣放任她一個人呢?看他們這模樣,宋凝予突然想到了當年書上記載過的文淵女帝與那景鳳王尊!

她會不會步上文淵的後塵?粉紅骷髏、傾天權勢,最是引人深戀,那些虛假的,不長久的東西,最能銷燬一個人。

她點了點頭,蒼白的脣微微顫著,最終扯出了一抹吃力的笑:“他想要什麼,我都給他,既然這毒是他賦予的,那麼不解也罷。”

宋凝予突然扣著她的雙肩,一雙眸子認真的望著她沉聲道:“你願不願意與我賭一把?”

女帝怔了怔,十五歲的年紀裡,本該豔

如百花,花嬌百媚,可是她卻輕易的被捲入了這一場又一場的戰爭裡。

“賭什麼?”她不解的望著宋凝予,那雙眸子裡泛起了一層淺薄的灰色。

宋凝予緊緊的扣著她的肩膀湊近她的耳旁輕聲道:“賭你的幸福。”文淵女帝與景鳳王尊的那一個故事,對於宋凝予來說影響太大了,如今的她,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她重新步上自己的後塵。

若是當時景鳳王尊明白了一切,再回過頭來時,文淵女帝沒有死,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的遺憾?宋凝予知道這世間的遺憾有許多,可是,她依舊想要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挽救一些,哪怕那些人於她是無關緊要的!

慕容霓裳咳了咳,垂眸淡道:“皇島陛下,朕已經熬不過七日了,攝政王的兵馬蓄勢待發,兵臨城下不過半個時辰,他要什麼,朕都給他就是了,這也是他該得的。”

如今的攝政王權傾朝野,西孤女帝語氣徹徹裡透著幾分世態炎涼的無奈,他扶持她八歲便登基為帝,如今十五歲了,七年了,一切深的東西變得越發的淺,淺的東西,變得越發的深。

宋凝予從懷裡摸出一個瓶子來,她突然有些慶幸,幸好在墨赫帝族的後山裡順手也將曼陀花開的解藥煉製了出來。

“這是解藥,這是假死藥,解藥你可以在第七日與假死藥一併服下,到時候我會來將你帶走。”宋凝予將兩粒藥一併倒給了她,她望著那藥,有些發怔。

“你與純素哥哥,真像。”一樣千方百計的想盡了辦法想將她喚醒。

她撐著身子,從**坐了起來,望著的裡的兩顆色澤素淺的藥喃喃道:“可是我回不了頭了,皇島陛下,他害死了父皇與母后,扶我為皇,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天,我無力替父皇與母后報仇,我也無法原諒他。”

往事如風,如今再回想起來,一切都物事人非了,那些好的與不好的,混合在了一起,被時光捲起再攪拌,到了最後,只剩下了一片模糊,再也分不清楚,哪裡是歡喜,哪裡是悲傷,哪裡是虛假,哪裡是真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