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百八十八章 千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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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百八十八章 千尋公主
第七百八十八章 千尋公主
“貴妃……不是,千尋公主!如今快大過年了,皇上正在裡面忙著呢……”雙河手執拂塵一臉無奈的守在門口,這皇上一回來就將這貴妃娘娘給轍了,奉為千尋公主,那雷霆的手段之下無人莫敢不認!
只是不管是貴妃娘娘也好,千尋公主也好,那一身凌厲的威懾之氣,還是無人敢與之相爭,導致這一個月以來,自家皇上也被這公主大人給折騰得疲憊不已。
“雙河!你讓開!宮子臨!你給我出來,老孃替你守了這麼久的棠國,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告訴你,若不是為了凝予,我才不會管你這什麼破棠國!”
“宮子臨,你好歹是一代帝王了,你縮在裡面像什麼樣?你給我出來,把話說清楚!出來!”千尋的話慢慢的又開始轉了音,雙河趕緊給一旁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這個時候能壓得住公主的,估摸著就只有木候爺了!
千尋那性子,不知道是不是當這個掌權者當得久了,或者是與宋凝予呆得久了,那說話間也與宋凝予越來越像。
“宮子臨!你說話!如今快過年了,凝予終究在哪裡?”說起來,她都有近一年的時間沒有好好的見一見宋凝予了!兩人一起長大,本以為即便是嫁了,也不會太遠,依舊能在一起,可是這一別就是一年多,見面的次數簡直就是五個手指頭都數得清!
“宮子臨,你再不出來,我就燒皇宮了!我勸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我能替凝予守住你的棠國,我如今也能替凝予毀了它!”千尋氣得臉色通紅,她那點文文弱弱的身子,那一腳踹向大殿的大門,那門除了發出細微的聲響,不見有任何的異樣。
這話將雙河嚇得不輕,雙河原本是鴻蒙的太監首領,如今宮子臨的那位老太監病故了,自然就由雙河來擔任了,雙河的年紀也不算太大,事從新主對於雙河來說,那心裡也是一樣的冷靜。只要是皇上,事從誰不是一樣的。
再加上鴻蒙本就是鴻蒙帝親棄,雙河也並沒
有什麼錯處。
“我的殿下,你可千萬別再說這樣的話了!這若是再讓旁人聽了去……”
“聽了又如何,宮子臨,你給我滾出來!”千尋動腳開始踹那大殿之門,嬌脆的聲音引得無數的宮女太監爭相遠望,這千尋公主潑辣的模樣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似乎還是從貴妃娘娘被封為公主的時候。
這貴妃最終被封為公主,可當真是世間少有!
一道墨色的身影凌空而來,站在木千尋的身旁微微皺了皺眉,臉上並不見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朝一臉怒火的木千尋輕聲道:“主上吩咐,公主若是想知道些什麼,儘管問我。”
千尋那股鬧騰勁終於安生了不少,她冷冷的瞪了眼一臉揚言又止的雙河,冷哼了哼,朝著長廊大步而去,她回眸,掃了眼手執碧水劍的風冷哼道:“愣著幹什麼?難道還想讓我再去將那宮子臨的行宮給燒了不成!”
木千尋張口閉口宮子臨,眾人當真是覺得,如今一臉陰沉殺氣四溢的皇上極有可能一刀就將這千尋公主給結果了,如今不結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木千尋的身份,或者是背後木候府的勢力?或者,其實皇上還是真心愛著貴妃娘娘的?
眾人一番猜測風雲,誰也沒有摸到一個重點!
風與木千尋靜靜的站在那長廊上,所有的一切,風都說得清清楚楚,木千尋那暴躁和彷彿隨時能噴出一把火來將人燒死的凌厲之氣消散得一乾二淨,最後歸入了平靜,她坐在長廊上,望著那一墉已經殘敗了的荷花眸光微涼。
她的語氣變得有些蕭條,如同秋日裡隨著秋風飄落的枯葉,瑟瑟其葉,寂冷孤寒。
“你下去吧。”
風望了眼木千尋,囁嚅著脣角站在她的身後良久,直到寒冷的風吹得心口冰冷,他才緩緩道:“皇島陛下讓我帶話給千尋公主。”
千尋猛的回過頭望著風那張面無表情的面癱臉,那雙晶色的眸子裡染上了些淡紅色,冷冷的哼了哼。
“你自保重,我一
切安好,有緣自會相見。”這麼短短的一句話,卻讓千尋那顆擔憂的心緩緩的沉靜了下來。
她揚起臉,傲然的望著那一池敗荷哼了哼:“算她識相!你去告訴宮子臨,讓他給我準備個船,既然他不想見,我去見!”
風轉身便走,不再言語,這是木千尋與主上的事情,他一個屬下,沒有必要摻和進去,據風所知,如今只要是關乎於宋凝予的一切,哪怕是一根頭髮絲大小的關係,也有可能被解決掉,甚至於死得很慘。
木千尋與宋凝予是金蘭之友,兩人甚至相約同生共死,大約是這一點,才讓木千尋如此肆無忌憚。
瞪著走遠的人,木千尋提著那華貴優雅的裙襬,一揚著,終於恢復了往日裡溫溫婉婉的柔意,不讓她去?真以為她就去不了了嗎?她的背後可是木候府。
如今的權力已經集中於皇帝的手中,但是木府也確實是這一代的功臣。
宮子臨坐在御書房中,一雙眸子卻落在那花瓶裡插著的臘月紅梅上,宋凝予並不喜歡梅花,她喜歡玉蘭。
棠國的皇都已經眾棠城遷到了長安,如今的長安一派繁華,飛雪漫天,如同從天上降下來的白雲,軟軟輕輕的覆蓋了整個大地。
風身形一躍,入了御書房,朝宮子臨跪了下去:“主上,千尋公主打算孤身前往皇島。”
他眼角的餘光從宮子臨的身上劃過,不小心瞄到了那桌案上的一副素色筆墨畫,畫中的女子白衣如雪,眸光清冷。
皇上的心裡,明明只有主母一人,可是,如今一個是皇島的皇帝,一個是棠國的皇帝,還真是……
宮子臨淡淡的拂了拂明黃的衣袖,勾了勾脣角,那淺冷無奈的笑意,如同冬日裡被冰封了的太陽花,開得冰冷。
一隻飛鷹從窗子外飛至了風的手中,風在宮子臨的示意中站起身來,開啟一份摺紙一看,一雙眸子裡瞬間染上了欣喜,將紙遞給了宮子臨,含笑道:“主上,皇島有來使前來,已經過了大森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