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七百六十章 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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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百六十章 時辰
第七百六十章 時辰
“你覺得你自己還有多久?”赫連星笑垂眸,將那三本書細細的收好,這可是寶貝,比千金還要重的寶貝,可不能弄丟了!
純素指尖從那乾淨得纖塵不染的書背上劃過,反問赫連星笑:“不知赫連公子以為,我還有幾日?”他原本是一個月,只如今寒氣傾體,再多……也不過……
“十日。”
純素垂眸扯出一抹笑:“十日,閣下還真看得起我。”
他從衣袖中取出一個水晶的小瓶子,那瓶子不過大拇指大小,形如淚滴,格外好看,隱隱細看過去,還能瞧見那小瓶子裡透著淺淡的藍色,暈雜著一種著隱隱約約的憂傷。
純素捏著那個瓶子沉默了良久,最終還是推到了赫連得笑的跟前。
赫連星笑拿著那個瓶子,開啟聞了聞,詫異的望著他:“這是什麼?”
“我走了之後,她用得上。”
赫連星瞪大雙目望著手中那孔雀藍色的瓶子不敢置信:“這是忘情水?你竟然要對她用忘情水?為什麼?你這麼辛苦的拼盡全力,不就是為了要讓她記住你嗎?”
純素垂眸淡道:“我後悔了!星笑,我後悔了,若是早知今日,我必不會讓她記起一切!”不,她沒有記起一切,只是記起了一部分,那剩下的東西,是這一世的宋凝予如何也記不起來的!
宋凝予站在八樓的最後一梯,靜靜的聽著那兩個人無聲的話語,窗外幾線光折了進來,有塵埃在那光線之中靜靜的浮游。她垂眸,晶瑩的淚珠從眼睛裡面掉落下來,美好得如同那軒轅純素手中的那一瓶泛著淺淺薄藍的忘情水!
她動作輕緩的回到了閣樓之上,躺在塌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直到純素來到她的面前,替她將那扯落的薄被蓋上,宋凝予才再次睜開雙眼,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瞥見一旁神色微僵的赫連星笑,宋凝予靜靜的走到那日暮西垂的窗臺上,在那裡靜靜的放著一把琴,是純素喜歡的,那琴的名字叫做南國。
眼前入目是一片熱烈的鮮紅色,海天成為一景,若非那一抹落日,難辨海天。
宋凝予回眸一笑,精緻的眉眼間突然多了幾分安靜,不再像往昔裡在純素的身旁那般的任性和放肆,連目光裡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純素沒有用天火鳥,他還是沒有用天火鳥,只有十天了!
赫連星笑抱著胳膊靠在那落地屏風旁的柱子上,神色裡透著些嚴謹:“我們那次所殺的那個黑袍人,原本是北域唐門的唐家二少,大約是用毒入魔了,所以需要天之血脈來洗脈。凝予,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死,但是在那一片大火燒盡之後沒有找到他的屍體。”
宋凝予猛的抬起頭,她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望著赫連星笑滿眼不敢置信:“你是說,他沒有死?怎麼可能?如果沒有,那……那些赤火蛛王為什麼會轍出了皇島?”
赫連星笑搖了搖頭,眸子裡變得嚴肅了起來:“或許,是為了尋得一個更好的良機。”
宋凝予轉身,望著那一片血一般的日暮,緩緩的伸出手放在欄杆上,眸光變得有些狠戾,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一種方式去傷害純素!
於是,就變成了如今這樣。
純素穿著一件裡衣坐在**,一雙幽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抱著被子一臉大義的宋凝予,語氣裡閃過一絲顫慄:“你這是做什麼?”
宋凝予利落的將那被子鋪在木板的地面上,一邊朝純素道:“自然是要保護你!都說那個唐家二少沒死,萬一再整個什麼蟲子之類的東西來害你怎麼辦?”
夜風習習,宋凝予……穿得很嚴實!
在那夜明珠光亮如白日一般的房間裡,宋凝予還是第一次這樣光明正大的呆在純素的臥房裡,她坐在那打好的地鋪上,打量著那四周簡雅的擺設,多是純白色,或者是紫金色,混合在一起,有些怪異。
純素扶額,無奈道:“你……睡**吧。”
宋凝予猛的轉過頭,她被子一扔喜滋滋的手腳並用爬到了床裡面,原本準備下床的純素被宋
凝予緊緊的扯著,宋凝予盯著純素那張蒼白的臉良久,突然笑了。
“我睡外面,你睡裡面。”
純素眉心跳了跳,站起身來,垂眸理了理身上那微微有些凌亂的衣,轉身朝外面走了出去,宋凝予心中一驚,急道:“師父,你要去哪裡?”
“你睡這裡吧,我換個房間。”那聲音裡透著幾分蒼白與陷忍,宋凝予猛的轉身,卻見一輪圓圓的月色當空掛起,她望著純素離開的背影,緊緊的扯著手中的被子。
月圓之夜……純素的反噬會成倍的增加!
她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會來這裡!所以絕對不能將純素放在一旁置之不理!
“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對勁啊?師父??”待宋凝予出去的時候,哪裡還有純素的身影,宋凝予腳下一跺,只恨自己沒有跟上去!
她開啟赫連星笑隔壁的書房,決定一間一間的尋人,卻見那書房裡面掛著無數的畫,那畫裡面的女子無不是她,從她一歲到如今十八歲,每一年的生辰時,他都會畫上一副,也就是說,其實她每年的生辰軒轅純素都會去看她嗎?
宋凝予輕輕撫著那畫,指尖微微發顫,眼睛變得有些模糊,那畫裡有一副詞,她抹了抹眼淚,發現那是一首越人歌。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卿兮卿不知。
宋凝予猛的轉身,卻見純素一襲素白的衣,靜靜的站在書房的門口,那滿頭的白髮看得人觸目驚心!
她很想問,純素為什麼不將天火鳥給入了藥,卻還一直一直的騙她,可是,如今的她問不出來。那些她所遺忘了的過往,如同潮水一般的將她淹沒,她在那些過往裡面淪亡,她無法拯救自己。
宋凝予站在書桌前,一時之間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放,她說出話的時候才發現,她自己的聲音已經哽咽不堪。
“師父,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早些發現,其實每年的生辰,純素都會去看她,是不是就不一樣了?她是不是不會遇見宮子臨,而一心跟他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