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七百二十四章 往事不可追

正文_第七百二十四章 往事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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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七百二十四章 往事不可追

第七百二十四章 往事不可追

手一劃,鮮紅的血緩緩的冒了出來,滴落在地上,一滴,兩滴,三滴,宋凝予將那手指迅速包了起來,卻不見那草有半分痕跡,她掃了眼屋內神色平靜的趙婧婧,冷聲道:“這些草不見任何反應,趙婧婧,你玩我!”

趙婧婧將那女子的手緩緩的放在腹前,起身走向宋凝予,那雙眸子裡面閃爍著淡淡的淺光,她勾脣一笑,指了指宋凝予的腳下溫聲道:“殿下何不細細的看一看,看看我終究有沒有騙你?”

宋凝予低頭,只見那原本枯老的草邊,緩緩的長出了新的草,從一顆到兩顆再到無數顆,彷彿那雨後的新筍一般一叢一叢的生了起來,無聲無息,卻帶著令人歡喜的喜悅之色。

只是,那新長出的草長到那些枯草的一半便又迅速的發了黃,一切歸入了平靜,一切只不過是花了一盞花的工夫,日頭偏移至了正午,宋凝予突然覺得有些累了,她想去找純素,宋凝予微微伸了伸手,一隻百靈鳥落在了她的手中,她低語了兩句,又將百靈鳥放飛了。

那隻鳥飛得有些急切,彷彿是想要拼命的逃離這個地方,宋凝予有些詫異的望著那一片荒草叢生的枯敗林子,垂了垂眸,那水已經在了一灘死水,隱約可見那清澈的水底下有游魚的屍骨,在陽光的直射下格外的顯眼。

她輕聲笑了,解釋道:“祭司大人的血殿下只得了一小部分,便有此成效,所以請殿下好好的想一想我的話吧,我孃親……其實曾經是祭司大人的神女,只是後來祭司大人另外尋了一名神女,便將孃親嫁了人了,殿下,不要誤會了祭司大人的一片苦心才是。”

宋凝予囁嚅著脣角,望向一旁神色溫婉的趙婧婧:“你說,若是那天之血脈之人將血給了旁人,那他會怎麼樣?”

趙婧婧眸光微微暗了暗,陽光折在她的臉上,帶著些無可奈何的蒼白,她輕聲道:“會折壽,也會損其修行吧。具體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每當月圓之

時,祭司大人便會變得不一樣,那個時候,殿下若是無心於祭司大人,就該躲著他些。”

趙婧婧側頭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這些都是孃親與我說的。”想來,她孃親定然是早就想讓她活下去了,所以才會將那些都告訴了她,因為陰司之毒,所以那人還是嬰孩的時候,便開始記事了。

宋凝予張了張嘴,緩緩道:“那……陰司之毒可有後遺症之類的東西?”

那麼強大的毒,一切都不大好說了。

趙婧婧朝宋凝予溫然一笑,望著那碧朗的高空,眸光有些迷離:“我還有三年的時間,不或許,只有一年了,殿下,趙清會是個好孩子,將來,你便將趙清帶給父親吧,玄林一族不能毀在我的手裡,也不能毀在父親的手裡。”

宋凝予垂眸,在趙婧婧說要給那個孩子取名為趙清的時候,她就已經想到了如此,只是她沒有想到,趙婧婧竟然只有一年了。她雙手撐在那竹紋撐起的欄杆上,側頭望著那彷彿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趙婧婧,第一次覺得,世間竟也有這樣的女子。

“你……趙族長知道嗎?”整個玄林族並不大,但是卻透著一股愉悅的歡快氣息,與那飄渺一族的冰冷與算計不同,玄林族裡的人是真正的關係愛護著彼此,那樣的一種氣氛,宋凝予能夠感覺得到,如同她身旁的那幾個暗衛一般。

趙婧婧點了點頭:“從我有陰司之毒那一刻開始,他或許就已經知道了,凝予,那個黑衣人,終究是什麼來歷?”

宋凝予順手從那欄杆上扯了一隻已經枯萎的狗尾巴草,那朝下垂著的一大片麥穗一般的東西,在陽光下格外的好看,她扯著那一片麥穗狀的東西,輕聲道:“那個黑衣人想要天之血脈,若是脫胎換骨,那麼天之血脈該如何運用?”

趙婧婧將下巴抵在那竹子製成的欄杆上,搖了搖頭,詫異的望著宋凝予:“殿下,你一定要將祭司大人保護好,那個人,我瞧著他定然是衝著祭司大人去的!雖然祭司大人的身手了得

,但是,你是他的弱點,所以,千萬不要讓祭司大人為難。”

宋凝予狐疑的瞧著趙婧婧:“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陽光折在她蒼白的臉上,她朝宋凝予扯開一抹苦笑:“我若說,我孃親的記憶我都記得,不知道殿下信是不信?”

宋凝予一臉詫異的望著她,喃喃道:“陰司之毒,當真如此厲害?”

趙婧婧沉默不語,抬頭望著那一輪有些刺目的太陽,她的眼眶有些溼潤,她語氣裡帶上了一絲絲的哭腔,喃喃道:“我記得我父親當初許我孃親一個怎麼樣的未來,我記得當初的祭司大人是如何的為了那個叫做文淵帝的女子耗盡了這大半生的光景……”

宋凝予靜靜的聽著身旁的趙婧婧緩緩的誅說著的那些話,她知道,所有的感情都不會自封死路,總有一天,他們會尋到一個出口,或被接納,或者自己放下,只是那些放不下的東西,又該當如何?

一百多年?宋凝予電光火石之間似乎想起了些什麼…

她曾經在那陵墓之中的月樓閣裡看見過一副畫,畫中是一雙人,所以宋凝予格外的在意了一些,只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會與自己有關。當時她還在感概,那個男的,似乎生得與他極像!如今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有了一個被解釋的理由。

“有些事情,他若是願意說,我相信他一定會告訴我,我不想去問他。”宋凝予趴在竹欄上,垂眸只剩下了一片沉默,她想,她需要靜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如今的她又該做什麼?

趙婧婧拍了拍宋凝予的肩膀,她溫聲笑道:“有些話,並不是不想說,只是無人問津,無人能懂,所以便只好不說,比如我,凝予,我相信,你若是相問的話,祭司大人必會告訴你。”

宋凝予點了點頭,望著那新長出來卻又迅速枯黃了的草木,輕聲問道:“我若是想問,他便會告訴我嗎?當年的文淵帝與景鳳王尊之事,你又是如何得知?不如你告訴我?”正好她也懶得再去尋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