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六百零二章 一戰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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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百零二章 一戰成敗
第六百零二章 一戰成敗
樹綠花開,如同那合歡花,一到了夏季花開如雲遠遠一波波的推開而去,粉織白素,一派美景賞心悅目,再有玉蘭花點於其中,如同萬點粉色中一樹素雅的白色。
暴雨擊打得滿樹花葉凋落,如今雖然是深冬的盡頭了,但是皇島靠海,其氣候更是常年生溫,島上宋凝予只是一眼望過去,就看見了許多名貴的藥材。
白蛇晃著那白色的身子,一臉憔悴的朝著宋凝予晃了過來,耷拉著腦袋沒什麼精神。
宋凝予有些意外的瞧著那一條白蛇,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它那微涼的蛇身,抬頭問她孃親:“它這是怎麼了?怎麼病怏怏的?”她昨天晚上就是讓它帶一下路而已,也沒有讓它做其他的什麼事,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雪皇搖了搖頭:“每年的深冬他都會休眠一個月,如今也快到了。”哪裡有不冬眠的蛇?
門外一道身影腳步微微凌亂的跑了進來,身上已經被雨水打透,她站在殿門口跪著急聲道:“奴婢蓮清,見過雪皇陛下,見過公主殿下。”
宋凝予猛的站了起來,幾步走到了門口:“是不是顧憶臣有訊息了?”
蓮清跪在門口,一張臉因為雨水的拍打而顯得有些蒼白,她搖了搖頭,緩緩道:“奴婢是在外島的時候聽人說看見一個少年在通天河的身影,那小公子已經破了外圍的水網遊出了皇島了。”
她囁嚅著脣角,看著神色瞬間蒼白的宋凝予,急忙安慰道:“那小公子在水中的身手了得,想來必會無事,殿下保重自己啊!”
宋凝予斂眸瞧著跪在門口滿身正在滴水的蓮清沉吟了半響,抬了抬衣袖淡道:“你下去吧。”
“是。”蓮清起身,那一身的素色錦衣尾角正緩緩的滴著水,隨著她優雅的蓮步在那條背風雨的長廊上蔓延了一路。
既然顧憶臣出了通天江,那海里面與虎鯊打過架的人,宋凝予一顆懸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了下來,雪皇拍了拍宋凝予的手,將宋凝予帶進了內殿。
宋凝予坐在窗前,支著下巴打量著窗外雨打花葉的景緻,這風雨來得極其猛烈,狂風大作,昏天黑地裡大概還有許多人正在深眠呢。
傾盆大雨不斷的從殿上的翠瓦之上劃下,靠在視窗聽著雨聲,帶著磅礴的氣勢,像極了站在一方瀑布前的感覺。
雪皇坐在宋凝予的跟前,著人搬了一盤黑白棋子來,那棋盤乃是少有的檀木製成,是從一株巨大的千年木之中切出雕刻而成,那黑白子更是少有的黑珊瑚玉打製而成,整整一百零八顆,大小一模一樣,觸手冬暖夏涼。
光是這一百零八顆黑子就不知道得花上多少人的精血心力,更何況還有這精緻的棋盤與玉色琉璃的一百零八顆白子。
雪皇手執黑子,咯嗒一聲,在棋盤之中落下一子,其聲清朗,悅耳舒心。
“咱們來一局。”
宋凝予支著下巴精光外露:“有什麼彩頭嗎?”人說巴山夜雨,閒敲棋子落燈花,她們如今這模樣裡,是不是也算是皇島夜雨,閒敲棋子?至於這落燈花,夜明珠實在無燈花可落。
“你要什麼彩頭?”雪皇掃了眼已經更衣完畢,眸光乖順的蓮清,支著下巴神色慵懶中透著三分優雅的貴氣。她不像一個母親,倒是更像一個與宋凝予平起平坐的朋友。
蓮清總覺得這兩個人是這樣的一種感覺,也不知道是她的錯覺,還是其他?
端上兩盞燕窩置於兩人的桌旁,蓮清退到了宋凝予的身後,眸光溫婉,氣沉穩如嫻花照水。
宋凝予落下一顆黑子,那咯嗒的一聲輕響,宋凝予只覺得心情舒暢無比。
“就比問話,誰贏了誰能提三個問題,輸者必答!”窗外落雨打落碎花,宋凝予支著下巴眯著眸子掃了眼站在門口神色垂靜的老婦,朗聲道:“外面正是桂花落雨的好時節,用來做桂花糕孃親喜歡得很,有勞門外的‘張媽’去收些回來。”
站在門口那雙眸子不時的朝著宋凝予這邊瞥,一見被點到了點,整個人瞬間打了一個激靈,抬起頭抿了抿脣,福身點頭應下了
,轉身退出了殿門口。
大殿外風雨咆哮而起,支出的窗子被巨風砰的一聲吹得關了起來,震得那桌子上的燕窩盞中湯水輕輕蕩起來波紋。
雪皇復落棋子,兩人一來一往,殿外冷風冽冽呼號,殿風一片寂靜,只餘有黑子棋子在盤上相殺相錯發出咯嗒朗朗的清響,來來回回了一個時辰,外面的天色在烏濛濛的烏雲之中隱隱約約傳來了打更的漏夜之聲。
卯時已至,若是平常,外面的天色也該亮了,只是此時,時辰即將破曉,天色卻不為所動,大暴滂沱而起,殿外偶爾有幾個侍從彎著腰伴隨著那呼號強勁的斜風驟雨輕輕匆匆的踏過。
香爐之中的石松與沉木香緩緩的升起,最終消散不見,引得滿室清香,寂靜的屋子裡兩人的神色都變得有些嚴謹,對於棋盤上那一場撕殺兩方各不相讓,那是一點水也沒有放。
但是到底宋凝予那一手是從雪皇的手裡學來的,要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如今的宋凝予多多少少還是缺了些氣候。
“咯”一子輕落,在雪皇那溫亮的眸光中到了尾聲:“認輸嗎?”
宋凝予黑著一張臉盯著那盤棋,都說觀其棋可識其人,這下換宋凝予看不清了,原本溫婉柔情的一個人,在棋盤之上那溫柔刀刀刀緊逼,殺氣張揚中混合著溫婉,矛盾得讓人分不出來,那到底是溫婉還是凌厲的殺氣!
“孃親,我發現你的棋術是越來越高超了。”
雪皇將手中的兩枚白子放回了棋盒中,端著燕窩盞挑了挑眉笑道:“我的棋技,一如從前,只是你想得多了,要顧及得也多了,百密必有一疏,還不如盡人事,聽於天命。”
對於那些莫名得無法以語言說得完整的,大家一個字就能解釋得一清二楚。緣。
宋凝予瞧著那盤棋,復而又打量了半響。
棋盤之上黑子步步繁瑣,步步算計,而白子卻手執精刀直接殺入,其速度之快,宋凝予還沒出劍,那刀就已經殺到了,這是宋凝予敗的最徹底的一盤棋,真的是因為想的多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