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四百六十七章 投誠緣由

正文_第四百六十七章 投誠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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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六十七章 投誠緣由

第四百六十七章 投誠緣由

“沒……沒有。”千尋掃了眼一旁事不關已的千忱,眸色微微泛起霧色迷迷的灰氣,千忱,心裡果然還是隻有凝予,那麼自己呢?又該怎麼辦?千忱與宋凝予不可能,可是卻還是如此的執著著,而自己,與千忱也不可能,卻也依舊這樣執著著。

到底是兩個骨肉血親之人,連性格都如此的相似!

宮子臨順手替宋凝予布上菜,端著酒杯妖孽般的容色裡一笑傾城,透著幾分說不出來的狡黠:“既然沒有,那待朕收回了鴻蒙,朕便送你一紙和離,替你招親,貴妃覺得如何?”支著下巴,似乎是在看貴妃的反應,但是其實就是太無聊了,找找樂子!

這種表情,一定是耍著人玩的,宋凝予對於宮子臨這種惡劣的行為早已經知根知底了!

千尋捧著飯碗,整個人快埋進了碗裡,餘光偷偷的打量著千忱。

宮子臨兀自酒杯,望向千忱:“朕此舉,右相以為如何?”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那雙眼睛都盯在了右相的身上,關城拍了拍右相的肩膀,朗聲笑道:“想不到皇上還能為貴妃做到如此地步啊!臣佩服!佩服!”

宮子臨抬手拂過宋凝予落在碗裡的長髮,取出一條絲帶慢條斯理的替她繫上,溫脈的一笑,一眼便沉入了宋凝予的心裡。

“若是舍妹願意,臣自然無二話。”右丞相放下碗筷,手攏入了長袖之中,一派閒靜,看著千尋的時候那眸光裡泛著溫溫脈脈的寵溺。

這世人皆說,天下做兩個人的女人是最幸福的,一個是宮子臨的妻子,而另一個,則是右相之妹,一個許以白首不相離,一個許以終身寵溺,無論是哪一個那都是容色天下無雙,才氣驚乾坤的主,夠一大群女人羨慕的了。

千尋捧著碗眸光寂寥淡淡的點了點頭:“既然哥哥覺得可,那便可吧。”

宋凝予看著對面坐著的千尋,目光微垂,千尋那張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連握筷子的手都在發著抖,扔下筷子,千尋扶著桌

子站了起來,儘管低著頭,但是那微紅的眼眶還是被宋凝予收入了眼底。

“千尋……”

“得皇上一諾,真是高興,我吃飽了,先去雲城好好轉轉,只怕到時候會忙得連出來轉的時間都沒有了。”千尋垂首,強扯出一抹笑意轉身大步走了出去,千尋朝運水使了個眼色,運水隔得遠遠的跟了出去。

木千忱不動聲色的吃著飯,這宮子臨一杯酒還沒有下肚,木千忱也吃飽了退了下去。

關城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怎麼斯文人都只吃這麼一點飯?瞧著那塊頭也不小啊,能成嗎?”

百里焚歌摸著下巴看看宋凝予,再看看門口遠去的北影,這兩個人的關係,怎麼看著都不像兄妹那麼簡單啊。

只是這頓飯大家吃得有些沉默。連向來恨不得天下大亂的百里焚歌也吃得很安靜,筷子默不作聲的轉向了青綠悠悠的青菜。

收桌盤的小兵們很鬱悶,莫不是肉吃多了?怎麼桌子上的肉都沒怎麼動啊……

宋凝予與戰妃靜靜的走在城牆上,雲城之外的那座城,如今也歸棠國所有了,少量計程車兵正在兩城之間來來往往,大量的糧食從那邊城運進了雲城,搞不到那些人還會補充,這雲城與那城也隔得不是很遠,若是一旦有什麼意外情況,還能退回雲城這進可攻退可守的城池!

風捲動紅旗,一頓飯下來,外面的日頭漸漸的偏著西移而去,染得滿地的血紅色鋪在戰場上,宋凝予垂眸,微微嘆息,這一戰裡,又不知道要折損多少性命了。

“皇后娘娘何故感傷?”

“你覺得鴻蒙國君如何?”宋凝予手放在冰冷的城牆之上,秋末的風颳得呼號作響,吹起兩人一深一淺的長袍,戰妃垂眸,望著下方那捲起的狂沙,漫天的枯草了無顏色,一派荒蕪之景令人無法不心生感慨。

“鴻蒙的重心並不在國君身上,而是太后。只是事隔了這麼多年,究竟是太后還是國君,已經難說得清楚了。”戰妃手緩緩的摸著袖子裡面的一塊玉印牌,眸色微微閃動

鴻蒙太后佔據朝堂數十年之久,若非還有一個君王為她所出,天下人在歐陽火十五歲那年扶持新帝登基,估計這天下就真的成了太后的了!

太后之所以將權位讓出,其中大部分的原因或許是來自於處宮的壓力,否則,無論如何都無法解釋,為何野心頗深的太后為何會放棄朝堂退於幕後。

再看看那太后退位之後國君乾的那些荒唐事,眾人只得搖頭嘆息,這個扶不起的阿斗啊,甚至有人在預測鴻蒙究竟會什麼時候滅亡!

“我欠了皇后娘娘一命,別無他贈,唯有玉印一枚,望皇后娘娘笑訥。”戰妃到底將那塊玉取了出來,雙手奉給了宋凝予,玉在日暮之下泛著溫潤的青綠色的光,玉質很奇怪,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弧形,若是三份合在一起,大概會是一個形狀怪異的圓。

宋凝予打量著那塊玉印,微微擰眉:“既然是一塊圓形分為三分,那麼可不可能咱們自己做出來?”

戰妃搖了搖頭,取過宋凝予手中的那一枚玉指了指那上面的奇怪的紋路微微擰眉:“不可,這三塊玉我曾見過一次,這上面的紋路不盡相同,帝者的玉上有龍與朱雀,而我與丞相手執的玉,這玉上是一方白虎,在丞相的那一方玉中,為玄武,各不相同。”

就著低垂的日暮一眼望過去,瞧著還真像那麼一回事,的確是有一隻白虎,隱於玉中。

“這麼說,一定要取得三塊玉才能進入白馬寺了?”

戰妃垂眸,點了點頭,那一聲低低的嘆息,不知道是在為自己,還是在為與先代先祖走上了不同一條道路的家族。

“戰妃先前可是告訴本宮,寧死也不背棄鴻蒙,怎麼如今卻願意將戰家守護了近千年的東西交於本宮之手了?”她可沒有忘記先前在牢房之中的那個戰妃是什麼模樣。

戰妃揚了揚包滿了布條的雙手,眉眼中盡是冷冽:“鴻蒙戰氏一族的戰妃已經被皇上所誅殺,如今的我,是戰息寧!再者,若還天下以公,那麼,無論是誰的臣子,都不重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