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四百三十五章 紫微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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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四百三十五章 紫微宮變
第四百三十五章 紫微宮變
怔在一旁的翠竹回過神來,連連磕頭道:“奴婢只聽說戰妃娘娘的什麼鑰匙給了太后,太后就會保戰妃娘娘一個位妃,寅時的時候君後孃娘倒是路過戰策宮,茶還沒喝完君王就到了,說是接君後孃娘回琉璃殿……”
紫微宮的掌事姑娘一聽她這話,頓時覺得不秒,抬手拍了拍翠竹的肩膀眉目溫和的笑道:“你先下去吧。”
躺在貴妃榻上的皇貴妃嬌豔的臉上滿是淚痕,梨花帶雨間滿目憂傷,雙手扯著快要變形的帕子咬牙恨恨:“宋凝予,她算什麼君後?這天下能擔得起君後一稱的,唯有本宮!唯有本宮啊!君王,你為什麼看不到?你說謊是不是?堂堂君王,怎麼可能主動去接人?你說謊!”
皇貴妃坐在榻上幾近猙獰,抬手狠狠的一掃,桌上的茶盞香爐玉如意掃落在地一片狼籍,琉璃七彩的香爐摔倒在在跪地的宮女手上,潑出了香爐裡滾燙的星火點點。宮女一聲尖叫,下意識的將香爐甩了出去!
鴻蒙的秋季裡細雨綿綿,披風將宋凝予包得嚴嚴實實,十月份的秋天,在鴻蒙其實也算不得冷,只是偏偏有人懼冷,於是便以為她也該是冷的,七月接過宋凝予順手扯下來的披風嘴角抽了抽,看看這臉上,都捂出汗來了,偏偏鴻蒙國君還一臉怕自家小姐給凍著的模樣!
“鴻蒙君我家小姐正熱著呢,你也不怕把她捂化了。”七月憋著笑一臉嚴肅的瞪著身後匆匆跟進來的歐陽火,人前的九五之尊,人後卻像小廝一般的跟在宋凝予的身旁百般討好,偏偏小姐好像還沒什麼反應。
“孤就是怕把她捂化了,才挑了件稍單薄些的披風。”歐陽火難得好心情,推開薄雨輕籠的板栗樹,笑得眉目深深。
宋凝予扯過七月手裡的披風兜頭狠狠的砸中了歐陽火的頭上,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凌厲,憤然道:“歐陽火,我給你的藥,你倒好給了太后,就算你是嫌棄太后命太長了,想了結了她你也給句痛快話,別暴斂了那麼珍貴的藥
材!”
佛落花!整個山崖上就那麼一株,還開了五百年的,如果摘花的那個人不是她,這個時候屍體都早已經葬身魚腹了!偏偏宮子臨需要的藥材裡面還要三株佛落花,現在需要的時候再想想,簡直就是暴斂天物!
歐陽火轉過身背靠著窗櫺,笑得光芒萬丈。晃得一旁的七月只覺得眼前一片眼花。
男人在兩種情況下是最具魅力的,一種是專心於一件事情的時候,一種是專心於一個人的時候。
“愛妃,時辰不早了。”
宋凝予站在龍床旁抱著手臂清冷的眸子輕揚道:“怎麼?你想跟本宮搶床睡?”
歐陽火那張光芒萬丈的臉立即耷拉了下來,無奈的看著宋凝予道:“愛妃,自從愛妃住在琉璃寢殿之後,孤便沒有沾過孤的龍床……”
“嗯。”宋凝予緩緩點了點頭,靠在窗邊的人眸光微亮,打量著那張寬大的龍床。
宋凝予接著道:“有道理,你睡龍床,我去跟太后擠一擠,我相信太后應該也不會介意才是。”垂眸把玩著手裡染得幾近透白的指甲,宋凝予說得雲淡風輕。
雙河站在門口悄悄抹淚,讓君後孃娘去跟太后擠一擠?只怕太后被她氣死的成分居多些!
歐陽火撫額招了招手:“宋凝予,孤這個君王在你看眼裡是不是連你身邊的七月都不如?”
香爐中餘煙散散,宋凝予眸光微挑,脣角輕輕勾起:“知道就好,雙河,還不去給你家主子打個地鋪?或者去太后那裡給本宮挪一些位置出來?本宮可是很有興趣與太后探討一番人生的。”
讓堂堂一個君王去打地鋪,也只有宋凝予能狠下心來,可是愛情偏偏就是這樣,你越是把人家當回事,人家就越不把你當回事,偏偏你還心甘情願的丟棄尊嚴硬著一張臉皮往上湊!
外面匆匆跑來個太監,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又不敢進去,雙河垂眸退了出去聽完,神色微閃朝歐陽火垂首擔憂道:“君王,紫微宮走水了,紫微宮的人已經抓
到了縱火之人。”
歐陽火靠在窗旁,微斂的劍眉下一雙凌厲的眸子閃過一絲肅殺:“什麼人,在皇宮竟敢如此放肆!”
“據紫微宮來的宮人說,是……是戰妃娘娘。”雙河打量著歐陽火的神色,語氣輕輕小心翼翼。戰家那可是上千年世代忠於鴻蒙的老臣了,偏偏折在了這一代君王的手裡,不知道先帝若是知道了,會不會從墳裡氣得爬起來!
“愛妃好好歇息,孤去去就回!”歐陽火連披風都還不曾扯下來,轉身大步出了琉璃寢殿,宋凝予坐在床頭眸光微眯,戰妃可沒有那個閒工夫去火燒紫微宮。
七月狐疑的看著那扇緊閉的大門喃喃道:“戰妃那樣的人,不像是會火燒紫微宮的啊。會不會是栽贓啊?小姐你不去看一看嗎?”
宋凝予那邊早已經沒有了聲音,七月左思右想不得其果,轉身卻見宋凝予已經睡著了,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天色緩緩透亮,一夜之間改變了許多的東西。
紫微宮被燒燬,皇貴妃在大火中失去了腹中之子,戰妃打入天牢三日後問斬,一個無權無勢失去了戰家的女子,入牢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琉璃宮中的龍**,睡夢中的宋凝予依稀間看見宮子臨滿目血淚坐在輪椅上看著她,勾起脣角輕輕的笑,妖孽傾城的臉上滿臉的血,漸漸的越行越遠。
她驚醒猛的睜開眼,卻見七月坐在床頭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小姐,正午了,你說好一會的夢話了,夢見什麼了嗎?”取過帕子替宋凝予擦著額上的汗,七月那雙靈動的眼睛上還掛著一層深深的黑眼圈,大概是陪了宋凝予一晚上沒睡。
“沒什麼。”垂眸,撫著心口,心裡那股不安如同無底洞,怎麼填也填不滿,不安在逐漸的擴大再擴大。
陽光透過窗櫺折了進來,窗外的板栗枝在秋風中搖晃,泛黃的葉子在陽光中彷彿鍍了一層金,隨風飄飄然,似蝶漫天而起,在板栗樹下堆積了一層不少的落葉,層層疊疊累成了金黃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