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兩百九十四章 藥性失憶

正文_第兩百九十四章 藥性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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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兩百九十四章 藥性失憶

第兩百九十四章 藥性失憶

大小姐擋在門口,秀氣的眉緊緊的皺著,望著海天沉聲警告道:“他是我的!海天,你若是敢傷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海天揚了揚眉,勾脣一把將厚土扯近身旁,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抬起厚土的下巴,朗聲笑道:“我突然覺得,這小白臉長得確實不錯,有纖長韌實的身板,嘖嘖,我突然覺得,比某些只懂得暴力與蠻橫的女人好多了。”

掃了眼被氣得一臉青綠的大小姐,海天摟著厚土的肩膀,那脣角劃過一絲邪邪的笑意,留下怔怔傻在原地的大小姐氣急敗壞的看著兩個人漸行漸遠,剛剛他說什麼?小白臉長得確實不錯,這……

五雷轟頂宛如雷劈過一般的大小姐腳步麻木的朝著甲板而去,好一個海天!如果不是現在她有事要忙,她就去收拾那傢伙了,等她處理過多事,看她不將那海天大卸八塊,她就不是顧嫣然!

鬆開厚土,海天揚了揚眉指了指那間裝飾華麗的屋子,屋子裡面全是海里的東西,海星海貝殼組成的巨大的珊瑚景在房間裡面交織橫錯的布著,厚土朝海天一拱手朗聲道:“多謝!”

海天聳了聳肩膀,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道:“上好的金創藥,抱歉,怒火中燒,沒控制好,我要去陪著我那隻不只話的小虎鯊了。”

接過海天扔過來的藥,厚土點了點頭,踏步緩緩走了進去,**的人雙眸緊緊的閉著,蒼白的脣色與那頭上白色的素簪子幾乎融為一色,藍色的床單將她包裹其中,窗外的陽光晒了進來,透著一股淡淡的暖意。

海水晃動著船隻,一股濃濃的暈眩感襲來,厚土猛的跪在了宋凝予的床邊,氣息微弱的朝宋凝予道:“主上,主上你醒醒。”

宋凝予睡在**,彷彿毫無氣息一般的沉睡著,厚土心中閃過一絲念頭,顫抖的朝宋凝予伸出手去,微弱的呼吸在指尖拂動,厚圭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倒在宋凝予的床下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隻手還緊緊的握宋凝予的手。

外面一片殺聲四起,幾方縷戰縷退,縷退縷戰之中一片沸騰,屋子裡同日頭漸漸的朝著西邊緩緩的沉了下去,躺在**的人緩緩的睜開雙眸,入目是藍色的床頂,宋凝予動了動手,一隻大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

順著手望去,那是一張極其可愛的娃娃臉,此時卻透著幾近透明的蒼白。

宋凝予晃了晃那隻手,始終沒有掙脫開,她捂著腦袋晃了晃,望著四處皆是陌生的場景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躺在地上的厚土察覺到手在動,猛的睜開眼睛,腦子裡面的暈眩減輕了不少,經過這麼一睡,整個人有了幾分力氣,見宋凝予怔怔的坐在**望著她,驚喜的站了起來。

宋凝予眨了眨眸子冷冷的瞧著他。

厚土的驚喜勁還沒有過去,下一刻便被宋凝衝擊波一盆冷水迎頭潑下。

“你是誰?”

“……”厚土臉上驚喜的表情瞬間凝固,頭上猶如五雷轟頂一劈而過,乖乖,不會是摔下懸崖的時候摔壞了腦子吧?這可怎麼辦?其實並非摔壞了腦子,而是,今天乃第七天,鴻蒙國君下的藥,時限已經到了,開始起了作用。

“主上,屬下厚土,乃主上的暗衛!主上這是怎麼了?失憶了?”厚土急急的探上宋凝予的脈像,脈像正常,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終究是怎麼了?

宋凝予搖了搖頭,皺著眉喃喃的看著雙手低聲道:“失憶?那我是誰?”她心裡慌得厲害,總覺得有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被她給忘記了,可她並不記得,她忘記了的東西是什麼了,她不記得,她沒有過去。

她緩緩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中甩開了厚土本就站得不穩伸過來攙扶的手,她走到窗前,強勁的海風吹著及腰如墨一般的長髮,窗外的夕陽夕斜,廣闊的大海瞧著人的心都跟著開闊了許多,腦海中快速的閃過厚土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是假的。

厚土站在宋凝予的身後急聲道:“您是…”

“自然是我的妻子了,怎麼了?失憶了嗎?”少年

從房間外面大步走了進來,警告性的掃了眼厚土,眯了眯眸子朝厚土垂眸說了兩句,厚土站在一旁選擇了沉默,那衣袖之下的手緊緊的握著拳!恨不得一拳將眼前的人拋海里去,但是不行,這裡是骷髏海盜團的地盤!

厚土熟知天下,怎麼會不知這骷髏海盜團?北海之區,骷髏稱王,沒有任何一股勢力敢與她爭鋒!

宋凝予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狐疑揚眉道:“既然你知,那麼,我是誰?”

少年掃了眼厚土,拍了拍手笑道:“你是我的妻子,也就是童養媳,自然是跟我姓顧,我叫顧憶臣,你叫顧砂。”哈哈,顧傻!

宋凝予怔了怔,回過頭望著那一片海天幾乎被天邊的火燒雲逼成一線的大海沉默不語,並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顧砂麼?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咱們這骷髏海盜團可不養閒人,來人吶,把他給小爺帶下去,哪裡缺個活就讓他去做吧。”他看厚土很不爽,只要厚土在宋凝予的身邊,指不定宋凝予就真的會記起些什麼來。

失憶啊,簡直就是海神送給他的絕好的一個禮物!少年興奮得心裡想到了無數種整宋凝予的招數!哈哈,讓她給小爺穿鞋!疊被子!喊本大爺為相公,這樣的感覺怎麼一個爽字了得啊!

不過,他顯然是想多了。

厚土跪在宋凝予的身後朗聲道:“屬下只尊主上之令。”至於一旁的小少年,那點渣渣功夫,他還沒有放在眼裡!

小少年氣得不輕,瞪了眼厚土,掃向宋凝予,揚聲道:“你可是我的妻子,夫唱自然是婦隨!怎麼失個憶小爺的話就不算數了?”

海鷗扇動著雪白的翅膀落在對面船隻上高高掛起的桅杆上,長風呼號著吹動掛得高高的骷髏旗幟,宋凝予只覺得心境一片平和,或許這樣也不錯,聲音淡淡的道:“既然是我的屬下,自然要在我的身邊。”

冰冷的眸子掃過那隻到她胸口高的小少年,揚了揚眉,這人是她的夫君?別開玩笑了,是她兒子還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