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五十三章 鳳棲

正文_第一百五十三章 鳳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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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五十三章 鳳棲

第一百五十三章 鳳棲

宮子臨走上前去,握著她的手在她耳旁笑道“娘子只要與為夫在一起,什麼事情都會變得順利,你看,這不是過來了嗎?”

宋凝予掙扎了半響也沒有掙開那隻手,只得作罷,暫時由著他罷。

月樓閣裡面一個大大的荷花亭子,在這閣中的四周各種著一盆海棠花,房梁與地面無一不精緻,宋凝予目光落在那客廳中的一桌一椅上,這是留給誰的?莫不是這先帝還有一個人坐在這裡賞花的嗜好?

“娘子,莫不是打算將這桌椅當柴燒?”宮子臨脣角緩緩的揚起,大手一撈,將宋凝予抱在了懷裡,宋凝予手中的簪子還沒來得及使上力,被宮子臨奪了過去。

宮子臨打量著她氣急的模樣,頓時覺得心情大好了不少。

“娘子若是想打贏我,還是先變強些再來與為夫比試吧,你如今這模樣,為夫的一個婢女都比娘子厲害呢。”宮子臨下巴抵在宋凝予的肩膀上,力道大得能將她整個人融入骨血。

宋凝予咬著牙氣急道“宮子臨!你大可放心,必會有這一日!”

宮子臨牽著她的手緩緩的走二樓走去,二樓之中放著一個棺木,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只是那個棺木怪異得很,整個棺木之上繪滿了海棠花,棺木呈大紅色,擺在兩條黃金的長凳之上。整個二樓就只有一個棺木,棺木緊緊的閉著,連那裡面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整個寬廣的二樓那正中央卻放著一具大紅的棺木,若不是閣樓裡面四面八方各放著一顆夜明珠,必然會添上幾分陰森詭異之氣。

“這是幻覺!你最怕什麼,便是看見什麼!”宮子臨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他們是從代表幻覺的那一個門而入,這其中的東西,若非有一定的實力,所見必然非實。

宋凝予心中猛的一驚,緩緩的閉上眼睛,只覺得一張臉與自己近在咫尺,那醜得幾近恐怖的臉就在眼睛,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宋凝予緊緊

的懷著那雙手溫暖的大手,只覺得手心汗流得越發的厲害。

宮子臨突然將她攬入懷裡,輕輕的笑了。

宋凝予猛的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瞬間亮了整個眸子,這月樓閣的一樓掛著滿牆面的畫,衣著各不相似,但是卻各個美如天仙,氣質出塵,或嫵媚,或清冷,或高雅,或淡漠,或豔麗,遠遠望去眼花繚亂。

宋凝予身邊有清冷高雅得變態的星笑,妖孽無雙又無常的宮子臨,以及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宮頃月看得多了,所以對於眼前絕色的美女圖也只是本著置之一笑的心態一看而過。

樓閣之中放著一個若大的碧色玉臺子,那上面一朵極大的牡丹花綻放於其上,宋凝予緩緩的朝著那碧玉色的臺子走去,宮子臨站在那裡沒有去看她的方向,目光落在一副畫像上,眉微微皺起。

四面八方突然音樂驟然響起,環佩叮噹之中只見那琴聲緩緩響起,宛如陽光初入大地,溫亮柔婉,身著細紗的女子由空中一躍跳上了那碧玉色的玉臺之上,赤著白皙的腳,腳步輕盈之中翩翩如蝶。

宋凝予的視線緩緩的落在那緩緩從二樓走下來的女子身上。

“娘……親?”她張了張嘴,兩個字吐了出來,宮子臨望向那樓梯間,沒有人,宋凝予莫不是又出現了幻覺了?

那女子朝她溫婉一笑,手執黃金權杖步若生蓮而來,清冷尊貴之氣散發而來,那正翩翩起舞的女子在她一拂衣袖間紛紛一躍消失在了空氣中。

“孃親,孃親你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假死?宋凝予整個人迷離不堪,她分不清現實與幻覺,只覺得每一步心裡都透著一股喜悅,都與她的孃親更近了一步。

那女子緩緩的抬手,那舉手投足之間盡顯尊貴之氣,卻用那般憂傷的眸子望著:“予兒,不要找我,聽話,永遠也不要來找孃親。”

宋凝予匆匆往前走幾步,身子卻被一個熾熱的胸膛擁住。

“你做

什麼?孃親,你要去哪裡?孃親!”宋凝予望著那漸漸隨風飄遠衣著盡顯尊貴的女子,神色間佈滿了疑惑與不解!什麼叫不要找她?她孃親一定在受苦,一定在受苦!

“宋凝予,這是幻覺,你清晰一點。”宮子臨緊緊的抱著她,試圖讓她清醒一點。

宋凝予神色一僵,是了,她孃親怎麼可能在這塔裡面,只是,方才……

“鬆手。”宋凝予清冷的聲音在空蕩的一樓響起,宮子臨緩緩的鬆開手,拽著她的手朝著那掛在正中間牆面上的畫一指。

那副畫,與宋凝予如此相像,豈止是相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這裡收集的是上千年裡這些身份無上尊榮的女子,你看這圖,是不是與你極像。”那畫,的確與她很像,只是宋凝予的身上少了那麼一份凌厲的尊貴氣度,而多了一絲淡漠與清冷,一個權霸天下,而另一個,卻是清冷無聞的宮府夫人。

“這是,我孃親,這是我孃親啊,我孃親的畫怎麼會在這裡。”宋凝予怔了片刻立即反應了過來,這與方才她所見過的女子如此相似,手執追星權杖,身著寶藍色廣袖長袍,頭戴寶藍色玉冠,衣上繡著大朵大朵張狂的曇花。

“你看這裡的附字。”宮子臨按奈下激動不已的宋凝予,指著那一旁小角落的書字。那裡唯有鳳棲兩個字,再無其他。

“鳳棲?鳳棲是什麼?不是孃親嗎?”宋凝予看著那兩個字,腦中一片空白,她孃親叫柳水音,何曾與鳳棲二字有過一星半點的關係。

“我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的。”宮子臨輕輕的在宋凝予不安微微皺起的額上一吻,眼前的一切恢復了原狀,臺子還是那個臺子,畫依舊是畫,其他的畫中都標得極為清楚,甚至連那棠國的開國的皇后都例位其中,為何這一圖中,卻只有鳳棲二字?

且,那背影,似乎是一片海。

鳳棲身份似乎極為高貴,不然也不會與其他的畫分開來,單立其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