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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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爭吵
周圍的人都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蘇果,蘇果滿臉的緋紅,卻大方的笑著說:“陸總啊,本來前幾天和陸總談了一筆生意,還有些事宜沒有弄清楚,就約了這週六一起在談一談。”
趙非池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薄脣也緊緊的抿在一起。
陸明浩見蘇果急忙掩飾,更加想要逗弄逗弄她:“果果真是見外了,大家不過是吃個便飯而已。”
蘇果臉火辣辣的燙,她心裡不知陸明浩為何要在眾人面前表現的那麼曖昧,只是他這麼說了,她要是一味的掩蓋,那麼只會讓人更加的懷疑。
再說了,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真有什麼,在當今的社會,也算不得什麼。
李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果,眼睛微微眯了眯,又笑著說:“那蘇總今天可要不醉不歸!”
一句話,又把話題給扯偏了!
蘇果心裡微微鬆了口氣,然後和大家隨意的熱絡了幾句。
眾人一起去寰宇酒店,蘇果本想自己開車去,可是沒想到才走到停車場,一個人影忽然衝了出來。
蘇果嚇了一大跳,差一點叫出聲,再細細一看,才發現抓著她的人竟然是趙非池。
“你幹嘛?”蘇果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滿臉的不悅。
趙非池也沒再糾纏,只冷冷的說:“蘇總,不介意我開車送你去吧!”
蘇果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用,我自己會開車。”
“走吧。”趙非池的語氣有些冰冷,而且還有些惱意。
蘇果皺了皺眉,她很想見到他這幅模樣,最起碼是在面對她的時候。
她想要再拒絕,可是趙非池卻已經伸出手,把蘇果用力的拉進自己的身邊,冷聲說:“蘇總怕什麼?難道怕我把你給吃了?還是怕被人看見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蘇果失神片刻,隨後用力的推開他:“你想幹什麼?”
趙非池冷哼一聲:“沒幹什麼,只想當你的司機而已,還是你現在已經有了顧慮,不敢坐我的車了?”
蘇果覺得趙非池今天一定是吃了火
藥了,不然為什麼滿嘴的火藥味。
“我自己會上車,不用你這麼拖著我!”
停車場裡只有他們兩人,蘇果也知道如果一味的躲避,那麼只會讓趙非池更加的惱怒,何況他只是開車送自己去酒店而已,他也不會忽然把自己給吃了。
只是蘇果還是低估了趙非池,或者是蘇果從來都沒有看見趙非池動怒的樣子,不知道他生氣時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趙非池見蘇果同意,便也沒再為難。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了車,只是當車子開向市區的時候,蘇果才發現趙非池根本就不是去寰宇酒店,而是往郊區開。
“你要去哪裡?我今天還有事啊!”蘇果真的生氣了。
趙非池嘴角緊緊的抿在一塊兒,修長的手指輕輕地在方向盤上無意識的敲著。
“說話啊,你要帶我去哪裡?”
趙非池冷笑一聲:“你就那麼想去那種地方當陪酒?”
蘇果臉一紅,罵道:“你胡說八道什麼?那些都是我的顧客!”
“顧客?哼,那群狼巴不得把你灌醉,然後為所欲為。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
趙非池的語氣透著濃濃的鄙夷和不屑,讓蘇果更加的覺得被羞辱了。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蘇果紅著眼,大聲的怒喝一聲。
趙非池也知道自己是因為剛才看到陸明浩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蘇果曖昧,所以才會有這樣失控的舉動。他用力的敲打了下方向盤,然後車子又往更郊區的方向開去。
過了一會兒,車子在一處無人的草地旁停了下來。
蘇果心裡一鬆,急忙想要開門下車,可是沒想到趙非池卻還緊鎖著車門。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蘇果緊皺著眉,滿臉的憤怒。
趙非池冷著臉,俯身看著蘇果:“你就那麼想去當陪酒小姐?然後喝醉之後被人胡作非為?”
蘇果想都沒想,揚起手就是狠狠的給了趙非池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打的很響亮,兩人都怔了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半響,趙非池忽然緊緊的抱住蘇果,然後俯下身在她的脣邊用力的啃咬著。
蘇果的力氣不如趙非池,掙扎了幾下,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她緊皺著眉,雙脣緊閉。可是趙非池卻一點都不死心,一隻手掌竟伸向她的大腿,往裡伸了進去!
今天她穿的是一身淡綠色的套裙,緊身的包臀窄裙,趙非池只要用力一扯,便是春光無限!
蘇果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她用盡全力掙扎,並且狠狠地咬住趙非池的雙脣。
趙非池吃痛一聲,然後鬆開了蘇果。
他摸了摸破掉的嘴角,再看了看已經凌亂不堪的蘇果,心裡有些懊惱自己不該那麼衝動。
“對不起……”
蘇果狠狠地瞪著他,依然還處於戒備的狀態。
趙非池伸出手,想要安慰安慰蘇果,可是還沒觸碰到蘇果,就被她狠狠地推開。
“你別碰我!”
她戒備的向後挪了挪,直到挪到門邊,已經無處可逃了,依然帶著敵意。
趙非池懊惱不已,他也是太生氣了,所以才會如此:“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蘇果卻依然狠狠地瞪著他,一句話都不吭聲。
趙非池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用力的砸了砸方向盤,然後開啟車窗,點燃了一支菸,靜靜地抽了起來。
“送我回去!”
趙非池點點頭,把煙給滅了,然後扔了出去,再啟動車子,緩緩的開著。
這一路上,兩人更是沒有一絲的交流,蘇果別過頭一直看著車外的風景。
直到到了市區,趙非池才輕聲問了一句:“還去酒店嗎?”
也不知為何,蘇果聞言眼眶中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急忙擦了擦淚水,然後冷聲說:“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下賤,即使我們兩人曾經在一起,可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瓜葛,我說過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機會。何況,你母親是害死我們孩子的凶手,不管你如何的偏袒,不管你用任何理由解釋,做過便是做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