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愛之深恨之切_第117章:和季雨軒,上了?

第一卷:愛之深恨之切_第117章:和季雨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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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愛之深恨之切_第117章:和季雨軒,上了?

不管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曾拋棄過家人。長大條件好了後,這個最讓他生恨的母親也被他供養起來。他已經盡到了一個男人應該盡到的責任和義務。

只是,他的父母不僅悔了他的幼年,童年和青少年,連他的未來一併毀掉。如果沒有這些恩怨,他和盈束會好好地在一起,撫養著他們的妞妞。

這份怨,若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報復的!

玄鐵看著漠成風,心裡湧出無盡的敬佩,也只有他,能做到這一步。時值今日,都沒有向戚淑芬發出任何控訴。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當母親,若換成他,鐵定會趕得遠遠的,一輩子不往來。

正是因為漠成風有著這樣一份責任和義氣,他的王國才能起來。玄鐵在道不平的同時,又不得不給予肯定。

“成風……”漠成風的一問,戚淑芬同樣陷入尷尬的回憶當中,想起過去賭氣做下的種種,只能捂緊臉,根本沒辦法面對自己的兒子。

“我錯了,是我錯了,我錯了。”她反反覆覆地道著這一句,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這樣的。她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老年最終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兒子給的。

“玄鐵,送夫人回去。”

以前以為她是親媽,他好生供養著。如今,沒有血緣關係了,卻還是盈束的媽。他依然不能怎樣。

他冷冷地釋出命令。

玄鐵應聲是,走到戚淑芬面前,“夫人,請走吧。”

“求你,不要。”戚淑芬眼淚汪汪地來看漠成風,“我只是……只是想挽回點什麼,可不可以讓我把話說完。”

玄鐵看一眼漠成風,漠成風沒有反應,他便也沒有再動。

戚淑芬抹了一把眼淚,不敢看漠成風,“有件事,我也是在你爸快死的時候知道的,你……其實並不是你爸的兒子。”

漠成風和玄鐵同時怔住,齊齊看向戚淑芬。

戚淑芬哽咽起來,“我在你爸面前起過誓的,一輩子不說這件事。可是,現在……”

當年漠父犯下了那樣的錯誤,自知和戚淑芬已經沒有可能,後悔的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有個兒子。雖然打得狠,但戚淑芬不刺激他的時候,他對漠成風還算好的,有什麼好東西最先想到的就是他。

後來,漠父意外得知,孩子並不是他和那個女人的,而是那個女人懷了不該懷的人的孩子,那人的妻子極有後臺背景,為了保住這個兒子,就把孩子汙陷給了漠父。

“其實……你爸從來沒有背叛過我。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去找了我,而我當時正在生孩子,他接受不了我生了別人的孩子的事實,悄悄把那個孩子抱走了,騙我說……死了。”

戚淑芬捂上了臉,“那個孩子……就是束束。”

懷揣著這麼多的祕密,她最後終是改邪歸正,認真地撫養漠成風。只是那時的漠成風早就長大,不靠她什麼,關係越來越遠。成風凝著目光去看戚淑芬,他一直只想到她和盈束的關係,卻從沒想過拿自己和盈束試一試。

“為什麼現在說出來?”他問。心裡的怨不是沒有,只是他這樣的人,早把情緒收藏在心底,不會輕易顯露出來。

戚淑芬默默地抹眼淚,“我

聽說……你和束束有過那麼一段……我知道你們一定很痛苦,所以想說出來。是我們前一代人造的孽,讓你們……”

她之所以說出來,並不是勸漠成風和秦藍煙怎樣,只是不想孩子們尷尬,難堪。不管盈束還是漠成風,他們都沒有錯。

漠成覺含首。

猛然得知自己不是漠父的孩子,他心頭的喜悅更勝過震驚。這意味著,他的盈束又可能重新歸於他的羽下了。

“父親的遺物還有什麼?”

他問,冷靜至極。

戚淑芬忙報出來。

“看看,能不能從裡面找到他的頭髮或是別的。”

如果不能,即使撅棺,他也要查清楚!

……

盈束覺得自己的眼睛一定花了,否則怎麼會出現漠成風的身影?那樹下,風塵僕僕卻那般從容淡定的男人,真是他嗎?

她擦了擦眼睛。

對面的人大步走來,脣上勾著些溫暖。許久不見,他依然精神抖擻,依然帥氣卻深沉,依然霸氣沖天。

他停在她對面,靜靜地端詳她。

盈束沒敢動,生怕是幻覺。這些天,她常生出這樣的感覺,每次在一動之後化為泡影。她說過相忘於江湖的,也知道他們不可以,可就是抑制不住那瘋狂生長的思念,越發地想見到他。

漠成風伸了手,將她的指抬起,是有溫度的。他將她的手壓在了他的臉上,臉部柔軟的觸感那麼明顯。

今天這幻覺怎以這麼真切?莫不是她把別的人當成了他?

為了防止自己犯這樣的錯誤,她用力搖頭。

對方,順勢捧起了她的臉,制止了她的動作,“是我。”他竟然知道她在懷疑他的真實性。他這一出聲,盈束徹底相信,這不是幻覺。

緊隨而來的,是無盡的尷尬和難堪。

迅速將臉從他的掌中扭開,不曾與他目光相對,“你怎麼來了?”

“找你。”

簡單的兩個字,表明了所有。他指了指門,“還不進去?”這語氣,理所當然得就像是他們兩個人的窩。

盈束立在那裡沒動。

她是臨時出來買東西的,並沒有換衣服,薄薄的衫底是一件睡裙,晚風吹拂,透盡冷意。

“我已經結婚了。”

這話,是用來提醒他的,他們不適合同居一室。

漠成風的臉沉得有些難看,多日不見,稜角愈發分明,五官比之往日也深邃許多。

最後,他直接從她手裡搶過鑰匙,自己開門。

“不要進去,季雨軒……”

他的動作比她的話快,還沒說完,門就已經敞開。

季雨軒根本不住在這兒。

再說下去只會漏底,她勉強將話嚥了下去。漠成風大步進屋,也不脫鞋,在屋子裡掃視一圈。

屋裡沒有男人的東西,牙刷杯子用具,也都是單人用的。

“因為我們結婚的訊息不對外公開,所以一般情況下沒有住在一起。”

她明白他的意圖,解釋。

漠成風一伸手,將她拉過去。全無防備,她就那樣跌進他懷裡,坐在了他的膝蓋上。

“你!”她本想叫聲哥,但以這種姿勢坐上了他的膝蓋,讓她如何叫得出口。一張臉,都憋成了尷尬的紅。

漠成風也不做別的,只伸指在她的發上梳理。他不是一個細緻的人,從來不曾這麼梳理過她的頭髮。盈束扭頭去看他的手,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他的動作雖然刻意放輕,但終究是男人,加上指上了些細繭,扯得她的髮絲一陣陣發痛。

她忍著,沒好叫出來。

他的滑落的時候,指上帶了幾根髮絲。黑黑的,十分亮。盈束的頭髮向來好,光澤滿飽,披在身後像披了一塊錦。

他把玩著那幾根頭髮,沒有丟掉,反而隨手放進袋中。

“你這是幹什麼?”她低問,感覺屁股下放了烙鐵一般,難受得很。

“有用。”

他只淡淡地道。

既而,長指落在她的下巴上,“和季雨軒,上床了?”

他問得直接,窘得盈束一時間滿面通紅,卻怎麼都不敢說出真話來。

漠成風最終鬆開了她,“以前你們怎樣我不管,這幾天離他遠點。”

“他是我丈夫。”她不服氣地提醒,再次意識到要掙脫他的懷抱。

他狠勁兒壓了一下,將她重新壓在膝上,“是不是你丈夫還不一定!乖乖地,聽話!”

前面的話說得霸道,後一截又透了些寵。盈束仰頭看他,理不清他到底是在怒還是在寵。

她的面板向來很白,又細嫩,加之五官細節長得極好,這麼看他的時候,整張臉都有了剔透之感。他的喉結滾了滾,血水有些亂漾。一個正常的男人,碰到這樣的美人,怎麼可能沒反應。

他有,季雨軒呢?

一想到季雨軒罷佔著她的樣子,他莫名地生煩。有些事不好說出來,他亦怕,最後得到的是失望。若真要失望,不如他一個人失望。

在盈束第三次掙扎的時候,他放開了她。盈束一下子彈跳得遠遠的,對他充滿了防備,“你還是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她的驅逐讓他很不愉快,卻也站了起來,“記住我的提醒。”而後,大踏步走出去。

門,輕輕合上,漠成風就像一陣清風,來得快去得也快。若不是地上有隱隱的腳印,她都有些想不清,他還曾來過。

門外,玄鐵迎過來。

“大哥。”

漠成風把從袋中摸出的髮絲遞了過去,“找個穩妥的人,測準了。”

“是。”玄鐵應聲,拉門,讓漠成風上車。

漠成風上車後才去關車門,進駕駛室,開車。

沒有叫司機,在進行隱密活動的時候,一般只有玄鐵跟在身旁。

漠成風上車後便給妞妞打起電話來。妞妞在電話中問他去了哪裡,為什麼不陪自己。漠成風溫和地道了幾句,眼底的柔軟顯而易見。

玄鐵透過後視鏡看了他無數次。

結束通話電話,漠成風拉直了腰身,“想說什麼?”

漠成風擁有一雙銳利的眼睛,雖然不專注,卻將什麼都看得透透的。玄鐵向來知道他的能耐,這麼一問,支吾著回答,“如果……如果鑑定結果,大小姐不是,您要怎麼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