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絕望幽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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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絕望幽谷(四)
強烈得幾乎令人眩暈的光芒中,一個聽上去無比飄渺的聲音傳了出來:“既是凶羅國的敵人,那便是我們的朋友。遠來的客人,請過來吧!”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媽的,老子向來最討厭這種裝神弄鬼的人了!不就是出個場麼?有必要搞得這麼聲勢浩大嗎?
抬腳走上那懸在湖面山空的綠色橋樑,走了幾步,卻沒見香草和馨月跟來。我回頭一看,只見她倆和其他凶羅煞全都恭恭敬敬地低膝蓋地,低著頭,看都不敢往那正外射著強光的門裡看一眼。
笑著搖了搖頭,我大步走過那綠色橋樑,走到那看上去像個通體翠綠的屋子門前,抬腿走進了那陣強光中。
在我進門的一剎那,我感覺踏入了一個奇異的空間。那種感覺,就與我開啟“絕對領域”時一般,好像進入了一個與這個世界融合在一起,但又獨立於這個世界之外的空間中。
而當我走出那陣令人眩暈的強光之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讓我大為吃驚。
眼前是一個無比空曠的大廳,大廳的面積完全超出了這房間外觀的面積。牆壁全是綠色的,土面爬滿了青翠的藤條,生著無數綠葉。那高達近五十米的弧形牆壁上,掛著一個個綠色的,上面纏滿了藤條與綠葉的蛹狀東西,有的還在微微蠕動。我甚至看到,一個蛹狀物體的頂端露出了幾縷金色的,髮絲一樣的物體。
大廳的地面也是綠色的,凹凸不平,滿是人頭大小的綠包,看上去就像鋪了一層綠色的苔蘚。
我四下環顧一番,卻沒看到半個人影,那個所謂的長老哪兒去了?
“長老啊,我都進來了,你卻還躲著不出來。這似乎不是你們應有的待客之道吧?”
我話音剛落,那飄渺的聲音便在大廳裡響了起來:“遠來的客人,我一直就在您的面前,可能我這種形式的生命您有些無法理解。那我便用您所熟悉地形式來和您交流吧……”
伴隨著這把聲音,我面前二十步開外的地面上,一個人頭大小的綠包忽然漸漸隆了起來,接著,一個“人”好像從地裡長出來一般,緩緩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是一個我暫時還無法理解的生命形式。它的外形與人類相差無幾,只是通體碧綠。一頭由藤葉編織而成的長髮在腦後無風自動,頭上生著三支綠色的長角,兩隻尖尖的耳朵高高聳起。從身材上看,似乎是一個纖細苗條地女人,只是它的身體,居然也是由一條條翠綠色的,生滿綠葉的藤條編織而成。
“你就是這凶羅之國的長老?”我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女人”,同時用天魔眼仔細探了一下它的底細。讓我感到驚奇地是。在我天魔眼的掃描之下,我發現它身上的生命氣息雖然也跟人類一樣,可是身體結構居然真是藤條與綠葉。
更離譜的是,那構成她身體的藤條和綠葉裡面居然有著跟人類一樣的血管、筋絡,我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綠色地血液在血管間緩緩流動。
這綠色的“女人”對我可以說是肆無忌憚的打量毫無反應,它綠色的嘴脣邊泛起一抹得體的微笑,說道:“遠來地客人,您可以把我當作凶羅之國的長老,雖然您所看到的,只是我的一部分。”
“只是一部分?”我饒有興趣地看著長老。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個綠包上,那綠色大小合適,又十分柔軟,坐著很舒服。
“是的。”長老微笑著說道:“只是為了便於您理解,我才造出了一個人形的軀體。事實上,您現在正在我的體內。”
我嚇了一跳,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等等,你說什麼?我在你的體內?你把話說清楚。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在你的肚子裡面?”
媽的,這玩笑可開大了,我怎麼莫名其妙跑到別人的肚子裡來了?這凶羅之國的長老究竟是個什麼樣地怪物?
“遠來的客人,您的一切問題。我都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
夜。
凶羅之國的夜風中帶著陣陣沁人肺腑的清香,我仰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根香草,雙手枕在腦後,看著那星月滿天的夜空。
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凶羅之國的天空並不是真正的天空。
事實上,這個名叫凶羅之國的山谷,根本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山谷。
它是由凶羅之國的長老用一種空間術法制造出來的,與整個神州完美地融為一體,卻獨立於神州大陸的異空間。
而那凶羅之國的長老,其實稱呼她為整個凶羅之國中所有凶羅煞的母親更為合適。
因為整個凶羅之國中所有的凶羅煞,都是由她一個孕育出來的。
我猜得其實根本沒錯,凶羅煞作為一種只有女性的生命,其延續後代的方式,就是跟單細胞生物一樣,由母體分裂繁殖。
這聽起來很荒謬,可是當我在長老的身體內,看到她誕出一個相當於人類五六歲的小女孩一般大小的小凶羅煞之後,我就相信了她的說法。
長老居住的那間房子事實上就是她的身體。而我進入的那間房間,用人類能理解的方式來說,就是她的子宮。
那些掛在牆壁上的人形蛹,就是正在孕育著的凶羅煞的胚胎,有的已經快要成熟了。
一想到我在一個非人怪物的子宮裡呆了半天,我的頭皮就陣陣發麻,這種遭遇,以後還是少經歷地好。
不過此行實在是大有收穫,至少讓我知道了凶羅煞的祕密。
據凶羅長老所說,凶羅煞以前並不是凶羅皇族的奴隸。
那時候,像這裡長老一樣的母體總共有七個,繁殖了大量擁有強大戰鬥力,且擁有驚人美貌的凶羅煞,協助凶羅神王統治著凶羅國的土地。凶羅國。也因為凶羅煞一族而得名。
凶羅皇族在那個時候,還是與凶羅煞們和平相處的。凶羅皇族將凶羅煞一族奉為護國女神,七個凶羅煞長老則是被當成神一樣供奉。而凶羅煞則為凶羅皇族提供強大的戰士,甚至准許皇族與凶羅煞聯姻。
雖然凶羅煞並沒有生育後代的能力。但是能娶到一個凶羅煞,對那時候的凶羅皇族的人來說,已經是相當了不起的榮耀了。
但是在三百年前,卻發生了一場令凶羅煞幾乎滅絕地巨大變故。
三百年前的凶羅神王,即現任凶羅神王的祖父,創出了一種可完全控制凶羅煞精神意志的術法,他稱之為“傀儡術”。被施了傀儡術的凶羅煞,就會失去自主的意識,從而徹底服從施術者。任其奴役。
凶羅神王因為不放心凶羅煞的強大力量,發起了一起消滅凶羅煞的戰爭。因為有了傀儡術這種只對凶羅煞有效的精神術法,凶羅煞一敗塗地,七個母體被摧毀四個,俘虜兩個,只剩下最後一個母體。在力量最強的幾個凶羅煞護送下,逃到了這絕望幽谷之中。
那最後一個母體,自然就是現在這凶羅之國的長老了。她憑著強大的法力製造了這個異空間凶羅之國,為她的後代創造了一片隱居的樂土。
而在這樂土外面的谷底,她施下了禁咒,又創造出了百頭龍獸這種可怕地怪物,用以守護這方凶羅煞最後的淨土。
兩百多年來,這裡的凶羅煞從未出去過,外面也從未有人尋到過這裡。畢竟能下到這深達一百多里的山谷中,經受狂風和山谷裡的毒氣。以及百頭龍獸考驗的高手實在是太少了。
相信當今世上,也只有我一個人有這種力量,這種體質尋到這凶羅之國中來。
鑑於凶羅長老對外界一無所知,我將現在凶羅國中凶羅煞受到的待遇告訴她.
她沉默了好一陣,才對我說:“現在凶羅國被凶羅皇族奴役的孩子們,可能就是那兩個被俘的母體誕下的後代。而在我們誕下地後代之中,每一千個,才會出現一個有成為母體潛質的孩子。我在這裡將近三百里。也不過才孕育了三百多個孩子。凶羅皇族俘獲的那兩個母體,在這三百多年來,最多隻能誕下不到八百個孩子。而我們的孩子,若不成為母體的話。壽命最長也只有近兩百年。所以凶羅國中,現在應該只有不到六百可憐的孩子們。旱魃太子,你我同為凶羅國的敵人,希望你能幫助我們,解救我們那些遭奴役的孩子。”
既然凶羅煞跟凶羅皇族有著如此血海深仇,我當然不會隱瞞我的身份和遭遇。但是要我幫長老解救那些被奴役的凶羅煞們,沒點辛苦費可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告訴了長老我現在的處境:“長老,不是我不想幫你。事實上,我現在正在為了顛覆神州三國而亡命奔波。但是我的力量有限,而神州三國的力量卻是強得可怕。你的力量這麼強,應該多少看得出一些我的力量。說實話,論個體力量,我足可縱橫神州大陸,天下無敵。可是打仗的時候,誰會跟你一對一單挑呢?就算是一對一單挑,僅憑凶羅之國的力量,近六百的凶羅煞啊!也可以把我活活累死了。”
長老說道:“那麼,太子殿下,您想我為您提供什麼樣的幫助呢?”
我很乾脆地說:“很簡單,把你這凶羅之國中,力量強大的凶羅煞支援一百個給我就行了。嗯,尤其是那兩個長著銀色獨角的凶羅煞,我看得出來,她們是這凶羅之國中,力量最強的。”
“您說是菲兒跟月舞?她們的確是我最好的孩子,她們已經有五十多歲了,剛剛成年,就已經有了遠超其他姐妹的實力。太子殿下,您很有眼光。”
“呵呵,不是我有眼光,只是我親身體驗過跟她們一模一樣的凶羅煞的力量罷了。或許你不知道,凶羅神王一個人就有三個跟她們一模一樣的凶羅煞。還不知道,凶羅國裡面會不會有更多那樣凶悍的凶羅煞呢!”
“這你不用擔心,像菲兒和月舞這樣的孩子。我們這些母體很難孕育出來的。整個凶羅國中,能有五個像她們一樣的孩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但是我聽說,凶羅國的聖地,東傲萊洲的天玉山上。有一百零八個強得離譜的凶羅煞。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是跟菲兒和月舞一樣地厲害角色?”
“東傲萊洲天玉山?那是我們凶羅煞的發源地,我們七個母體就是居住在天玉山中。那是神州大地靈氣最充足的地方,本來是我們的寶地,不過後來被凶羅皇族攻佔了。天玉山,現在已經是凶羅國的聖地了嗎?嗯,天玉山靈氣充足,凶羅皇族應該會佔據天玉山,將那處作為他們培養皇族高手的訓練場的。不過。你請放心。天玉山上的一百零八個凶羅煞,絕對不可能跟菲兒和月舞一樣。我們母體孕育後代的能力相當有限,不可能育出很多菲兒、月舞她們這種頂尖的孩子。那一百零八個凶羅煞,再厲害,應該也會比菲兒、月舞她們弱上一點。”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樣的話。我以後闖天玉山取不老泉和生死泉就容易得多了。
“那麼,長老,對於我的提議,您是否能作出決定了?”
“一百個孩子,我可以給您。但是,太子殿下,您要答應我,不能讓她們受到無謂的傷害。”
“您說的無謂的傷害是什麼意思?要是打仗地時候戰死,算不算無謂的傷害?”
“不。我的意思是說,您不能讓她們無謂地送死。而戰死則是不可避免的。也請您儘量不要將她們作為禮物,送給貪戀她們美色的男人。”
“呵呵,若是要施美人計的話,又如何呢?”
“若是形勢所迫,您可以自行決斷。不過,太子殿下,您以後與凶羅國對陣之時,請儘量不要隨意殺戮被凶羅皇族奴役的孩子們。她們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憐孩子。”
“這個難度大了點。我儘量吧!不過長老啊。你要我解救被奴役的凶羅煞們,我怎麼才能解救她們呢?她們中了那什麼傀儡術,已經被凶羅皇族控制了啊!”
“簡單得很,只要殺掉對她們施術的人。也就是殺光凶羅皇族,應該就可以解除那傀儡術了。”
“這方法地確簡單——說起來簡單!殺光凶羅皇族?呵呵,好大的玩笑。啊,對了長老,凶羅皇族的傀儡術既然是專門針對你們凶羅煞的,那麼你給我的一百個凶羅煞,要是在戰場上給人施了法,臨陣叛變怎麼辦?”
“這個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就要靠太子殿下去想辦法了。”
“嗯,你倒是會把攤子全丟給我。長老啊,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貪狼國的神獸貪狼,是不是你們凶羅煞的剋星?否則的話,以凶羅國凶羅煞的數量,為什麼不侵犯貪狼國?”
“呵呵,神州四國之中,除了旱魃國的皇族全憑自身實力,無需藉助外力之外,其餘三國的皇族,都需藉助寵物的力量。貪狼國的是貪狼神獸,凶羅國是我們凶羅煞,羅睺國的是屍鬼羅睺。我們凶羅煞不怕凶羅國的貪狼神獸,卻怕羅睺國的屍鬼羅睺。而屍鬼羅睺卻又怕貪狼國的神獸貪狼。要是凶羅國滅了貪狼國,那麼他們便沒辦法應付羅睺國的屍鬼羅睺。所以神州三國之間,互相剋制,儘管彼此都有野心,卻不敢輕啟戰端。再說了,戰爭不是光憑寵物就能打贏了。依你所說,神州三國彼此國力相當,要是打起來的話,誰都承受不起一場長時間的消耗戰。”
我點了點頭,道:“非常好,我沒有問題了。長老,麻煩你幫我把那一百個力量最強的凶羅煞挑出來吧!我在這裡休息兩晚,等力量恢復了就啟程回貪狼國。”
就這樣,我不僅獲悉了凶羅煞的祕密,還得到了一百個貌若天仙,又力量強大的凶羅煞。這一趟,的確走得相當划算。
現在我躺在草地上,一邊看著夜空,一邊盤算著該怎樣把一百個凶羅煞隱蔽起來。
我的力量雖然消耗巨大,但是天魔真氣與天火之氣兩者都具有相當驚人的恢復能力。最多一天半的時間,到後天早上的時候,我就能完全恢復力量,到時候。就該帶這一百個凶羅煞走了。
但是,如果我帶著整整一百個髮色、髮色、眼睛顏色都不一樣,且有的頭上生角,偏偏又美得一塌糊塗地凶羅煞大搖大擺地回到貪狼國,那樣的話,絕對會引發一場比火山噴發還要嚴重的轟動。
貪狼國的男人好色,這我已經知道了。要是就這樣把她們帶回去地話,肯定會有皇族的男人們向我討要。比如南陵王,說不定神王也會來摻一腳。
但是我偏偏又不能拒絕。
我已經打定主意。把這一百個凶羅煞作為我的私人衛隊了,絕對不能隨便送出去。
嗯,送一兩個力量弱點的去使美人計,做臥底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
總不能說這些女人全是我的小妾吧?那樣的話,白依、月姿可能就要日夜暴打我了。
看來得給她們化一下妝,把她們的容貌稍稍改變一下。尤其是耳朵和頭上的角,必須隱藏起來,眼睛顏色還在其次。
可惜,白依不在這裡,否則的話,讓她給這一百個凶羅煞做上魔法面具,那就萬事大吉了。
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我該怎樣把她們帶出凶羅國境,帶回貪狼國去,
從天上飛的話,一百多人呼啦啦飛過去。瞎子都能聽到那動靜了,更別提兩國的高手們了。
這是我現在所要面對的第一難題。嗯,不知道讓她們往自己臉上抹煤灰,她們會不會同意……
正想著,耳邊傳來陣陣輕微的腳步聲。
我眯著眼睛,看著遠方天空中純粹用術法造出來的那一輪明月,鼻子輕輕嗅著踏出這陣腳步聲的主人的氣味。
很香,帶著青草的芳香。是香草,她就是因這香味而得名。
這山谷裡所有凶羅煞的名字都是長老取的,雖然取得很隨意,但是每個凶羅煞的名字都與花花草草。星星月亮有關,倒也十分耐聽。
香草在我身邊坐在下來,曲著腿,兩條白嫩的胳膊抱著修長筆直的小腿。
她仍穿著那皮質短褲,曲腿坐起來之時,從我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大腿根部。
如果我願意的話,當然可以用天魔眼搞搞透視偷窺什麼的。
當然,我身為一代天魔,又是旱魃太子,是不會用天魔眼這種高階技術做這種猥瑣的事情的。
她和馨月也是那一百個凶羅煞之一,雖然她們的力量在凶羅之國並不能排上前一百,反而算得上是倒數,但是在她們的強烈要求之下,長老同意了她們與我同行,而我自然也不會反對。
畢竟她們是我來到凶羅之國後,除那三個小姑娘外,最先看到的兩個成年凶羅煞,且與我有非常親密的肢體接觸——雖然只是我掐她們脖子……
“太子殿下,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香草在我身旁靜坐了一陣,忽然問道。
我呵呵一笑,反問:“你說呢?”
“我感覺你像壞人。”香草很認真地說道:“今天白天,你掐我和馨月脖子的時候,那凶狠的神情不是裝出來的。我可以感覺得到,你身上的殺氣滲著濃濃的血腥味,你一定殺過不少人吧?”
“是啊,我殺過不少人……一百個?一千個?還是一萬個?直接間接死在我手上的人,應該已經上萬了吧!將來我還要殺更多的人,直到殺光我所有的仇人,或是被我的仇人所殺。”我些惆悵地說:“我殺的人中間,既有好人,也有壞人。有些人該殺,有些人不該殺。可是,誰管他呢?只要擋了我地道,我就會把他搬倒。我的路,不是誰都能擋的。自踏上了這一條路,我就註定不能回頭。對也好,錯也罷,只能一直走下去。”
香草看著我,碧綠色的眼睛裡閃動著莫名的光澤,“那麼,是誰逼你走上這條路的呢?你當初,也大可以不選這條路嘛!”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沒有人逼我,是我自己要走上這各路的。我也沒有剩意去選擇,只不過走著走著,才發現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那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回頭再走一遍吧?那可不符合我的性格。”
“嗯,那你是為了女人變成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的嗎?”
我想了想,笑道:“算是吧。”
沒有白依,我的天魔九竅心就不會甦醒。但是無論怎樣,我都會遇上穿遇了無數時空,到達過無數星球,找了我不知多少年的蕭道乾。
但是如果沒有白依,如果不是為了替她解除那不老不死,與宇宙同壽的詛咒,我會來神州嗎?我的性格我自己清楚,那是絕對的事不關已,高高掛起。我跟神州旱魃國毫無感情,我跟我那死鬼老爸也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什麼滅國大仇對我來說,僅僅是一個抽象的概念而已。
沒有白依,我會把蕭道乾的話當作一個笑話,一個奇幻故事來聽。
可是有了白依,一切都不一樣了。
媽的,想我天魔蕭鋒,卻是栽在了女人手裡!
但是,栽得心甘情願,栽得此生無悔。有一句歌詞怎麼說來著一一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換來紅顏一笑。
我就這德行了。
外加一點天生的對害人樂此不疲的偉大樂趣,促使我變成了現在的天魔蕭鋒。
“把你的故事講給我聽,好嗎?”香春滿懷期待地看著我。
我想了想,反正閒來無事,點頭道:“好,就給你講一講吧!”
我講起了我的故事。
從靚昆講起,講到我撿到白依,再講到我那時對白依做的,那令我自己都追悔莫及的事情,慢慢地,一件又一件的講了起來。
香草聽得很入迷,神情變化不定。有時候會流淚,有時候會咯咯大笑,有時候又會咬牙切齒作痛恨狀。
很難想象,一個五十多歲的凶羅煞會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
但她的確是個孩子,在凶羅煞中,五十多歲的凶羅煞,也不過剛剛成年而已,相當於人類一個十八歲的孩子。
見她聽故事聽得入了迷,我不由生起了一個相當邪惡的念頭。
或者說那是一個我已經預謀已久,卻苦於沒有機會時現的念頭。
那便是品嚐一下神州大陸上美女們的滋味,領略一下她們熱情奔放的風情!
凶羅煞自然是最好的目標,而坐在我身邊,露出沒有半點整肉的雪白的小蠻腰,以及一雙修長筆直,圓潤光滑的大腿的香草,簡直就像是一隻不設防的羊羔,正拼命地**著我這隻……呃,老狼。
她現在痴呆的表情,就好像在對我說:“吃我啊,來吃我啊!”
這裡的凶羅煞們太單純了,雖然她們從長老的口中知道外面世界的男人都很壞,可是她們卻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男人究竟壞到了什麼地步。
有許多男人,簡直就是壞到了喪盡天良的地步!
比如說我。
我一邊講著故事,一邊伸出右手,撫在了她光滑的大腿上,然後順著她那豐腴的大腿飛快地滑下,摸進皮質短褲裡,滑進了她股間。
手指已經觸到了她那沒有半根毛髮,光溜溜的神祕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