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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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門裡似乎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的心一陣顫抖,似乎看到白依在大飛哥的皮帶下痛哭。大飛哥有虐待嗜好,這我是知道的,但是他現在虐待的又不是我,我幹嘛跟著操心?
我硬著頭皮,往前再走幾步,白依的聲音又一次透過門板狠狠地敲擊在我心上,這一次我聽清楚了,她不但在哭,還在反覆地叫著三個字:“蕭哥哥!”
腦海中想象出這樣一副慘景:白依死死地抓在緊鎖的大門把手上,上衣被扯得稀爛,大飛哥在她身後一手抓著她的肩膀,一手掄著皮帶往她背上、臀上狠抽,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上顯現,她痛哭著大喊我的名字,羔羊在惡狼的利爪下顫抖……
我的心莫名地疼痛起來,這一次,是真實地讓我感覺得無比清晰的劇痛。我撫摸著自己的心臟部位,大口地呼吸著,這種感覺真***不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我艱難地轉過身,朝著大飛哥辦公室走去。門口的傻強和另一保鏢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我,好像不明白我為什麼要回來。
“阿鋒,又回來幹什麼?別不知好歹,賺了錢就趕緊去花,掃了大飛哥的興,你就別想活了!”傻強惡狠狠地威脅我,這一次我已經可以分清什麼是好意的提醒,什麼是惡意的威脅。
我搖了搖頭,強壓住心口的劇痛,媚笑著對傻強說:“強哥,不是我不懂事,但實在是,實在是因為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須報告給大飛哥。你知道,大飛哥非常喜歡我帶來的妞,要是讓他知道,那個妞還有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你想大飛哥會不會很高興?”
傻強想了想,說:“那好吧,我放你進去,你自己跟大飛哥說。”傻強說著,打開了門,把我讓進了門裡,我進屋一看,情景遠比我想象中更加悽慘:
大飛背對著我,一手掐在白依脖子上,一手掄著皮帶在白依身上抽打,每一次都發出清脆的聲響,皮帶抽過之後,白依雪白面板立刻浮出一片青紫色,滲出點點血花。
白依仰躺在辦公桌上,拼命地掙扎,上衣已經完全被撕碎了,小腹和胸脯上滿是皮帶抽出的血痕和指甲抓出的印子,左邊胸脯上竟然還有兩排滲血的牙印!
白依現在已經停止了呼喊,也許因為她已經對呼喚我這個出賣了她的人徹底絕望了。她徒勞地揮手,推攘著大飛,用指甲無力地抓著大飛粗壯有力的肩膀,一條腿被大飛用雙腿夾住了,另一條腿無力地蹬彈著。
看著柔弱的白依那悽慘的樣子,我如遭雷擊,愣在了當場。心底好像有個東西正在憤怒的嚎叫,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我的靈魂,讓我心神一陣激盪。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眼前所見全都蒙上了一層白光。也許是看到了站在大飛背後的我,白依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喊叫:“蕭哥……哥……”她的聲音馬上被大飛的手掐斷了,而我在聽到她的叫聲之後,全身一個激靈,一片空白的視野中彷彿有一桶鮮血從我頭頂當頭澆下,我眼前的情景頓時又鍍上了一層血紅。
我所見之物全是血紅,血紅的地面,血紅的天花板,血紅的大飛,血紅的白依。心底那個不住地發出猛獸般瘋狂嚎叫的東西衝破了我心靈最後一層防線,佔據了我的靈魂,發出得意的嘯叫。我的身體不受指揮地走到屋子的一角,操起了一把木質靠背大椅。
我扛著四十多斤重的木質靠背大椅走到大飛背後,正處於興奮之中的大飛並沒有留意到我的舉動,這是傻強的疏忽,他沒有通報就放我進來,已經犯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
我將椅子高高舉起,用椅子尖銳的一個直角邊對準大飛的腦袋,眼角的景物還是一片血紅色,我懷疑我患了某種視覺疾病。在這個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心情出奇地一點都不緊張,甚至還隱隱地帶著幾分期待。
我輕輕地呼喚一聲:“飛哥。”
大飛沒有理我,他還沉浸在他的變態遊戲中,繼續凌虐著白依。我無奈地嘆了口氣,椅子角對著大飛的後腦勺狠狠砸下。“砰”地一聲鈍響,沉重的椅子加上我的力道,堅硬的椅角毫不費力地敲破了大飛的後腦勺,鮮血從他的頭髮中湧出,流滿了他的脖子背。說來也怪,當我一椅子砸倒大飛之後,一直劇痛不止的心臟竟然不痛了。
大飛被這重重的一擊敲得向著撲倒,重重地撲到了白依的身上。白依流著淚,咬著牙用力將大飛的身體推向一邊。大飛呻吟著,仰躺在辦公桌上,從後腦勺湧出的鮮血不消片刻就爬滿了整張桌子,將他的上半身泡在裡面。其實在我的眼前已經分不出鮮血和白開水的區別,我眼中所有的東西都是血紅,那麼多血,就權當是自來水吧!
大飛半睜著眼睛,身體輕輕抽搐中,用一種我看不明白的眼神望著我。
我輕輕一笑,我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還笑得出來,我殺了大哥,已經犯了家法,是死罪。我走到辦公桌後,將搭在老闆椅上的大飛的外套取了下來,遞給白依披上。白依哀怨地看著我,不說一句話,眼淚流個不停,我知道,她是在怪我為什麼要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伸出手去,想拍拍白依的腦袋,白依倔強地一偏頭,撅著嘴,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一旁,不讓我碰她。我歉意地對她露出一個微笑,然後取下了掛在大飛辦公桌後面牆壁上的武士刀。黑道大哥辦公室裡掛的刀自然不是裝飾,刀已經開刃,鋒利得很,至少比我那把破匕首強了許多。
我提著武士刀,來到大飛身前,一手扯著他的頭髮,一手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問他:“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嗎?”
大飛眼睛半睜半閉,嘴脣嚅動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我那一椅子砸得非常狠,又是正中後腦,沒一下子砸死他已經是他運氣了,能說話才怪。
我扭頭看了看大門處,門關著,外面的傻強等兩個保鏢應該沒聽到屋裡的動靜。
我湊到大飛耳邊,輕聲道:“告訴你一個祕密,這個女孩,我要了!”
手上一用力,武士刀猛地橫切而下,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地割破了大飛的喉管,刀刃嵌入他的頸骨中,一時還沒辦法拔出來。
當我兩手握住刀柄,一隻腳踩著大飛的屍體把刀拔出來之後,飆射而出的鮮血噴了我滿頭滿臉。眼前的景物仍是血紅,我依然鎮定,鮮血的味道的在我鼻中好像變得非常好聞。我不由想:“難道我是天生的殺人狂?那為什麼以前每次看到打架總要躲一邊,每次幫派砍人總是衝在最後,逃在最先?為什麼?”
我找不出答案,現在也沒有時間找答案。我扛起武士刀,將手伸向白依。這一次她沒有拒絕,乖乖地走到我身邊,牽住了我的手。
是的,我要帶著白依一路殺出辦公大樓,以我和白依現在身上染著鮮血,想平安無事地走出去已經是不可能了!
我牽著白依柔若無骨的小手,扭頭看著她,在這一瞬間,整個血紅的世界中唯有白依那梨花帶雨的嬌靨是正常顏色。我對她微微一笑,說:“我要帶著你殺出去,以後再也不會扔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