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一章 一怒之下,屍橫四處(上)

第十一章 一怒之下,屍橫四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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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怒之下,屍橫四處(上)

種馬新書廣告:《權色》,書號:91838,《重生之絕色風流》三部曲終結篇。

簡介:這是一部俗套的重生穿越文,一部與天下英雄競逐江山美人的架空文,一部百分百純正的後宮文……

“男兒行於世,當掌天下權,握殺人劍。飲極品佳釀,品絕代美人!”——大唐李元昊。

他是俠客,他仗劍行俠;他是浪子,他縱意花叢。

他是詩人,他滿腹經綸;他是畫家,他妙筆生花。

他是政客,他口蜜腹劍;他是名將,他胸懷甲兵!

他縱橫捭闔,他叱吒風雲!

君本尋芳客,載酒江湖行。言笑平天下,彈指蕩寇兵!

……

……

在南陵王府注了冊,領了黑鐵鑄就,一面浮雕著金色天狼,一面刻著“南陵王府一等侍衛趙”的腰牌,換上了一身華麗的便裝。

外面罩的是銀色真絲軟袍,上面用金絲繡了幾條天狼的輪廓,裡邊穿著的是一身黑色緊身絲質戰袍,紅色的絲線在胸前勾勒出幾朵血浪,胸口有一張大張著的狼口。腰上圍著一掌寬的銀色腰帶,腰帶正中嵌著一顆龍眼大小的藍色寶石。

腳蹬小牛皮高幫靴子,靴根還有精鋼鑄成,一寸長的鋒利馬刺。

把腰牌掛在腰間,兩把沙漠之鷹手槍倒插在後腰,右手腕上帶著瑞士手錶,左手提著一把裝飾用途大於實際用途的細劍,鯊魚皮包、紫金吞口的劍鞘上光是寶石就鑲了十三顆。

薄而鋒利的劍身如一汪秋水,劍身上紋理細密,許多地方還鏤著精緻的花紋。

這麼精緻的一把劍,說實話用它砍人我還真捨不得。

這種華而不實的劍,落到莽夫手裡,再鋒利也是一碰而碎。但是到了我手裡,當然可以將它變成不遜於神兵的利器。

從小閣樓裡走出來,回頭望了望南陵王為我安排的住處。一棟兩層高的小閣樓,左邊是一個小池塘,後面是一片竹林,前邊是一叢假山,假山中植滿鮮花。右邊,就是南陵王住的閣樓兼議事處了。三層高的大樓,一個字,氣派。

南陵王的住處位於整個王府中地勢最高的地方,站在南陵王的閣樓二樓,能將整個王府盡收眼底。而在整個王府之中,能夠享有單獨閣樓的一等侍衛似乎只有我一個人。

在南陵王閣樓的四面各有一座閣樓,與南陵王的閣樓遙相呼應,如眾星捧月一般拱衛著南陵王的閣樓。另外三棟閣樓中住的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想來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的樓子裡面給安排了四個婢女,服侍我的日常起居。說實話,以前當教父那會兒,雖然家大業大,但也沒讓人服侍過。那時候,唯一服侍自己的,只有白依。

看看天色,太陽已經西斜了。

自到了京城,下了好幾天的夏季飛雪總算停了,中午時分太陽開始出頭。火辣辣的太陽一出來,京城的積雪頓時銷融,才半天功夫,整座京城裡的雪差不多全融光了。

夏天的太陽不比冬天,冬天就算出了太陽,要融雪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這下可好,京清的清潔工總算不用掃雪了。

走到南陵王的閣樓前,跟門口的兩個一等侍衛打了個招呼,大步走進大廳,一名小太監見了我馬上迎上來,畢恭畢敬地說:“王爺請趙大人來了的話,立刻前往議事廳說話。趙大人這邊請,奴婢給您帶路。”

細聲細氣的小太監拿著拂塵半弓著背,邁著小碎步在前邊走,我跟在他後面,上了樓,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了議事廳。

議事廳在二樓,靠窗的一間大廳。兩張太師椅座北朝南靠在牆上,中間夾張方木桌。兩排矮一點的椅子分放兩邊,每兩張之間夾張小几。

所有的木料都是極品沉香木,整個房間中散發著一種令人非常舒爽愉悅的香味,很是長人的精神。

此時南陵王正坐在正中間的太師椅上,慢慢地品著茶。郝總管坐在他的下首,偌大個議事廳就只他們二人。

我見了南陵王,馬上翻身下拜,口稱參見王爺。現在在王府中,門口有下人,樓下有侍衛,暗處也不知藏了多少隱藏護衛。在這種場合,是不能夠叫南陵王大哥的,規矩還是要做足了。

南陵王點了點頭,說:“起來吧!坐下說話。”

道了聲謝,我走到南陵王隨意指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南陵王做了幾個手勢,我聽到房間大梁上傳了幾聲幾乎微不可聞的輕響,沒過多久,議事廳外面傳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想來是南陵王吩咐藏在暗處的護衛和門口的下人們退下了。

等腳步聲完全消失後,南陵王對郝總管道:“郝總管,把你們打聽來的訊息說給趙兄弟聽聽。”

郝總管點了點頭,用尖細的嗓音說:“今天下午,陳祺的人綁回來前幾天剛從南方回來的,那收購珍珠船上的管事人,老奴略施手段讓他吐出了實情。趙兄弟的三個同鄉,確是被那艘收珠船給救上來了。據那管事人說,趙老弟的三個同鄉,還給他們惹出了不小的麻煩。”

“哦?郝總管,惹出了什麼麻煩哪?”南陵王饒有興趣地問。

“趙老弟的三個同鄉中,一個光頭的小夥子不僅武技高明,而且精通術法。兩個女子中,一個拳腳功夫深不可測,一個施的術法前所未見。三人本來被收珠船救起,是相當感激的。但是當他們要求離開採珠船遭拒絕,又發現自己被限制了行動後,三個人幾乎把整條船都給拆了。虧得當時暗黑龍王龐士元和金陵霸劍法元亮也在船上,才把三個人制住,但也費了暗黑龍王和金陵霸劍不少手腳。三人被帶回京城後,暗黑龍王有心招攬趙老弟的同鄉,並想把兩個女子獻給絕義,投其所好拍拍馬屁。但是絕義這些日子正在金陵城辦事,還沒回京,所以暫時把三個人關在龐士元京城的一處私宅裡,禁制了他們的力量,由金陵霸劍坐鎮看守。”

“他們有沒有受傷?”我馬上緊張地問。

郝總管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和龐士元、法元亮交手想不受傷也不可能。”

“媽的!”我重重地一掌拍在旁邊的茶几上,沉香木幾嘩啦一聲碎成木片。“龐士元、法元亮,老子要把你們剁成碎片!”

南陵王沉吟道:“趙兄弟,你那三個同鄉可不簡單哪!龐士元和法元亮是京城出了名的高手,要讓他們兩個聯手才能制住,那也非得是一等一的高手才行!”

我殺氣騰騰地道:“大哥,你是我趙鋒的兄弟,我的同鄉從來都把我當成大哥,那個會術法的更是我媳婦兒,只要把他們救出來,以後他們也是大哥的手下!”

南陵王面露不悅之色:“兄弟,你這是什麼話?你當我幫你是想利用你嗎?你把我當大哥,我這當哥哥的當然是為兄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你再說這話,大哥可要生氣了!”

我忙站了起來,對著南陵王深深一揖,說:“大哥,是小弟不對,小弟給你賠罪!”

“你何罪之有?”南陵王呵呵笑了起來,走到我面前,扶著我的肩膀,看著我的眼睛說:“記住,我們是兄弟,在大哥面前,除了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你做什麼都不為過!”

媽的,果然不愧為皇室中人,收買人心的手段比老子有過之而無不及。要不是老子早就心懷鬼祟,恐怕現在已經死心塌地地成了南陵王的“兄弟”了。

郝總管道:“明天絕義就會回來,今天晚上龐士元會回他的私宅中,準備將弟妹和趙兄弟另一個女同鄉獻給絕義的事情。而那個光頭的小夥子,如果不願歸順的話,很有可能給龐士元殺掉。”

“所以今晚就得動手把他們救出來。”南陵王斬釘截鐵地道:“郝總管,府裡的高手交給你調動,子時動手,我去給羽林軍打個招呼,讓他們子時不動龐士元私宅那邊巡邏。”

郝總管猶豫了一陣,道:“主子,府裡不能沒有人哪!老奴一個人去就行了,陳祺的手下也很有幾個好手……”

“郝總管,龐士元和法元亮可不是等閒之輩。龐士元手下有暗黑八龍,法元亮手下有金陵十三太保,加上暗黑龍王、金陵霸劍,還有龐士元府裡的一干護院的,陳祺的手下派不上用場。郝總管,本王知道你武力過人,但是你是本王的左膀右臂,本王不希望看到你有任何閃失。府裡的高手都帶去吧,把龐士元和法元亮,還有他們的那票手下,全給清乾淨了,折老三兩條鷹犬。”南陵王在任何時候,都懂得收買人心。聽了他這番話,郝總管昏花的老眼裡,依稀閃過幾抹感動的神采。

“大哥!”這個時候我不得不說話了。救白依、黎月姿、小和尚如果假他人之手,我這輩子都不會痛快!“府裡的高手不必出動,小弟和郝總管找陳祺要幾個人就夠了。”

“兄弟你要出手?”南陵王有些驚訝地道:“龐士元和法元亮可不是好惹的,兄弟你怎能涉險?”

我搖頭道:“大哥,我媳婦兒和同鄉被抓了,我如果不能親自去救,小弟這輩子都不會開心。再說了大哥,小弟既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血洗雪狼幫總部,身上還是有幾分功夫的。龐士元和法元亮再厲害也不可能比郝總管還厲害吧?”

郝總管點了點頭:“一對一,他們兩個都不是我的對手。一對二,我可和他們打個平手。但是加上暗黑八龍、金陵十三太保,我就必敗無疑。”

我點頭道:“到時候就由郝總管纏住龐士元和法元亮,由我對付暗黑八龍、金陵十三太保。護院的讓陳祺的人幫著對付!”

“兄弟,你要對付的可是二十一個高手啊!”南陵王有些急切地道:“暗黑八龍術武雙修,個個既是術士,又通暗黑術法,曾在一刻鐘內殺光五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金陵十三太保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力大無窮,就連術法都難得傷到他們,也是在一刻鐘內殺光五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各有一套合擊陣勢,施展開來威力倍增,這二十一個高手加起來只怕並不弱於龐士元、法元亮啊。”

“大哥,力量可不是能疊加的。”我微微一笑,“至於那什麼合擊陣勢,在小弟看來更是狗屁不通。因為小弟根本就是——無懈可擊!”

是時候表現一下自己的力量了,在以力量為尊的貪狼國,沒有力量就得不到尊重,若想得到高位,就只能表現出更強的力量。

這時候當然只是在口頭上表現一番,而當晚上進攻龐士元私宅的時候,就是實際力量的展現了!

※※※※

子時,星月滿天。

我和郝總管站在一棟大宅屋簷下的陰影裡,看著斜對面一棟有著高牆大院、***通明的豪宅。

左手輕輕拈著那把過於花俏的劍,右手夾著一根自己卷的生煙。在南陵王的花園裡我意外地發現了菸葉,便採了幾把,用真氣烘乾,切碎後裝了一袋。用菸葉卷的生煙粗大如雪茄,但是味道卻遠遠比不上雪茄。沒辦法,神州的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菸葉有什麼用,種著當觀賞植物來著。

我把煙叼起嘴裡,取出火摺子點燃,火光一閃現,那豪宅四周的小巷裡便鑽出了幾十個黑衣人,貓著腰往豪宅處摸去。

眯著眼睛,看著那幾十個黑衣人從圍牆各處翻進了院牆,不多時,豪宅裡邊便燃起火光,豪宅裡馬上喧譁***起來,喊殺聲、兵器交擊聲、慘叫聲響了起來。

“動手!”我低喝一聲,率先掠了出去。郝總管在我後起步,但幾乎只在瞬間就趕到了與我並肩。我們兩個飛快地掠到豪宅前,躍上院牆,只見院子裡各處都燃起了大火,有幾棟房子已經完全燒著了,許多家丁驚惶失措地提著水桶拼命澆水滅火。

陳祺調給我們的手下,有的已經與護院的打了起來,雙方各有死傷。在正對著大院的一座閣樓大廳前,約五十個穿著黑衣的大漢提著武器站在空地上,看著護院的打手與黑衣人們對打,暫時還沒加入戰鬥。在那五十個黑衣大漢後面二十步處的大廳正門口,並肩站著兩個男子。

其中一個身穿黑色滾金邊長袍,梳著高高的髮髻,長著一張青色的馬臉,一雙小眼睛幾乎沒有眼白,盡是黑瞳仁。另一個穿著金色長袍,長相威武不凡,一頭白髮披散腦後,斜揹著一柄足有一米七長的巨劍。

“黑衣服那個,就是龐士元,金黃衣服那個,就是法元亮!”郝總管指著那兩人道。

我吐出一口菸圈,陰森森地一笑,咬牙切齒地道:“郝總管,您呆會兒只管纏著他們就是。等小弟幹掉了暗黑八龍和金陵十三太保之後,親手取他們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