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84.就是想抱抱你

84.就是想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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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就是想抱抱你

84.就是想抱抱你

我在甜夢中睡醒,睜眼後盯著那天花板看了又看,腦子一時沒緩過來,坐起身被褥滑下,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呃......光溜溜的!再杏眸轉了一圈,確定這不是我的房間,立時昨夜種種都記了起來,我的三千字檢討書,最後一段露骨的挑逗言辭,於是他......身體力行參考了那方案,將書面語變成了現實,而其中關於我的任務,都由他強勢一人主導了。

黑漆漆,夜茫茫,月黑風高下,我們離婚後的未婚同居關係,終於有了質的飛躍。

就是摸了下旁邊枕頭的溫度,一片涼意,某人已經起了多時,沒法看到他清晨睡夢中的樣子,可惜了。我將屋內又巡視了一番,恁是沒發現我片角衣服,昨晚上被他扔在地板上的衣服定是給收走了,而他又忘了拿套乾淨的給我。

於是我只好自力更生,翻找旁邊衣櫥,最後找出一件他的黑絲襯衫,往身上一套,皺了皺眉,雖然他身材要比我頎長許多,可光穿一件襯衫,底下要遮不遮的,委實太不雅觀了。又翻箱倒櫃找了找,找出一條他的淺咖色休閒褲,等穿上後,又發覺褲管太長了,腰這邊也太鬆,最後折中了下,將褲管翻了好幾折,找了根繩子繫上腰間,才算勉強完事。

攬鏡一照,嘿,還頗有些中性風,自我評定蠻帥氣的,就是我現在的頭髮老久沒剪,都快長及腰了。要是換成以前那短髮,走出去還不就是個假小子啊。

出得房門,就見子傑穿戴整齊,竟也是一襲黑色襯衫,只是他的那件在絲棉中鑲嵌了淺淡的銀線在內,襯得他尤為酷魅。聽到我這邊聲響,目光就遞了過來,倏而定住,上下將我打量。我被他瞧得實在不好意思,面上一紅鑽進了洗手間,

等再出來時,基本算是休整好情緒了,發現外屋內剛坐著的那位不見人影了,循了聲到廚房門口,就見他正在忙碌地煎著荷包蛋,一種說不出的柔情堵滿整個胸口,三步併成兩步上前從後環住了他的腰,將臉貼在他背上。

這麼好的他,是我上輩子積了太多的德,才讓我今生遇見。

他手上的動作頓住,柔聲問:“怎麼了?”我搖搖頭,又想在他背後,他看不到我動作,於是依戀地說:“沒什麼,就是想抱抱你。”低沉的笑聲從他脣間溢位,帶著磁性的魅惑。

膩呼了好一會,才總算回到餐桌前坐下,有些心虛地看了看盤中微帶焦黑的荷包蛋,呃,蠻好的,我就喜歡吃這種口味的。正當我咀嚼的起勁時,子傑突然道:“昨晚那個是因為考慮到你身體情況,才那樣做的。”

我甚是莫名,不恥下問:“哪個?”

哪想他竟瞪了眼,咬著牙從齒縫中憋出語句來:“就是進行到最後的行為。”

最後什麼行為?我還是沒懂,但看他臉有些黑,不敢再多問,點點頭應:“知道了。”他卻面露疑色,“你真的知道了?不會再胡亂想了吧。”

“不會了。”一個荷包蛋解決,繼續下一個。

“敏敏,你要有什麼想法跟我說,別憋在心裡,不想再和以前那樣隔離著心。這事主要是考慮你雖然身體已經大好,但畢竟補藥還沒停,老中醫也說過要是想要孩子,得等停藥後過上半年才能有,這期間都由我來做避孕措施,你千萬別自作主張再吃避孕藥。”

啪嗒!筷子一鬆,夾起的荷包蛋掉在了桌上。我總算明白子傑講得最後的行為是什麼了,刷的一下面紅到耳根,整張臉都漲成了關公。原因在於昨晚意亂情迷時,兩人都及至最高點,就在那關鍵時刻,他突然抽身而出,行了回與當初新婚洞房花燭夜一樣的行為,不過這次我腦子混成糨糊,沒那理智去想七七八八。

也因為折騰太久,困頓之極,模糊中似感覺到有人拿了熱毛巾幫我清理,但思維已經停滯,很快就入了夢。他若不提起,我根本就想不起來這回事,等等,他讓我不要自作主張再吃避孕藥,為何用了個“再”字?

難道......“我以前有吃過避孕藥?”

子傑神色窒了窒,隨即搖頭:“沒有,我就是提醒下你。”

這下安了心,想想也覺得不可能,那麼喜歡他,要能生個他的寶寶,不知道多開心呢。

此話題就此略過,當夜兩人再度糾纏一起時,他抵在我耳邊邪魅又不懷好意地說:“敏敏,我喜歡你穿我衣服的樣子,讓我有種想立刻扒光的衝動!”我的反應是一口咬住他的脣,堵了他的那些下流又溫情的話語。

不用說,我的臥室被搬到了他那邊,關係突飛猛進。

匆匆一月而過,這日子傑提出回國的建議,原因是要過年了,自然此年是指我們中國的春節。被他一提,那股思鄉的情緒綿延而來,毫不猶豫就點了頭。確實是想家了,也想小叔叔了,還有寧一,也不知那丫如今飄蕩在哪。

自一月前突然想起她後,後來又逐層想起她好像遠遊在外,至於為嘛能放下垂涎了小半生的陸昊,我一時還想不起來。思緒牽連著轉到陸昊身上,屬於生疏的了,腦中殘存的影像,就一些童年與少年時的模糊片段,其中還都是與寧一有關的。

想來也是朋友夫不能欺的道理,而這陸昊又不是我的菜,對他大不感興趣,所以才沒那心思多在意他吧。就是好像寧一對他情深不悔又求而不得,一門子扎那深水潭裡不可自拔,好像那陸昊還有個心上人,叫什麼來著,名字在嘴邊呼之欲出,可偏偏就差了那麼一點點。

算了,不多想了,不該我操心的事瞎操心啥。收整收整就與子傑準備動身,喊來了房東,把我們的住處交還給他,等正式出行時,心生不捨,一步三回頭地看了又看,畢竟在這裡我度過了一年多的時間,雖然有八個月是在昏睡不醒中,但餘下的那半年時光,都是極美好的。

途經木屋時,我朝門上流連了幾番,發覺那門鎖始終都是緊閉,連鎖的位置都沒變過。應是這木屋再沒人回來過,莫名的酸澀又泛起,不曉得為何我對著這個木屋會如此善感,就是覺得有種特殊的悲意會湧入心中。

子傑在旁輕喚:“敏敏,我們走吧。”

我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竟不知不覺駐足停下了,手上一暖,大掌牽了我的手,快步走離了那座木屋。忍住沒有再回頭,想必離開了此處後,這種莫名酸澀就不會再有了吧。

這座小城沒有直達國內的班機,子傑帶著我輾轉了幾座城市,因為時間不算太緊,還有近半個月左右才過年,所以每座城市都會停留下來,四處玩玩。最後落腳在倫敦,英國的首都,領略了一番大都市的面貌後,我做了總結:沒咱首都好。試想那**多巨集偉啊,長城又是多壯觀啊,有哪個國家修建出過萬里長城?

那麼點財富,還不是當初八國聯軍以英國為首搶掠我們清皇朝啊。哼哼,趕緊回國!

待真的腳踏實地在H市的土地上時,我突然間有些眼眶溼潤了,不回來不覺得,回來了才發現,我竟是這麼的,思念。

機場外,小叔叔和小嬸嬸相攜站在車旁,脣角揚笑看我們。到近處我還沒喚人,小嬸嬸就上前拉了我的手,柔聲道:“你們可算是回來了。”我低頭看了看她纖長白皙的手,有些靦腆,印象中小嬸嬸從未對我如此和風細雨過。

咦?印象中?可記得在我醒後,她曾與小叔叔一同過來看望過我呀,那時她的態度就很和藹,為嘛我還留存一些不好的印象呢?

“小敏。”低沉的喚聲拉回我心神,抬眼看向近兩月沒見的男人,露出嬌憨的笑:“小叔叔。”男人眸中劃過溫柔,幽深凝看我,時光似乎在他身上風化了,好長一會,才開了口,語聲中帶著千帆過盡的釋然:“一切都好了。”

我心湖微動,似有一塊小子掉落其中,起了些許波瀾。用力想了想,明白了小叔叔情緒的流轉從何而來,是承諾揹負太久,肩膀險些被壓垮,我昏睡八個月的那時光,除去子傑陷入沉痛外,關心我的每一個人都是壓抑難過的,這行列裡自然少不了他,我的小叔叔。

小嬸嬸張羅著大夥上車,說有什麼話別堵在這機場門口說,回去有的是時間。子傑隨我一起坐在了後座,他始終牢牢牽著我的手,甚至手心裡都有了汗溼,也沒放過。

我的心思都凝在前頭開車的男人身上,坐的這個位置,恰好可以看到他的側臉,以及,眼角的紋路。心裡在想,好像從未跟小叔叔講過感謝兩字,而此時內心的謝意卻在不斷上湧。在曾經,我總是覺得小叔叔為我做什麼都是應該的,想當然就享受了他的溺愛;在現在,我才發覺他為我耗盡精力與歲月,尤其是我病夢中那段時光,他定是焦慮萬分操碎了心。

可我卻從未給過他什麼。謝謝!脣上輕滾過兩字,無聲的。

身旁目光掠來,我轉首衝他咧嘴,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