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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開桃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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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開桃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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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對千秋而言,除了**多了一個人、換了房子以外,其實也沒多大的變化。千秋還是千秋,只不過多了個丈夫叫左恆遠,出門多了個身份叫左太太。

左恆遠和千秋結婚後,並沒有去度蜜月。對於千秋來說,蜜月是過於遙遠的夢,出去玩和窩在家裡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區別。千秋不願意去,左恆遠也不能勉強,只好退掉了原本定好的飛往夏威夷的機票。

千秋現在已經安身在左恆遠家,房子在安靜的郊區,附近也沒什麼菜市場,要買菜之類的只能搭車去超市,這讓千秋懷念起原先租的公寓。這個地方環境雖好,在千秋的心中卻比不上那棟小公寓。可她現在既然嫁給了左恆遠,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再說了,左恆遠對她真的是好得沒話說了,上班那麼忙,回家還會給她做飯——因為他實在不忍心看她虐待自己的胃。

因為千秋不去度蜜月,所以左恆遠也就請了幾天的假呆在家裡陪她。假期結束後他一如往常的去上班,千秋則繼續投簡歷繼續等待人家打電話請她去面試。

炎炎夏日,外頭的天氣真的熱得讓人抓狂。千秋卻在榮任有夫之婦的第十天,擺脫米蟲式的生活興匆匆的出門去面試了。幸運的是,千秋要去面試的那家律師事務所就在左恆遠上班的地方附近,所以就任由左恆遠將自己送過去。

當然,她沒敢讓左恆遠用那輛保時捷直接將她送到那家律師事務所樓下。

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能開保時捷。千秋雖然不清楚左恆遠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卻也知道他是別人眼中的有錢人,女人眼中的金龜婿。她只是去人家事務所應聘一個小小的出納職位,要是讓別人看到她坐著保時捷去面試不被嫉妒才怪。

在千秋的堅持下,左恆遠將她送到了那家公司不遠處的一條巷子中讓她下車。

“面試完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左恆遠將包遞給千秋,叮囑道。

千秋揮了揮手,“不用了,我面試完就自己回家。”

“打電話給我,我來接你。”關於這點,左恆遠很堅持。

見他堅持,千秋也只好答應下來。她站在原地目送左恆遠的車開出了小巷後,理了理身上的衣裳,千秋順著通知她面試的人留下的地址四周尋找那家事務所。

衡陽律師事務所是本市最熱門的一家律師事務所,辦公地址就是眼前的豪華大樓內。這個律師事務所在本城很出名,裡頭的律師各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今天千秋要去應聘的正是這家律師事務所的出納。

緣分是什麼?

要是問千秋,千秋會翻個白眼,然後無視掉這個問題。有誰會知道緣分是什麼?

只能說,這天賀奔遇到千秋是緣分,而且還是孽緣。

那時候賀奔剛出庭回來,贏了一場官司後有些累,助手將他送到公司門口後去停車,他則拎了西裝外套和公事包朝階梯上去。

“人倒黴的時候,喝開水也能噎著”這話果然是經過實踐後的真理。當千秋面試完滿心鬱悶的出了大廈後在大廈前的階梯上一腳踩空整個人向前撲去時,賀奔剛好伸手救了千秋,讓千秋免於毀容的悲慘命運。

今日的千秋長髮綁成了一束馬尾,身上依舊是牛仔褲和T恤,整體看起來乾淨清爽,像個初出社會的小女生。

“沒事吧?”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女人,懷中柔軟的身體讓賀奔的心莫名的柔軟了幾分。

千秋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帶點兒幼稚的舉動讓賀奔不自覺露出了微笑——幸虧事務所的人沒看到這笑,否則一定會大驚失色。

賀奔是誰?

律師界中最冷漠的知名青年律師,業內人士送外號“冰山”,每日找上門來讓他幫忙打官司的人很多,也常常有人因為他那一臉冷漠而被凍傷。

千秋鬆了一口氣後又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正眼看向賀奔。

眼前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乾淨清爽的髮型,得體的襯衫和西褲,模特兒般的身高再配上英俊的臉,整體而言可以打90分,再加上剛才救了她,整體滿分。千秋迅速在心底對賀奔做出評價。

賀奔似笑非笑的看著千秋,千秋被看得不自在了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要離開,而不是和一個帥哥卡在著階梯上你瞪我我瞪你。

“謝謝。”

千秋匆忙道了聲謝後想走,沒想到卻被賀奔一把拉住。她回過頭,不明所以的看向賀奔,“請問有事嗎?”

賀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人家都已經向他道謝了,他還想怎麼樣?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平白無故的拉住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他不自覺加大了力量,千秋覺得疼,卻掙不開男人的手勁。

“老大,你怎麼還沒上去?葉大不是說等你回去開會嗎?”助手停好車出了停車場後就看到賀奔抓著一女子的手腕不放。

助手的話讓賀奔心裡“咯噔”了一下,反射性的鬆開了千秋的手。千秋看了賀奔一眼,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純粹當自己遇到了瘋子——很遺憾,千秋沒打過官司,所謂的名律師在她眼裡什麼都不是。她頭也不回,活像身後有什麼猛獸在追著自己,快速的跑開。

賀奔看著跑走的千秋,斂起了情緒,朝大廈走去。

助手聳肩,心想,這樣的老大才正常。隨即跟在賀奔身後一前一後的離開。

千秋並沒跑遠。

她氣喘兮兮的跑到了附近的公交車站,掏出手機給左恆遠打了電話。

千秋給左恆遠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開會。

其實會議開了半小時以後,他就開始頻頻看手機。公司裡有明文規定開會的時候手機必須關機,以免會議受到不必要的影響,左恆遠此舉算是明目張膽的違反公司約定了。

在左恆遠堅持不懈的忍了一個多小時後,千秋終於打電話過來了。當鈴聲“小白~小白~你在哪裡~小白~快來接電話啦~”在原本嚴肅的會議室響起後,所有的人都換上了一臉驚愕。

這個手機來電鈴聲是前兩天千秋給左恆遠換上的。當時左恆遠雖然蹙眉,卻還是接受了這個鈴聲。一如他可以輕易接受千秋成為他生活的一部分那樣接受了它。

驚愕過後,有女同事眼冒星光,一臉花痴樣兒。

上頭講得正慷慨激昂的總經理被這極其不協調的電話鈴聲給擾了興致,一時間連自己講到哪兒都給忘了。

會議室內一片靜默,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左恆遠身上。左恆遠淡淡掃了四周的人一眼,無視於眾人的驚愕在眾目睽睽之下按下了接聽鍵。

“面試結束了?”他想起千秋,不自覺露出微笑。

那笑容看在其他人眼中就太過於稀奇了。在現場這些人眼中,左恆遠是一個沉穩冷靜的人,雖然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可也不會無視就亂笑。要知道,公司內多少女人在哈這位超級金龜婿。

眾人豎起了耳朵,莫不想知道電話另一端的人是誰。

“是結束了,不過……真讓人沮喪啊!”

千秋在電話一頭唉聲嘆氣,左恆遠的腦海中自動想象她沮喪時的表情,笑容越發擴大。現場人士也不自覺的驚詫,對打電話過來的那人更家好奇了。

“發生什麼事了?”左恆遠笑容一斂,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電話那端的千秋捂著額頭嘆氣,不打算在電話裡和他說自己面試發生的事。她的沉默讓左恆遠眉頭皺得越緊,心想是不是在面試的時候遇到了性騷擾之類的——想到這,他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心頭開始後悔自己早上為什麼不問清楚她去哪家公司面試。

看著左恆遠臉色的變化,會議室裡頭眾人的心也跟著三級跳啊跳。

“你現在在幹什麼呢?”千秋想起此刻似乎還是上班時間,隨口問了句。

“正在開會。”左恆遠回答道。

“啥,開會……那我不打擾了。”千秋作勢要掛掉電話。

左恆遠冷冷的掃過四周的人,說道:“沒關係,已經開完了。你在哪兒?哦,那站在原地等我,我馬上下來。”

說完,掛上了電話。

所有人都看著他。

“我看大家都沒什麼心思繼續開會了,今天就到這兒吧。至於要討論的事,都挪到明天,具體時間陳祕書會通知大家的。散會。”

左恆遠用眼神示意坐在自己身邊的陳祕書,陳祕書跟在他身邊雖然不算很久,卻和他培養出了難得的默契,收到他的視線就明白他的意圖。陳祕書朝左恆遠點了點頭,左恆遠起身快步離開了辦公室。

陳祕書看著上司離開的背影,掩嘴偷笑。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沒心思繼續開會的人是誰大家都知道。

“陳祕書,這怎麼回事啊?”公司上下最親近老總的就是陳祕書,他的事問她準沒錯兒。

“有興趣打賭嗎?賭我們老總被女人套牢了。”

“陳祕書,公司有規定不得聚賭。”有男同事如是提醒道。

陳祕書斜了男同事一眼,“我賭黃瓜兩根,老總被套住了。”

場上的女士們一片哀號聲,隨即恢復了商場女強人的架勢。“我賭一根小黃瓜,我們老總不會輕易被女人套牢的。”

“我賭三根小黃瓜,我們老總栽了……”

“賭五根茄子,世界是河蟹的,老總也被河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