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太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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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太坑娘了
第138章 太坑娘了
梅落的附加條件一說出來,龍羽仙就哭了,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啊。平心而論,這位五公主的長相還是很漂亮的,但是都被她的壞脾氣給掩蓋住了。現在哭得委委屈屈小心看著龍歷霖的樣子倒是像個柔弱女子樣了。
“嗚嗚……皇兄啊,你快幫幫我,除了寒城墨,我哪個男人也不要!這個梅落實在是太壞了,搶了我的男人,還要禁止我入戰王府,她當自己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粗鄙的村婦竟然還妄想與我這尊貴的公主叫板,真是不知死活了!皇兄,你幫我殺了她!”五公主一邊抹著眼淚一般惡毒地對龍歷霖央求。
梅落極其鄙視地啐了一口,“呸!你這臉皮怎麼比城牆還厚呢?阿墨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男人了?你比強盜還要強盜啊!見到喜歡的就是你的了?那你還喜歡至高無上的權力呢,怎麼不說皇位也是你的?”
“你血口噴人!皇兄,你可千萬別聽她胡咧咧,我對皇位絕對是一丁點想法都沒有!”龍羽仙就是再傻也知道此時必須表明態度,覬覦皇位?那可不是能說著玩兒的,一個不小心就是要掉腦袋的!雖然她很刁蠻任性,但是身在皇家,很多事情她還是瞭解的,每一位皇帝最害怕也最忌諱的事就是被人惦記自己屁股底下的那張龍椅了。兄妹怎麼了,古往今來因為爭奪皇位而手足相殘甚至是父子相殺的事情可不少,她沒有興趣為了這麼個莫須有的罪名而丟了寶貴的性命,每天養尊處優隨心所欲的奢靡生活她還過夠呢。
“好!好!好!算你狠!那個男人我不要了還不行麼!你趕緊救我母后吧!”龍羽仙也是個識時務的,她見到剛剛龍歷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悅了,不論是因為那皇位之說還是其他原因,自己小心點總沒有錯的。不就是個男人嘛,她就不相信憑著她的容貌和地位就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但是那個梅落,將來是說什麼也不能放過的,她讓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不好好回報於她的話都對不起自己的公主名頭。還有那個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寒城墨,終有一天要讓她臣服在自己腳下,求著自己收了他!
這個龍羽仙到了這個時候也沒放棄得到寒城墨的想法,只不過換成了得到他的身子,而不給名分了。這就是無藥可救的“公主病”,總是認為自己應該被眾星拱月一樣地膜拜著,只要她勾勾手指,所有人就該像聽話的狗一樣順從她。可是她忘記了,有個公主身份不過是因為她命好投胎在了皇家,如果自己本身沒有過人之處和服人之力的話,終究會落得個悲慘下場的。
梅落倒也不追究龍羽仙將來能否真的做到信守承諾,反正她本意也不過就是想要那個不可一世的公主難堪而已。日後如果龍羽仙膽敢再糾纏寒城墨的話,梅落包準會給她更多的教訓的,就看她能不能經得起折騰了。
各懷心思的兩個人算是暫時達成了協議,龍歷霖也滿意地微微頷首,“既然戰王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報酬,那麼可否現在就為太后治病了呢?朕怕再拖下去的話……”
龍歷霖的話說的很委婉,但是語氣裡的焦急還是掩不住的,因為他現在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藉助太后孃家的勢力,所以如果此時她沒了的話,他勢必會變得很被動的。這也是他為什麼明知道梅落說龍羽仙覬覦皇位是無稽之談也還故意在龍羽仙看向自己時做了個不悅表情的緣故,他是想讓龍羽仙趕緊答應了梅落的條件,好保住太后的一條命。
梅落戲謔地瞟了龍歷霖一眼,這個皇帝的心機夠陰沉的了,現在見到事情搞定了他假裝著急催促了,早幹嘛去了?看來他和那個太后也不是外界傳言地那麼和睦啊。
“好吧,看在五公主如此慷慨大方的面子上,我這就為太后施針!”梅落說的很痛快,但是動作卻慢地出奇,在隨身包包裡摸索了好半天才終於拿出了一個針包。
龍羽仙看到那個成人巴掌大小的針包,再看看梅落身上斜跨的那個一尺左右的布面小包包,差點沒氣吐血了,就這麼點個包找個那麼大的東西,用的了這麼長時間?分明就是她故意拖延時間,讓人跟著乾著急!這五公主心裡對梅落的怨恨又多了三分。
梅落拿出銀針連火烤酒浸的消毒程式都沒走就往太后胡寧姬的周身穴位刺了進去,剛剛轉醒過來的那位太醫老頭差點沒再次暈過去,這位戰王妃到底會不會鍼灸啊?以前見到那位會鍼灸之術的太醫在進行治療之前都是要把銀針處理一下的,說是那麼做是為了避免感染,可是為什麼他剛剛沒看到任何處理呢?
可是這個時候梅落的銀針已經把胡寧姬紮成了刺蝟蝟,頭上、胳膊上、手上都佈滿了長短不一的銀針。
老太醫把到了嘴邊的問話又咽了回去,看梅落的架勢他也能判斷的出她確實是懂鍼灸的,因為銀針的長度本來是一致的,可是現在胡寧姬身上出現了長短不一的情況,這就足以說明她在銀針刺穴的時候是有深有淺的,這和以前那位太醫的手法一樣。連帶著他都懷疑剛剛是不是自己多疑了,或許戰王妃在施針之前做過處理了。
其實他的懷疑是很正確的,梅落根本就沒對銀針進行消毒,她救太后本就不情不願的,哪可能管她會不會感染細菌病毒的。
梅落見到想要刺的穴位都扎的差不多了,突然一把扯開了太后的衣襟,露出了裡面大片白嫩的肌膚和飽滿的胸部,然後她還伸手在上面摸了兩把,拍了三下。
“嘖嘖,真看不出來還是個有料的呢!五十來歲的人還能把肌膚保養的這麼滑嫩,胸部這麼有彈性,果然是有瑟佑皇帝的本錢的啊,難怪當年能夠得*呢!”梅落在心底暗暗吐槽。
而龍羽仙的眼睛都要冒火了,扯著大嗓門吼道:“梅落,你幹什麼!竟敢公然非禮太后,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如果是的話就直說,一會兒把我母后救活了我就成全你!”
梅落活了兩輩子了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不要臉的言論,“哈哈,五公主,你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你總是能重新整理不要臉的記錄呢?既要我救人,還嚷嚷著把人救活之後就殺了我,這是典型的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麼?那你說這人我到底是救呢還是不救呢?”說完,梅落拍拍手站起來了,就那麼滿眼興味地看著龍羽仙。
而隨著梅落的起身,躺在榻上的胡寧姬就暴露在眾人視線裡了,衣衫不整胸部暴露,就像是被人非禮了一樣。
所有宮女太監急忙低下頭不敢多看,生怕被五公主一怒之下拉出去咔嚓了。而那太后要是真的能被救醒的話,知道自己曾經如此不雅地被眾人瞧了去,估計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誰也別想活命了。
龍歷霖見到此情此景也急忙背過身去避嫌,心裡也對梅落很是不滿,治病就治病唄,幹嘛把太后脫成那個樣子呢?
而寒城墨根本就沒看到太后的樣子,他的眼睛時刻不離梅落,對於別人他連多一眼都不會施捨的。
龍羽仙見到太后這副樣子,急忙想要抓個東西給她蓋上遮掩一下,嘴裡還不依不饒地對梅落說:“好你個心機歹毒的惡婦,你分明就是想要我母后出醜!而且你剛剛還佔了我母后的便宜,**亂拍的非禮她,你這是大不敬知道不?”
梅落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呢,她歪著頭斜著眼對龍羽仙說:“呵,五公主真是好豐富的想象力啊!我怎麼就佔你孃的便宜了?你這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心心念念地總想著佔我相公的便宜,所以就以為別人也和你樣是不?你偷親我相公那才叫佔便宜叫非禮呢,而我是親太后了還是怎麼著她了?難道摸了兩下就算非禮麼?那請問尊貴的公主殿下,我身為大夫不摸她怎麼知道她是不是還活著?不摸她怎麼知道她哪個穴位最適合下針?不拍她怎麼知道哪裡還有問題沒被發現?”
梅落說的理直氣壯,字句鏗鏘的,愣是把龍羽仙鎮住了,聲音也弱了很多,“可是、可是那你也不能就這麼大咧咧地扯開我母后的衣服啊,多不雅!”
梅落冷笑一聲,“哼,那倒是請高貴聰明的五公主教教我,怎麼能夠隔著衣服下針。恕我才疏學淺技藝不精,實在是做不到這點!要不你另請高明?”
龍歷霖沒轉頭,但是語氣森然地說“仙兒,不要胡鬧了,救母后要緊!”
龍羽仙一下子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奈地低下了頭,訥訥地說:“那你繼續為我母后治療吧!”但是話鋒一轉,又低聲威脅到:“哼,你最好認真治病,要是再敢耍花樣的話,決不輕饒!”
“啊,我好怕怕哦!切!你就不怕我手一抖把你老孃給扎死了?”梅落先是假裝害怕,緊接著又語出威脅,然後一轉身走到榻前不再理會龍羽仙了。
梅落將剩餘的銀針都紮在了胡寧姬心口周圍的穴位上,僅餘下最後一根針捏在手裡,耐心地等待著。
周圍的人見到梅落嚴謹的神情,也都不敢再多言語,生怕打擾到她,尤其是龍羽仙最緊張,不錯眼珠地盯著梅落和胡寧姬,期待著好結果。
終於太后胡寧姬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喘息聲,好似即將醒來一般,而梅落也抓住時機在她胸口最紅的那個點上猛的刺下一針,然後迅速閃到了一邊,只聽得胡寧姬發出“啊”的一聲淒厲尖叫,然後胸口噴出了一道血箭。
看來梅落是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所以躲開了,不然一定會噴她滿身的,可是龍羽仙就沒有這個幸運了,她在聽到胡寧姬尖叫的時候就心急地過去檢視,正好她湊過去的時候那血也噴了出來,她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正好噴了她滿臉,等到她站直身子的時候,血已經順臉往下淌了。
“啊……”龍羽仙發出驚天動地的叫聲,這麼一張嘴,又有一些血流進了她的嘴裡,還有一些掛在她的嘴角,那模樣要多瘮人有多瘮人。
“喝,什麼東西!”龍歷霖低呼一聲。原來他聽到太后的尖叫和龍羽仙的驚呼時就急忙回頭檢視,正好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沒有任何心理防備的情況下被嚇了一大跳。
“哇哇……皇兄,是我啦!”龍羽仙傷心地大哭起來,一想到自己臉上都是血,她就害怕,但是她那是沒照鏡子,如果看到現在自己這副尊容的話估計她後半輩子都別想睡安穩覺了,非得天天做噩夢不可。
她這一哭,眼淚把血衝的更是流了滿臉,比傳聞中的厲鬼還要恐怖三分了。龍歷霖正要吩咐宮女帶龍羽仙下去洗乾淨,那邊的太后胡寧姬就又有動靜了。
“嗯——”胡寧姬先是發出了一聲長長的聲音,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我這是怎麼了?”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痛的像被拆零碎了一般,所以就沙啞著嗓子問,同時還疑惑地轉動頭部想要看看有誰在身邊能回答她。
龍羽仙一聽自己親孃醒過來了,急忙衝過去關切地問:“啊,母后您醒了,感覺怎麼樣?”
她倒是滿心歡喜,可就苦了這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的太后了,正在尋摸人呢,突然一張滿是鮮血的臉湊了過來,張著血盆大口地貼近了自己,而且還有鮮血滴到她的臉上,嚇得她哇呀大叫一聲:“啊!有鬼啊!”然後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母后母后,快醒醒啊,您別嚇唬仙兒啊,嗚嗚……”龍羽仙抱著昏死過去的胡寧姬又搖又晃,沒兩下就把兩個人弄的跟個血葫蘆似的了,而悲催的胡寧姬身上那些還沒拔掉的銀針有不少都已經刺入肉裡了。
龍歷霖看的心都揪成一團了,這視覺衝擊實在是太震撼了,簡直就是活見鬼了一樣,“來人啊,把五公主帶下去梳洗,給太后整理一下儀容。”
梅落看著眼前這出鬧劇,心裡暗樂,“這就是可以與‘坑爹’相媲美的‘坑娘’麼?這太后有這麼個腦殘的女兒也真是夠可憐的了!這就是報應嗎?”
等到宮女們七手八腳地把太后收拾乾淨了之後,梅落才走上前幫太后把銀針都拔了下來,然後搭了一下她的脈就鬆開了。
龍歷霖看著梅落的樣子問到:“戰王妃,太后的情況怎麼樣了?”
梅落撫了一下自己的面紗,對龍歷霖微微點了一下頭:“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陛下好好照顧太后吧,別忘了提醒五公主把五百兩黃金送到戰王府,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沒等龍歷霖同意,梅落就拉著寒城墨轉身走了,等到他們都出了御書房了皇帝才反應過來一件事:自己根本就沒來得及和那個神祕的戰王妃說到正題呢,對於這個戰王妃的囂張隨性和戰王的*妻無度他倒是有了深刻的印象了,等到閒來無事時定要再召他們入宮好好盤問。
皇帝龍歷霖並沒有發現在面對梅落時他的容忍尺度在悄悄地一再放寬,而他此時還毫未察覺呢。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德喜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顏澤玉。原來德喜去顏府的時候,顏澤玉還真就恰巧在家,聽聞皇帝宣召就急忙跟著一起來了。
“草民顏澤玉參加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顏澤玉跪倒在地參拜。
“平身!”龍歷霖端坐在几案之後讓他起了身,“顏澤玉,你幫太后診治一下,看看她現在情況如何?”
龍歷霖並沒有說梅落幫太后鍼灸的事,作為皇帝的他可不需要向一個平民解釋任何事情。
顏澤玉在民間再有名氣再牛哄,到了皇帝面前也得俯首低頭,讓他往東就絕對不敢往西的,於是他就領旨去了旁邊太后躺著的那個榻邊,伸出手隔著太后的衣袖把了一會兒脈,然後很是疑惑地看了看太后的面色,然後不敢相信地又號脈。
龍歷霖看著顏澤玉來回折騰,心裡就生了疑問:“顏澤玉,太后到底怎麼樣了?”
顏澤玉放下了手,恭敬地回到:“回稟皇上,太后現在並無大礙,應該是受了一點驚嚇,一會兒就能好了!”
龍歷霖緊皺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些,“那你剛才為何反覆把脈呢?”
“陛下,恕草民多嘴,剛剛太后是不是突發了心疾?然後有人為她進行了治療?”顏澤玉問的小心翼翼,生怕皇帝一個不高興就治了自己的罪。伴君如伴虎,誰知道哪句話就觸怒了天顏就被要了小命。可是他作為一個醉心醫道的人,見到一個醫術高明之人在自己面前治癒了一例急症難症,要是不問個清楚,他這心裡啊就像是貓抓貓撓似的癢癢。
龍歷霖倒是沒有怪罪他,也沒有隱瞞,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以及戰王妃用鍼灸治好了太后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聽得顏澤玉全身都興奮起來了。
鍼灸啊,那可是聖手宮的不傳絕活,他一直都很想學習,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沒想到今天竟然聽到了傳說中的會鍼灸之人,而且還在他之前救活了一個心疾突發的人,實在是讓他欽佩不已,愈發地想要會會這個會醫術會鍼灸的戰王妃了。突然他又想起了當初在戰王府遇見的那個長白怪醫梅落,不知道那個目中無人的女子與這戰王妃誰更厲害呢?
如果顏澤玉知道他想的這兩個人其實根本就是一個人的話估計得氣暈過去吧。
現在他還滿懷期待地想要去戰王府拜望一下這個會鍼灸的戰王妃呢,期盼著能夠學到13個一招半式的。
龍歷霖見顏澤玉也診斷太后沒什麼事也就放心了,命德喜給了他一些賞賜就讓他先回去了,然後又命人將太后送回了祥寧宮,就坐在御書房裡發起了呆。作為一個日理萬機的勤政皇帝,他每天忙的連覺都睡不上三個時辰,發呆更是一種奢侈到了極點的事情。剛剛發生了這一系列的事件之後,他突然就莫名地發起了呆,想起了當天在漫天梅雨中誕生的小妹妹,想起了溫柔如水的母妃,突然間他覺得自己很孤單,坐擁天下又怎麼樣呢?除了處理不完的朝廷政務,除了爭*不斷的後宮嬪妃之外,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就連最好的朋友寒城墨也在娶了妻子之後少有與自己的交流了。回顧自己這二十幾年的生活,真正的是一個孤家寡人!高處不勝寒,帝位少溫暖啊!
而與龍歷霖孤單沉思有著天地之別的是寒城墨和梅落,他們兩個回到家裡高高興興地吃了飯洗了澡,鑽進暖和的被窩裡享受去了。寒城墨纏著梅落歡好了幾次,還是梅落告饒投降他才作罷,摟著她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落兒,為夫有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呵呵,你怎麼又來了靦腆勁兒了呢?想問什麼就問吧!”梅落趴在他的胸膛上呵呵笑著。
寒城墨感受著胸腔上的震動,也抿著嘴笑了:“落兒啊,為夫不是怕你不願意說嘛,所以得先問過你的意見,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也沒有關係,等到你想說或是方便說的時候再告訴我就行。”
“行,你問吧,我先聽聽到底是什麼問題的。”梅落倒是爽快,她也很想知道是什麼問題能把寒城墨困擾成這樣。
“落兒,那我就問了啊!”
“問吧,別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的。”
“哦!落兒,我就是想問你在京城的仇家是不是就是太后?如果是的話又為什麼要把她救活呢?”寒城墨終於把自己這一天的疑問問出來了,不然他一直惦記著,腦袋都要憋大了。
梅落聞言抬起了頭,湊到寒城墨臉部上方盯著他的眼睛問:“哎,你怎麼知道她是我的仇家呢?我好像沒說過啊!”
寒城墨自負地笑了,“落兒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為夫只要在你身邊就會一直把視線放在你身上,你的一顰一笑我都關注著。我發現你只要一提到太后時就會眼裡閃過恨意,而見到五公主時也是格外地手狠,所以我才有了這樣的猜想。而今天在見到你對付太后的手段時我更加覺得她就是你的仇人了。”
“對付?我明明是救了那個老女人啊,你怎麼說我是對付他呢?”梅落把胳膊枕在寒城墨的胸膛上笑呵呵地問。
“你呀,那點小手段瞞得了別人還能瞞得了你相公我麼?我連你眼神一動在想什麼要幹什麼我都知道,何況是你的動作了。你下手那麼狠,動作那麼粗魯,要說對太后沒有敵意我才不信呢!”寒城墨說出自己的分析。
“嘻嘻,果然是知我者阿墨是也!”梅落嘻嘻哈哈地笑著,但是也沒給個正面答案。
寒城墨也不刨根問底,而是問出自己的另外一個疑問:“落兒,為夫實在是想不明白既然你和她有仇,為何要要救她呢?”
梅落把頭一偏,下巴抵在他的胸前,調皮地一笑:“阿墨,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並不是死亡,而是每天生活在恐懼之中,最可怕的事並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
寒城墨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寒城墨的娘子啊,果然是夠狠!夠毒!夠辣!太對我的胃口了,要不怎麼就是咱們成為兩口子了呢!”說完之後,他就笑的更大聲了,翻了個身把梅落壓在下面又是好一頓疼愛。
第二天毫無意外地梅落又起晚了,撫著痠痛地好像斷掉了似的腰,咬牙切齒的說:“寒城墨你個野獸,三天之內別想回屋了!”
寒城墨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梅落的叫罵,嚇得一縮脖子,腆著笑臉湊過去,“嘻嘻,落兒別生氣了嘛,以後我一定注意,千萬別不讓我進屋啊!我給你按摩!”
說完,寒城墨就拿過櫃子上每天都會準備的舒筋活血藥酒,熟練地為梅落按摩了起來。
就在他們正在濃情蜜意的時候,戰王府裡又來人了,並且帶來了一個大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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