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一章 滿洲里賭場(二)

第七十一章 滿洲里賭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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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滿洲里賭場(二)

晚上照常又進了賭場。

還是在那個21點的臺子上守著。

還是那小丫頭。

她好像記得我,很有禮貌的和我打著招呼。

我進去的有點早。

早來的都圍著百家樂的臺子上。

整個桌子就我自己。

我問丫頭:“我自己,不介意的話,可以玩不?”丫頭說:“可以。”

於是我就單獨自己要了一門在上面打發著時間。

也不多玩,就500一次,每次我把自己搞爆掉的時候或者丫頭自己不夠17點繼續補牌的時候補到了整點或者21點殺了我的籌碼的時候。

都有點愧疚的樣子。

看來她是希望我贏的。

但是牌在那裡放著的。

是啥變不了,畢竟她是拿工資的,輸贏是老闆的事。

我贏了還能給她點小費。

這個想來在所有的賭場所有的荷官來說。

心理基本都差不多。

比如有的大賭場,經常去的常客。

經常給荷官小費。

而那個常客在輸了的情況下。

荷官一般都是替他著急的。

雖然幫不上什麼忙。

也有的暗地裡透過改變以往的習慣洗牌方式的方法。

希望能給這樣經常給自己小費的客人帶來好運氣。

所以說這個不算是吃裡爬外。

玩了一會。

下邊幾家陸續的都坐上了人。

我簡單看了一下。

陸續坐上的這幾個人都一臉的風塵的樣子,想來是從很遠的地方過來。

這個時候我電話響了,一接是賭場老闆的,他說:“老三。

你下手最後3家就是我要你注意的人了。”

我哦的一聲表示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想著忽然就坐在我身邊的幾個人就是我要抓的老千。

我有點興奮。

我挨個看看他們。

最後一家是個很瘦很瘦的小夥子。

估計7級風就能把他給吹跑了,說著蹩腳的普通話。

聽他們說話好像那個人是個四川人。

第2個大大的臉龐。

高高的顴骨。

膀大腰圓。

後來才知道是個蒙古人。

具體內蒙還是外蒙就不知道了。

第3個是一個歲數有點大的中年女人。

個子不高。

說話應該是東北人的口音。

聽著象瀋陽一帶的。

因為說話總說:咱咱的。

胖胖的。

我一看。

大雜燴嘛。

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混到了一起。

聽著他們互相聊天。

才知道。

他們剛從俄羅斯過來。

剛下的火車就來玩了,說話間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誰這次抓的貨物抓得比較好,銷路不錯,誰誰誰的貨物在那裡抓的這些。

那個內蒙人一看就是老賭徒。

他把籌碼放在手裡不挺的轉著。

拇指和食指動作很快的把上面第一個籌碼挪到最下邊去,再把最下邊那個給倒騰上去,如此來來回回的倒騰。

這是賭場賭徒的標準動作。

他們旁顧無人的互相聊著。

要著牌。

挪動著籌碼。

看荷官丫頭的表情應該是很討厭他們。

這一點在他們補牌的時候可以看得出來。

比如那個蒙古人。

他家是個16點。

丫頭就直直的看著他問他是否需要補牌。

他手指頭習慣性的敲著桌子。

但是嘴裡沒說補還是不補。

丫頭就飛快的從牌靴裡拖出一張補給他,好像怕他忽然反悔似的。

那把補出來一個花牌。

爆掉了,那蒙古人有點不樂意。

問丫頭:“我還沒說要補。

你怎麼個事?”丫頭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樣子,大聲的反駁他:“先生。

你敲了桌子就代表你要求補牌的。

我只能看你的手勢。”

是這樣的,21點只要你敲了桌子就是表明你需要補牌。

走那裡都是這個規矩。

看了一會我才知道丫頭為什麼不喜歡他們。

不管贏幾手。

一點小費也不給不說。

還罵罵咧咧的。

他們每次都滿注的押。

一個人守一門或者倆門。

每次都滿門的押錢。

看了一會也覺得奇怪。

好像真的是計算高手似的。

贏的次數真多。

而且有時候最後一家就是10點也不要牌。

直接把牌讓給莊家。

等著莊家自己爆掉。

21點的規矩呢是允許這樣的。

所以多小的都不要都是在規則允許以內的。

不能說單純從這點來看他們就是作弊了。

很多老玩家應該知道。

也都經常這樣玩,自動的等著莊家自己把自己爆掉。

不大一會他們就贏了5萬多。

好像他們也不貪心。

贏到了錢就不玩了,呼啦一下就全走了。

搞得我很迷糊。

咋事我還沒看清楚呢,人家就贏了錢走了。

我就鬱悶了。

這個叫啥事啊?人都走了,我還沒看出啥呢?我就在腦子裡想他們每次要牌或者不要牌的場景。

自己在那裡回憶。

丫頭可能看我發呆在那裡,就很大聲的招呼我。

嚇我一跳。

我才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

當天就心不在焉的繼續在桌子上打發著無聊的時間,心裡很是窩火。

竟然有我看不出的老千?而且看他們那樣子也不是啥專業的出千的樣子。

就是一些國際倒爺而已。

難道我看岔了嗎?晚上我也很早的回去睡覺,主角都不在了,我還繼續在那裡瞅個啥勁呢?晚上腦海裡總在回憶他們在21點臺子上午俺的場景。

也沒覺得那裡不對。

但是人家贏錢走了那是真的事實。

第2天.我繼續去賭場等他們。

但是我不能上去玩。

我要在一邊仔細的看他們玩。

21點一般看熱鬧的很少。

所以我先到百家樂的桌子上去看熱鬧。

等那幾個人都來了我才找機會過去看。

晚上那那四川人,蒙古人和那中年女人果然準時的出現在21點的臺子上。

我就過去準備看熱鬧。

但是那個中年女人很警覺的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我多疑吧。

站著看熱鬧有點不好,正好有個空位置,我就坐了下來。

也上去玩。

那女的好像對我有印象。

問我:“昨天咱們一個臺子上玩過。”

我故意裝做不記得了。

仔細看了看她說:“好像有點印象。”

那女的也健談。

一會我們就聊了起來。

才知道昨天晚上他們都去車站接貨去了。

所以走得早。

但是我的興趣可不是在和她聊天上。

我看的是他們的手。

說來也奇怪。

按照21點的規矩呢。

補出來的牌可以荷官直接給翻開,也可以根據客人要求去暈一下牌。

但是看他們翻牌的手型,可以說應該是很少接觸過撲克的。

常玩撲克的人拿撲克牌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

這一點我還是敢肯定的。

而且他們很少去要求暈牌,都是直接叫荷官給開啟。

但是這樣也是總贏,總自動叫莊家自己爆掉。

或者要牌的時候總是把自己的牌要的很合適。

把自己要爆掉的很少。

也有的時候最後那個瘦子使勁的把自己要爆了,而爆出來的牌如果按照不繼續要出來的話,發到莊家手裡,對莊家來說,是一副好牌。